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逆天而行
一柄天刀,從郝仁身體之中破空而出,將郝仁的靈魂,直接斬殺,然後追上了那正要消失的黃金巨龍,對著黃金巨龍沖了過去。
馬上,它和黃金巨龍融合在一起,讓黃金巨龍的身上,出現了一塊青色的印記。這印記,就是這天刀,它想寄生在黃金巨龍的身上,回歸虛空之中。
這天刀到底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它為什麼要斬殺郝仁的靈魂?天劫都快渡過了,竟然被這柄天刀給斬殺了,並且這一切來得太快了,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屠龍刀大吼了一聲,它就要往天空上衝上去,它想留下這天刀,但是,它看到了那僵在地上的郝仁,還是放過了天刀,直奔郝仁過來.……
「郝仁,醒醒,你怎麼了?」
屠龍刀飛舞在郝仁的上面,大聲的問。
但是,郝仁已經不能再搭理它了,他的靈魂,已經被那天刀斬殺……只留下這具僵硬的軀體。
屬於英雄的歷史,已經落寞。縱橫這個世界的英雄,就這麼窩囊的走了,本來渡過了天劫,卻死在從自己身體之內的天刀之下。
天空之中,憑空出現了傾盤大雨,好像是蒼天在哭泣。天地之中有異像,這個人物,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太多太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這地方的天地意志,都記住了這個人,本來,他應該是有大氣運在身的人,現在卻猝不及防的死在一直藏在自己身體之中的天刀之下。
這很是荒謬。
那漸漸變淡的黃金巨龍,發出了一聲嘶吼,它好像也在為這個一直為著自己的族人在奮鬥的戰士,為這個世界的人族走出愚昧與蠻荒的英雄而惋惜,而憤怒。
上天,在某些時候是不公平的!
這條黃金色的巨龍,彷彿對那斬殺了這個英雄的天刀非常排斥,它吼叫了一聲,它的爪子往自己身上一扣,它身上天刀的印記和自己的一大塊血肉都被它扣了下來。它發出了一聲悲鳴,將這一塊血肉往下面一擲,顯然,它不能接受天刀寄生在它身上的事實。
一聲巨大的爆裂聲響起,有無數閃電在山峰上爆開,閃電之中,一柄天刀被炸了出來,飛濺到了那一具已經沒有了神魂的屍體邊上。
「你!你為什麼斬殺了他?」
屠龍刀吼叫著,它非常憤怒,它對著天刀斬了過來。
「你這個叛徒!」
狼牙棒也在吼叫著,它也橫擊著天刀,這天刀犯了眾怒。
天刀不語,顯然,它遠遠不如屠龍刀和狼牙棒,它不是帝兵,它無法為自己辯解,但是,它對於身為帝兵的狼牙棒和屠龍刀並沒有畏懼,顯然,天刀現在也有著自己的靈智了。
這天刀很是不凡,是古風塵渡劫之時,取自雷霆之中,他一直在孕養著這柄天刀,天刀平時都在他的血肉之中,在需要的時候,才成為天刀。
這個時候,天刀自發從他的血肉之中飛出,順便斬殺了那個本來不屬於這個身體的靈魂。
與其說這是天意,不如說這是這具身體的本能。這具身體強大以後,本能的排斥著不原本不屬於這身體的靈魂,所以天刀出鞘。
天刀也有著自身的意識,它和雷霆親近,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了靈魂,它想脫離這地方,所以,它附在天空之中那頭黃金巨龍身上,但是,黃金巨龍對它非常不滿,竟然不惜將自己的血肉扣下,也要和它斷絕聯繫。
天上的黃金巨龍,已經消失。
天刀獨自面對著這兩柄帝兵,它好像並沒有什麼怯意,它的身上有雷光閃耀,這些雷光帶著天劫的力量,它這是在威脅著屠龍刀和狼牙棒。
天上的天劫已經過去,天刀身上的雷光,照耀在天空之中,天空之中,突然雷光咋現,憑空出現一道驚雷。
天刀一躍,如同活物一般,驚人迎上了雷霆。天空之中,雷光大盛,這雷霆,對著天刀轟擊。那消失的天劫,竟然又有捲土重來之勢。
天刀生於雷霆之中,生於天劫之中,現在天上的雷霆和天劫,竟然沖著這天刀而來,難道,這天刀也要逆天,它也想渡劫證道?
