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攝政王的小皇帝替身015
不就是被圍觀?
他又不會少塊肉。
“陛下,您怎麽不繼續喊了?繼續啊”
明代就紅著眼眶死死的瞪著罪魁禍首。
這會兒溫建澤已經將明代身上的被子全部給掀開了,他欣賞美景一般欣賞著明代凹凸有致的身體,嘴裏不時的發出嘖嘖的聲響。
明代忍著暴跳的青筋,咬牙切齒,“朕知道自己身材好,可你也不要發出這麽無恥的聲音來吧?你還要不要臉?”
溫建澤聳了聳肩,“我是采花賊,要臉做什麽?”
“你!”
明代被氣的胸膛起伏不定,心裏則在翻白眼。
哎,好無聊啊,還好有個活人陪他聊天。
係統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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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胸,這腰這腿真是絕了,本王府上那些小倌跟陛下一比,簡直都要自慚形穢了。”
明代心想,那可不是?也不看看他是誰,這簡直沒有可比性,好嗎?
“陛下還想喊嗎?”
明代翻了一個白眼的功夫,他的褲子就被撕了,露出一雙雪白滑膩又筆直的長腿兒
明代,“”
“嘖,相較於一般男人的腿,陛下的腿似乎更白,更細一些,咦陛下,您連腿毛都不長的嗎?是還沒長大?”
明代忍著暴跳的青筋,“你全家都沒長大。”
“來人!捉刺客!”
明代表示他玩夠了,不想接這個混蛋嘴裏吐出來的葷話,這會讓他想要殺人。
“陛下,刺客在哪裏?”
第一個進來的是司忠,但是眼前的一切讓他微微瞪大了眼。
隻因為他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這會兒正衣衫不整的被一個男人壓在了下麵。
“看什麽?還不趕緊救朕?”
司忠似乎是剛從眼前這令人震撼的一幕回過神來。
然後明代就看見正對他又捏有揉的渣男一個起落朝著司忠抓了過去,看樣子是想製住司忠,但他沒想到司忠不是一個普通的太監,而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兩人交手了不下不上百招,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
“外麵的侍衛是閣下放倒的嗎?閣下膽子不小啊?這裏可是龍霄皇宮!豈是爾等可以隨意擅闖的?”
溫建澤也沒想到不過就是一個貼身大太監,竟然還是一個臥虎藏龍的高手。
溫建澤咬牙,看來今天他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了。
離開的時候他對著明代道,“想必皇帝陛下還不知道,你已經要被處死了吧?”
說完便竄了出去,司忠竟是沒能把人留下。
“陛下,您沒事吧?”
司忠根本不敢去看明代的身體。
“給我解開穴道。”
“是。”
司忠是閉著眼睛解開了明代身上的穴道。
“司忠,你藏的挺深啊。”
明代被解開之後便將自己的衣服攏好,坐了起來,並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狗奴才。
“朕怎麽不知你竟然會武?”
宮裏的太監也是可以會武的嗎?
司忠在明代十分具有壓迫感的目光下緩緩跪在了地上。
“奴才是經過攝政王特許的,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陛下,還請陛下贖罪。”
“狗東西,你是想用攝政王的身份來壓製朕的嗎?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朕就是個傀儡皇帝?連你們也可以隨意欺辱?”
明代抓起旁邊的一件古董就摔在了地上,名貴的古董立馬被摔得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讓司忠跪在地上的身子顫了顫。
“發生了什麽事兒?”
溫繼炎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
在明代喊護駕的時候,司忠就機智的向溫繼炎發送了信號。
這會兒溫繼炎剛從自己的府邸趕到皇宮。
一進門就見到地上被摔碎的古董花瓶。
“宮裏進了刺客”
“宮裏怎麽會有刺客的?”
司忠的頭垂的更低了,“是,是采花賊。”
聽到采花賊三個字的時候,溫繼炎眉宇間一下子就染上了可怕的戾氣。
“夜闖皇上寢宮的采花賊?”
這話溫繼炎是對司忠說的,但眼睛卻死死的盯住了明代,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一般。
明代突然就特別的生氣。
“朕要就寢了,你們有什麽事情出去說,不要打擾我睡覺。”
說著明代直接拉開被子縮了進去。
“你護駕不力,出去領五十大板。”
“是。”
司忠哪裏敢反抗,乖乖的出去領板子去了。
“做什麽?”
明代第二次被人從被窩裏給拉出來,心情哪裏好的了?
“被碰了哪裏了?”
明代就勾起唇角笑了,笑的特別的涼薄諷刺。
“朕全身上下都被碰過了,你待如何?”
