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是不是喜歡你了
前麵的林安,更是可憐,他沒有見過這麽追女人的?
墨非淵果然……不同凡響。
“媽媽。”慕淺一路上,都是處於一種做夢的狀態,一直到了墨玦的學校。
墨非淵親昵的牽著慕淺的手去找墨玦。
墨玦原本正和別的小朋友吃飯的,老師告訴墨玦墨非淵和慕淺過來看他之後,墨玦精致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欣喜。
墨玦朝著慕淺撲過去,一把抱住慕淺的身體,讓慕淺原本神遊太虛的理智,漸漸回過神。
她蹲下身體,將墨玦抱在懷裏,輕柔的摸著墨玦的頭發。
“玦玦今天有沒有很乖。”
“有,媽媽怎麽會過來的?是不是想玦玦了?”
墨玦一直都很黏慕淺,見慕淺過來,自然開心的不行,小腦袋一直在慕淺的懷裏拱了拱。
慕淺聽了墨玦的話之後,腦袋有些卡殼的看向墨非淵。
墨非淵不是說墨玦想要和她一起吃飯嗎?為嘛墨玦的反應,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玦玦不是想要媽媽陪你一起吃飯嗎?爸爸將媽媽帶過來了,玦玦有沒有很開心。”
墨非淵接收到了慕淺的目光之後,一本正經的摸著墨玦的頭說道。
墨玦眨了眨那雙和墨非淵一樣的鳳眸,眼底滿是迷茫。
“墨非淵。”慕淺黑了半張臉,怒視著墨非淵。
墨非淵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勾唇道:“玦玦是真的想要我們陪他一起用餐,乖,別鬧了,我們去吃飯吧。”
玦玦根本就沒有這個樣子說……一切都是墨非淵自己說的。
這個男人……他到底幾歲了 ?
“媽媽,你怎麽了?為什麽不吃?”
用餐的時候,墨玦吃的很開心,卻發現慕淺幾乎沒有怎麽吃,看到這個情況,墨玦擔心的瞅著慕淺問道。
墨玦的話也引起了墨非淵的注意,墨非淵皺了皺眉,目光幽暗道:“慕淺……你為什麽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要是覺得這個不喜歡,我讓人送別的過來。”
“不用了,我吃飽了。”
慕淺黑著臉,對著墨非淵說道。
墨非淵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冷凝。
他盯著慕淺看了半天,見慕淺這麽堅持,也沒有在說什麽,他隻是哼笑道:“真的吃飽了?”
“真的……”
慕淺咬咬牙,點頭道。
“但是……我聽到咕嚕嚕的聲音。”
墨非淵好整以暇的撐著自己的下巴,用下巴指著慕淺的肚子,笑得一臉意味深長道。
墨非淵的話,讓慕淺原本就發紅的臉,此刻更是一陣爆紅。
她捂住自己的肚子,又羞又惱,囧的想要挖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她的肚子,什麽時候可以爭氣一點?
“媽媽……是不是想要玦玦喂你吃?”
