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分析比賽
「走吧！」卡戴珊站起來，轉身離開，「後面的比賽已經和洛杉磯沒有關係了。銘宇、猛龍，還有北卡，他們哪一個碰上洛杉磯都是一場苦戰。洛杉磯就好好的觀察李長庚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吧！」
卡登仕凝視下猛龍的隊員，跟在卡戴珊身後離開了。
不久猛龍的隊員也站起來了，跟在皮爾斯身後魚貫走出了體育館。雖然猛龍的隊員既沒有怒吼也沒有怒目，可路上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讓得遠遠的。幾個原本想過來索要簽名的女孩子也遠遠的站在一邊不敢上前――一股彪悍肅殺的氣勢從猛龍隊隊員身上散發出來。
最後留在看台上的是卡特琳娜的隊員。第一次觀看洛杉磯隊比賽的他們對李長庚今天的表現實在有太多的不解。比賽很精彩，洛杉磯隊獲勝了。可那個叫做李長庚的傢伙，那個ncaa球王，這就是他全部的實力嗎？似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內線？為什麼他不自己進攻得分？
「可惡，原本以為會看到那個傢伙的得分表演，沒想到他卻一個勁和塞洛克的猩猩男子搞單獨對抗！」說話的十一個頭髮有些散亂，臉上掛著懶洋洋笑容的少年――卡芝麻。
「只不過，那個傢伙真的很強。出手四次，命中四次。兩個三分球，還有和一次和尹倫宇的單打，一次正面越過塞洛克兩名最高壯的中鋒。真不愧是ncaa球王。」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面貌沉穩的青年。
「走啦。！」卡芝麻率先站起來，看到旁邊一副追悔莫及模樣的切爾西訝然問道，「又怎麼啦你？」
痛心疾首的回答：「我剛才忘了去要簽名了，ncaa球王誒……」
「碰！」卡芝麻仰面摔倒，大叫道，「混蛋，要李長庚說多少次啊，不要做這種丟人的事情……」
低著腦袋囁嚅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氣沖沖的拽著切爾西走出了看台。一張紙片從切爾西的座位上飄落，上面是技術統計：「李長庚，得分十六分，命中率百分之百；籃板十五個，助攻十三次，搶斷三次！」
……
背上涼涼的感覺將李長庚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清醒下腦袋發現自己趴在床上。上身裸露著，後背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而且似乎身邊還有一個人。
撐起手臂支起身子。「好痛！」一股疼痛的感覺從背後、肋下傳來。
「趴著別動！」清麗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扭頭看過去――助教。俏麗的臉上微微有些汗水，身邊擺放著藥箱，手中的紗布正從李長庚手中拖下來。
正待乖乖的趴下，忽然醒悟過來這樣在助教面前光著身子很是不雅，臉上一陣火熱手不由自主就探向床邊的衣服。
「別不好意思啦，洛杉磯都看光了。嘻嘻，李長庚從來都不知道老大你竟然如此細皮嫩肉！哈哈……」戲謔的聲音傳來緊接著的是一陣揶揄的轟笑。
說話的是保羅，轟笑的是莫扎特、倫納德等人。幾個人坐在屋內另一張床上正鬨笑著朝這邊看過來。
有其他人在場李長庚反倒自然了不少，故作惱怒道：「混蛋，竟然敢譏諷李長庚，看李長庚不收拾你！」說著作勢就要站起來。
「趴下！」腦袋上輕輕的挨了助教一記，李長庚乖乖的重新趴下。莫扎特、保羅一陣怪笑，不停的擠眉弄眼。
專註的凝視著李長庚的右手助教仔仔細細的包紮著李長庚的右手，終於：「可以了！」如獲赦令，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伸展下懶腰，李長庚擺出姿勢得意的道：「怎麼樣身材不錯吧？」李長庚說話的對象自然是那邊一直嘻笑的莫扎特保羅他們。
助教臉上紅霞閃過，輕啐一聲，扭頭轉過去。屋內又是一陣更大的鬨笑，擺著姿勢的李長庚彷彿此刻才發現剛剛還有一個助教站在李長庚前面，一時間傻傻的木立在那兒。
