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將軍的花魁替身012
“不,不要這樣。”
沒有人理會明代的拒絕,哀叫,男人們此時都在興頭時,眼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明公子,初夜便賣出了一萬兩黃金的天價。
怎麽能讓他們不心裏癢癢?
明代直接被按在了桌子上,其中一個人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道具。
明代瞳孔劇顫。
“不,饒了我”
這時二樓的窗戶被打開,一陣風吹來,房間裏的那六個人搖搖欲墜,甚至連來人都沒有看清楚便齊齊倒下了。
男人翻身進來,並重新將窗戶關好。
同時,他在房間裏點燃了一支香,這香發出嫋嫋的香氣,竟讓人頭暈目弦。
明代眼前已經出現了幻覺,他被六個男人固定住四肢按在床上,他們將房間裏準備的所有道具都在明代身上輪了一遍。
身體像是要裂開,他的意識似乎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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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不知道他今晚沐浴的湯池裏麵,被人多放了一味能致幻的藥物,在加上房間裏的熏香,以至於他的眼前越來越模糊,甚至看不清此時壓在他身上的人到底長了怎樣一張臉。
係統666提醒明代。
“宿主大大,別怕,沒有六個人,隻有一個,是易了容的傅恒夜,看來他對宿主大大真是愛的深沉啊,那六個人都被他迷暈了,而且他們應該中了迷、幻藥,醒來後會產生幻覺,他們會以為昨晚與你翻雲覆雨,玩的特別盡興。”
明代在心裏哦豁了一聲,他就知道傅恒夜迷戀他的身子。
也是,他這麽完美的身體,隻要嚐過一次怕是就要上癮。
當然啦,即使沒有傅恒夜,係統也不會讓這麽多人渣糟蹋他們家宿主完美的身子,他們還不配。
“嗯唔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是罪奴,沒有背叛,沒有”
明代臉上蜿蜒著令人心碎的淚痕,他目光迷離,一邊隨著男人征伐的動作發出難耐的聲音,一邊受不住的抽泣,嗓音嘶啞,身體崩出令人完全失控的誘人曲線。
傅恒夜簡直是愛死了明代的身體了,這具身體每每令他失控,讓他著魔,昨晚自皇宮複命回到將軍府,他便了無睡意。
還是安逸飛拉著他下了半個晚上的棋局。
安逸飛一度詢問他昨晚去了哪裏,為什麽身上會有女人的香味,是不是背著他去了煙花柳巷?
傅恒夜全程黑著臉,在棋盤上將喋喋不休的安逸飛殺了個片甲不留。
一晚上沒合眼的傅恒夜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天還未亮,便去了演武場,虎虎生風的耍了一套刀法,然後吃飯,去軍營裏訓練新兵蛋子,一刻不得閑,但他竟奇跡的一點兒也不覺得累,渾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
到了晚上,他便將這用不完的力氣全部發泄在了明代身上。
明代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幾度昏死過去,又被男人折磨醒。
他就像是粘板上的魚,被人翻來覆去,反複煎炒。
明代求饒、哭喊、甚至試圖逃離男人的控製,但是全都沒有用,男人仿佛天生巨力,生生拽著他的腿將他拖了回來
於是芳菲閣裏便傳出了明公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求饒聲以及那令人魂牽夢繞的呻、吟聲。
嘖,一晚上服侍六人,這明公子怕是要爽死了吧?
天亮之前,傅恒夜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身輕如燕的從窗戶外麵掠了出去。
反觀明代,一副被玩壞了的淒慘模樣,衣不蔽體的躺在床上。
天亮了的時候,那六個買下明代的男人悠悠轉醒,他們揉了揉眼睛,隻感覺腰酸的很。
像是用力過度。
身體被掏空。
昨晚折騰明公子的畫麵一幕幕在腦海裏閃現。
唔
明公子果然名不虛傳,這腰這腿全部都是殺人的利器,尤其是那媚人的聲音,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恨不得直接累死在他身上。
他們很想壓著明公子再來一次,尤其是看見明代赤身裸體,身體被折騰的沒有一塊好皮,他們才想起這房間裏準備的道具他們全都用在了明公子身上,明公子叫的越慘,他們就越開心。
以至於床上,地上,桌子上到處散落著那些明顯被用過了的道具。
但是
想歸想,他們已經力不從心,隻能意猶未盡的在明代身上狠狠摸了一把。
這皮膚好滑,跟上等的綢緞一般,比之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遺憾的離開了,心裏想著他們要趕緊回去賺錢了,為了明公子,這錢花的值得。
再貴也值得。
客人們離開之後,老鴇帶人進來給明代檢查身體,明代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短時間內不可能會醒過來。
看到明代身上這些痕跡,屋子裏的人都沉默了。
傅恒夜昨夜是一點兒也沒客氣,畢竟點了明代的是六個人,他就不能心軟,必須得製造出被六個人玩弄過的樣子,不然說不過去,會被有心人懷疑的。
老鴇讓人給明代身上所有受傷的地方都上了藥,而且給明代用的全部都是上好的藥膏,不會留疤的那種。
天一亮,皇帝葉江帆桌子上便出現了關於明代的消息。
他昨晚接了什麽客,同時接待了幾位客人,這幾位客人的身份,幾時去幾時離開,一無巨細全部擺在這裏。
他將這份資料從頭到尾整整看了五遍,最後才紅著眼將資料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他大口的喘著氣,然後瘋了一般將這份資料撕碎。
怎麽會這樣?
