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書生的小花妖053
若是早知道沉清越的堂弟長得如此勾魂奪魄,他哪裏還用等的到今天?
皇帝沉了臉,聲音威嚴冷沉。
“沉清越你可知罪?”
沉清越腦袋伏在地上,始終沒有抬頭。
他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不知臣所犯何事?”
“混賬東西!”
皇帝突然大怒,一腳踹在沉清越肩頭,將人踹了一個跟頭。
沉清越顧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以及破了皮的手掌,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
“還請陛下名言。”
皇帝被氣笑了,他指了指公主。
“沉清越,朕今日才知道,你竟然冷落公主這麽些天,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整日裏以淚洗麵,十八可是朕最寵愛的妹妹,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若是你無法對十八好,當初又何必娶她?是朕逼迫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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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的錯,是臣對不住公主,皇上要打要罰都衝著臣來吧。”
“你倒是承認的幹脆。”
皇帝又是一聲冷笑。
“皇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還請皇兄不要聽信小人讒言,駙馬他對臣妹很好的,能嫁給駙馬臣妹過的很幸福。”
十八公主跪爬在皇帝腳邊,扯住了皇帝的袖子,不停的搖晃。
這事兒是被她身邊一個愛慕她的侍衛捅到皇帝那裏去的。
這個侍衛從小跟隨十八公主,他的目光也一直追隨著十八公主。
公主嫁給沉清越他沒意見,隻想著一生都追隨公主,守護公主,隻要能夠遠遠的看上她一眼,這輩子他也就滿足了。
誰曾想公主竟然偷偷與駙馬和離,跟他最討厭的那個木頭侍衛苟且,還暗中生下一個孽種,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他恨得咬牙切齒,嫉妒到發狂,既然大家都是侍衛,為什麽可以是別人,而不能是他?
都說衝動是魔鬼,他無意中見到公主與那個沉默寡言的小侍衛暗中糾纏,顛鸞倒鳳,他氣紅了雙眼,便跑到宮中,將小侍衛欺辱公主的事情稟報給了皇帝,皇帝大怒。
當然他也沒有隱瞞公主與駙馬已經和離,駙馬對公主並不上心的事實。
皇帝大怒。
本來這事兒吧,公主已經與駙馬和離,他最多教訓沉清越一頓,將他貶官或者發配到別的地方。
但是皇帝惦記著沉清越家裏的寶物,那盆令人心曠神怡的奇花。
如今見了沉清越的堂弟,皇帝更是移不開眼,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京城中許多權貴都暗中豢養男寵,這都是公開的秘密。
他是皇帝,若他看上了哪個男人,將他單獨放在外麵的別院裏,也不是不可以。
這麽想著,皇帝看沉清越的目光就更加意味深長。
他的狀元郎好哇,一來就給他送了雙重大禮,無論是那朵奇花,還是眼前春光明媚,堪稱絕色的少年,他都勢在必得。
“沉清越,你可知罪?”
“臣知罪。”
沉清越緊緊抿了一下嘴唇。
他娶了公主,卻沒有盡到一個駙馬該有的責任,終歸是他負了公主,沉清越無可反駁。
“那你縱容竊賊侮辱公主,這事兒你可知罪?”
沉清越驀的抬頭,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事兒要從何說起?
