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兄弟情深(求訂閱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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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二當家已經出手,就斷然不會隻圍殺三當家一人。
他明白他的處境,卻沒人明白他的瘋狂。
警局內,摩根-弗裏曼正與長官匯報工作。
突然,電話響起。
鏡頭一轉,幾位負責監視希斯-萊傑的警員全部被殺,與此同時,三當家的律師,副手湯姆-克魯斯的妻子以及警方的另一支行動隊全部遭遇殺手。
消息是監控湯姆-克魯斯妻子的警員傳回來的。
摩根-弗裏曼發現棋子有脫離掌控的情形,明白事態嚴重,立馬帶隊前往“金門黨”的社團大廈。
等他們趕到時,現場已經快要收尾。
兩方人馬都死傷慘重。
隨即,電梯門打開,尼古拉斯-凱奇踉踉蹌蹌的扶著牆走出,虛弱的靠在牆上。
電梯裏的那六個人已經沒了呼吸,這一幕,把警方都看傻了。
湯姆-克魯斯在見過上司一麵後,正開車前往社團,突然接到電話,說是他的妻子身亡。
這一刻,他眼神裏的悲傷似乎能解釋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
湯姆-克魯斯在這裏表演的很好,當然,做到這一切並不容易這場戲ng了11遍。
接下來,尼古拉斯-凱奇被警方送往醫院搶救。
他去看了一眼,渾身都插滿管子。昔日的大哥顯得無比憔悴。
他想不通今日的一切是怎麽發展到這樣的。
帶著迷茫,摩根-弗裏曼又約他在廢廠房見麵。
要求他幫助另一位社團人士當上一把手,並協助警方除掉二當家。
他聽了,隻覺得疲憊。不點頭也不搖頭,這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
出來後,他接到電話:大哥病危。
他急忙趕到醫院,見到他來,大哥屏退了左右,想跟他單獨聊聊。
“喂,表情放鬆點,媽的,誰要把你吃了嗎?”見到湯姆-克魯斯一臉死ma相,尼古拉斯-凱奇開口調侃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真tm的高興。”
“大哥.……大哥。”湯姆-克魯斯越加的崩潰。
“喂,兄弟,你看起來很累,別這樣子.……”
“你做個選擇吧……”
“你個狗崽子……萬一,千萬分之一,我要是還活著,你怎麽辦?”
大哥有氣無力的聲音在湯姆-克魯斯聽來卻是那樣的沉重。
他忽然明白大哥什麽都是知道的。
他望著他的眼神,大哥並不避讓。
“你能對付我嗎?白癡,記住,心要狠一點,那樣,你才能活下去。走吧,我好困啊,要先睡會了。”
……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湯姆-克魯斯的臉上。
他緩緩扭頭,光暈也隨即轉移位置。
這一天,他在病床前坐了許久,直至濃重的夜色團團包圍.……
這一個橫移卷軸式的長鏡頭,仿佛預示著什麽。
光明與黑暗相互轉換,整個的畫麵,視覺感十足。濃墨重彩,交界分明。
鏡頭的渲染力,讓整個劇情的壓抑直擊心底,富有衝擊力。
放映廳內,鴉雀無聲。
觀眾不敢置信的盯著銀幕,還渴望著這位硬漢蘇醒,而有些心思細膩、觀影經驗豐富的觀眾則是若有所思:什麽都知道,卻還主動隱瞞,再加上原先警長說的警局資料檔案被破壞。也就隻有一個結論可以得出:如果這都不算愛.……
三當家是真的把副手當兄弟啊。
儀器突然嗡嗡的響了起來,尼古拉斯-凱奇因為身體的自然反應,有些起伏上的掙紮,而湯姆-克魯斯卻紋絲不動,這樣動靜相映的畫麵顯得異常殘酷。
最終,塵歸塵土歸土。三當家雙目緊閉,表情柔和。
他死了。
畫麵一轉,是回憶。
屬於三當家與副手在社團一起打拚的回憶。
那時候,剛剛才來當臥底的湯姆-克魯斯在爭奪地盤時,大哥還會緊張到上兩趟廁所。
他們一起在街頭走過,相互扶持著才有了今天。
音樂聲漸起,曲調莊嚴肅穆。
這一夜,誰都不知道湯姆-克魯斯想了些什麽。
他站在高高的大樓落地窗前,俯瞰著繁華,默默抽著煙……
“動手。”他打了個電話,不知道是給誰。
下邊的劇情來到了全片的。
熒幕上,分成了四塊場景,做的事卻是同一個目的掃清障礙,除掉威脅。
這樣的平行敘事手法,極大的增加了戲劇張力,也讓觀眾們看的很爽。
就像三當家臨死前暗示的那樣:既然注定要當古惑仔,為什麽不去當最大的那一個,把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上。
電影裏。所有的行動都是同時展開的。
第一個除掉的是二當家,他也知道自己活不長,倒也很有姿態,喝著小酒,從容赴死;第二個是警長摩根-弗裏曼,他知道臥底的身份,也不能留,打電話約在廢廠房後,一命嗚呼;第三個第四個都是警長的上司,他們也都知道身份,但殺他們不能太光明正大,於是連續策劃了車禍、火災等頗為“意外”的手段將其斃命。
與此同時,“金門黨”約定的選舉大會開始進行。
現在,全社團上下,沒有比湯姆-克魯斯更合適那個位置的人選,話事人之位,舍他其誰?
