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ABO他的替代品007
另外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衣櫃,裏麵裝的也不是什麽正常衣服。
明代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臉色蒼白如雪,下意識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明代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顧冥抱著他,向那張大床上走去,他甚至能感受到明代的憤怒。
說實話這個房間並不是顧冥讓人準備的,但是他也不反感,覺得這品味還不錯。
不用想也知道,也就隻有林柯才能製造出這樣令人羞恥的房間。
裏麵還有一個超大的浴室,從地板到天花板到四周的牆壁也是那種光滑的鏡麵,不管是在房間裏麵,還是房間外麵,都能看到房中人的一舉一動。
明代驚呆了。
顧冥俯身將他放在床上的時候,明代十分抗拒這個房間,下意識抱住了顧冥的脖子。
他俊美白皙的膚色上麵湧動著一抹薄紅,不像是害羞,更像是氣氛,霜雪一般的眸子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用嘶啞的聲音低吼。
“顧冥,為什麽?這裏,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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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是人待的地方,至少一個正常人不會選擇住在這樣一個完全沒有隱私,時時處在別人窺探的目光中。
“怎麽?還沒被抱夠?說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抱你,你身上很髒。”
明代羞怒交加,下意識鬆了手。
他癱坐在床上,目光裏似燃燒著兩簇火焰,咬牙切齒的瞪著顧冥。
顧冥似乎對明代沒多大的興趣,放下明代之後,他便拍了拍被明代弄皺的衣服,看起來相當嫌棄。
隨後他招來管家機器人,低聲道,“這衣服髒了,拿去丟掉,再給我準備一套新的。”
管家機器人恭敬的道,“是,我尊貴的主人。”
顧冥有些受不了明代身上那種若有若無信息素的味道,即使現在的明代沒有處於情熱期,但他身上依舊隱隱有種特別刺鼻,讓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讓他很是反感。
走到門口的時候,顧冥腳步頓住,但他並沒有回頭,而是用十分平淡,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道。
“我對你沒興趣,所以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這個房間也不是我命人打造的,也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們三個人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卻也不是很閑,不可能時時刻刻陪著你,你最好安分一些,這樣也能少受些苦楚。”
說完也不等明代反應,直接去了自己房間裏的浴室。
明代抱著自己的膝蓋,下巴擱在自己的腿上,咬著自己的嘴唇,他身形單薄到可憐,尤其他身上還穿著軍醫院裏的那套病號服,就更顯得他整個人比較脆弱。
明代是被顧冥送去醫院的,當時林柯也在,見到明代那病懨懨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大罵了一聲晦氣,然後便開著車去了帝國最有名的娛樂場所,他在那裏招了好幾個漂亮的oga陪酒,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三天後,他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家。
他們三個人當中,顧冥是個大忙人,每天早出晚歸,明代幾乎見不到他的人,也正像顧冥所說的,即使他回到家,也當明代不存在,壓根就沒放半點心思到明代身上。
於是這幾天照顧明代的人除了家用機器人,一日三餐跟他送營養液,還會幫他換衣服跟洗澡。
明代試圖拒絕過,可管家機器人似乎被人下了死命令,隻要明代反抗,便會強製執行。
時間久了,明代也就妥協了,反正隻是冷冰冰的機器人,被看光就看光,沒什麽大不了。
於是就任由機器人每天為他洗澡換衣。
除了管家機器人,每天來看望明代的就隻有江北捷。
這個家夥長了一張連女人都嫉妒的臉,長相偏陰柔,眼眸狹長,憑添了一絲奪人心魄的魅意,是個美男子無疑了。
可明代也知道這個家夥狠起來也是絲毫不留情的,被江北捷刑訊逼問的那幾天裏,明代是死去活來的煎熬著。
如今見了江北捷與林柯,明代都下意識的有些害怕。
他實在怕了這兩人把各種刑具用在他身上。
alpha天生對oga有壓製的作用,明代落在他們手裏,根本起不了一絲反抗的心思,隻能被人壓著為所欲為。
他真是討厭死了這具oga的身體。
更痛恨現在無力的自己。
江北捷每天都會來看望明代兩次,早晨和晚上。
明代剛被接回來的時候,喝營業液隻能靠打針或者輸液。
有那麽一段時間,江北捷以為明代挺不過來了。
這家夥整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過短短幾天,身體便消瘦的不成模樣,再也沒了往日身為能跟他們比肩alpha時的颯爽英姿。
再加上這家夥精神萎靡,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江北捷覺得明代可能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道坎,受不了這麽巨大的落差。
不過江北捷沒想到,隻不過在家裏休養了三天,明代便恢複了一絲精氣神,看起來好了不少。
他跟明代說話,明代愛答不理,一副特別冷漠的清高樣子,江北捷最看不慣明代這樣。
有一次他回來發現明代拔掉了身上輸液的針頭,看這模樣是不想積極配合治療。
江北捷便將病懨懨的明代壓在了床上。
明代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想反抗,受傷的部位又被江北捷捏在手裏,他臉色慘白,眸子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要蹂躪你。”
明代便別開了眼睛,想到江北捷在床上收拾他的各種場景,明代就膽寒。
“這才乖。”
江北捷拍了拍明代的臉。
“不要試圖挑釁我,在這裏你要乖乖聽話,聽說你出身一個偏遠的荒蕪星球,最近我讓人去查了一下,你在家鄉還有個ba妹妹?”