那個小侍衛分明與公主兩情相悅。
沉清越複又去看公主,十八公主扔跪在陛下腳邊,哭的梨花帶雨,她的身後一個年老的婦人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孩子,那便是十八公主與那侍衛生的孩子了。
再看那侍衛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他身上穿的衣服都被鞭子抽爛了,露出帶血的皮肉,他臉色慘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純靠一口氣硬撐著。
沉清越記得他原本是公主身邊最沉默寡言總是低垂著頭,最不起眼的一個小侍衛,沒想到卻能得到公主青眼,如今看來這小侍衛長得著實俊朗,怪不得公主會喜歡他。
隻是
他真的沒有找人侮辱公主。
“陛下,臣冤枉啊。”
沉清越臉上再也沒有先前的淡然,他有些急了。
皇帝沒有理會沉清越,反倒是陰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公主身後不遠處跟十八公主有染的那個賤奴。
小侍衛虛虛抬了一下眼,他看起來受刑不輕,整個身體都搖搖欲墜,他也接收到了皇帝的眼色,他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公主。
誠然最開始是公主強迫的他,可他是一個死心眼,骨子裏從小接收的教育又是那種為國盡忠的忠義思想,他既然已經成了公主的人,且又跟公主有了孩子
他又不是一根木頭,後來的公主對他是真的很好,溫柔體貼賢惠,他的那個處男心一早就被撥動了,直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本來就是皇帝送給公主的侍衛,他的職責便是守護公主,如今公主成了他的妻,他有想過日後跟公主好好過日子。
他也一直以為日子會這樣幸福又平淡的過下去,直到今晚公主睡熟了,他被皇帝身邊的暗衛打暈,被人提著跪在了皇帝腳邊。
皇帝永遠都是那麽高高在上,不可捉摸,他猜不透皇帝的用意。
直到他所敬重效忠的皇帝用冰涼的語氣告訴他。
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
第一誣陷沉清越。
第二他與他跟公主生的那個孽種一起去死,皇帝將公主送去和親。
在沉清越與公主跟孩子之間,他艱難的做了選擇,雖然他內心也經曆過了一番劇烈的掙紮,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去死,看著公主去蠻夷國家和親,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小侍衛抬起赤紅的眼睛,一字一句。
“陛下,求陛下為奴才做主,是駙馬爺迷暈了奴才將奴才扔到了公主床上,奴才這才與公主有了”
他似乎是說不下去,也似乎是難以啟齒,他恨得牙齒都在打顫,一雙赤紅的眼眸死死瞪著沉清越。
沉清越也怔怔的看著這個俊俏平日裏沉默寡言的小侍衛。
他與這小侍衛不熟,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隻是在公主身邊遠遠瞧見過幾次,可是為什麽呢?
為什麽要誣陷他?
他真的毫不知情。
等沉清越回過神來,便大喊冤枉。
“陛下,臣真的毫不知情,也沒做過此等缺德事,還請陛下明察。”
皇帝一甩袖子冷哼了一聲。
“沉清越,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是不是想讓朕對你用刑你才會招供?”
沉清越一臉的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平日裏待人溫和的皇帝會突然變臉。
變得那樣陌生,就好像他從前認識的溫和醇厚的皇帝不是眼前的人一樣。
“陛下,臣怎麽會做這種事?臣一向對公主敬重有加,斷然不會對公主不敬,更不會往公主房裏安排男人,還請陛下明鑒。”
皇帝卻不再看沉清越,而是冷漠道,“來人,將沉清越押入大牢,聽候審判。”
立馬便有兩個侍衛上前將沉清越給押了起來。
明代也急了,他站起來想擋在沉清越麵前,一張白皙的小臉布滿了焦急。
“你們誤會了,哥哥沒有,哥哥不是這樣的人,哥哥對公主嫂嫂很好的。”
想要護著沉清越的明代卻被一旁身強力壯的侍衛推到了地上,明代本就生的唇紅齒白,身嬌體軟,隻不過是被推了一下,手掌便在地上擦破了皮,滲出了鮮紅的血。
紅色的血與他白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痛,還想去找沉清越,卻被另外兩個侍衛給按住了。
明代氣憤大吼,“你們放開我,哥哥是冤枉的。”
明代繼而又轉向公主,“公主嫂嫂,你快求求陛下,哥哥他真的是冤枉的,你知道的,他沒有做過那些事的呀,你倒是說句話啊。”
明代急的眼淚都要湧出來的,皇帝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明代,這個小東西不管是生氣還是哭泣都是那麽漂亮,真想把他鎖起來,天天讓他哭給自己看,他哭起來的樣子一定很美。
“皇兄,這是我自己的事,跟駙馬沒有關係,沒有人逼迫我,也沒有強迫我,更沒有人陷害我,我與他真心相愛,這輩子我就認定他了。”
公主去扯皇帝的袖子,被皇帝再次毫不留情的甩開。
“當初你是怎麽哭著求我要嫁給沉清越的,你忘了嗎?這才多久?你便哭著對我說,你喜歡上了身邊的小侍衛?若是喜歡,為何在嫁給沉清越之前你沒有喜歡?十八,你不覺得自己是在欲蓋彌彰嗎?你皇兄還沒有昏聵到不辨是非的地步,來人將這個玷汙公主的混賬東西給朕拖下去。”
小侍衛麵如死灰,不做掙紮,也不做反抗,任由兩個曾經的同僚將他拖走。
十八公主看看被帶走的沉清越,又看看被拖走的心上人,一時竟不知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來人,把公主帶回宮中禁足,至於那個孽種,先找人好生看管著。”
侍衛應是,對公主道了一聲,“公主,請吧。”
十八公主淚眼婆娑,她還想求自己皇兄幾句,可她皇兄全程冷著臉,看都沒看她一眼,她便知道今日這事兒怕是無法善了了。
皇兄是疼她沒錯,可也沒人比她更清楚,她皇兄骨子裏的涼薄與自私。
凡是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
心思急轉之間,公主心中大概已經有了定論,他皇兄怕是看上了沉清越手中的那盆奇花,不過就是一盆花,值得他皇兄如此?連她的麵子也不顧念了嗎?
