147.第147章
縱使沈修珏有這麼好心,人家也不一定會心安理得的去受著,尤其是葉鷲。他推開扶著他的人,想忍痛追上去,可只一動彈,他大腿的穴位就會有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不由又悶哼了一聲,白著臉咬牙看著走的有些遠的沈修珏與容不霏。
對於眾臣以及皇宮其他所有人來說,最大的事情莫過於當朝皇帝的安危,自是都圍著葉鷲。
「快快扶皇上回去,宣太醫。」
葉鷲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去把朕的皇后從他身上拉下來。」
都以為他只是吃醋了,畢竟那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於是便有看不過去的忠臣自覺皇帝這邊不缺人手,將那丟人現眼的皇后從別國皇帝身上拉下來也是頭等大事。
所以西妙國的太師尤大人連忙使起渾身的力氣快步追了上去:「皇上留步,皇上留步……」
前面在沈修珏懷裡的容不霏見了,立刻故意大聲痛呼:「哎呦……我好痛,好痛啊,你快些啊!」
沈修珏便順勢加快了步伐。
那尤太師豈是沈修珏的對手,沈修珏自是輕易將其擺脫了去。最後尤太師只能氣喘吁吁的吩咐了其他人去追后,撫著跑疼的肚子唉聲嘆氣:「冤孽啊……冤孽啊……咱西妙怎會有如此皇后?」
剛才他分明就看到她在對他做鬼臉,這不明顯著在故意纏著人家大夙皇帝嘛?
奇怪的是人家大夙皇帝竟然沒有當場甩天色,還憐香惜玉起來了。但從其冷著的臉可以看出,人家心裡估計很不樂意被如此對待。
容不霏光明正大的抱著沈修珏的脖頸,對著他的下巴親了又親:「我想死你了啊!」
可奇怪的是一直都是她一頭熱,沈修珏竟一直都是冷著臉,任她如何「色·誘」,人家也面不改色。
最後她嘟起了嘴:「你都不問我我是住哪裡的嗎?就這樣一直走?」
沈修珏毫無情緒的道了聲:「你住哪裡?往哪裡走?」
容不霏無語了下,接而委屈道:「我頭疼、我腰疼、我腳疼、我心也疼……我哪裡都疼,你竟然都不心疼我。」
但她說了這大串,沈修珏卻只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你讓他碰你了?」
最了解他的莫過於容不霏了,她分明聽出他語中壓抑下的強烈怒火。她眨了眨眼,立刻又笑了起來:「你在吃醋?」
沈修珏陡的停下腳步,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碰你了?」看起來,只要她回答一句肯定的話,他便會不顧一切的回頭去將葉鷲給殺了。
容不霏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他沒有碰過我,他讓我做好心理準備,還沒碰。」
這是西妙,不是大夙,由不得他胡來。哪怕就算是在大夙,也不能胡來。畢竟這事關國事,若真起了戰事,遭殃的還是百姓。
沈修珏沒有再說話,繼續保持著沉默。大概是胸口壓抑的感覺太濃烈,濃烈到他只能就這麼壓抑著。
容不霏連忙握住他的胳膊,睜著漂亮的眼眸看著他線條明顯緊繃的俊臉:「我知道你可以忍的,不能意氣用事,我們好好的用影響最小的方式離開西妙,不可與葉鷲硬碰硬,他如今是西妙皇帝。你知道的,你若有什麼事情,我會如何。」話語間,她吸了吸鼻子,分明就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看來與千萬陰險毒辣的高手玩車輪戰,他會吃不少虧。
沈修珏依舊是沒有說話。
容不霏看著他問道:「你曾經殺了葉鷲?然後他被救走了?」
沈修珏:「嗯!」
容不霏嘆了一口氣:「錯的終究還是我們自己啊!也難怪有此一劫。出來混的,總歸是要還的。」想到了什麼,她又道,「對了,你可調查清楚了葉鷲的事情?」
沈修珏:「清楚了。」他的目光落在她帶血的額頭上,微不可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容不霏:「那他為什麼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珏:「他從出生便是西妙的太子,只是少時齊氏遭人誣陷與人私通,葉鷲為她與他人所出,母子倆才逃去了大夙,過著時刻小心被追殺的生活。後來大概是平反了,重新成為西妙太子不久后便登基為帝。」想到什麼,他冷笑起來,「據查,西妙先帝與那些個兒子都是死於葉鷲手裡的,他倒是狠了不少。」
容不霏聞言詫異:「你說什麼?他……」
沈修珏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陰冷無比道:「阿不,他本可以好好活著,卻偏來招惹我。這次我不僅要弄死他,還要他死不得其所。縱使這是西妙又如何,我一樣有的是方法搞他。」
容不霏睜大眼睛:「你……」她不悅了,「搞什麼搞?之前若不是你想弄死他,會有今日這一出?如今怎還想弄死他?」
沈修珏:「想跟我搶媳婦的都得死。」
容不霏:「……」
她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可以鬧的太嚴重,照如今的形勢來看,並不是沒有辦法穩穩妥妥的全身而退。其實誰也不比誰更無辜,根本沒必要鬧的你死我活。
就在她思索著該如何與他好好討論這個問題時,他卻抱著她縮進了一個廢宮中。就在她詫異間,他往她嘴裡塞了顆藥丸,接而便狂熱的吻住她的嘴。
像狂風暴雨般的吻突如其來,他的氣息瞬間鑽遍她嘴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每一塊軟肉都被他狠狠地舔舐揉搓。
她雖有些不適,卻也更沉溺在這素來就讓她貪戀無比的氣息中。
她知道他喂她吃的葯定是治她身上傷的,所以很快她便沒有再感覺到身上有什麼疼痛感。
當他的手鑽入她的衣服中,她不由打了個激靈,掙紮起來。
朗朗乾坤,莫不是他想……
他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舌,接而席捲著她的耳朵,暗啞著嗓音道:「你不想我,嗯?我可是想死你了,想的恨不得弄死你。漂亮不漂亮,都給我招蜂引蝶,就是欠收拾。」
容不霏哪裡經得起他有意的挑撥,自是軟軟的被他托在懷裡不知如何是好。她無力的拍打著他的胸口:「這裡是西妙皇宮,處處都是人。葉鷲定也是安插了人盯著我們,他們都定是看著我們呢!」
「他們要看,便讓他們看。葉鷲不是想要跟我搶媳婦?我倒要看看他心裡究竟膈應不膈應。」他撫摸著她的臉,眯眼道,「他可有碰你哪裡?」說這話時,他分明是咬牙切齒的,想來他定是沒有忘記那日葉鷲差點親了她。
容不霏有感覺,他這怒火根本就是想暫時發在她身上,想就這麼露天的弄她,懲罰她的招蜂引蝶。
「你你你你……」她面紅耳赤的抓住他始終沒有老實的手,「行了行了……你莫不是想自己媳婦被別人看了去?」
她實在是未試過如此膽大的行為,根本就放不開。
「我有的是方法讓別人看不到你。」說著他便拉開自己的外衣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裹在裡頭,俯首咬了咬她的嘴,冷喝,「說,他可有碰你哪裡?」
「哪裡都沒碰啊!」容不霏想掙脫不得,覺得急死了。
可沈修珏根本就是鐵了心要與她好生里裡外外的一番溫存,他大衣底下的她很快便被他扒拉的差不多。
他不顧她焦心的掙扎,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