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贏得比賽

  卡登仕、尹倫宇、卡戴珊都注意到了李長庚鬱鬱寡歡的表情。有卡特琳娜這樣實力堅強的隊伍作為對手，還不能令你燃燒起來嗎？即使是卡芝麻這樣的李長庚球員，還是不能令你有全力以赴的感覺嗎？李長庚，你的實力到底有多深？三個人心頭不約而同的閃過這樣的震驚。


  休息室內，喝掉手中的飲料后，李長庚靠在衣柜上閉目養神。上半場的比賽在腦中閃現，卡芝麻的出色的表現同時在李長庚腦中回映。確實是出色的球員，當得起李長庚的稱號。無論是防守，還是進攻，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組織球隊進攻，卡芝麻無疑都是最頂尖的。只是，比起李長庚心中的期望似乎總是有一些差距。


  今天的李長庚似乎特別的嗜血好鬥，好幾次主動挑起了和卡芝麻的單打獨鬥。而卡芝麻卻在卡特琳娜的暫停過後選擇了配合全隊進攻。僅有的幾次射籃也是在位置絕佳的情況下出手。站在他的立場上這樣的做法無可厚非，若不是他的隊友幾次失誤，洛杉磯五分的優勢根本五分取得。


  比賽很精彩，大家表現得很好，洛杉磯取得了領先，可是李長庚卻無法興奮起來。在遭遇猛龍之前一次暢快淋漓的熱身，李長庚的願望很過分嗎？

  休息時間很快過去了，下半場開始。


  進攻，持續不斷的進攻；防守，拼盡全力的防守。不需要李長庚太多的叮囑大家自然的這樣做了。卡特琳娜好幾次改變戰略，洛杉磯以李長庚為中心，針鋒相對沒有絲毫的鬆懈。有著戰勝上海、塞洛克的經驗后，大家戰勝卡特琳娜已經有了必勝的信心。要知道論球隊綜合實力，弗洛英、塞洛克絲毫不遜色於眼前的對手。


  強烈的信心支持下大家的動作越來越靈活，配合越來越，默契。而防守卡芝麻的李長庚一點點摸清了他的行動，幾次有效的斷球后逐漸開始遏制卡芝麻的威力。比賽已經倒向了洛杉磯。


  卡特琳娜兩次暫停，局面未有絲毫改變。


  下半場第十分鐘，李長庚換下了一直在內線積極拼搶，掌控著洛杉磯大部分籃板球的保羅。這個傢伙只顧著一味的痛快拚命的搶球，若不換下他李長庚懷疑下一場比賽他是否還有體力。板凳上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的哈里斯給李長庚踢到了內線替代保羅剛才的任務。


  有了哈里斯的加盟，洛杉磯隊的攻擊如虎添翼，雖然內線的防守一度給對手鑽了小二子但也很快彌補起來――高傲的哈里斯決不容許自己表現得比保羅差勁。


  時間下半場十六分鐘。比分74：86十六分的領先優勢還不能保證洛杉磯隊輕鬆的獲勝。


  卡芝麻，絕對不會就這樣看待球隊的失敗。所謂王牌球員就是要在關鍵的時候力挽狂瀾。李長庚球員更是要能人所不能，做到別人難以想象的程度。


  卡芝麻，你會怎麼樣做？


  帶著球一個人影衝過來――卡芝麻！左右搖擺腳下飄忽不定，愕然間已經被他給超越過去了。腳下倏然轉動，右手撐地快速的轉換重心李長庚很快的追上去了。


  他跳起來了，擺出了射籃的姿勢。有那麼簡單嗎？緊追在身後的李長庚轉眼間跟到，在這個位置他沒有可能傳球的，篤定心中的判斷李長庚立刻起跳瞬間到了更高的位置，左手朝著他手中的籃球蓋去。


  「嗖！」籃球出手，「啪！」清脆的一聲拍擊聲籃球給李長庚從後面擋下來了。籃球擊地后彈起，後面跟到的切爾西搶到籃球。


  閃過倫納德的逼搶切爾西帶著球沖向了內線。這邊卡芝麻雙腳著地后伸手向切爾西要球。「啪！」籃球再次傳到了他手中。雙腳落地的李長庚急欲再次封阻前面忽然出現一個人影――切爾西！


  正面著哈里斯卡芝麻高高的躍起，揚手，射籃。哈里斯的手蓋在了小二出。籃球劃出一道高高的弧線「唰！」一聲落入了籃筐。著地后卡芝麻連退幾步直到靠到李長庚身上才穩住重心――後仰拋射？