明代瞳孔一縮,轉過頭來,他目光裏充斥著冷淡的紅光,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有什麽衝著我來,她什麽也不知道,她是無辜的。”
江北捷就惡劣的笑,他一隻手捏住明代的下巴,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明代的下巴捏碎。
“怎麽?不是不肯承認麽?現在肯承認是你傷害了顏諾了?”
明代語塞,他有些心累,他之前有跟著三人解釋過,可這三人明顯不曾相信他,隻以為他是在狡辯,想要擺脫自己的罪責。
明代突然就有些無力,說多了也不過是浪費口舌,白白被這些家夥嘲諷玩弄。
他越是不肯承認,他們折騰的他越是狠,下手根本不曾留情。
明代閉上了眼睛,無力道,“你說的對,一人做事一人當,她什麽也不知道,也不曾來過帝國。”
江北捷嗤笑了一聲。
“怎麽?難道你以為我如此饑不擇食?會對你的ba妹妹感興趣?”
明代睜開眼睛瞪了江北捷一眼。
江北捷覺得明代瞪他的眼神實在太漂亮了,讓他內心裏的邪惡因子蠢蠢欲動。
“放心吧,要是你妹妹是個oga,或者她長得有你一半好看,說不準我還真會將她抓來,不過她長得五大三粗,一點兒也不漂亮,我對她不感興趣,但若是你不聽話
那我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來了,雖說隻是個ba,連你這樣強大的alpha都能被我們改造成oga,想必將你妹妹改造成跟你一樣的oga,然後賣到那些地下場所,再給她換一副容貌,應該也能很受歡迎。”
明代氣的渾身顫抖,臉色漲紅,一雙明媚清澈的眸子死死瞪著江北捷,他雙手緊握成拳,若不是此刻身體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還沒有徹底恢複,他真想一拳揍死這個可惡的家夥。
“你敢。”
明代咬牙切齒,像是一頭發怒了的狼崽子。
江北捷就喜歡他這種不服輸的囂張樣子,怎麽看怎麽讓人無端升起一股征服欲。
“我為什麽不敢?不如我們試試看?”
明代眼圈一紅,氣勢弱了下去。
他別開臉,垂下了眸子,隻剩下纖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也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脆弱。
良久,明代才沙啞道,“別動她,她就隻是個單純的姑娘,也沒見過什麽世麵,有什麽你們全部衝我來就是,我”
明代閉了閉眼,嘴角勾起一個堪稱苦澀與悲哀又有些憂傷的微笑。
“我聽話就是了,你們想怎樣折騰我都可以,隻是別動她。”
江北捷看到明代這妥協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
“瞧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多麽正直的一個人,為了心愛的妹妹委曲求全,讓顏諾陷入那般危險境地,隻顧自己保命的你,又是何等的令人不恥?現在知道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
明代長睫微顫,嗓音更加嘶啞低沉。
“那你想怎樣?殺了我嗎?”
明代勾起唇角微笑,一雙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江北捷。
“想為他報仇嗎?”
“還是像前幾天那樣一直折磨我?無論怎樣我都沒得選不是嗎?主動權從來不掌握在我手裏,如今我隻是你們的階下囚,生死不由自己掌握。”
明代心累道,“你想做什麽便做吧,我也反抗不了,你們若是真覺得我十分可恨,那何不用軍方審訊犯人俘虜的手段來審訊我?以我如今的這副身體,肯定抗不住的,到時候你們想從我嘴裏聽到什麽,便能聽到什麽,比如說承認自己的罪行?懺悔?痛哭流涕?”