為什麽會這樣?
那是他的代代啊,就這麽被毀了。
毀了。
不幹淨了,再也不幹淨了。
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被撕成碎片的紙屑沸沸揚揚飄了起來。
葉江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因為太過用力,他的手掌被崩出了鮮血。
守門的小太監嚇了一跳,等他推開門就看見陛下手掌流血,一臉怒容,大口喘著氣。
“陛下,您這是怎麽了呀,還不快去請太醫?”
太監對守衛在一旁的侍衛冷喝道。
“滾,誰允許你進來的?給朕滾。”
葉江帆將茶杯重重砸到了小太監身上,小太監不敢躲開,隻能任由那茶杯砸在他的腦門,將他的腦袋砸的頭破血流。
他忍著疼,聲音裏帶著哭腔。
“陛下息怒,奴才這就滾。”
然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就怕稍微晚上一步就會被盛怒中的陛下給砍了腦袋。
這幾天的葉江帆渾身都籠罩著一股極低的氣壓,但凡有讓他不順眼的奴才,都被他下令杖斃了。
於是宮裏的人,上到嬪妃,下到宮女太監無不戰戰兢兢。
好幾個嬪妃伺候葉江帆的時候,話語中提及了跟明代相關的事情,哪怕是一個無關緊要但能讓葉江帆聯想到明代的字眼,都被他重重的嗬斥過,責罰過,嚴重的要麽降級,要麽被貶到了冷宮。
一時間人人自危。
這天晚上葉江帆處理完政務,滿心的煩躁,便一個人在寢宮裏喝起了酒。
沒有人敢上前勸說。
喝完酒,葉江帆心裏便越發的不是滋味,苦澀有,煩悶有,憤怒有,更多的是無處發泄的哀傷。
這樣的情緒最近這段時間幾乎令人發狂。
他醉醺醺的屏退了所有跟隨的太監侍衛,一個人在漫無目的的在宮裏溜達。
禦花園裏,一個宮女提著一盞宮燈,正在采摘花瓣。
她是梅嬪宮裏伺候的宮女,因為不受待見,梅嬪宮裏的掌事大宮女讓她出來采摘花瓣,隻因梅嬪娘娘今晚突然來了興致要用帶刺的玫瑰花瓣沐浴。
因為太黑,今夜還沒有月亮,采摘花瓣的時候,她的手掌被紮的頭破血流,可她卻不能有一絲的怠慢,若是她沒有在規定的時間裏采摘到足夠的花瓣,耽誤了梅嬪娘娘沐浴的時間,到時候她會死的。
越是著急,下手就越是沒有分寸,她手上就被尖利的倒刺紮了一下。
殷紅的鮮血汩汩的流出來。
小宮女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她委屈的直掉眼淚。
“誰?誰在那裏?”
一個威嚴帶著醉意的聲音自繁華後麵饒了出來,小宮女將宮燈提到了自己的眼前,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
那人穿著一身明黃的龍袍,不是越發陰晴不定的皇帝是誰?
小宮女嚇的臉色發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婢該死,不知道陛下在此,衝撞了陛下還請陛下責罰。”
小宮女心裏想著的則是她可能活不過今晚了,這樣也好,省的以後在梅嬪那裏受盡折磨,也好叫她早點解脫。
但傳說中陰晴不定的皇帝陛下卻並沒有對她發怒,也沒有叫人把她拖出去,也沒有一腳將她踹出去,而是用迷蒙的聲音對著她溫柔道。
“你是誰?為何在此?抬起頭來。”
小宮女戰戰兢兢的抬起了一張淚痕斑駁,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小臉。
葉江帆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也不知道是他喝醉了,還是眼前出現了幻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宮女的臉漸漸與明代那張俊秀明媚的臉重合了。
他目光癡迷的抬起顫抖的手輕撫上了小宮女帶著淚痕的臉。
“怎麽哭了?朕看起來很嚇人?你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