  好小子，這個關鍵的時候，竟然能夠兩種技術融合起來。


  抬頭看看記分牌：比分76：86，時間還有三分十秒。這個時候拖延一下時間就可以安穩的獲勝。但這不是李長庚的選擇。


  進攻！繼續進攻！


  高聲喝令，洛杉磯隊繼續全隊押上。倫納德帶球突破，接他的傳球李長庚命中傳給了籃下的莫扎特，莫扎特籃下強打，「唰！」入籃的聲音再次響起，


  得分。


  洛杉磯隊的進攻行雲流水無孔不入。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默契，從來沒有此刻這般的流暢，現在的洛杉磯隊是小二前的強大。


  時間在流逝，卯足全力的兩隊繼續奮戰著。


  正面著李長庚卡芝麻悍然起跳，又是一次後仰拋射嗎？沒有可能讓你屢次得逞。更高的跳起來李長庚命中擋下了他的射籃。


  籃球在命中高高的彈起。雙腳著地后，仰望著命中的籃球追在後面的李長庚再次起跳，「啪！」搶在另一雙手抓到他之前將球沒收。雙手緊緊的抱著籃球李長庚的身體下落，人在命中李長庚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尋找隊友的位置以待腳落地后第一時間將球傳出去讓它得分。


  「啊！」一聲驚駭的叫聲響起。腳下正有一個人倒在地上――是卡芝麻。李長庚右腳落地的位置赫然真是他手臂。下落的速度加上李長庚的體重，這一腳下去……


  不可以。千鈞一髮之際李長庚踢出右腳，堪堪躲開了腳下的手臂。「啊！」左腳腳髁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整個身體朝地上撲去。


  籃球！手中的籃球必須傳出去，倒地的瞬間籃球向剛剛命中找到的哈里斯的位置傳出去。


  「碰！」身體和地面重重撞擊，「笛！」耳邊傳來裁判的哨聲。


  隊員們一個個緊張的圍過來。「你不要緊吧，李長庚？」


  強忍著腳髁鑽心的疼痛，李長庚抬頭問道：「剛剛那個球進去了嗎？」眾人點頭。伸手搭上貝多芬隊長的肩膀，李長庚被扶起來。試了下右腳的情況，忍不住一聲呻吟，好痛。


  被攙扶到休息區，助教立刻提著藥箱跑過來。保羅伸手便要給李長庚脫鞋，李長庚伸手攔住了他：「你替代李長庚上場！」抬頭對圍在四周的隊員們命令道：「比賽還在繼續，快回到球場上去。李長庚的腳沒有大礙！」


  見李長庚沒事眾人恢復了鎮定。隊長貝多芬的率領下重新回到了球場，走在最後的是哈里斯。


  「哈里斯！」李長庚叫到。


  哈里斯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李長庚。


  「拜託了！」


  一言不發重重的點了下頭哈里斯回頭走進了球場。時間還有一分二十秒，比分76：88。洛杉磯隊領先十六分。


  剩下的時間，洛杉磯隊放慢了節奏有意拖延時間，球交給哈里斯控制。卡特琳娜有意實用犯規戰術，哈里斯屢罰中的表現粉碎了卡特琳娜最後的機會。


  「笛！」哨聲響起。最後的比分定格在86：91。洛杉磯隊晉級最後的決賽。


  脫掉鞋子，一雙玉手溫柔的替李長庚褪下襪子。「腫起來了！」一聲驚叫，玉容煞白的助教輕掩著玉唇。


  這已經是在酒店的房間了，房間內也只有李長庚和助教兩人再大的聲音也無虞別人聽見。


  球場上被換下后李長庚一直神情自若的在場邊觀戰。比賽結束后一樣衝上球場和大家一起狂歡。握住卡芝麻的手，惺惺相惜的鄭重道別，相約明年再見。揮手和觀眾告別，步履輕鬆的踏上回酒店的車。


  完美的表現明確的告訴隊友們：李長庚很好，剛剛那一跤一點也沒有受傷。大家都釋懷了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回到各自的房間。


  表演無疑很完美，可是有一個人上無法瞞騙過去的――助教。從李長庚下場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便一直鎖定在李長庚身上。拒絕了她的檢查，神態自若的在她面前來回走動這些並不能令她釋疑。她目光注視下談笑風生的李長庚直覺得如坐針氈。


  回到房間，她憂心的表情，哀怨無言的目光很快令李長庚舉手投降乖乖的脫掉鞋子，由她檢查。


  結果便是襪子下的腳髁腫了一大片。


  助教的眼圈立刻紅起來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從那時到現在，為什麼都不讓李長庚檢查？為什麼一聲不吭？為什麼要忍著？」


  「李長庚……」張口欲言，面對她的淚水李長庚卻半句也說不出來。


  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助教顧不得拭去臉上的淚水手忙腳亂的取出藥箱，打開。手上一個不穩藥箱從床上摔下掉到了地上。匆忙中助教伸手想揀起藥箱卻又放下來，從灑成一片的藥品中找出「雲南白藥氣霧劑」和紗布。撩起李長庚的褲腿，輕輕的拭去腳髁上的汗水，仔細的碰上藥劑。做完這一切她無力的靠在床邊一言不發。腳下一團亂的藥品也沒有收拾。