江北捷,“”
就明代這身子骨,怕是還沒走到軍方的審訊室,人已經暈了。
還動刑?
真當他傻,看不出明代這是用的激將法?
就這麽想死?
沒門!
江北捷本來是想諷刺擠兌明代幾句的,沒想到最後生悶氣的人成了他自己。
明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他很是火大。
但他知道明代最怕什麽。
於是便上了床,撕開了明代的衣服,將無力反抗的明代壓在了床上。
明代便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眸靜靜的看著他,裏麵沒有懼怕,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很安靜,很純碎,江北捷不得不承認,明代的眼睛很漂亮。
一個內心如此狹隘,為了自己的生命可以犧牲同伴的人怎麽會擁有如此漂亮的眸子?
江北捷難得有些狼狽,不願意去看那雙特別漂亮幹淨的眼眸。
明代的膚色很白,又特別細膩,摸上去跟綢緞一般絲滑,他肩寬腰細腿長,腰腹因為常年鍛煉的關係,遍布八塊漂亮又性感的腹肌,腰後還有兩個漂亮的腰窩,雙手握上去的時候特別帶感。
無疑明代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可如今這個強大的男人毫無反抗之力的匍匐在他身下,江北捷眼眸逐漸深邃,最後在明代倉惶的眼神中露出一個輕蔑的笑。
他突然拍了拍明代蒼白的臉蛋。
“想什麽呢?以為我會碰你?也就林柯那種家夥會對你的身體有興趣,我嫌你髒!”
明代眼眸輕閃,卻也鬆了一口氣,對他沒興趣就好,他就別這裏的人都對他感興趣。
江北捷笑的越發放肆。
“這就害怕了?這便是你以後的全部生活,隻要躺平了被男人采擷,就可以活命,簡單吧?”
江北捷將明代翻了一個身,用牙尖去啃咬明代剛剛愈合,恢複如初的腺體。
明代在他身下,止不住的顫抖。
江北捷很滿意明代的反應。
他隻想狠狠懲罰明代,想看他流淚服軟,被自己征服。
但他到底沒敢太過分,沒真的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明代腺體裏,隻是想過過癮罷了。
隻是還沒等江北捷盡興明代便暈了過去。
江北捷眼神陰沉,恨不得一個巴掌將明代扇醒,怎麽能在這種時候暈過去?
真是沒用。
他無意中觸碰到明代的肌膚,發現有些燙,他趕緊叫來管家機器人給明代量體溫。
一看明代竟然又發燒了。
江北捷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不是吧?
他還什麽都沒做,就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這就暈了?
真是沒出息。
趁著顧冥回來之前,他得趕緊將明代弄醒,讓他退燒。
於是江北捷打電話叫來了醫生。
醫生給明代做完各種檢查,看到明代赤身果體,身上明顯有施暴留下來的痕跡,不讚同的看著江北捷。
“江先生,上次博士就說過了,明代的身體很脆弱,最近一個月都不能同房,繼續這樣下去,他會死的,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必叫我來了,直接給他收屍吧,這次算你走運。”
醫生給明代打了退燒針,重新掛上了點滴,並為明代發燙的腺體塗了藥,這才離開。
江北捷望著明代蒼白的臉頰,安靜的睡顏,臉上陰晴不定。
明明之前是身體強悍的alpha,不就是轉換了一個性別?
咋就這麽脆弱?裝的吧?
江北捷並沒有離開明代的房間,醫生來的時候他就為明代蓋上了被子,隻不過被子底下什麽也沒穿,醫生為明代檢查的時候,自然要檢查明代全身的,於是就看見了明代此時的狀態。
他們這些當醫生的,早就對這種事見怪不怪,甚至有些同情如此遭遇的明代。
人都是本能的同情弱者的,至於明代與這三位少將之間的恩怨,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林柯回來的時候,雙頰通紅,眼神迷離,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帶著風,一看就是喝的很高。
對於他跟江北捷聯合起來將明代折騰進醫院的事情,林柯心裏很不爽。
別的oga也沒嬌弱到在床上被折騰壞了的,怎麽到了明代這兒,就成了一個易碎的娃娃?
