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北卡（4）
失去了兩個最頂尖的隊友，剩下的三名北卡隊員根本沒有可能抵抗洛杉磯隊員的攻擊，尤其是在人數上北卡還落後一個。
該傳球了，控球的李長庚倏然轉動身體，籃球在頃刻間消失不見，眾人歡呼聲中，莫扎特甩開對手猛力的將籃球砸進籃筐!單純的傳球可比突破簡單多了。
得分！55：65。
在兩個人包圍中仍然能夠傳出精妙的好球？！北卡的隊員面面相覷，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就是這樣哩，都說區域三角夾擊是把雙刃劍了。如果夾擊對某個人根本沒有應有的效果時候，那剩下的三名隊員面對對方四名隊員的攻擊時候，根本只有手足無措的份！北卡，難道你們沒有想到這一點嗎？
自此，球場的氣勢已經完全倒向了洛杉磯隊，在李長庚的帶領下，北卡的防守一次次的被撕破。莫扎特，保羅，哈里斯打得得心應手，甚至從來沒有得分機會的倫納德也在一次上籃中第一次得分了。而北卡，將球集中在外線三分上，再好的三分射手也不可能每球都中，在內線籃板的爭奪中逐漸喪失絕對優勢后，北卡的得分更是每況愈下。
終於，北卡的教練再一次叫了暫停，此時下半場進行到了第七分鐘，比分70：71，北卡的領先終於差不多消失殆盡。
「如果北卡隊再沒有其他策略，這場比賽就已經輸掉了！」這邊猛龍的席位上斷然說道，又轉過頭問到，「如果是猛龍隊，面對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應對呢？」
「猛龍？毫無疑問，李長庚會派出兩名球員夾擊李長庚。在現階段，如果不壓制李長庚的話，單憑他的三分球，就幾乎可以肯定這場比賽已經輸掉了。即使讓他突破也不要緊，多次的突破，他的體力會在短時加內大量消耗。洛杉磯的其他隊員對洛杉磯猛龍來說，三個人完全可以防守住——即使李長庚依然能夠傳出精妙的好球！你大概意識到了，洛杉磯的小前鋒似乎根本不會傳球，他們的控球後衛除了傳球外線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內線的兩名球員技術都太過於粗燥——到目前為止，兩人加起來已經犯規六次。他們能夠有這種出色表現，全是由於李長庚的表現掩飾了他們的這些弱點，但如果遇到洛杉磯猛龍，這些都是他們的致命傷。洛杉磯依然還是李長庚的一人的球隊。」
「這些都是目前洛杉磯的硬傷，即使如此，李長庚還是很期待洛杉磯和你們的比賽。」「也只有你們，才能替李長庚測試出李長庚真正的實力。」
「李長庚的真正實力？」海洛因驚訝的問道，「難道今天的李長庚還沒有完全發揮？」
「這是當然的，北卡根本沒有逼出李長庚的完全實力，除了那次突破，他打得太輕鬆了!」皮爾斯嗤道，「北卡還是太嫩了！」
談話間，暫停已經結束了，兩隊再次上場。北卡隊開出了球后，洛杉磯隊習慣性的擺開盯人的架勢。內線依然是由莫扎特和李長庚坐鎮。
外線的諾倍爾在連續兩次未能命中后，這次選擇了傳球，球在反覆搗鼓之後傳給了內線的趙瞳手中，遊離在禁區外的貝爾也突然甩開哈里斯擠進了禁區——北卡的內線有三名190公分以上的隊員了！
內線的爭奪中，李長庚被梅西和貝爾兩個人給牢牢的擋住了。趙瞳起跳了，要射籃了！莫扎特也跟著起跳了。
「不要犯規啊！」心頭靈光一閃，李長庚沖著莫扎特大喊道。
「笛！」裁判的哨聲已經響起。
已經犯規了！
莫扎特茫然的舉著手，「李長庚什麼也沒有做啊！」
李長庚趕緊向板凳上的周弈打了個手勢，周弈趕緊乘機叫了暫停。
可惡，還是給北卡擺了一道。可惡的北卡老頭。
莫扎特低著頭，不時的偷看李長庚一眼。李長庚靠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思索著剛才突然冒出的不安：剛才的那一瞬間，趙瞳顯然是誘使莫扎特犯規。北卡對犯規四次的莫扎特下手，準備幹什麼呢？瓦解洛杉磯的內線防守嗎？即使莫扎特下場了，洛杉磯仍舊可以調保羅充實洛杉磯的內線啊，由李長庚和保羅組成的內線未必就會給北卡便宜佔佔啊！可是，為什麼李長庚的心頭總有不安的感覺呢？
「保羅，你犯規幾次了？」
「三次.」保羅回答。
「已經三次了嗎？剩下的時間盡量避免犯規了。武賈西奇下場了，現在你和李長庚防守內線，你的對手還是梅西。隊長，你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沒問題！」
「準備上場吧。」李長庚接過助教遞過來的記錄本，低頭看了看，「哈里斯犯規一次，奧尼爾也犯規兩次了，得注意一點啊！」