墨玦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自己的飯菜,遞到慕淺的嘴邊。
慕淺看著一臉期待可愛看著自己的墨玦,不管怎麽看,慕淺都沒有辦法拒絕墨玦的要求。
慕淺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咬咬牙,狠狠心,丟掉那層矜持,就要吃的時候,墨非淵將墨玦勺子裏的飯菜一口吞進肚子,看的慕淺一臉的目瞪口呆。
“爸爸,你做什麽?”墨玦很生氣的怒視著墨非淵。
這是他給慕淺吃的,現在被墨非淵一口吞進肚子了,也難怪墨玦會這麽生氣。
墨非淵懶洋洋的掃了墨玦一眼,曖昧道:“她喜歡我喂。”
慕淺的眼角猛抽,看著墨非淵那張奸邪俊美的臉,真想要拿起手中的碗,朝著墨非淵那張俊臉砸過去。
墨玦哀怨的看著墨非淵,憤憤道:“媽媽才不想要你喂,是不是,媽媽。”
墨玦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慕淺。
慕淺見墨玦用這種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自己,喉嚨有些發癢,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幹巴巴道:“是,我才不要他喂,我就喜歡玦玦喂我吃。”
墨玦一聽,高傲的揚起下巴,一臉得意的看著墨非淵。
“聽到沒有?媽媽說,想要我喂,不想要你喂。”
“是嗎?”墨非淵意味深長的看著慕淺,那種古怪又危險的目光,弄得慕淺後背一陣毛毛的。
慕淺故作冷靜的重新拿起刀叉就要開始用餐的的時候,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疼痛,然後一股熟悉的流動感傳來,慕淺的雙腿不由得一緊。
這種……感覺,不會是……
千萬不要是……
“媽媽,吃。”墨玦沒有注意到慕淺的表情,他重新給慕淺舀了一勺子的飯菜,還特別殷勤的遞到慕淺的嘴巴,讓慕淺吃。
慕淺的一張臉都僵硬甚至有些變形。
她張開嘴巴,近乎僵冷的將那些飯菜吞進自己的肚子。
她現在隻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去衛生間。
“玦玦快要午休了,爸爸送你去房間休息,下午過來接你放學。”
“媽媽也會過來嗎?”
“嗯。”
墨玦的話,讓墨非淵淡漠的點頭。
聽到墨非淵的話,墨玦開心道:“那,拉鉤。”
他伸出手,想要和慕淺拉鉤,卻發現慕淺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竟然還正在冒汗,好像是很熱的樣子。
墨非淵也注意到慕淺的情況,他蹙眉,剛想要問慕淺怎麽了的時候,墨玦已經緊張的抓住慕淺僵冷的手臂。
“媽媽,你怎麽了?為什麽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慕淺其實真的很想要回答墨玦的話,但是……現在的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也不敢說話,肚子還一陣陣的抽疼,她現在,隻想要撞牆,什麽都不想。
“媽媽隻是累了,玦玦和爸爸去午休吧,下午有時間,媽媽會過來接玦玦放學的。”
慕淺用盡全身的力氣,克製身體的疼痛,故作冷靜的對著墨玦安撫道。
見慕淺用和平常一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原本還很擔心慕淺的墨玦,才放心下來。
他被墨非淵抱著離開了這裏之後,慕淺立刻抱住自己的肚子,慌張的起身就要去洗手間。
卻在看到椅子上已經染滿鮮血之後,慕淺的臉色一陣泛白。
好死不死的……為什麽大姨媽今天造訪?有沒有搞錯?而且還是在這種尷尬的地方?
慕淺艱難的捂住抽疼的腹部,小臉慘白一片,仿佛浸在漂白水中一樣,特別的虛弱可憐。
就在慕淺艱難的想要找洗手間在什麽位置的時候,一雙手將彎腰弓身的慕淺抱住了。
“哪裏疼?”
墨非淵讓老師照顧墨玦之後,就立刻過來看慕淺的情況。
畢竟慕淺的臉色突然變得那麽難看,墨非淵會擔心,也是情有可原。
他剛走過來,就看到慕淺捂著自己的腹部,身體弓成蝦米裝,小臉慘白,嘴唇也發白,模樣看起來異常的楚楚可憐。
慕淺緩慢的抬起頭,視線有些模糊的看著眼前俊美擔心的墨非淵。
“我……肚子……好疼……墨非淵。”
墨非淵剛想要問慕淺的肚子為什麽會疼的時候,敏感的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男人的目光危險而淩厲道:“哪裏受傷了?為什麽會有血的味道。”
慕淺今天穿的衣服有些長,墨非淵沒有看到她衣服後麵的血,慕淺被墨非淵用這種淩厲的問題弄得有些氣差了。
她搖搖晃晃的抖唇,剛想要解釋的時候,肚子一抽一抽的疼,最終,慕淺做了這輩子丟臉的事情,竟然抱著墨非淵,直接昏過去了。
“慕淺。”
墨非淵見慕淺小臉煞白的昏死過去,發出一聲咒罵,抱起慕淺,飛奔離開了這裏。
而那張被慕淺染紅的椅子,光溜溜的在風中搖曳。
墨非淵抱著慕淺上車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也染上了鮮血,墨非淵檢查了一下慕淺的身體,才發現,慕淺是後麵在流血。
墨非淵的臉色一變,還以為慕淺得了什麽絕症,立刻開車送慕淺去醫院。
火急火燎的樣子,好像是發生很嚴重的事情,一路上就給莫庭打了幾十個電話。
結果……
“我說……不就是女人生理性的疼痛?你至於搞的像是她得了絕症一樣?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件。”莫庭黑著一張臉,幫慕淺掛了點滴之後,對著墨非淵吐槽道。
墨非淵一張臉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他怎麽知道……女人來那個會昏過去?