不就是動作過分粗暴了一些,用的刑具多了一些嘛
林柯很鬱悶,但又不想承認自己的罪行,幹脆跑出去喝酒散心。
他的想法跟江北捷差不多,好歹明代從前也是一個身體康健,對付上千蟲族都不在話下的強大戰士,怎麽到了床上就這麽脆弱?
他很憤怒,也很生氣,認為這是明代故意的。
他在外麵瘋玩了三天,期間有不少oga倒貼他,想跟他發生點什麽關係。
去的時候,林柯也確實是這麽想的,不就是一個明代?
真是讓人掃興,既然他沒有玩盡興,那就去外麵好好玩。
可聞著那些og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林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倒不是味道不好聞,實在是太好聞了,各種香味都有,比起明代那刺鼻的迷迭香不知道好聞了多少倍。
酒過三巡,林柯左擁右抱,大手也伸進了一個嬌弱oga的衣領裏。
可
就是感覺不對勁兒。
他竟然對他們下不去手,嚐過明代那種極品之後,讓他怎麽對這些庸脂俗粉下得去手?
明代身上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信息素味道不太好聞,可是那種味道聞的久了,漸漸也就習慣了,他甚至覺得隻有這樣的味道才配得上明代,夠辣,夠勁兒,也夠爽。
明代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聞的久了,就會發現其中隱藏的一絲淡淡的幽香,聞之令人上癮,且無法自拔。
稍微恢複了一絲理智的林柯便推開了身邊的人,大步朝著外邊走去。
明代出院,林柯是知道的,既然出院,那就代表沒死。
林柯這麽想著,便徑直推開了玻璃房的門,他看也沒看坐在床邊的江北捷,一把抓起了明代的手。
喝了酒的人,動作本就粗暴,不受自己控製。
江北捷卻抓住了林柯的手。
“做什麽?他還沒醒。”
江北捷也是有些心虛啊,上次明代住院是他跟林柯一起努力的結果,這人剛出院不到一天,他又把人給折騰昏了,還請了家庭醫生,要是林柯再來一次,他都不敢想,明代還能不能活下來。
林柯身上還帶著酒氣,見江北捷製止他,他便看向了江北捷。
“幹什麽?想吃獨食?你這麽護著他做什麽?我們把他帶回來不就是為了折磨他的?”
林柯其實已經憋了好久,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找明代瀉火的。
江北捷幹咳了一聲,“他今天才出院,還沒徹底恢複,醫生說了,我們這個月都不能再欺負他了。”
林柯眼睛一瞪,嘲諷的勾了勾唇。
“我需要聽醫生的嗎?我想什麽時候碰他就什麽碰他,這便是他活著的價值。”
江北捷有些無奈,喝醉了酒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說著林柯便要上床,且直接掀開了被子,分開了明代的腿。
“放心,我今天不碰他的腺體。”
當看到明代的果體時,林柯挑了挑眉,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江北捷一眼。
江北捷抬頭望天,咳嗽了一聲,“你別誤會,我就隻是想要羞辱他一下,沒真的碰他,我還沒有那麽饑不擇食,再說了,他這樣的貨色我也看不上。”
林柯也不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江北捷一眼,江北捷心知他是誤會了,不過也沒打算解釋。
江北捷又道,“林柯,你別鬧,明代他受傷了,你回來之前醫生剛走,而且顧冥也交代過了,讓我們不要太過分。”
林柯怒道,“你少拿顧冥來嚇唬我,我可不怕他。”
林柯拍了拍明代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蛋。
“喂,起來幹活了,別裝睡了,別以為整天裝死就能擺脫我們,你想的倒是美。”
明代沒什麽反應,林柯氣急,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直到明代白皙的臉上出現明顯的紅色指印,明代都沒有一絲反應。
作為罪魁禍首的江北捷有些看不下去,他握住了林柯的手,沉聲道,“夠了,他沒有裝,是真的身體不太好。”
林柯瞪了江北捷一眼,語調嘲諷。
“你不是最看不慣他的嗎?他過的越慘你應該越高興才對,怎麽心軟了?”
江北捷,“沒”
不是心軟,是林柯回來之前,他剛折磨了明代一頓,且將人折騰了個半死不活,也幸虧醫生來的及時,不然說不定這人真被他給折磨死了。
江北捷在心裏嘖了一聲,在他的印象裏,明代應該是個鐵血的漢子才是,十分能扛得住他們的百般折騰,可這人真到了他們手裏,他又發現,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