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末世023
“安心睡吧,你們來之前,房間裏我灑了一些特質的藥粉,這些藥粉隻對喪屍有效呢,看起來簡賢宇他們說的沒錯,你果然不是正常人,正常人可不會對這些藥粉有反應。”
明代,“”
論一個醫學博士的重要性。
徹底失去意識之後,明代在心裏跟係統咆哮。
“這研究所裏有問題,你怎麽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係統666一臉的無辜,“薑宇陽都說了,這藥劑隻針對喪屍,我又不是喪屍,根本沒聞出啥味道來。”
明代恨鐵不成鋼,“你又不是狗,需要用你聞?進來之前你就不知道檢測一下?”
係統666哭唧唧,他真的是一個特別單純特別善良的係統,哪裏知道人類的世界如此險惡?
這隻是末世啊,到處都是人類與喪屍,哪裏曉得有人會用藥劑這麽原始的方法?
明代簡直要被這不靠譜的係統給跪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被掛了起來,他一轉頭就見到旁邊跟他姿勢一般無二的岑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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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博揚比他清醒的似乎要早一些,見明代轉頭朝他望來,岑博揚對他露出一絲苦笑來。
明代翻了一個白眼,得,這倒成了難兄難弟了。
實驗室裏除了他倆還有許多個大號的籠子,看起來很堅固的樣子,至少裏麵的喪屍無論怎麽咆哮都掙脫不開那種。
除此之外,籠子裏還有各種奄奄一息被用來做實驗的小動物。
如果你以為隻有如此那可就真低穀了薑宇陽的禽獸水平。
籠子裏竟然還有兩個活人。
大概也是被薑宇陽抓來用作實驗的。
好家夥。
知道他是個醫學博士,可不用如此為科學獻身吧?
活人這也是能被拿來實驗的?
明代就用譴責的目光盯著薑宇陽的背影了。
這個時候薑宇陽正在擺弄實驗室裏那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
實驗室裏還是比較安靜的,因為那些喪屍嘴巴已經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了,幾乎發不出什麽咆哮的難聽的聲音,籠子裏的喪屍大概跟明代一樣,被什麽特殊的藥劑給影響了,這會兒正昏昏沉沉,如同家養的寵物一般乖巧,當然他們比寵物要醜陋惡心的多了,也難為薑宇陽有這麽奇葩的品味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明代猶如實質的目光,薑宇陽無奈回頭。
“別瞪了,再瞪也沒法真的在我身上瞪出一個窟窿來。”
明代陰陽怪氣道,“敢問薑大博士,您從我倆身上研究出什麽東西來了沒有?”
薑宇陽搖晃了一下手裏的試管,按照順序一一擺好,這才回頭對著明代道。
“有點進展,你們倆個果真是好寶貝。”
薑宇陽的目光有些狂熱,那眼神如同他們兩個是什麽好玩的玩具。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能讓我遇到像你們這樣強大的物種。”
明代,“我是人,謝謝。”
“不不不,你已經不是人了。”
薑宇陽不讚同的搖頭,他的目光先是在岑博揚身上流轉了一圈,才忍住滿心的驚歎道。
“岑博揚,是吧?你還是個人,這沒錯,喪屍咬了你,你不會變異,喪屍病毒竟然奈何不得你,我已經試圖提取了你的血液以及一部分組織,我會把他製作出藥劑,給剛被咬還沒完全變成喪屍的人注射,如果有效果的話,那麽人類就有救了呢。”
明代與岑博揚臉上並沒有什麽欣喜的神色。
岑博揚就有一個,外麵那麽多人等著救治,那豈不是要活生生的犧牲掉岑博揚?