“她現在……怎麽樣?”
“情況還算好的,不過痛得昏過去的,我倒是第一次見,她可能是宮寒比較嚴重……”
“我知道。”墨非淵冷冰冰的打斷莫庭的話,手指用力的握緊。
“你……知道什麽?”莫庭一愣,傻傻的看著墨非淵道。
他又不是女人,每個月又不會來這種玩意?一個大男人,知道啥?
“當年……淺淺也會這個樣子痛,每次痛了,就喜歡趴在我的懷裏,一動不動,像是一隻病懨懨的波斯貓。”
墨非淵的眼眸,閃過些許疼痛,嘶啞而落寞道。
“非淵……她並不是……”
“我不止一次的希望……她就是,你知道嗎?”
墨非淵抬起眼皮,目光異常固執甚至堅持的看著莫庭,嘲諷道。
莫庭愣住了,他看著墨非淵,最終隻能無奈歎息道:“還沒有找到嗎?不是說她已經來到靜海了嗎?”
“你出去吧,我留在這裏照顧她就好了。”
墨非淵沒有接莫庭的話,隻是麵無表情的下逐客令道。
莫庭見墨非淵對慕淺非常上心,心下一陣擔憂起來。
“非淵,不是……我要幹涉你的事情,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莫庭現在很擔心,墨非淵會將對華夏慕淺的感情,轉移到了慕淺的身上,到了後麵,華夏慕淺被找到之後,又要怎麽辦?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莫庭就更加的擔心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墨非淵冷靜而桀驁的看著莫庭的眼睛。
看著挺拔的像個迎客鬆一般的墨非淵,莫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拍著墨非淵的肩膀道。
“你自己的感情,你自己處理吧,旁人是沒有辦法插手的,隻是……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夠說出這些話。”
莫庭離開之後,病房一陣安靜。
墨非淵坐在床邊的位置,手指微抬,輕輕的放在慕淺粉白的臉頰上。
他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沒理由的喜歡上了……
這種感覺……和當初愛上淺淺是一樣的感覺……
難不成,一個人,真的可以愛上兩個人?而這兩個人,還是長得一模一樣?
……
慕淺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的手一陣溫暖,慕淺被這股溫暖刺激了神經,她微微的眨了眨眼睛,深呼吸一口氣之後,鼻子四周,滿滿都是那股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慕淺皺了皺眉,咳嗽了一聲,驚醒了墨非淵。
墨非淵睜開那雙布滿血絲的鳳眸,見慕淺悠悠轉醒之後,他的臉上,明顯鬆了一下。
“醒了?感覺如何?”
墨非淵啞著嗓子,伸出手,扶著慕淺的身體問道。
慕淺眨了眨眼睛,看著墨非淵,嘶啞道::“我……在哪裏?”
“醫院。”墨非淵給慕淺倒了一杯水,淡漠道。
慕淺的腦子有些卡殼,隨後才想起自己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將手不動聲色的探進被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幹燥的,褲子也被換掉了……
等一下……
誰給她換上的?