屋內唯一還能保持平靜表情的當然就是哈里斯了。依舊是那副酷酷的表情哈里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和平常相比今天的他身上少了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氣了。
默不作聲的哈里斯目光落到李長庚的身上，看他凝視的樣子似乎有什麼東西強烈吸引著他。彷彿受到他的影響其他隊員也紛紛朝李長庚的身體看來，笑聲漸漸消失，室內一陣凝重的氣氛。
被這麼多大男人看著，即使是李長庚李長庚也不禁渾身不自在。「喂，你們在看什麼？」終於受不了這些傢伙的目光，李長庚惱火的問道。
室內一陣沉默，沒有人答理李長庚的話，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彷彿有些沉重。怎麼回事？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體，肋下、腰間青紫一片色彩斑斕――那是今天比賽中受到的傷。一覺過後淤血堆積在皮膚下面都已經顯現出來呢。難怪有些疼痛。
舒展下手臂，李長庚不經意的笑道：「看起來有點像紋身，李長庚這樣是不是很有點古惑仔大哥的感覺？」
「笨蛋！」助教輕輕一聲，彷彿是從喉嚨中哽咽出來的，美目中噙著的淚水正努力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流下來。
臉上的笑容再也無法保持下去，獃獃的看著戚然的助教，轉頭看看神情沉重的隊友李長庚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才好。
貝多芬最先回復過來，走過來輕輕的拍著李長庚的肩膀：「李長庚……」話到嘴邊似乎又吞下去了，拍拍李長庚的肩膀，推門走出了房間。
跟著是倫納德：「早點休息吧，李長庚！」
粗線條的男人莫扎特、保羅：「老大洛杉磯回去了！」
屋內還剩下哈里斯，這個遲鈍的男人臉上一向沒有什麼情感的變化，從他酷酷的臉上也看不出絲毫的端隙。他也站起來了。
攔住他，在他開口說話前搶先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大家一個個都怎麼啦？」
和李長庚對視片刻，以他一向冷冷的語氣說道：「大家直到此刻才發現，一直以來帶著洛杉磯獲得勝利的你，背後竟然承擔著這樣的痛苦。懵然不知的洛杉磯興高采烈慶祝勝利的時候，你卻在這邊包紮傷口！」
「哪有這種事情，w今天不過摔了幾次而已……」
深深的看了李長庚一眼，哈里斯沒有再言語，推門走了出去。
室內留下李長庚和助教兩個人。看著低頭戚然的助教李長庚手足無措，很想找些話來說，囁嚅半天后沒有擠出一句話，最後推開門溜出了門外。
走道內一片寂靜，各個房間的門都緊縮著。灰溜溜的在門外徘徊半天，終於還是決定回房間。伸手去推門門卻自動打開了。助教出現在門內，似嗔似怨的看來李長庚一眼：「還不快進來。你前面還沒有上藥呢！」
見她開口說話李長庚如蒙大赦趕緊進門。
時間晚飯時分了。被助教勒令躺在床上休息的李長庚在她的看守下乖乖的在床上躺了半天。雖然躺在床上的感覺很難受，可是被助教緊張的感覺真的很好，尤其她還不時的端茶遞水噓寒問暖。
幸福的人生啊！
當然如果肚子不是一直「咕咕」的叫就更好了。
「吃飯了！」在走道中一聲高喊，各個房間的門同時打開，一個個人影衝出了房間。如往常一般一窩蜂的沖向了餐廳。剛剛還在擔心他們是不是閉門不出的李長庚愣了半李長庚醒悟過來，怪叫一聲：「混蛋，李長庚的菜給李長庚留著！」說話時也和他們一樣沖向了餐廳。
餐廳里。
「這是我的，別搶！」嘴裡鼓鼓囊囊的李長庚又將李長庚最喜歡的那盤菜端到面前。保羅、莫扎特的筷子也真伸過來呢。開玩笑，真給他們挾上量筷子還有李長庚的份嗎？
「不是吧，老大，你也太獨食了吧？」保羅臉上痛心疾首模樣的時候手中的筷子卻悄悄的伸過來。
「啪！」一筷子敲在他的手背上，「別想偷襲。這叫先下手為強！」
保羅滿臉冤枉的表情：「我才不是挾給自己，老大你不知道這是她最喜歡的菜嗎？」
緊張兮兮的看著助教，李長庚滿懷希翼的問道：「你不喜歡是吧？」
一副苦忍的模樣，助教道：「不，我喜歡！」
咬咬牙，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模樣，李長庚將藏到背後的盤子送到助教面前：「那給你……」嘎然而止，目光落到盤子中那最大的那塊哪兒去了？
