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蜘蛛賊
「辛苦了,明天見。Δ」
又一天的營業結束,拉下閘門鎖好店的劉飛,笑著跟柳知花兩人道別。
「老闆啊,現在生意這麼好,應該請多一個人,不然我們兩人無法輪休。」
柳知花提議道。
以現在的情況,必須保持兩個人在店才能應付得過來
劉飛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兩天我會儘快找到人的,你們再堅持兩天。如果你們有合適的朋友,也可以介紹過來。」
說完,他的目光卻在令狐雪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她一天至少喝二十杯的奶茶,簡直把奶茶當飯吃了。
但奇怪的是:她喝這麼多奶茶,竟然不常跑廁所,也是跟柳知花一樣的忙著。
等柳知花兩人走遠了,劉飛才對某個角落說道:「你盯了我好幾天了,有什麼事嗎?」
在那裡,施施然的走出一個高大的青年人,他五官硬朗,穿著休閑普通,但卻有天生的凌人氣息。
他邊走邊說:「劉飛,湛海市正城區劉家村人,母親劉雅琴,父親李東和,今年二十一歲,生日十月一號,o型血。喜歡運動,口味偏辣」
劉飛眯了眯眼,笑道:「沒錯,然後呢?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高大青年微笑的臉色變為一凜:「我叫林朗,林蘭的二哥!如果你沒有被李東和從小拋棄,或許,我不會來說什麼!但現在的你,配不上林蘭。」
他比劉飛高半個頭,此刻眼神銳利的稍微俯視下來,看劉飛就像看微不足為道的螻蟻一樣。
「呵,我就說一次,希望你能聽清楚:我跟林蘭只是普通的朋友,現在,將來,都不可能!」
劉飛對視著他的眼睛,沒有半分畏懼。
「你!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你這店明天就開不了。」
林朗沒想到劉飛這麼硬氣,知道自己是林家的二少了,竟然沒有跟其他人一樣馬上服軟,反而讓自己下不了台,也是有點火了。
但是,真欺負了對方,日後給妹妹林蘭知道的話
「哦,那你信不信,我只要動動指頭,你馬上就跪在我面前。「
劉飛還不給他面子,而是抬手豎了個中指給他。
「我不「
林朗才說出兩個字,眼前就一花,左右腿膝蓋上某處都是一麻,續而失去知覺,人就跪了下去。
「誒,林大哥你怎麼說跪就跪,這可不好。「
劉飛上前扶住他,把他甩在旁邊的長條凳上。
林朗葛優躺在長條凳上,一時間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劉飛來扶時,他是要擒拿住劉飛的,但雙手給他對方一點,也是變得跟腿一樣軟綿無力。
他練散打多年,武力值不低,朋友圈裡說是數一數二都不為過.
但今天在劉飛的面前,卻跟一隻小螞蟻那麼弱,人家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多年的苦練,看來都練到狗的身上去了!
他不知道李東和是劉飛最為忌諱的存在,如果換做沒關係的他人,劉飛豈是略施懲戒,一頓好揍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歇個幾分鐘就沒事了,拜拜。「
劉飛懶得再跟這種人交流。
「等等,你這個是傳說中的點穴嗎?「
林朗見他頭不回的走了,連忙大聲問道。
劉飛沒有回他。
「要五十天功力才能驅動的點穴術,果然不同凡響。「
回到宿舍的劉飛,在如常的練習著芙蓉金針。
點穴術近身攻擊,眼下練的金針打穴則可以遠程攻擊,內力越強大,飛針就能射得越遠,破防之力也越強。
他這時站在睡房靠近陽台門口的地方,而睡房去大廳的門是打開的,大廳那邊的門上,則掛著一個1:1比例的人形木偶。
屋子裡的燈都沒有打開,劉飛身處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中。
稍即,他動了,
是以後仰,前傾,左側,右斜,翻滾等姿勢射出細細的鋼針。
「嘶嘶嘶!嘶嘶嘶!「
細幾不可聞的破空輕響頓起。
旋即,大廳門上的人形木偶是傳來了陣陣的「嗤嗤「輕響。
直到十幾分鐘后,劉飛才打開燈,走到人形木偶面前,看了看上面的情況。
人形木偶上標出了詳細的經脈與穴道,密密麻麻的,但此時更像是刺蝟,扎滿了數百記的小鋼針。
「大概有3o的偏差,看來要想達到2o%內的偏差,起碼要1oo/1oo小成境界才行。不過,拉近一半的距離,應該偏差能在15%內。「
「好,接下來是左側面了。「
他把人形木偶轉了轉,繼續修鍊。
在他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后,正要上床休息時,陽台外面卻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子叫聲:「啊!抓賊啊!「
他沖了出去,卻是見到一道人影從a座掠向b座,度很快。
看其一手往上虛抓著什麼,一手卻抓著一套?
蕾絲邊的性感內衣?!
那道人影就這樣吊著盪向明興大廈b座,然後在牆面上像壁虎一樣遊走,再跳躍到在後面的一棟樓上,很快就失去了身影。
「這眼熟的裝扮,似曾相識的跳躍飛盪,是蜘蛛俠?!「
劉飛望著這一幕,腦里是浮現出一個名字。
劉飛眼尖,是看到了他往上的那隻手是抓著一條細細的白線
不對,這貨怎麼能稱俠,分明是極為猥瑣的蜘蛛賊!
「阿飛,你見到他的樣子嗎?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斜上面的陽台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劉飛望上去,原來是何音怡啊。
不過,這個角度就有點尷尬了。
何音怡這時是披著浴袍,但沒有繫緊,大腿那處地方是叉了開來。
劉飛現在有五十天的精純功力,視力是強了不少,這距離不遠的望去,竟然現何音怡的裡面是真空。
那妙不可言的地方是給他看了個一乾二淨。
「沒有看清楚,他帶頭套的,你報警吧。「
劉飛老臉熱了熱,然後提議道。
「這可不是三四層樓,警察會不會相信呢?「
何音怡驚悚未消,渾然不知道自己走光了。
但劉飛看不下去了,借口說要睡覺,然後轉回屋子裡來。
這時他腦中只有一個詞: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