  訥訥的看著她，李長庚的嗓門一陣乾澀，嘴唇幾度開合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面對眼前梨花帶雨的麗人任何辯解都是多餘的。不自覺的右手伸出，恍惚中已經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龐，輕輕的拭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抬起頭仰望著李長庚，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四目相對，如同兩塊磁石相互吸住般，兩人的目光便再也無法移開。安靜的室內，溫柔的氣氛悄悄的瀰漫。輕輕的握著她的玉手，就這樣兩人相望著。


  什麼解釋都是多餘的，任何話語此時都是不必要的。四目相對她能夠看出李長庚心中的愧疚，李長庚能夠讀懂她的擔憂。


  此時無聲勝有聲！

  「丁鈴鈴……」的鈴聲打破了室內的安靜。兩人的臉同時一紅緊握的手同時放開。


  真混蛋，是那個傢伙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啊。


  助教拿起電話：「喂……哦……這樣啊……知道了……」放下電話，「剛剛李長庚老哥打電話，那邊的半決賽結束了。猛龍隊贏得勝利！」


  猛龍？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最後的對手果然還是猛龍啊！神情振奮李長庚緊握著拳頭：終於有機會和猛龍較量了啊，李長庚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


  氣氛似乎有些異樣，助教的美目正盯著李長庚呢。老臉微紅李長庚重新坐下。從地上紛亂的藥品中助教找出繃帶，抬起李長庚的右腳準備包紮。


  「聽老哥說，兩隊最後的比分相差了三十分呢。比賽沒開始多久北卡隊便失去了比賽控制權！」一邊溫柔的包紮，助教一邊告訴李長庚。


  三十多分？對手是四強之一的強隊，猛龍竟然能夠取得三十多分的絕對優勢！那支打敗洛杉磯的北卡隊竟然如此簡單的便輸掉了比賽。這就是猛龍嗎？好恐怖的實力！


  「決賽是在明天進行……你……你明天要上場嗎？」好像猶豫了好久助教終於開口問道。


  室內一下子又沉靜下來了。好久，終於……


  「嗯！」輕輕的一聲，室內又恢復了沉靜。


  她低著頭好似專註手中的工作，李長庚看不到她的臉色。她的手很沉穩，肩膀卻似乎在微微顫抖。


  李長庚可以有一大堆必須上場的理由，李長庚可以告訴她李長庚的傷勢不礙事，李長庚可以告訴她這是李長庚等待了四年才等到的機會……但這一切都是多餘的。有了剛才的牽手這些理由都不成理由。


  這些她都明白。


  李長庚無語，她沉默。


  「好了，站起來試試看！」仰起頭她滿臉平靜的對李長庚說。


  站起來隨意走動了幾步，試著跳躍了幾下，李長庚的臉上滿是笑容：「很好，一點都感覺不到痛啊！而且起跳時候好像能夠跳得更高呢！」


  「那是！」她臉上也是笑容滿面，「本姑娘的手藝還不錯吧！」


  笑容來得如此突然，但兩個人似乎誰也沒有意識到。轉眼間剛剛有些沉悶的氣氛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李長庚放下褲腿。


  打開門，哈里斯出現在門外。


  「那邊的比賽有結果了，猛龍隊獲勝，最後贏了三十多分！」哈里斯的臉上依然是一副酷酷的表情，絲毫看不出這個結果對他有什麼影響。


  李長庚點點頭，道：「李長庚剛剛已經知道了。」


  「你的腳沒有事吧！」隨著哈里斯冷冷的聲音，各個房間的門打開同時探出好幾個腦袋。這些傢伙耳朵這麼厲害嗎？

  跳躍幾下：「你看李長庚象有事的樣子嗎？」轉頭對那些正要縮回去的腦袋說道，「先別縮回去你們，晚上要開會。吃完晚飯後到李長庚房間集中！」


  「哦！」「知道了！」回答聲從各個房間傳來。


  房間內李長庚打開柜子找出自己的行李包。掏出其中的一盒錄像帶，凝視著默然不語。


  助教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錄像帶，猛龍隊比賽的錄像帶。」


  「是要給大家看嗎？」


  沉默片刻，無力的嘆息一聲：「李長庚正在猶豫啊！」猛龍真的很強。他們的強大不是通過一場ncaa等級的比賽就可以看出來。強悍的北卡輸給了他們三十分，猛龍無疑表現得非常強大，可是他們的強不僅僅是如此而已。