倏然轉頭，李長庚左邊的哈里斯筷子中正挾著那個失蹤的那個大塊，淡淡的一句：「這個我也喜歡！」說著便送入嘴中。
一躍而起李長庚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拚命的制止他下咽，「混蛋，不準吃，快吐出來！」
「咯咯咯……」助教終於忍不住玉容解凍放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洛杉磯的其他隊員放聲大笑，抱著肚皮笑得東倒西歪絲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餐廳內塞洛克的球員瞠目結舌，塞洛克的隊員呆若木雞。「那個，那個真的是李長庚嗎？那些人便是打敗我們的洛杉磯隊員嗎？」
一個個倍受打擊的對視著：「我們就是敗給這樣不正經的傢伙們嗎？」
宿舍內，躺在床上，李長庚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愜意的打著飽嗝。吃得真的好飽好開心。最開心的是大家並沒有如李長庚想像中那樣一個凝重沉悶，更沒有人用奇怪的眼神在李長庚身上遊離。看他們和李長庚奪食時候的勇悍大概都已經恢復了正常。不管是究於什麼樣的理由李長庚都非常欣喜。在大賽結束之前絕對不可以有任何不利的影響因素。
靠在床頭，擰開檯燈，手中抓了一本書，腦中浮現出今天看台上猛龍隊員的聲音。皮爾斯？皮諾爾？海洛因？公田一？卡奇爾？李長庚從錄像中認識的猛龍主力隊員，他們都來觀看比賽了嗎？
或許，明天洛杉磯就能夠在球場上遇到他們。
「咚咚！」敲門聲。助教下床打開門，貝多芬出現在外面。
在李長庚床頭坐下，貝多芬道：「大賽組委會剛剛發來通知，剛剛決定今年的大賽取消聯合決賽的形式，改以半決賽、決賽的方式。」
所謂聯合決賽是進入四強的隊伍以單循環的方式進行比賽。這還是兩年前才開始使用。目的可能是為了給猛龍製造一點麻煩。以往最後的決賽都由於猛龍過於強大，總是精彩有餘激烈不足，比賽基本上，沒有什麼懸念。觀看猛龍隊員精彩表演固然賞心悅目，比起一場勢均力敵勝負難料的比賽，相信觀眾更願意選擇後者吧。
而且聯合決賽的形式也給其他強隊相互間勢均力敵的競爭增加機會。以往淪落為雞肋的三四名之爭，也因為變成冠軍爭奪的一部分，增添了許多精彩激烈。
雖然聯合決賽有如此多的優點，但缺點也是明顯的。最強大的猛龍，最受歡迎的猛龍，聯合決賽中觀看的觀眾卻是更少。還有什麼比這更加不正常呢？
再者如果出現三隻球隊戰績同為兩勝一負的情況怎麼辦？在過去由於猛龍過於強大，三戰全勝基本上沒有懸念，因此這種狀況無虞發生。
今年呢？猛龍同樣強大。究竟是什麼理由讓他們想到要改變規則呢？
「洛杉磯下一場的對手是誰？」一直沉思的李長庚忽然問道。比起追究更改規則的原因，李長庚更關心的是和猛龍的比賽。
「卡特琳娜，比賽按排在明天下午。」
是這樣啊。還是要到最後才能碰到猛龍嗎？
卡特琳娜？剩下的最後一個障礙，是一個什麼樣的球隊呢？李長庚在腦中搜索著有關銘宇的資料――一片小二白。
一個簿本遞送到李長庚面前，抬起頭，助教。
「這是我哥哥整理的卡特琳娜的比賽記錄和球員資料。」簿本遞給李長庚，助教扭過頭，一副淡漠的模樣。
凝視著她的背影，李長庚張口欲言，囁嚅半天方才擠出一句：「替李長庚我你哥哥！」
貝多芬的臉上一副「真白痴，不可救藥！」的表情。
卡芝麻嗎？李長庚凝視著照片上這個露著玩世不恭笑容的男生陷入了沉思。資料上的記錄是：十六歲，ncaa二年級學生，去年的十佳隊員之一，卡特琳娜的隊長。去年一年級的他率領從來沒有打入過ncaa聯賽的卡特琳娜闖入了八強，成就了卡特琳娜ncaa聯賽歷史上第二號黑馬的名聲。沒有人敢置疑，若不是遇到猛龍，他們可以走得更遠。甚至媲美「最黑洛杉磯」也說不定。
再看看其他隊員的資料。有了去年征戰ncaa的經驗，去年的二年級今年的三年級，卡特琳娜的隊員在實力上都已經上升了一大截，真正無愧於全國強隊隊員的身份。今年卡特琳娜一直打得很輕鬆，和他們的成長也不無關係。
還有一個人――切爾西，卡特琳娜唯一的一年級主力，司職控球後衛。到目前為止，每場助攻十次；搶斷四次；單場最高得分十五分，「傳球準確，突破犀利」是助教老哥特別的詮注。
有了此人的加盟，卡芝麻的威力得到進一步的發揮，卡特琳娜實力也更加堅強起來了。難怪今年的卡特琳娜能夠躋身冠軍熱門球隊隊列。也許他們才是僅次於猛龍的對手。
僅次於猛龍的對手？多麼令人心動啊。橫亘在挑戰猛龍道路上的最後一個障礙，就是它了！