溫繼炎瞳孔縮了縮,抓住明代胳膊的手用力。
明代都有種下一秒他的手腕都要被折斷的錯覺了,但他愣是咬牙忍住了,一聲沒吭。
“把衣服脫了,我要檢查!”
明代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這個混蛋剛才說什麽?
檢查?
憑什麽?
“溫繼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朕是皇帝!你當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放手!”
溫繼炎目光沉沉的盯著麵色不善的明代,沒有絲毫妥協的打算。
“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隻有我親自動手。”
還沒等明代做出反應,身上的衣服再一次被剝落。
所有的反抗咒罵都被強勢鎮壓。
最後明代隻能被迫趴在床上,乖乖打開身體接受檢查。
直到溫繼炎確定明代身體上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小花花也沒有被進入的痕跡才放開了他。
這會兒明代整張臉都悶在了被子裏,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一張俊臉因為憤怒漲的通紅。
明代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然而眼前這個人就這麽不管不顧的強行對他進行檢查,簡直是奇恥大辱!
沒有這麽侮辱人的,溫繼炎這分明是不把他當人看,隻將他當做是一個下賤的可以隨意褻玩的男寵
明代這一刻才清晰的認識到了他在溫繼炎心裏的地位。
可實際上,溫繼炎也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已,隻要一想到有另外一個男人在這具可口的身體上留下了可恥的痕跡,他就忍不住想要發狂。
“你給我記住,這具身體隻能屬於我,若是誰碰了一下,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聽明白了嗎?”
溫繼炎掐住明代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眼裏是深沉翻湧的墨色。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朕憑什麽要聽你的?”
明代冷笑一聲,一雙墨色的眼睛不服輸的望著溫繼炎。
“就憑我是你男人!”
“嗬!”
溫繼炎直接發狠似的咬上了明代緋色的唇。
“給老子滾開!”
明代嫌惡的想要推開溫繼炎,卻直接被溫繼炎推倒在了床上,接著一具結實的身體就壓了上去。
明代困獸一般無處可逃。
隻能被溫繼炎壓著為所欲為。
“這麽久了,還是不肯服軟麽?”
溫繼炎歎息似的撫摸著明代柔軟的長發,眼底深處是無處安放的柔軟。
“滾!”
明代像是一隻被逼到絕路的小獸,張牙舞爪的亮著他的爪子,期望能將欺負他的可惡人類給撓個滿臉開花,可是他不知道,獵人是狡猾的,陰險的,他又怎麽鬥得過?
反抗的結果就是,他越是反抗,被鎮壓的越慘,被收拾的越慘。
最後明代就隻剩了在床上可憐嗚咽的力氣了。
待明代徹底昏睡過去之後,溫繼炎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溫柔又眷戀的吻著明代的眼睛、鼻子,側臉
等溫繼炎完事之後從明代寢宮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挨完板子的司忠正臉色蒼白的跪在外麵。
“主子。”
“今晚闖入皇宮的人是誰,可看清了?”
“看清了。”
“是誰?”
“溫建澤。”
聽到這個名字,溫繼炎眉頭又是一皺,上一次就是他擄走了代代,現在膽子倒是越發大了竟敢膽敢擅闖皇宮。
“派人給他傳封信,告訴他代代是我的人,讓他不要打代代的主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他。”
“是,主子。”
“還有件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他就要被處死的事情了。”
溫繼炎揉了揉脹痛的額頭,“我知道了,去忙你的事。”
好幾天沒有上床的結果就是溫繼炎一沾染上葷腥就沒法兒克製自己。
第二天早晨,明代幹脆起不來床了。
溫繼炎就是個禽獸,他的腿都抬不起來了,腰也斷了,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溫繼炎都沒有再出現,反倒是明代要被處死的前一天晚上,溫繼炎再次不知節製的要了明代一通。
第二天一早,明代就被司忠給拉了起來。
與此同時,明代的手腳上都被套上了鎖鏈,頭發也披散著,衣服穿得是那種白色的囚服。
手腳酸軟的明代隻能慢慢蹭蹭的被拉扯到行刑的廣場上。
廣場四周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那些都是龍霄的子民,他們正在對著自己的國君指指點點,罵罵咧咧。
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往看台上扔臭雞蛋、爛菜葉。
“燒死他,燒死這個妖孽,怪物!昏君!”
有雞蛋扔到明代臉上,蛋清混合著蛋黃糊了他一臉。
明代,“”
真是豈有此理,這群愚昧無知的人類!
他分明就是被冤枉的。
隻可惜眾口鑠金。
明代百無聊賴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