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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臉紅心跳新線索

  蘇世決還想幫惜顏將膏藥塗抹上去,這一次惜顏說什麼也不肯,為了把腳給抽回來,她用力一蹬,差點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蘇世決站起來撇嘴道,眼睛還往她那雙瑩白圓潤的的小腳掃過去,心裡依然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的腳長這麼白這麼嫩?

  惜顏看蘇世決還敢一直看著自己的腳,不禁黛眉一挑,正欲破口大罵,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斷斷續續的、時而像嬌喘、時而像鼻音、時而又好像很激動,還伴隨著一陣陣啪啪啪的聲音。


  前者是人的嗓音發出來的,後者像是*相撞發出的……


  惜顏和蘇世決兩人沒有說話,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所以越發顯得那兩個聲音更加突兀,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一開始兩人的確不是很確定那聲音是什麼來著,當那兩個聲音越來越大時,兩人的臉「唰」的一聲就紅透了。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兩人彼此對看了一眼,馬上又像被針扎了一般別過頭去。


  王家嫂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炫耀她那雖然丑但非常實用的丈夫,聲音越叫越高亢,惜顏面紅耳赤,恨不得拿兩塊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


  蘇世決這邊反應更大,他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更麻煩的是,他腦海里還不受控制地湧起惜顏姣好的身材、白皙如羊脂玉的雙足,還有那該死美好的手感。


  該死!


  蘇世決身子迅速一偏,然後走到桌邊坐下,用桌子擋住某個不爭氣的東西!

  惜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多想,只當他也是不好意思。


  過了好一會,隔壁的聲音……


  呃……還在繼續!

  好久啊,王家嫂子這麼叫會不會累啊?


  惜顏正擔心王家嫂子的嗓子會受不了時,就聽到蘇世決咳嗽了兩聲,打破沉默道:「如煙出事之後,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兇手當時把如煙藏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好久,當時我們幾乎把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可是如煙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惜顏凝眉說道,注意力一下子也被吸引了過去。


  「我之前也想不通,但是剛才王嫂子說了一句話,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什麼話?」惜顏一邊問,一邊拿起旁邊的膏藥,慢慢地抹到磨了皮的腳上。


  蘇世決抬起眼眸,看到她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瑩白得耀眼的脖子,身上那不爭氣的東西頓時漲痛了起來。


  真是見鬼了!

  蘇世決忍不住在心裡鄙視自己,怎麼搞得好像一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這要是被他的朋友們知道他這個樣子,准被嘲笑成發-情的公豬,見到個母的就控制不住發-情。


  可他以前可不會這樣,他對男女歡愛的事情一直看得很淡,直到遇到了她……蘇世決別有深意地看了惜顏一眼,心中有些懷疑她給自己下蠱了。


  他重新垂下眼眸,盯著地板道:「就是剛才王嫂子說,他們睡覺很死,什麼都不會聽到,我當時立即就想起了翠花,她是當時唯一沒有醒來的人。」


  「原來剛才你是在想這個啊,我還以為……」她當時看到他雙眼亮了,然後又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她還以為他想意圖不軌呢,她當時差點就罵出口,現在想來還好沒有,否則就丟臉丟大了。


  「以為什麼?」他抬眸,兩人的視線在半空撞見,都不約而同地同時又別過頭去。


  「沒什麼……」惜顏咳嗽了一聲,將話題轉回案子身上:「你該不會懷疑翠花是兇手吧?」


  「不是,翠花不是兇手,但她可能在無意中做了幫凶。」昏黃的油燈下,他的眼皮微微垂著,長長的眼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密密的陰影。


  怎麼會有男人的眼睫長得比女人還長還黑密呢?惜顏微撇著嘴想著,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時,她已經盯著蘇世決看了好久。


  臉微微有些發熱,惜顏把視線收回來,心中無比慶幸這期間蘇世決一直盯著地面看,沒有注意到她這邊,否則被抓了個正著就丟臉了。


  她清了一聲喉嚨,順著他的話道:「你的意思是,兇手當時把人藏在了翠花的房間里?」


  蘇世決點頭,幽黑難辨的眼眸在燈光下閃著光芒:「沒錯……」


  「可是當時所有人的房間我們都搜查過了,包括翠花,可什麼都沒有找到啊!」惜顏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反駁道。


  如煙失蹤那天晚上,為了找到如煙,也為了消除大家的懸疑,蘇世決當場就提出要搜查每個人的房間,當時除了張宏表現得有些不樂意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配合。


  不過張宏不樂意歸不樂意,最終還是妥協了,他的客房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住人,當時她還有些奇怪他為什麼不想讓大家去搜查他的房間,直到他燒肚兜的事情發生,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既然房間大家都看過,那為何現在他又提出如煙當時是被藏在翠花那裡呢?