明代與岑博揚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冷淡,這與狂熱的薑宇陽截然相反。
“咦,難道你們不高興嗎?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人就有救了。”
明代嘲諷道,“等你真的製作出抵抗喪屍病毒的解藥再來說這種話,現在不過是一種設想而已。”
薑宇陽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我會努力製作抵抗喪屍病毒的藥劑的,到時候我會把這藥劑的名字命名為薑宇陽,全人類都會感謝你的。”
岑博揚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謝謝。”
薑宇陽笑的燦爛,“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薑宇陽將目光從岑博揚身上收回,看向明代。
明代有被薑宇陽的目光惡心道。
“我更感興趣的是你啊,明代,你真是太令人驚喜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薑宇陽的指尖劃過明代眼瞼下方的那一顆紅色的淚痣,他的手偏冷,明代有種被毒蛇盯著的錯覺。
在薑宇陽眼瞼下方同樣的位置,也有一顆淚痣,不管是形狀大小顏色,還是淚痣長得位置都一模一樣。
“這或許就是緣分,上天注定要讓我們相遇,還讓你落入了我的手裏。”
“別這樣,我知道我很迷人,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對你沒興趣,能把你的手從我臉上拿開嗎?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薑宇陽輕笑一聲,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眼裏笑意越發濃厚。
“你這樣的存在,很難讓人不喜歡你啊,我提取了你的細胞樣本,發現你的細胞樣本跟那些喪屍的很像。
起初簡賢宇他們說你被喪屍咬了的時候,我還將信將疑,現在我信了,你跟岑博揚都被咬過,但你們都沒有變成喪屍。
啊,或許這麽說也不對,岑博揚確實沒有變成喪屍,他還是個人,但你不一樣,你雖然還長著人的形態,有著跟人一樣的思想,但你的確已經不是人了,確切的說你是更高形態的喪屍。”
明代,“”
還別說,傅聞越的白月光還真有兩把刷子,不愧是被軍方保護的大佬,傅聞越眼光也的確不錯,薑宇陽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
“我說的對嗎?”
明代的沉默讓薑宇陽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現在,我們來做個實驗來證明我的猜測。”
薑宇陽給自己的兩個木頭人助手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助手便打開一隻籠子,牽出一隻喪屍來。
喪屍被像狗一樣拴在籠子裏,脖子上套著頸環,四肢都被包裹住了,讓他不至於傷人或者撓破人的皮膚,助手將喪屍的腦袋按在了岑博揚露出來的一小塊皮膚上,順便拿走了喪屍的口塞。
聞到活人的氣息,原本精神萎靡的喪屍一下子便張大了嘴巴,一口咬在了岑博揚大腿上。
岑博揚硬生生被喪屍撕下了一塊血肉,這疼的岑博揚臉色發白,且悶悶的哼了一聲。
因為過度的隱忍,他的額頭已經見了汗。
這可把明代看的急紅了眼。
薑宇陽這個挨千刀的,這麽大一口,以後肯定會留疤的。
被明代用譴責痛恨的目光看著,薑宇陽還不忘安慰他。
“別怕,這傷口看著嚇人,待會兒我就會為他縫合,止血,我這裏還研製了一種藥,放心吧,不會留疤的,現在讓我們來觀察一下岑博揚的傷口,看他會不會變成喪屍。”
岑博揚的傷口一直在往下滴血,但他的傷口一直都是鮮紅的,沒有變了顏色。
岑博揚靠在身後的架子上,大口的喘著氣,一雙溫和的眼睛這會兒冷冷的瞧著薑宇陽。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岑博揚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任何變成喪屍的跡象。
直到傍晚,岑博揚也依舊沒什麽變化。
“看吧,這都一天了,他都沒有變成喪屍,而且他的血依舊是鮮紅的。”
薑宇陽給助手使了一個眼色,助手上前給岑博揚縫合傷口,上藥包紮,他們的動作很熟練,一看就是做慣了的。
“給他們點水喝,還有食物。”
助手一一照做。
明代跟岑博揚是被綁著的,沒法自己吃飯,隻能由兩個助手分別喂飯喂水。
他們兩個也不矯情,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畢竟得保持體力啊。
“觀察了一天都沒有變成喪屍的跡象,這證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接下來,我們便要開始利用岑博揚的組織細胞研製對抗喪屍病毒的解藥,接下來輪到你了,明代。”
明代冷冷看著薑宇陽,沒有絲毫懼怕的神色。
薑宇陽歎息一聲,“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這種有膽色的硬漢,末世裏我見多了恐懼絕望為了一點吃的,或者一點活下去的希望便對同類拔劍相向的人,你們真的很偉大。”
明代心說我們真的沒你想的這麽偉大,但他還是被薑宇陽嘴裏的那一句硬漢給取悅到了。
這簡直是最好的讚美。
薑宇陽讓助手割破了明代的褲子,跟岑博揚一樣露出一截大腿,然後讓那個咬了岑博揚的喪屍去咬明代。
見到這麽個惡心的東西湊近自己,明代差點被他身上的味道給熏吐了。
他有些不耐煩的道,“快把這麽個惡心人的玩意兒弄走,不用做什麽實驗,我承認自己是喪屍還不行麽?”
就算他真的是一隻喪屍,他也是一隻硬漢級別的喪屍。
別說,薑宇陽這小子,其他方麵雖然不怎麽樣,但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係統666,“”
被自家宿主笑哭有沒有?