“肚子還疼嗎?”
墨非淵見慕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假裝沒有看到一般問道。
慕淺看著靠近自己的俊臉,用異常艱澀的口吻道:“我的……褲子……誰換的。”
這一次,真的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了?
為嘛會發生這種丟臉的事情。
“你希望是誰?”
墨非淵故意將臉貼近慕淺,繾綣曖昧的呼吸,縈繞在慕淺的身體四周,惹得慕淺渾身都忍不住僵硬的顫了顫。
“我……不知道……是誰才要問你,你說話就說話, 不要……靠我這麽近。”
慕淺羞惱不已的伸出手,推著墨非淵的身體,水汪汪的大眼睛,浮起一層羞澀和顫抖。
墨非淵看著慕淺這個樣子,低笑一聲。
慕淺被墨非淵突然的笑聲弄得原本就紅潤的臉蛋,更是爆紅一片。
她近乎惱怒的瞪了墨非淵一眼,幹巴巴道:“墨非淵……你笑什麽?”
“我以為,你在期待,我幫你換?”
墨非淵伸出兩根手指,握住慕淺的下顎,對著慕淺笑道。
“誰……誰期待了,你不要臉……”
“唔。”慕淺剛想要反駁的時候,墨非淵卻在這個時候,吻住了慕淺的嘴巴。
慕淺睜大眼睛,看著貼在自己眼前的墨非淵,一瞬間,竟然連呼吸都忘記了,隻能呆呆的看著墨非淵那張俊美不凡的臉。
墨非淵見慕淺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無奈道:“為什麽每次接吻你都要睜著眼睛。”
“流氓。”慕淺這才回過神,自己又被墨非淵吃豆腐了。
她滿臉緋紅,一巴掌狠狠扇到墨非淵的臉上。
打完之後,慕淺的心肝一顫,心中一陣咆哮。
她在做什麽?竟然又打了……墨非淵?
“算了,對你,我總是特別的寬容。”
在慕淺戰戰兢兢的等著墨非淵發火的時候,墨非淵竟然隻是揉著自己的臉頰,用一種寵溺甚至無奈的口吻,對著慕淺說道。
慕淺的心跳有些不規律的跳動起來,她重新躺在床上,將被子拉的很高,像是要將自己悶死在被子裏麵道:“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墨非淵看著像個鴕鳥一樣的慕淺,玩味勾唇道:“慕淺,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轟!
心髒因為墨非淵的話,變得越來越快了。
慕淺甚至快要控製不住這種頻率了。
她緊張的揪住手,聽到離開的腳步聲之後,慕淺不由得慢慢鬆了一口氣。
她慢慢鬆開拳頭,將手放在心髒的位置,一想到剛才墨非淵親吻自己時候的樣子,慕淺的腦子亂了。
她明明告誡過自己,要防火防盜防墨非淵。
結果……還是城門失守……
墨非淵……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
“謝謝。”墨非淵給人的感覺冷酷不近人情,但是,照顧人的時候,卻格外的細心。
慕淺原本因為生理期,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墨非淵就給她熬紅糖水,配上紅棗薑,慕淺覺得非常好喝。
見慕淺喝了之後,臉色沒有之前那麽難看,他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按摩著慕淺的肚子。
男人的表情,很認真,慕淺原本想要推開墨非淵的手,卻在看到男人認真無比的表情之後,硬生生的停住了。
她怔愣的看著墨非淵的臉,眼底浮起一層淡淡的迷茫和悸動。
墨非淵,真的是一個會讓女人瘋狂的男人。
長得好看,家庭背景又好,渾身都帶著磁性。
“怎麽了?還難受?”見慕淺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了半天,墨非淵淡淡的問道。
慕淺驚醒過來,撇過頭,故作冷靜道:“謝謝。”
“我已經給你請假七天,這七天,你不用去片場拍戲了。”
什麽?七天……
慕淺的腳趾一抽,她不滿道:“不用七天,我明天就可以去片場。”
“你肚子不舒服,怎麽去?”