  「翠花的房間我們的確搜查過,也的確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蘇世決又出現了剛才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既然這樣,那你剛才又說什麼翠花無意中當了幫凶是什麼意思?」惜顏都有些被他繞暈了,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我有個大膽的設想,如果翠花的房間裡面有個密室,或者床板下是空的,可以藏人,而翠花一旦睡著又是雷打不動,兇手利用她這一個特點,將屍體搬到密室或者床板下,這樣一來便神不知鬼不覺,然後待到第二天晚上,再把屍體拖出來。」


  「翠花那個房間那麼簡陋,建密室是不可能的,床板打空倒是有可能,假設,我是說假設,如果翠花的床板真的是空的,兇手也真的將如煙放到床板下,那麼問題就來了,知道翠花睡覺雷打不動的人很多,幾乎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可是知道床板中空的人恐怕……不多吧?」惜顏說到這,黛眉挑了挑。


  「沒錯!」蘇世決點頭,一雙漆黑清澈的長眸在燈光下,如同兩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能夠知道床板中空的人,只有三個人:翠花,掌柜,還有夥計阿旺,翠花首先排除在外,那麼剩下的便只有掌柜和阿旺兩人。」


  「可這一切不過是你的假設而已,就不說翠花的床板是不是中空的,就算是,那你怎麼解釋張宏和楊易文?他們兩人道現在還被阿萊綁著呢!」


  「楊易文不是兇手,如煙失蹤他比任何人還緊張,還有當他看到如煙的屍體時,他的眼神充滿了難過、震驚和恐懼等情緒,我相信一個人就是再會偽裝,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


  惜顏點頭:「這點我倒是很贊成你的話,楊易文雖然有殺人的動機,但他的種種行為和表現的確不像是在作假,如果他是在做戲的話,那他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蘇世決眼眸微凝,冷笑一聲道:「可我們中的確有人在做戲。」


  惜顏想到他們中有個人一直在作假和做戲,而這個人便是殺死如煙的兇手,她就沒來由渾身一抖:「你排除張掌柜的懸疑,是因為他太蠢?」


  「哦,這話怎麼講?」蘇世決挑眉看著她。


  「如果兇手真是我們中的一人,那這個兇手肯定是個心思縝密,而且極善偽裝的人,而張宏他做的每一樣事情都在引人懷疑,就拿燒肚兜這事來說,如果他真是兇手的話,他不會留著,更不會一聽到如煙死了就跑到密林去毀屍滅跡,現在當場人贓並獲,他百口莫辯,就是要定他的罪他也沒辦法為自己洗脫,所以張宏不可能是兇手。」


  蘇世決讚賞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還不笨。」


  惜顏聞言「切」了一聲,撇嘴道:「山外有山,人外人有人,別以為這世上就只有你一個聰明人。」


  他聽了,左邊的劍眉高高一挑,戲謔地看著她道:「這麼說,你承認我是聰明人了?」


  惜顏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他的關注點還能再偏一點。


  蘇世決看她這個樣子,嘴角不易察覺地往上一抿,站起來伸個懶腰道:「睡覺吧。」


  惜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睡……睡什麼覺?」


  蘇世決盯著她,作勢朝她走過去:「當然是上床睡覺的睡覺,要不然你覺得『睡覺』這兩個字還有其他的意思嗎?」


  惜顏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你別過來,否則我……」


  「否則你要對我不客氣對吧?」蘇世決挑眉。


  惜顏點頭:「沒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蘇世決點頭:「那來吧,請狠狠地對我不客氣!」


  蘇世決重重強調「不客氣」三個字,本來是一句威脅的話,可經他這麼一說,就完全變了個味。


  惜顏心如擂鼓,臉紅脖子粗地瞪著蘇世決,直到在他眼裡讀到一絲戲謔的興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戲弄了,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拿起一個枕頭就朝蘇世決扑打過去。


  惜顏一心想扑打蘇世決,卻忘記了剛才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腳用被單纏著的事情,她這樣猛的一下子站起來,整個人就朝地上直直撲倒過去。


  蘇世決沒想到她會這麼衝動這麼蠢,嫌棄的同時第一反應便是去接住她,可接下來的事情,就大大超出了兩人的意料!


  由於兩人有一定的距離,他又心急想要去接住她,力度沒有控制好,將她整個人反撲到床上,臉正好埋到了惜顏的隆起又柔軟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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