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亡國太子021
“好的,公子。”
阿喜麵不改色。
陛下將他放到明代身邊的時候,隻說看顧好明代,可沒說遇到陛下的心頭肉文公子的時候要幫襯文公子,既然明代是他的主子,他自然應該向著明代的。
於是阿喜就麵不改色的下了逐客令。
明代對阿喜的表現很滿意。
送走了文睿錦,明代再也沒有心情曬太陽。
他直接回了屋。
像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屋子裏他過去經常使用的東西一應俱全。
比如他常使用的那把古琴,明國被滅的時候,這把琴竟然沒有遺失,被蘇雲安保存了下來。
明代看了一眼那把琴,那曾經是他最珍愛的東西,可是現在的他身陷囹圄,哪裏還有資格繼續碰他?
明代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書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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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沒心思繼續看書的,索性練起了毛筆字,權當寧心靜氣了。
文睿錦那邊的動作也挺快。
大概晌午的時候,蘇雲安便帶著人氣勢衝衝的朝著他的小院走來。
此時明代剛寫完一幅字,墨汁還沒幹。
他房裏的門便被明顯心情不愉的蘇雲安給一腳踹了開來。
明代坐著沒動,甚至連眼睛都不曾抬起,他麵色不變,相當的淡泊。
“你倒是坐的安然。”
蘇雲安一腳踢翻了明代麵前的書案,墨汁將他剛寫好的那幅字潑的麵無全非。
明代也被這巨大的衝擊力帶的跌倒在地。
蘇雲安揪起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明代這才毫無懼色的看向蘇雲安。
蘇雲安沒事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兒?
而他今天隻幹了一件事,那就是趕走了文睿錦,所以這是為文睿錦出氣來了?
果然是心頭肉,明代在心裏哼了一聲。
渣男。
“明代,你是不是覺得跟了我,成了我的人,就高人一等了?誰給你的膽子欺負小錦?”
明代在心裏哦豁了一聲,竟然給他猜對了。
欺負他怎麽滴?
就是他現在弱不禁風,不然他還想直接上手打人。
蘇雲安也是怒氣上頭,他本想揍明代的,見他臉色蒼白,薄唇緊抿,眼神堅毅毫無懼色,他一轉眼就見到明代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冷笑了一聲。
“遮什麽遮?朕賜給你的榮耀還有見不得人的?”
明代,“”
也不是見不得人,要是你的小錦看見了他滿身痕跡的模樣,還不得原地自燃?
明代沉默,蘇雲安直接提著明代將他往書案上一放,雙手一扯,明代僅有的那件高領的衣服就應聲而碎。
而明代也被壓在了書案上。
明代轉過臉,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可真是太有經驗了。
來吧,放心大膽的來吧,不怕你不來,就怕你對哥著迷,從此夜不能寐。
係統666捂臉。
雖然知道他們家宿主大大說的是實情,但這未免有過分自戀的嫌疑,咱能不能保持低調?
還沒等係統吐槽完,眼前就自動放起了小電影。
係統666,“”
這麽急促?
外麵的戰況一定很激烈,他不忘拿起一包薯片,哢哧哢哧吃了起來。
明代還不忘嘴賤的刺激蘇雲安。
“這算什麽?你心裏念著的人分明是文睿錦,卻跑來我這裏發泄?既然這麽喜歡他,珍惜他,為他鳴不平,又何必讓他傷心?我不信你不明白文睿錦要的是什麽。”
“閉嘴!”
明代不過是說了個大實話,卻像是捅了馬蜂窩。
蘇雲安像是被明代說中了自己隱藏的心事,惱羞成怒,直接給了明代一個耳光。
明代很不幸的被這一個耳光打暈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還體貼的蓋著被子,明代猜想這事兒一定不是蘇雲安幹的,他肯定是被折騰的昏迷了,然後阿喜幫他善後的。
這麽一想,明代耳根就有些發熱,每次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各種窘迫的場麵都被阿喜見到了,難得他不嫌棄。
身上火燒火燎的疼,明代大罵蘇雲安不是個東西,竟然還敢打他耳光,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明代很不幸的被蘇雲安折騰病了,連續燒了三天三夜,整個人才有所好轉,而在這三天蘇雲安一次都沒有出現,擺明了不是很關心他的病情,對於蘇雲安的冷心冷肺,明代也並不介意。
隻是明代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消瘦了,氣質也是冷冷清清的。
阿喜不止一次勸慰明代,讓他放寬心,沒有過不去的砍,讓他多吃飯,不要想太多,對此明代隻有苦笑。
那是他不理解一個亡國太子身上背負的壓力。
他身上背負的每一樁都足以將他壓垮,他得多心大,才能歡天喜地的吃吃喝喝?