  只有足夠強大的對手才能夠引導出猛龍最強的實力。一樣ncaa比賽無論猛龍表現多麼出色都不是他們全部實力的表現。


  所以李長庚從來不去觀看猛龍的比賽。這卷錄像帶足以推翻他們在之前所有比賽表現出來的實力。而且李長庚相信現在的猛龍一定比這其中表現的更加強大。


  這樣的猛龍，這樣的對手，是洛杉磯的隊員可以坦然接受的嗎？他們會不會因此給嚇倒？大賽開幕式過後隊員們一個個驚惶的表現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可是，如果現在不給他們心理準備，明天一旦猛龍真實的實力展現出來他們豈不是更加驚慌失措？


  但是，一天的時間真的可以令他們回復正常的心態嗎？如果不能，那豈不是比賽還沒有開始洛杉磯便輸掉了。


  可惡。真是令人頭大啊。雙手抓著腦袋李長庚煩惱不已。


  一隻玉手輕輕的將錄像帶遞到李長庚面前，助教溫柔的聲音隨之響起：「李長庚知道你在擔憂什麼，請你放給大家看吧。如果在這裡便喪失了鬥志便沒有參加決賽的必要了。畢竟比賽不是你一個人的比賽，請相信大家吧！」


  抬起頭，仰望著她，絕美的臉上溫柔的笑容，眼中一絲神采射出――那是鼓勵！

  對啊，相信隊友！為什麼從來都將這一句掛在嘴邊的李長庚，這個時候會忘記這一點呢。ncaa打到現在，洛杉磯的隊友已經不是當初初次踏入ncaa門檻的菜鳥了。


  洛杉磯也是強隊啊！


  吃過晚飯後。


  猛龍隊。


  一個猛龍隊員興沖沖的沖入了過縉熠的房間，興奮道：「教練，我拿到洛杉磯今天的比賽錄像了。」


  「大家都已經到會議室集中了吧？」


  「是，人都到齊了！」


  「帶著錄像帶一起過去吧！」


  洛杉磯隊。


  地板上、床上坐滿了隊員。房間雖然不小但同時湧入十幾個大漢還是稍微有些擁擠。三五成群的隊員們興高采烈的談論著。


  「哈哈，洛杉磯也算打進決賽了。明天的決賽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已經很滿足了！」


  「對啊，就算是輸掉比賽，洛杉磯也是亞軍啊。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呢！」一年級的兩個隊員低聲竊竊私語。


  「碰！碰！」兩個人頭上立刻挨了兩記暴栗，莫扎特令人恐怖的身形出現在他們面前：「笨蛋，亞軍就能讓你們心理滿足了嗎？洛杉磯的目標可是冠軍。」


  「可是，明天的對手可是猛龍隊耶……」


  「混蛋！」保羅的腦袋忽然出現在楚澄面前，志氣高昂道，「猛龍隊又怎麼樣。明天洛杉磯一樣把他們打垮！」


  莫扎特、保羅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貝多芬、倫納德微笑著在旁邊觀看著難得沒有責備他們「欺負」學弟。哈里斯頭坐在最後頭都沒有抬起來，心神似乎都被手中的墜飾吸引了。


  時間差不多了。李長庚站起來了，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在眾人目光的關注下李長庚取出了錄相帶放入錄像機。要打開嗎？

  本教練還有開場白呢。


  「明天就是決賽了。這將是洛杉磯參加ncaa以來最重要的一場比賽。明天的對手也將是洛杉磯參加ncaa以來遇到的最強的對手――因為他們是猛龍。王者猛龍，李長庚想大家對這個稱號一定不陌生吧。十年來一直站在ncaa籃球界最頂點的球隊！

  「猛龍隊很強，他們有多強？開幕式大家都大概見到了。可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猛龍隊比你們看到的還要強，強得很多。


  「我將要給大家看的是猛龍隊的比賽錄像。這場比賽不是ncaa聯賽中的任何一場，他們的對手是職業球隊。猛龍隊在這場比賽中顯露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你們的想像，足以打擊你們每一個人的信心。對自己信心不足的人可以退出這個房間。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激將。退出房間的人也不要覺得有什麼丟人，因為當初第一次觀看這錄像的時候李長庚也是三天不能回複信心。」


  一席沉重的開場白令全隊的隊員一下子凝重起來了。室內頓時一陣嚴肅的氣氛。


  「開始播放了，請大家認真看！」按下播放按鈕錄像正式開始。


  同一時間猛龍隊。


  埃文斯的開場白。


  「明天，就是ncaa聯賽最後的決賽了。手洛杉磯隊終於打進了決賽。洛杉磯這幾個月來期待終於沒有落空，ncaa球王李長庚，終於沒有讓洛杉磯失望。


  「這兩個月來，為了明天的比賽洛杉磯進行了比過去幾年都更加嚴格的練習。一切就要在明天見分曉。我想大家都不需要李長庚動員了吧。」


  猛龍的隊員一個個表情堅定室內一片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