到底是她高估了自己在皇兄心中的地位。
十八公主被帶走之後,院子裏一下子就清靜下來。
明代被侍衛押著動彈不得,皇帝則去了沉清越的臥房,親自將那盆花給抱了出來。
果然生的很漂亮,一副生氣勃勃的樣子,他不由湊近聞了聞,果然很香,這香味要比畫上的香味來的深刻濃鬱的多,光是吸上一口,就有種精神百倍的感覺,果然是個好寶貝。
這樣的寶貝就該歸他所有,他才是天下之主。
偏生沉清越是個沒有眼色的,他多次暗示,沉清越都佯裝聽不懂,甚至沒有一絲將這寶物獻給他的意思。
既然他如此冥頑不靈,他就隻能找借口收拾沉清越了。
隻是可惜了一個好好的國之棟梁。
此時他完全忘記了國師當初的叮囑,心中完全隻有眼前的寶物與美人。
將花盆交給貼身的侍衛拿好之後,皇帝便走到了明代麵前,他示意侍衛鬆開明代。
明代退後一步怯生生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他雖穿著便服,但身上仍舊有一股真龍之氣,這股氣息令身為妖精的他有些不太舒服。
皇帝卻抬起了他的下巴,細細打量這張吹彈可破的臉,這等皮膚不施任何粉黛,卻比後宮任何一個女子都來的晶瑩剔透,讓人見之難以忘懷。
“你叫什麽名字?”
皇帝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完全不複之前的冷漠殘暴。
“明,明代。”
皇帝笑了一聲,“沉明代麽?”
明代沉默。
是了,沉清越對代的說法是,他是沉清越的堂弟。
“願意跟朕麽?沉清越能給你的,朕全部都能給你,沉清越不能給你的,朕也完全可以給你,這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你想要什麽,朕都可以為你尋來。”
明代後退一步,擺脫了皇帝的鉗製,他神情堅決,緩緩搖了搖頭。
明代垂下頭,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仿佛會說話的澄澈大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什麽都不要,我隻想要哥哥。”
皇帝又是一聲笑,“哥哥?你口中的哥哥說的可是沉清越?他就要死了,你也要跟著他麽?”
“明代的命是哥哥救得,哥哥去哪裏,明代就去哪裏。”
明代神情堅定。
皇帝倒也沒有生氣,若是一開始明代便答應了他,那麽他會懷疑明代的別有用心,太過容易得來的東西總是有些食之無味,越是有挑戰性的東西越是能引起別人的興趣不是麽?
“如果朕要處死他,你也要跟著他一起死麽?”
明代先是搖頭,然後又點頭。
皇帝對明代的興趣更濃了,明代後退一步,他便逼近一步,直至明代無路可退。
皇帝輕佻的捏住明代的下巴,拇指摩挲著明代嬌軟誘人的紅唇。
“你難道就不怕死麽?”
明代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皇帝。
半晌他問。
“為什麽?我都不認識,而且哥哥並沒有做錯事,公主與哥哥還有那個小侍衛都是被冤枉的,兩情相悅難道不應該被祝福嗎?為什麽要拆散他們?”
明代晶瑩剔透的眸子裏透著純淨與不解。
他幹淨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仿佛隻要人在上麵隨意塗抹,就能令他變成別人想要的樣子。
皇帝眸色加深,摩挲明代嘴唇的力道加重,明代甚至感覺到了疼,他想撇開頭,皇帝卻死死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必太過較真,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懂的,沉清越他犯了錯,他欺君不忠,這是任何一個皇帝都無法容忍的。”
明代還是不解,“可是哥哥很敬重陛下的。”
皇帝來了興趣,“他有跟你提過我?”
明代搖頭,“但是我就是知道哥哥的想法,他是個正直忠君 的人,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哥哥不會做。”
“你倒是維護他。”
皇帝像是再也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吻住了明代的唇瓣,明代掙紮反抗,皇帝便發了狠似的咬了一下明代的唇。
鮮血點綴在誘人的唇瓣上,為眼前的絕色少年更增添了一份魅惑。
“跟了朕如何?”