「知道了！」
李長庚點點頭：「準備上場吧！」雖然心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作為教練的李長庚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上場了，比賽很快就會結束了。
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呢？
沒有時間考慮了，接過倫納德的傳球，李長庚冷靜的面對著兩名對手。咦，這一次換對手了，這一次夾擊的對手是諾倍爾和伊布——剛才夾擊倫納德的兩位。貝爾和趙瞳呢？趙瞳正固守在禁區內，貝爾也遊離在禁區外，和周弈遙遙相對。
北卡到底打什麼主意?洛杉磯外線增加一名外線射手，他們卻將重兵屯於內線？難道他們還沒有見識過洛杉磯的三分球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
管不了那麼多了，李長庚指示周弈到底線去，連續兩個假身之後，將球傳給了周弈，無人防守嗎？貝爾正衝出來呢！
靠，這是什麼意思？接球后的周弈迅速跳起來，準備射出三分球，貝爾迅速跳起來阻擋，出乎李長庚的意料，貝爾竟然跳得那麼高，差一點便要將周弈的射籃給封死，只是差一點，球還是射出去了。
會中嗎？不，射得太高了，周弈明顯給貝爾的阻擋給影響了。
搶籃板！
李長庚向內線衝過去，趙瞳和梅西仗著身體的優勢，已經將保羅給牢牢擋在了外面。而哈里斯似乎還沒有這個意識，正在禁區外茫然呢。
糟糕，李長庚竟然忘記了，現在洛杉磯內線可只有保羅一個！北卡的教練果然奸詐啊，外線控球的李長庚一旦傳出去的球沒法命中，內線佔據絕對優勢的北卡隊就會輕易搶得籃板哩。
他一定是看穿了倫納德在外線沒有得分能力才敢這麼有恃無恐吧，可惡！
李長庚拚命的衝過去，球還沒有落下來。趙瞳還真是高大呢，像是一堵牆將李長庚牢牢擋在外面，張開雙手，完全將切入禁區的到來給封死。
球砸在籃框上，高高的彈起，李長庚依然沒有辦法切入到內線。
彎腰，移動步伐，從左邊切入嗎？趙瞳憑藉身體的感應，先一步向左邊移過去。李長庚貼著趙瞳的身體迅速轉動，從趙瞳腋下穿了過去，堪堪擋在了趙瞳身前。
「可惡！」趙瞳怒吼一聲。
球落下來了，把握好時機，籃下的四人跳起來了。李長庚的彈跳力是毋庸置疑的，李長庚先一步抓到了籃球。
李長庚搶到了！
「可惡！」趙瞳怒吼一聲，在空中朝李長庚手中的籃球搶過來。一股蠻力打在了李長庚的手腕上，李長庚整個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在空中的李長庚給打得橫飛出去。
「砰！」李長庚重重的落在地上。真是蠻牛啊，李長庚腦中正出現這個念頭時候，右手手指一陣劇痛——收勢不住的梅西正一腳踩在了李長庚的手指上。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掠過李長庚的大腦神經，李長庚忍不住「啊！」一聲痛苦的叫了出來。
梅西將腳移開時，巨大的痛苦下，李長庚抱著手腕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十指連心，十指連心，真的很痛啊！
李長庚的手指斷了嗎，李長庚的手指斷了嗎！好痛啊，為什麼會這麼痛，好痛啊，蜷縮在地上李長庚不能動彈。
裁判的哨聲似乎在耳邊響起，觀眾席上似乎也一陣嘩然。只是聲音為什麼那麼小？
巨大的痛苦佔據了李長庚的整個身體，痛苦的叫聲不由自主的從李長庚口中不停的嚎出。真的好痛啊！
「我看看，給我看看！」助教清脆的聲音傳入李長庚的耳朵，嬌小的雙手拚命的握住李長庚的手臂，將李長庚的右手拚命的從李長庚的懷中拉出來。
「右手血肉模糊，中間的三根指頭耷拉著，李長庚拚命的想動那三根手指頭，巨大的疼痛下，它們一動不動的垂在那兒，巨大的驚惶瞬間佔據了李長庚的整個大腦，李長庚惶恐的大叫著：「我動不了啊，我動不了！我的手指不聽使喚啊！」
助教淚流滿面：「不要緊，不要緊！」拚命的抱住李長庚的手，不讓李長庚死命的揮舞它試圖讓手指晃動，抬起頭，對了愣在一邊的莫扎特他們大吼道，「還愣在那兒幹什麼啊，醫生呢，醫生呢！」
館內的醫生迅速抬著擔架趕來，莫扎特他們七手八腳的將李長庚扶上擔架，一行人迅速消失在體育館門口。
醫務室內醫生仔細的檢查了李長庚的手指，表情嚴重，「手指可能斷了，得趕快送到醫院去才行。」
手指斷了？手指斷了？怎麼會這樣？李長庚一下子完全不知所措，呆住了，嚇呆了。呆在那兒，腦中一片空白。