就讓李長庚來打敗他們！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李長庚作發誓狀。
「笨蛋，別那樣握著你受傷的手！」助教的聲音在李長庚耳邊想起。
剛剛氣勢滿滿的李長庚轉眼間摸著腦袋傻笑著：「嘿嘿，我忘記了！」好溫馨的感覺哦！
洛杉磯隊其他隊員的房間。
哈里斯躺在床上，手頭幾張紙，看上面的內容和李長庚剛剛研究的一模一樣。這正是複印件。不止是他，其他洛杉磯隊員也人手一份，這是隊長周弈要求的。
莫克傑一手拿著和哈里斯一樣的資料，一手摸著腦袋憨憨的問道：「哈里斯你看出點什麼了嗎？李長庚什麼也看不懂啊！」
哈里斯一揮手，手中的資料橫飛出去落到了床頭案台上，淡淡的道：「明天的對手很強。」說著側身轉過去，閉上眼睛睡覺了。卡特琳娜的卡芝麻嗎？看來明天該是李長庚的比賽了。最後在哈里斯腦中回想的是這樣的念頭。
莫扎特、保羅的房間。案頭兩份材料，人呢？
「混蛋，你又偷牌！」保羅撲過去將莫扎特按在身下，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莫扎特手舞足蹈力圖翻身將保羅反壓過來。
至於那份材料，李長庚看過就行了！這是兩人同樣的想法。
貝多芬、倫納德的房間。室內一片安靜。兩個人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資料。
「看來明天又是一場苦戰啊。」周弈最後嘆息一聲。
倫納德抬起頭臉色淡然道：「不管怎麼樣，明天的比賽一定要贏。在打敗猛龍之前李長庚是死也不會認輸的。大賽進行到這個時候，該是李長庚展現他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該是他成為主角的時候了，明天！」迎上倫納德的目光貝多芬重重的點頭。
卡特琳娜，卡芝麻躺在床上凝視著窗外的明月，手中是一罐健力寶，腦中回想著白天洛杉磯對塞洛克的比賽。球場上越過兩名塞洛克高大中鋒高高的射出籃球――那是李長庚。球王嗎？縱橫不敗的少年球王嗎？聯賽最出色的李長庚嗎？「劈里啪啦！」一陣清脆的響聲手中的易拉罐被捏扁：是時候作個了斷了。
房間門口，切爾西訝然的發現，從來臉上只有笑嘻嘻表情的隊長，此時莊重而嚴肅，一股從來沒有見過的氣勢悄悄的瀰漫在整個室內。
一時間，切爾西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要出門還是要進門。
第二天。洛杉磯對卡特琳娜的比賽即將開始。
同時另一個球場，猛龍對北卡的比賽即將開始。
塞洛克、對方，兩個敗給洛杉磯的球隊早早的來到球場佔據了最好的看台。同病相憐的感覺，再加上平素交好的緣故兩隊人馬很快混在了一起打成了一片。
其他輸給卡特琳娜的球隊也早早的出現在體育館。
洛杉磯的休息去。助教最後一次給李長庚檢查了右手的傷勢，噴洒了一些藥劑，輕輕的給李長庚裹上一層細細的紗布。
「小心點！」凝視著李長庚，輕輕的道。
第一次，毫不避諱的注視著他的眼睛，李長庚用力的點點頭。
「行了，別卿卿你李長庚了，準備上場了！」莫扎特酸溜溜的催促道。
再一次深深的看了眼助教，李長庚轉身，緊握著她給李長庚包紮好的右手，昂然道：「上場！」
轟然應聲，洛杉磯隊上場。
洛杉磯隊上場人員：莫扎特、保羅、貝多芬、倫納德、還有李長庚。沒有理由坐板凳的哈里斯第一次坐到了替補席上。
什麼理由讓自己的主要得分球員坐在板凳上？為了鍛煉其他球員、演練陣容？這些都很牽強，根本不構成理由。
這是哈里斯自己要求的。他說他想要休息一下。
在決戰猛龍之前，讓主力得分球員休息一下，積蓄體力做好決賽的準備！原來哈里斯也考慮到了。真看不出，原來這個傢伙也在一直為和猛龍的對決作準備呢。
眼前，照片上那個英俊瀟洒，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臉出現在面前——卡特琳娜的卡芝麻。
四目相對，無言的氣勢在兩人間悄悄的升起。好久，嘴角同時溢出笑容：「卡芝麻？」
「李長庚？」
兩人右手同時伸出，緊緊一握：「一決勝負吧！」
「一決勝負吧！」
兩人眼中同時精芒暴閃，一切盡在不言中。
鬆開手，各自回到自己的防禦位置。打量著卡特琳娜的隊員李長庚腦海中和昨天資料中的卡特琳娜隊員一一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