一般的帝兵,都是伴隨著主人證道,很難得正面挑戰天劫,傳說帝兵之中,只有帝兵中的王者紅塵曾經獨自挑戰過天劫,難道這天刀,它要走紅塵的路?
作為帝兵,紅塵這一輩子從來就沒有效忠過誰,說道戰績的輝煌,它絕對不如一些帝兵,但是,這不妨礙它作為帝兵之王的存在。
這之中最關鍵的原因就是,它曾經獨自挑戰過天劫!這也是它強過所有的帝兵的一個關鍵所在。
這柄天刀,它要走紅塵的路子?
屠龍刀和狼牙棒本來對這天刀非常不滿,但是現在,它竟然要獨自挑戰天劫,它們也只有在一邊看著。
它們根本沒有信心獨自挑戰天劫,甚至他們沒有信心招惹天劫,這個時候,它們只有看著這柄肆意妄為的天刀。
這座雪山的前面,有一座更加巍峨的高山,這座高山非常奇特,終年看不到山巔,山巔藏在雲霧之中,這座山,從半山腰上就開始有著萬古不化的冰川,可是山巔上面,竟然絲毫沒有冰雪。
但是這地方極端的寒冷,魂殿就坐落在這個山峰上面。
那邊山峰上的天劫和雷光,一道一道,倒映在魂殿廣場前面的一汪池水之中,雖然這天氣異常的寒冷,但是這一汪池水,竟然沒有結冰,也沒有熱氣從池水之中冒出,假如有人掉進這池水之中,他身上的血液,馬上就會凝固,這地方非常奇特,據說曾經有人曾用玉瓶裝一小瓶池水倒入大江之中,竟然冰封了一條大江。
就在這個神秘無比的地方,有一個年輕人,他手上持著帶好七顆頭顱的法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這地方。
他的身上,沐浴著火焰,顯然,他已經無法抵禦這山峰上面的嚴寒,他只有召喚出來火焰,將自己藏在火焰之中,從而躲避著這裡的嚴寒。
路邊,有無數的亡者的骨,但是他絲毫不為心動,他一步一步,堅定往前面走著。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他身上本來是一身寶衣,火焰無法燃燒,雨水無法侵入,冰雪無法凝固,刀槍無法刺入的寶衣,現在竟然破爛不堪,這一路,他走到很苦。
但是,他今天畢竟走到這裡來了,他很不容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欣慰的笑容。
魂殿在望,他對著魂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他手上的手杖,在前面為他探路。
前面的路,在發著光,一閃一閃的發著光.……天上的雷霆,與這光芒彷彿有著呼應。
那邊,有人在渡劫,渡大劫……天上的雷光,彷彿照耀出這魂殿前面的某些陣法。讓那些隱藏在那裡的陣法顯現了出來。
那個年輕人,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意,他將手上的帶著七顆骷髏骨的手杖,對著天空舉了起來,彷彿,他要接引這這雷霆。
果然,那邊的閃電和雷霆,好像是被這行為給激怒了,一聲霹靂在這廣場上面炸開,聲勢嚇人。
這雷霆,彷彿要將這裡的一切都某抹掉一樣,威力驚人。
那魂殿之中,那血紅的大字之中,突然發出了一絲紅光,對著天上的雷霆轟擊了過去,紅色的光芒,竟然將天上的雷霆的光芒給掩蓋,黑色的雷霆,也沒有落在廣場之上,而是在天空之中消亡。
這魂殿,它好像不敬天意,要逆天而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