助教拚命的抱住李長庚的腦袋，在李長庚耳邊似乎在說些什麼，只是李長庚完全聽不見了。
體育館，裁判回來了，洛杉磯隊員也一個個回來了，一個個表情悲憤。李長庚和那個美女經理沒有在其中。
裁判給了趙瞳技術犯規，替補上場的洛杉磯隊員兩罰不中。
比賽重新開始，失去了頂樑柱的洛杉磯隊雖然群情激奮，個個奮不顧身，但無奈技不如人終於輸掉了比賽。北卡贏得了比賽，卻只能在觀眾噓聲中灰溜溜離開體育館。
「如果手指真的斷了，將來即使好了，恐怕也很能恢復如初啊！」不知是誰低聲介面，「可能他的籃球人生真的就要結束了！」
——
那邊弗洛英和年輕者的隊員也在座位上默然不語，終於，不知是誰，「洛杉磯該回去了！」
眾人此刻才回過神，一個個陸續站起來，卡戴珊朝猛龍那邊看了看：「猛龍那邊還沒有走啊！」
「那個犯規應該不是蓄意的才是，可造成的後果卻令人無法原諒。」卡戴珊道。
「回去吧，希望這次那個傢伙再不要消失四年才能夠站起來才好啊！」
真的是個很厲害的傢伙阿！所有人心頭都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該回去了！」卡登仕抽完手中的煙，將煙頭在地上重重的碾了幾下。
「我再坐一會兒！」
跑出體育館，發動汽車，風馳電摯般消失在街道中。
「情況不是最糟，你的手指沒有斷，關節受到了一定的損傷。」醫生仔細檢查了李長庚的手后鄭重的對李長庚說，「只要耐心的修養，很快就會恢復。」
「至少得一個月，期間你還得不停的練習你的手指，以保證手指的靈活性。」
「別開玩笑孩子，以你目前的情況，別說籃球，就是筷子也不可能拿起。」
「如果你明天參加的是足球比賽，我會對你說：去吧孩子，沒有關係！但如果是籃球賽，你還是耐心的呆在宿舍里吧，你的手不僅沒有可能打籃球，還要細心的調理，否則你這一輩子可能再也無法和正常人一樣。如果你不想變成殘疾的話，照我的話去做孩子。」
醫生的話一直在李長庚耳邊迴響，不能比賽了，李長庚不能參加比賽了，李長庚不能參加李長庚期盼了四年的ncaa了。四年的努力，到頭來卻只換來七分鐘的登場。
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嗎？
李長庚不甘心，李長庚真的不甘心啊！四年的朝夕苦練，四年的日夜期盼到頭來卻被如此簡單的宣布結束，如此簡單的被告知：你的努力都白費了！
李長庚怎麼能夠甘心，李長庚做夢都期盼的ncaa阿，李長庚日夜都期盼著的和猛龍的對決阿！
可惡，該死！可惡的老天爺！該死的趙瞳，見鬼的北卡！為什麼每次李長庚碰到北卡都不能免於受傷！即便李長庚知道，趙瞳的犯規和梅西的踩壓不可能是預先策劃，可是李長庚心中的憤恨卻沒有絲毫的減弱！李長庚恨這天，李長庚恨這地，李長庚恨一直將李長庚的命運玩弄於股掌間的老天爺。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啊！
助教帶著其他隊員走出了房間，強忍到現在的淚水終於無法嘩嘩的流出來。李長庚哭了，痛恨自己的軟弱，但卻無法控制內心的傷心！強忍許久，李長庚終於忍不住嚎哭出來。哭聲中，內心的傷心憤恨，彷徨無助，徹底的宣洩出來了！抱著枕頭，李長庚淚流滿面，痛哭泣流。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這一刻，李長庚堅強的軀殼被徹底的打碎了。
房門半掩著，外面——
站在門外的眾人，被裡面出來哭聲給嚇住了。那哭聲中的傷心絕望彷徨無助無不令聽者傷心聞者心酸。眾人從來沒有想到過，總是笑容滿面，總是自信滿滿的李長庚會有這麼軟弱彷徨的一刻。
助教靠著門，淚流滿面，緊咬著嘴唇，使勁的不發出聲音。木訥少言的倫納德，冷酷遲鈍的哈里斯，大大咧咧的保羅莫扎特哼哈二將，還有其它終隊員無不鼻子發酸，眼睛發紅。
莫扎特伸手想去推門，助教攔住了他的手，使勁的搖頭。
走道的盡頭，趙瞳梅西悄悄的站在那兒。目睹著眼前的這一幕，耳聽著傳來的傷心欲絕的悲鳴聲，兩人的腳步再也無法移動絲毫。
「走吧！」趙瞳轉身離去。
「不過去說聲對不起嗎？」梅西奇怪的問問道。
「道歉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聽到那哭聲你還不明白嗎？」趙瞳毅然離開，卻沒有發現自己正在偷偷捂鼻子的動作落在了正準備走過來的弗洛英和年輕者諸將的眼中。
卡戴珊尹倫宇對視一眼，沉默了一下，不約而同的轉身走開了。