“我就是疼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之後我就不疼的。”
“六個小時?”
墨非淵的目光微微一暗,手從慕淺的肚子收回來。
慕淺原本被墨非淵用這種按摩的手法弄得非常舒服,見墨非淵收回手之後,慕淺有些茫然的看著墨非淵突然變得奇怪的臉色,訥訥道:“是……啊,我一般都是……疼六個小時。”
“你每次來這個時候,都會肚子疼嗎?”
墨非淵危險淩厲的眯眼,靠近慕淺的身體,呼吸不穩道。
“不……是……一般在來這個之前一天,我要是喝了冷水,或者吃了辣椒什麽,才會疼,不吃這些,我……不會疼,這一次特別疼,是昨天……我半夜起來喝了冷水,才引起的吧……”
“墨非淵……你怎麽了?”慕淺說完之後,見墨非淵的臉色漸漸變得越發古怪甚至難看的時候,慕淺有些被嚇到了。
“她……和你一樣。”墨非淵一直都沒有說話,慕淺被墨非淵這種沉默的態度嚇到了,正不知道要怎麽辦的時候,墨非淵突然看著慕淺,低沉而落寞道。
什麽?
慕淺一開始還沒有弄懂墨非淵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直到看到墨非淵臉上帶著沉冷甚至孤冷之後,慕淺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一樣,特別的疼。
墨非淵說的她,是華夏慕淺嗎?
原來……他們兩人,不僅長得像,就連這一方麵都很像。
“但是,我不是她。”慕淺原本悸動的心,漸漸冷卻,她抓住身上的被子,對著墨非淵冷靜無比道。
墨非淵目光幽深的凝視著慕淺,隨後起身,一言不發的離開慕淺的病房。
看著墨非淵離開的背影,慕淺有些生氣和煩躁。
混蛋墨非淵……你憑什麽把我當成替身?
老子才不要當替身,混蛋……
……
“醫院不能抽煙,你不是忘記了吧?”墨非淵正靠在醫院走廊盡頭的窗戶邊上,抽上自己許久沒有抽的香煙的時候,一隻手,將墨非淵嘴巴叼著的煙給拿走了。
墨非淵危險的眯起眼睛,看了將自己的煙扔到垃圾桶的莫庭,又從口袋摸出另一隻煙,打算點燃的時候,被莫庭給阻止了。
莫庭滿臉黑線道:“你什麽時候眼癮這麽大?發生什麽事情?”
墨非淵一直都是一個自控力很好的男人,他在部隊不抽煙不喝酒,隻是偶爾心煩的時候,才會抽一兩根,像是今天這種情況,莫庭以前從來就沒有見過。
“莫庭,幫我做一件事情。”墨非淵繃著臉,沉默良久之後,看著莫庭沉聲道。
慕岩的住處。
慕岩放下手機,臉上透著些許絲絲的幽暗。
墨非淵還是不肯放棄?既然這個樣子,他就讓墨非淵一次性絕了自己的心思。
“阿漠,讓她開始準備,過些日子,可以開始行動了。”
慕岩拿出手機,重新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阿漠冷漠的命令道。
“是。”阿漠說完,慕岩便將電話掛斷了。
慕岩從自己的皮夾裏,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很老舊了,好像是很久之前拍的。
照片中的女人,毫無疑問,就是慕淺了。
隻是這個時候的慕淺,看起來顯得異常稚嫩,紮著一對的麻花辮,穿著一跳碎花的裙子,看起來清純可愛。
慕岩近乎迷戀的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照片中的慕淺,男人的眼底,劃過一抹陰暗甚至沉冷的光芒。
這一次,他會好好守著慕淺,任何人……包括墨非淵,都休想從他手中搶走慕淺。
誰搶,死!