明代尖叫著想要逃離,“不要,你放開我,我不喜歡你。”
他用自己的手背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唇。
皇帝溫柔的神色突然變得冷漠狠厲,他不顧明代的掙紮,將明代打橫抱起,便去了沉清越的臥室。
皇帝這會兒也來了火氣,後宮裏那個女人不是對他唯唯諾諾,日日夜夜的盼望著他能入天神一般降臨寵幸他們?
為何偏偏眼前這個小公子百般拒絕他?
他究竟哪裏比不上沉清越?
皇帝狠狠的將明代摔在沉清越臥房的大床上。
明代被摔得頭暈眼花,等他反應過來從床上爬起來時,便不停的朝著床角後退。
皇帝抹了一把沾染上明代唇角血液的嘴唇,眼神裏帶著勢在必得的幽光。
他看上眼前這個精致的少年,他就該感恩戴德。
就算他不願意,他也得先嚐嚐味道,之後他有的是手段讓眼前的少年聽話。
“你別過來,我不喜歡你,我是男人,你不能對我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看來你也不是完全不懂,至少知道我想對你做的事,怎麽欲擒故縱?朕還是勸你乖乖從了朕,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明代用力的搖著頭,眼裏閃著淚花,他咬著自己的唇瓣,臉上帶著天真柔弱,卻又自有一股發自內心的倔強,真是矛盾又誘人的氣質。
可明代不知道,他越是這個樣子,越是能激發男人的占有欲與暴虐欲。
“過來!”
皇帝爬上床,扯著明代的腳踝便將明代拖到了他的身下。
他眼神陰鷙又猙獰,看起來有些可怕。
明代死命的捶打皇帝,可他那點力道對常年鍛煉的皇帝來說無意於情趣。
他直接按住明代的雙手,扯下明代的腰帶,看樣子似乎是將明代的雙手捆綁。
這時明代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掙脫開了,並拿起床頭上放著的一隻古董花瓶,毫不猶豫的砸在了皇帝尊貴的腦袋上。
皇帝被砸蒙了,他似乎有些愣神,畢竟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他伸手抹了一把頭頂,就抹了一手的血。
皇帝感覺眼前有些眩暈,眼見著明代衣衫不整的從他身下逃離,他對著外麵怒吼了一聲。
“給我抓住他!”
明代最終還是沒能跑出去,被兩個侍衛給抓住了。
皇帝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起來,侍衛見到他這模樣大驚,趕忙宣了太醫過來給他包紮。
皇帝陰鷙的捏住明代的整個下巴,因為太過用力,明代白皙的下巴上很快就多了五指印。
“你若是乖乖從了我,說不準我心情好了,還可以饒沉清越一命,你若是不從,我便殺了他。”
明代,“”
真是個任性的皇帝。
禦醫很快便提著藥箱趕到了,他小心翼翼的為皇帝上藥包紮,好在隻是破了一個小口子,按時上藥包紮也就沒事了。
眼看著時間不早,天光就要大亮,皇帝沒時間耽擱下去,隻能讓人準備回宮,洗漱更衣,然後上朝。
至於明代
皇帝陰鷙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吩咐自己的貼身侍衛將明代押入了皇帝在京城中的私人別院裏。
他是皇帝,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將明代帶回皇宮寵幸的,不然文官的口誅筆伐便夠他喝一壺的,他隻能將明代藏在自己的私人別院裏,等他來了興致,有了時間再來教訓這個張牙舞爪的小東西。
很快朝中便傳遍了,駙馬做錯了事,公主已經與他和離,如今沉清越再也不是前途無量,風光無限的駙馬爺了,他現在是階下囚。
於是朝中全是彈劾沉清越的聲音。
之前譚刺史那件事,他根本就不是主謀,背後還有其他人,沉清越除掉了譚刺史一定程度上損害了某些人的利益,於是這些人便變本加厲的想要致沉清越於死地。
皇帝一夜沒睡,又挨了明代一花瓶,如今聽著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大喝一聲,“夠了。”
還在爭吵的大臣們立馬禁聲。
皇帝煩躁的宣布了退朝。
他的腦門現在還隱隱作痛,直接找了禦醫過來給他換藥。
沉府如今是一個被查封的狀態。
至於王雪華跟他的那一雙兒女,現在跟沉清越一樣,同樣被關在大牢裏。
沉府的下人丫鬟,皇帝一個都沒有放過,全部處死了。
王雪華是想跟著沉清越錦衣玉食的,她不想過這種顛沛流離,朝不保夕,時刻有生命危險的日子。
可她現在就是一個內宅婦人,還是沉清越名義上的小妾,人微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