都什麽時候了還糾結自己是不是硬漢,這有命來的重要麽?
顯然薑宇陽沒有要理會明代要求的打算,他依舊讓人按著喪屍的腦袋湊近了明代。
那張髒兮兮血糊糊的大口湊近自己的腿時,明代覺得自己的腿一定會被這惡心的家夥給熏的發臭腐爛,這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然而那喪屍在距離明代一米遠的時候就停下不動了,前方像是有什麽危險的東西,讓他不敢靠近,他甚至雙腿一軟就想給明代跪下。
他感覺到了來自血脈與心靈上的巨大壓力,如果他有血脈與心靈這種東西的話。
見過瑟瑟發抖的喪屍嗎?
薑宇陽也看的嘖嘖稱奇。
這隻喪屍在害怕明代。
而他們把喪屍湊近岑博揚的時候,他可是毫不猶豫的就下口了,且撕都撕不下來的那種。
輪到明代了,那喪屍卻怎麽都不敢對著明代亮出鋒利的爪牙,甚至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薑宇陽嘖了一聲。
“因為是同類,他們感受到了來自同類的壓製,所以不敢對你下口,對不對?也就是說人類模樣的你,很有可能是喪屍進化的一個方向。”
明代沒有吭聲,現實中有沒有這種存在他不知道,因為他之所以變成這樣,是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被扔進了喪屍堆裏,儼然死的不能再死,為了讓他完成任務,係統不得不忍痛給他開了一個金手指。
他現在這個樣子與什麽進化啊,人類啊,喪屍啊完全沒有關係的。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麽?”
薑宇陽顯然對明代的好奇遠遠大過了岑博揚。
這讓明代有些不能理解,岑博揚那麽大一個解藥擺在那裏,他不去研究,反倒是對他這麽好奇,這樣真的符合薑宇陽醫學博士的身份嗎?
明代磨了磨後槽牙,“你問。”
“你是怎麽能以喪屍之身保持人類的形態的?這簡直是人類進化史上的奇跡。”
明代,“或許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優勝略汰?”
薑宇陽,“”
竟然無法反駁。
“你被喪屍咬了之後,感覺身體有什麽變化嗎?”
明代歪著腦袋想了想,“力氣變大了算不算?變厲害了算不算?一頓能吃三大碗飯算不算?”
並沒有。
明代純屬瞎胡扯。
但薑宇陽相信了啊。
見明代這樣,他眼睛亮的跟燈泡一樣,且看著明代的目光一臉狂熱,這讓明代覺得自己是個什麽罕見的大寶貝。
他有些戒備的盯著薑宇陽,“喂,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對你真的沒有興趣。”
沉浸在自己世界當中的薑宇陽完全沒有理會明代的心思,他繼續發問。
“你既然是喪屍,怎麽會吃人類的食物?難道不渴望啃食身邊的同伴嗎?岑博揚與你在一起那麽久,你就沒有想吃他的欲望?”
明代認真想了想。
“我平時跟人類一樣啊,正常的睡覺吃飯。”
說到這裏明代有些小苦惱。
“但是偶然也會有種想要吃人的衝動,但我勉強能夠克製住,所以我的同伴一直活的好好的啊。”
薑宇陽突然激動的按住了明代的雙肩。
“你是說你可以控製你身體裏那種饑餓到想要生吞人肉的渴望?”
明代點點頭。
薑宇陽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般,背著手不停的在實驗室裏來回走動,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念叨著什麽。
明代覺得他這樣子有些不正常,他似乎對自己的事情太過好奇了些,但他也沒多想,隻以為這是高質量醫學博士的怪癖,博士麽,高智商,除此之外有些其他的別人不能理解的小動作正常的很。
但明代顯然低估了薑宇陽的瘋狂程度。
因為
他竟然不想做個人,他想跟明代一樣變成一隻人形的喪屍。
用他的話說隻有這樣他才可以站在人類的巔峰,才可以擁有新的形態,才可以徹底不用懼怕喪屍。
薑宇陽也不知道在實驗室裏走了多少圈,等他徹底冷靜下來之後,他重新站在了明代麵前。
“是不是被你這樣的喪屍咬上一口,就可以變成像你這樣的喪屍?”
明代表示他隻咬過岑博揚,但岑博揚是個無症狀感染者,即使被他咬了也不會變成喪屍。
至於其他人
明代還從來沒有這樣想過,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良心未泯的人,去咬人這種瘋狂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
“你咬我一口試試?”