半夜的時候,慕淺的肚子再次一抽一抽的抽疼。
她疼的抱著肚子,整個身體都弓成一條蝦米一樣。
昏暗的光線下,隻能夠看到女人蒼白單薄的膚色,窗外的風,正呼呼的從窗子那邊吹過。
好疼……
這一次,絕對是前所未有的疼……
慕淺從來就沒有痛經這麽慘烈過。
“很疼?”
就在慕淺覺得自己被這股疼痛要弄得昏過去的時候,一隻手,輕柔的按壓著慕淺的肚子,慕淺聽到了墨非淵低沉好聽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在黑夜下,顯得異常柔和,慕淺感覺自己的心髒,忍不住被刺激了一下。
她虛弱無力的抬起頭,近乎狼狽的看向了揉著自己肚子的墨非淵。
“你……怎麽……在這裏?”
她還以為,墨非淵回去陪墨玦了?沒有想到,墨非淵半夜還在這裏。
“不放心你。”
墨非淵淡淡的掃了慕淺蒼白的嘴唇一眼,心口的位置,仿佛被針刺過一樣。
如此平淡的一句話,卻讓慕淺的心猛地一跳。
她咬唇,隻能發出些許破碎的呻吟。
“將手拿開。”墨非淵見慕淺疼的如此厲害,突然有些怨恨女人每個月都要受苦。
慕淺怔愣的看著墨非淵完美的側臉,不由自主的將手鬆開。
見慕淺鬆手之後,墨非淵將慕淺整個人都抱在懷裏,這種姿勢,就像是大人抱著受委屈的小孩在安慰一樣。
慕淺被這種曖昧的姿勢刺激了心髒,她扯了扯嘴皮子,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腹部的位置,傳來一陣異常溫暖的觸感,慕淺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撞擊一樣,特別的暖。
“這個樣子,會舒服一點。”
墨非淵見慕淺的身體沒有剛才那麽僵硬,唇角微微掀起道。
“你……怎麽會……這麽懂?”
慕淺不得不承認,肚子被墨非淵這麽有技巧的按摩,她的卻更好受一點。
隻是,墨非淵怎麽知道,用這種手法幫她按摩?緩解痛苦?
難不成,以前墨非淵幫很多女人這個樣子按摩過?
想到這裏,慕淺原本悸動的心情,漸漸變得異常複雜,心中隱隱有些不悅。
墨非淵低笑一聲,他似乎已經看穿慕淺心中的想法一樣,將薄唇移到了慕淺的耳邊,淺喃道:“因為……淺淺曾經也會痛經。”
華夏慕淺……
慕淺突然很羨慕華夏慕淺……
同樣都是這個名字,同樣都是這張臉,但是……墨非淵對華夏慕淺的愛,讓慕淺心悸。
“墨非淵……不要……對我這麽好。”
慕淺昏昏欲睡的靠在墨非淵的懷裏的時候,強撐著眼皮,對著頭頂俊美的男人囈語道。
墨非淵放在慕淺肚子的手,微微頓了頓,他沒有說話,慕淺則是跌入夢境。
墨非淵聽到慕淺均勻的呼吸聲之後,將薄唇貼在慕淺的唇瓣上,輕柔的吻了一下。
“我想……我放不下了。”
……
“媽媽,你怎麽了?玦玦叫了你好幾聲。”
墨玦扯著慕淺的衣服,有些哀怨的看著神遊太虛的慕淺。
慕淺狼狽的回過神,見墨玦一臉可憐巴巴的瞅著自己的樣子,頓時尷尬的撓頭道。
“玦玦,怎麽了?”
“是媽媽怎麽了?媽媽這幾天怎麽回事?為什麽總是在發呆。”
“有嗎?”
見墨玦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看,慕淺眨了眨眼睛,佯裝不解道。
“有。”墨玦點頭如搗蒜。
“是不是在想爸爸?想要和爸爸親親。”
“噗嗤。”慕淺聽到墨玦用這麽正經的臉色,說出這麽不正經的話之後,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