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聞言也是一陣得意:看來自己的易容術又有長進,連仇人都沒能現絲毫。筆Ω ΔΔ 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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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現劉飛跟夏有容的到來,他們才布置了今天的這個伏擊。
如果按照原計劃,會是讓葛元洪等人跟白鯨先激戰一場,然後再趁機行事
他心喜道:這次能順利的話,應該能把這個眼中釘連根拔起來了吧!
卻在這時,那乾瘦老者是低呼了起來:「地下!大家小心!」
已經晚了,盧青只覺得腳底一疼復一癢,渾身就泛起了陣陣酸軟感,彷彿力氣跟真氣都給抽取了似的。
「叮!」
一聲銳響,火神炮的槍柄下方處,赫然扎入了一根明晃晃的鋼針。
滑坐在地上的盧青看到,額頭是有冷汗冒出:竟然是一根飛針把自己的腳射穿了。
「啊!」
肩扛火箭炮的在地上慘嚎著,雙手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抓扯,滿臉都是異樣的青色。
兩位百脈境強者雖然幸免於難,但也極為狼狽。
「嘩啦!」
數米外,泥土飛揚,一道人影從中飛出,刀劍飛舞,籠住了後退不迭的兩位百脈強者。
「劉飛?!」
「不可能!就算是神照經,才修鍊幾個月,也不可能有如此實力!」
兩人聯手,一時間還是給劉飛壓得步步唯退,難以招架,不禁大吼了起來。
葛元洪趴在一處凹地上,腰間傳來的陣陣疼痛,讓他咬牙切齒的。
即使有百脈境的修為,但在之前的那種槍林彈雨里,還是難以做到全身而退。
「師父,你沒事吧?我幫你止血。」
躲在不遠處的朱言匍匐著爬了過來,見到他腰間一片血紅,連忙撕開了那處衣服,拿出藥粉就往上面敷。
「這次真是玩大了,你小子怎麼接了這樣的任務?怎麼這麼麻癢!你!」
葛元洪猛然一掌把朱言震開,滿臉的不可置信與憤怒。
但為時已晚,傷口之處的麻癢在急劇擴散,並帶著一股愈來愈明顯的森寒。
中毒了!
「師父,我沒辦法啊!如果我不這樣做,他們要殺我全家!」
朱言滾到一邊去,吐了一口鮮血后,才慘然而道。
「你這樣做,就不怕聯盟殺你全家?!」葛元洪冷笑著,連忙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幾粒丹藥服了下去。
「沒用的,這是寒水,見血則無藥可救」朱言喃喃道,從腰間摸出了一柄圓月彎刀,蓄勢待。
「呵呵,我無話可說,或許當初我就不該讓你進來,當個凡人多好啊」葛元洪反而平靜了下來。
此時他的腦海中,有一幅幅的記憶片段掠過:
當初這傢伙現自己武功卓的時候,為了拜師,可是誠心誠意的跪了三天三夜一路來,為了他成材,自己說是盡心儘力都不為過
而如今,卻是這位最親的人給自己致命一擊,而且是借著信任下的手。
葛元洪一時之間,五味紛雜,有點失神了。
「反正師父你也快死了,就借頭顱給徒兒一用,保徒兒全家。師父你就成全我吧,你只是個孤家寡人,而徒兒上有老下有小!」
朱言流淚而道,卻握刀慢慢接近,頗為謹慎。
「神照經的消息,也是你泄露出去的吧?你應該那時就被他們威脅了,可惜我沒覺」葛元洪雙眼渙散,忽然想起了某事。
這時,他已經撐不住了,通體的寒意洶湧無比,逐漸把他的五感剝離,讓他軟倒在地。
「師父,對不住了!」
朱言雖然心中有些悲傷,但沒有半點猶豫,腳下走了個詭異的之字,就揮刀往葛元洪的頸部斬去。
葛元洪的頭顱,就是他的投名狀,也是解救他全家的重要之物,萬萬不可失。
葛元洪本來就萬念俱灰了,見到這個之字步,更是傷神:當初為了教會他這個之字步,自己可是放棄了某個可賺兩百多點數的任務
「鐺!」
這時,一雙金色的拳頭從旁邊轟來,砸開了朱言的圓月彎刀。
是岳曉楓!
朱言給反震虎口麻,連退幾步,幾乎握不住刀柄。
岳曉楓有百脈境大成的實力,不是八脈境小成的他可抵擋的。
他心生懼意,就要趁機逃跑。
哪知岳曉楓恨他弒師,哪裡會讓他跑掉,竄上去就是雙拳如龍,要直接打爆他!
「砰!」
一聲槍響陡然而起,岳曉楓的左臂上就爆開了一朵血花來。
能在百脈境大成的強者身上打出一朵血花來,不消說,只有反器材的武器才能做到。
敵人之中,有槍法如神的狙擊手。
朱言見其中槍,還沒來得及慶幸,眼前就有一隻拳頭越來越大
「嘭!」
朱言的頭,就像一個被大木棍砸破的大西瓜,一時間紅白之物飛濺,十分血腥。
「砰!」
不管被狙擊,執意要殺朱言的岳曉楓,頭部之處是爆開一朵血花。
「嗯!」
他悶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葛元洪意識已經開始消散,但這一幕還是給他捕捉到了,兩行淚馬上下來。
不但害死自己,還害死相交多年的摯友,這是世間最痛苦的事之一!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在你欠我酒錢沒還完之前,我岳曉楓是不會那麼快死的!」倒在地上的岳曉楓翻了一個身,大聲說道。
原來,他用中槍的那隻手擋在了頭上衝過去的,也算他萬幸:子彈打在張開的手掌上,而不是臉上其他沒遮掩的地方。
「我欠的酒錢啊,盟主再還替我還了快通知盟主,對方是沖著她的」
葛元洪開始連話都說不了了:「我們,只不過是不起眼的小魚餌罷了不對,不要告訴安心,以她的性格,絕對會降臨不要」
岳曉楓望著他逐漸變成一塊大冰塊,並且終端群里葛元洪三個字慢慢消失掉,心裡一陣緊,忍不住「啊」一聲怒吼了出來。
「聽說是你把我師弟暴揍了一頓?賠錢!不然我上了你!」
一個帥氣的紅衣青年人,滿是貪婪之色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夏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