薑宇陽將自己的胳膊舉起放到了明代嘴邊。
明代看著眼前這一截胳膊,默了默。
他心情著實有些複雜。
他很想問,傅聞越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嗎?
在傅聞越心裏,薑宇陽一定是個為了全人類默默奮鬥的科研工作者形象,他善良美好,識大體懂大義,一心為人類著想,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值得別人發自內心的尊敬與愛戴。
可私底下的薑宇陽
“我沒有咬過人,也沒有這方麵的特殊愛好,求求你,放過我吧。”
薑宇陽目光陡然變得陰狠,細看他的眼底深處泛著紅光,一看就有些不正常,偏執嚇人的很。
他湊近了明代,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道,“我讓你咬!”
說著就將自己的手臂強硬的往明代嘴巴上懟。
明代閉緊了嘴巴,就是不肯張開。
但他低估了薑宇陽的瘋狂程度,他竟然用力的去撬他的嘴巴,明代的嘴唇都要被他弄破了。
最終薑宇陽還是將自己的手臂在明代的牙齒上使勁磕破了。
他的胳膊上被牙齒磕破了兩道細小的口子,總算是見了血。
明代牙齒上沾了血,一股血腥味在他嘴裏蔓延開。
明代用力甩了甩腦袋,他感覺自己的眼前又開始模糊了,開始被血色蔓延。
他用力吞咽口水。
那種久違的熟悉的饑餓感又湧了上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好餓啊。
才這麽點血,怎麽夠?
他想吃人
一口一個小朋友的那種。
岑博揚是第一個發現明代不對勁的。
他輕輕的叫明代的名字,但又不敢叫的太大聲,怕薑宇陽這個喪心病狂的博士發現明代的異常。
“明代,你看看我,我是岑博揚。”
明代聽到了岑博揚的聲音,但他眼前依舊一片模糊,到處都是一片紅色,就連薑宇陽也變成了一個紅色的人,他剛才嚐了薑宇陽的血,現在就想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雖然感覺很餓,但他稍微有那麽一絲理智,明代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可不是變成喪屍的時候,他在心裏呼叫係統,讓係統控製一下,不要讓他變喪屍。
係統怕明代說他沒用,很痛快的答應了。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明代身體上那種不適的感覺便消失了,他重新變回了一個正常人。
自打被動的被明代牙齒磕了一下之後,薑宇陽便喜滋滋的在自己的專屬座椅上坐了下來,他什麽也沒幹,既沒有擺弄他麵前那一堆試管,也沒有去研究岑博揚,為人類的發展做貢獻,而是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臂,他甚至還找了一個鏡子,不時照照自己的臉,看看自己臉上有沒有出現其他的變化。
然後他等了一個小時,自己身上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薑宇陽想著,畢竟是一種特殊的喪屍,或許發生變化的時間會長一點呢?
薑宇陽這一等就是一夜。
第二天清晨,陽光自窗戶裏照射進來,他身上還是絲毫變化也沒有,他急了。
薑宇陽眼睛裏都熬出了紅血色,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偏執到可怕,整個人身上都陰沉沉的。
明代與岑博揚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明代是被薑宇陽一腳給踹醒的。
他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對明代道,“我怎麽還是這個樣子?我為什麽沒有變成喪屍?”
明代翻了個白眼。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你是醫學博士,我又不是,我要是什麽都知道,還有你什麽事兒?”
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明代給氣死了,可薑宇陽不是一般人,他的心思也顯然不在明代這幾句刺人的話上。
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麽樣才能變成跟明代一樣強大的喪屍上。
畢竟明代的厲害在整個B市都是出了名的。
出去做任務的軍方,每次回來都會損失一大批人,而明代跟岑博揚隻有兩個人,卻每次都會平安歸來,還會給他們帶回一大批物資,這已經不能用實力強大來形容。
如今知道了明代他們能在危險的末世活下來的奧秘,他怎麽可能不心動?
如果他也能變成明代這樣,那在這個末世,他還有什麽好怕?
就算主宰整個人類世界都未可知。
薑宇陽盯了明代半晌,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想了想這才癲狂的咧嘴嘴笑了一下。
“也對,你現在是人類的樣子,被你咬了,肯定不能變成跟你一樣的喪屍,如果你也變成那些怪物的樣子之後呢?那時再被你咬一下,是不是就變得跟你一樣強大了?對對對,就是這樣。”
薑宇陽神神叨叨自言自語了一陣,然後便去擺弄自己的瓶瓶罐罐去了,一會兒之後他重新站定在明代麵前,隻不過此時他手裏捏著一個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