激昂的音樂聲中,一大群黑色西裝男推開大門長驅直入,他們分成兩列,隱隱圍住了所有在場投票的社團老資曆。
然後,湯姆-克魯斯在一眾期待、害怕的視線中,登頂而出。
隨著他的走近,一位很有眼力見的牆頭草趕緊說話道:“凱登-伊恩先生已經申請了新會長的候補資格,有哪位有異議嗎?”
說話間,一位小弟拉開最上首的座位,湯姆-克魯斯從容的坐下。
在他的掃視中,所有人都低下了腦袋以示尊敬。
選舉的結果毫無意外,湯姆-克魯斯在一片恭維聲中,來到了權力的巔峰。
但他其實並無多少喜悅,骨子裏,他並不渴望什麽權力與地位,但不坐在這個位置上,他永遠都無法解脫束縛。
此時,他若有所思的想起很多年前,警長摩根-弗裏曼招募自己當臥底時的場景。
“凱登-伊恩,出生於洛杉磯。你父親是警察,對吧。”
那時的他無比青澀,麵對上司的問話,還會顯得手足無措,回答的也磕磕絆絆,“是……是的。”
摩根-弗裏曼看完檔案,把它撕毀,在湯姆-克魯斯不解的眼神中,淡淡說道:“跟我一起做一件事吧,有件正適合你的事。”
“什麽?”
……
凱登-伊恩又想起了大哥護著他在街頭砍人的時候,他雖然是警察,近身搏鬥也足夠優秀,但小混混打架,可不管這些。
不知為何,他想著想著,忽然笑了。
這個笑容也是他在全片中唯一露出的笑臉。
銀幕上,忽地開始滾動一長串的演職員名單,影廳的燈光也慢慢亮起,觀眾們就像是突然回到了現實裏,凝固著各式表情,似瞬間轉換了一個世界。
“可惜,還是商業因素太濃鬱了。”那幾位意大利小群體中的一員頗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要是去掉那些有的沒的,這部電影從光線以及鏡頭敘事的調控來看,都屬實不錯。
“戛納電影節變味了啊,竟然這樣禮遇一部商業化的電影。”
這還是大家心目中的藝術殿堂嗎?
自甘墮落。
嗯,他們這一次帶來參展的影片,全是聚焦家庭倫理的,什麽小姑愛上我,與後媽不得不說的故事.……
總之,劇情是圍繞著黃暴汙這方麵展開就對了,當然,意大利導演也很愛玩,不比法國濃鬱的文藝氣息差多少,各種大尺度鏡頭實拍自是理所當然。
隻可惜,人家組委會看不上他們啊。
“啪啪啪……”
影片結束後,隔了幾秒,開始有人站起來鼓掌,緊接著,全場的觀眾都一一起身,使勁的拍著巴掌。
沒有人離開,他們感謝這樣一部電影,感謝導演編織的這場夢境。
有時候,電影節上的觀眾就是這樣可愛,他們並不吝嗇自己的鼓勵,就算電影不合他們的胃口,也少有破口大罵的。
這樣的情形,萊曼見的多了。但還是心下覺得舒服,脊梁骨一陣陣的發顫。
他愛拍電影,僅此而已,也非常喜歡有人支持他、為他的作品送上誇讚。
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於是站起來,扭過身子衝觀眾席擺手示意。
那一張張麵孔,近的很近,遠的很遠,卻都如此可愛,滿滿的肯定和欣賞。
見導演揮手,掌聲越加熱烈,如海浪般衝刷著大大的會場影廳。
隨後,有工作人員拿來話筒,萊曼站在邊上,準備回答一些記者的問題。
他們也並沒有刻意等到觀眾散場,非常隨意就開始了。
圍過來的大部分是法國本地的媒體,還有一些是臨近國家的,如英、美、德。
接受采訪的經驗多了,也沒有一開始的不知所措。
大家神情閑散的聊著,就當是嘮嘮嗑。
看著幾位外國記者對這部電影的稱讚,那些法國記者特自豪,感覺有一種與有榮焉的味道。
對於萊曼這樣一位能在好萊塢闖蕩出來的導演,法國媒體的吹捧從未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