這一刻，猛龍教練正在自己的辦公室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面前擺的一自己統計下來的數據：登場七分半鐘，得分15分，助攻6次，籃板球五個，搶斷兩次，其中三分球三投三中。也就是說，他上場之後，洛杉磯的所有得分都直接或間接來自他的發揮。此外還有幾次面對北卡金牌搭檔的精彩突破。自己沒有犯規，對手對他的犯規卻達四次。而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七分鐘內！
眼前的數據讓猛龍教練自己也驚呆了。
雖然早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李長庚的表演，但從來沒有想到，他竟然高明到如此地步。尤其他的對手是全國有數的強隊——以防守著稱，有著號稱不破金盾金牌組合的北卡隊。
雖然只是一場ncaa等級的比賽，但身為美國首屈一指的教練，猛龍教練完全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麼。
李長庚！超級李長庚！
一個可以媲美喬丹的超級李長庚！
這樣的李長庚卻在ncaa聯賽中遭遇一再坎坷！
這樣的李長庚，能夠遭受幾次這樣的打擊呢？這樣的瑰寶能夠經受幾次這樣的摔打呢？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猛龍教練毅然提起了電話：「我是猛龍教練，給我查一下ncaa聯賽洛杉磯大學下榻的酒店！立刻去辦。現在，馬上！」
發泄了半天，李長庚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醒來時，李長庚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了。想起自己教練的職責，李長庚下了床，推開門。門外，助教正坐在地毯上，頭埋在膝蓋中——她睡著了！
「嗨！你醒醒，到裡面去誰吧！」
助教睡眼朦朧，惺忪的睜開紅腫的雙眼：「你沒事了嗎？」
聳聳肩，做不以為然狀：「我能有什麼事情？」說著去捏助教的俏鼻子，「又不是和你一樣的小女生！」助教倒是沒有發現，臉一紅，「吃晚飯吧，李長庚叫餐廳服務員送過來。」
「不用了，給李長庚通知一下隊員們，李長庚開個會！」說著李長庚拉起助教的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
盤膝坐在床上，隊員們圍在李長庚的周圍。目光不時偷偷的落在李長庚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右手。李長庚微微一笑，揚起右手：「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好笑？簡直一棒槌了！」
眾人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好了，別做做出一幅死表情了。大賽還沒有結束，接下去的兩場比賽洛杉磯都贏的話，即使不是第一，也能夠以第二名出線！所以剩下的比賽洛杉磯一定不能夠輸了！」
「可是……」莫扎特囁嚅著卻沒有說下去。
「如果沒有你的話，洛杉磯洛杉磯根本沒有可能在剩下的比賽中獲勝啊！」貝多芬察言觀色，替莫扎特說出來。
「洛杉磯今天遇到的對手是去年名列四強的強隊，剩下的兩個對手，實力遠遠比不上北卡。全國四強的強隊洛杉磯都見識過了，難道還會懼怕二流球隊！梅傑羅教練就曾經對洛杉磯說過，洛杉磯隊是洛杉磯大家的洛杉磯隊，剩下的兩場比賽就拜託你們大家了！」說著李長庚微微一笑，「再說，誰又規定李長庚不能上場呢？」
「你是說…」保羅急切的問道。
李長庚點點頭，神秘的一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洛杉磯要做的就是贏得剩下的兩場比賽，晉級下一輪比賽！」
大家相互看了看，振奮點點頭。
洛杉磯的鬥志再一次鼓舞起來了！
眾隊員相擁著著走出了李長庚的房間，哈里斯落在了最後。
「哈里斯，你等一下！」李長庚叫住他。哈里斯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李長庚。
「後面的比賽就拜託你！現在一切就看你的了！」左手握住哈里斯，李長庚鄭重道。哈里斯的手緊緊的握了握，便鬆開轉身離開。
「你要上場嗎？」助教驚疑不定。
「只是空頭支票吧！」李長庚漫不經心的回答。
「真的？」助教不相信的看著李長庚。
聳聳肩，「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