更何況蘇雲安還時不時的對他冷嘲熱諷,心情不好了,便不管不顧的折騰他一通,明代表示他還能好好的活著也算是一個奇跡。
明代明確表示了不希望文睿錦出現在他麵前,文睿錦像是聽不懂人話,隔三差五都會過來明代這邊走一趟,每次都被明代身上的痕跡給氣的渾身顫抖,卻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與明代很是親近的模樣。
明代都替他覺得累。
因著文睿錦,蘇雲安也狠狠的折騰過明代幾次,讓他斷斷續續病了大半個月。
麵對笑眯眯若無其事偽裝善良大度的文睿錦與時不時過來威脅他一通,給明代一點兒教訓,順便在床上狠狠折騰他的蘇雲安,明代始終心如止水,心中激不起任何波瀾。
這天晚上蘇雲安似乎又喝醉了,明代因著心中有事兒,沒有早點就寢,而是一個人在孤寂的寒夜裏彈琴。
這是被蘇雲安囚禁在這深宮中之後,明代第一次撥動琴弦。
蘇雲安醉眼蒙矓,搖搖晃晃被人攙扶著進入到明代的小院時,就聽到一陣令人舒心悅耳又熟悉的琴音。
這首曲子蘇雲安也會,還是曾經明代手把手教給他的,他幾乎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聽到這首曲子之後,蘇雲安渾身的酒意也散了大半,他危險的眯起眼,一隻手揮開了攙扶自己的小太監改為扶著牆壁。
明代這是什麽意思?
他怎麽還有臉彈這首熟悉的曲子?
是想要向他表達些什麽?還是對自己過去所做之事的懺悔?
蘇雲安冷笑了一聲,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可能原諒明代。
這麽想著,蘇雲安便一腳踹開了明代房間的門,動靜很大,至少伺候的下人們都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
隻有明代依舊麵不改色,甚至不曾抬頭,纖長的手指在琴弦上蹁躚跳躍,像是暗夜舞動的幽靈。
蘇雲安卻看的呆了。
沒了那些磋磨之後,明代似乎養回了一些,皮膚沒有那麽粗糙了,反而透著一種玉質的光澤,雖然依舊有些蒼白,但卻足夠讓人移不開眼。
他端坐在琴前的樣子,年少無知時曾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裏,如今這個人已經徹底被他納入身下,近在咫尺,成了他的附屬品。
什麽叫君子端方,溫文爾雅,一見鍾情,見色起意,看看現在的明代就知道了。
蘇雲安回神之後,突然心頭火起,他怎麽能再次因為眼前這個狼心狗肺的人亂了心神?
該死的。
他決不允許自己以後在明代身上投注一絲一毫的感情,他就隻能是個發泄的物品,他要放在心底,真心對待的人隻能是小錦。
氣衝衝的蘇雲安直接掀翻了古琴,琴音戛然而止,蘇雲安猝不及防的粗魯動作,琴弦斷了一根,明代的手指被劃傷,滲出了血珠。
明代藏起自己的手在自己墨色的衣袍上擦了擦。
他靜靜的望著怒火衝天的蘇雲安,眼底波瀾不驚,仿佛在望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蘇雲安惡狠狠的盯著明代的眼睛,明代便識時務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明代看著蘇雲安的時候,他心底戾氣陡生,明代不看他的時候,心底又像是空缺了一塊,怎麽樣也不自在。
於是蘇雲安更氣了,他捏住明代的下巴。
明代蹙眉。
“做什麽?”
蘇雲安獰笑,“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履行自己作為主人的權利。”
蘇雲安開始寬衣解帶。
明代抿唇,沉默。
如今的他與蘇雲安隻要見麵,蘇雲安總能諷刺他幾句,時間久了,明代就懶得嗆聲,一直保持沉默。
蘇雲安最常對他做的便是如今日這般,對他一番羞辱之後,不分場合的將他按在所有可能的地方,也根本不顧忌他的身體吃不吃得消,場合是不是合適。
明代早就已經習慣了。
被蘇雲安壓在琴案上的時候,明代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我。”
蘇雲安惡狠狠的開口。
明代長睫微顫,然後緩緩張開了眼睛。
若是他不聽從蘇雲安的命令,蘇雲安隻會變本加厲折騰他,還不如一開始就學乖。
見明代如此上道,蘇雲安冷笑了一聲。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鬆。
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明代感覺自己要被釘進琴弦裏邊了。
在明代身上得到了滿足之後,蘇雲安邪氣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