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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和我鬥,你輸定了

  雖然她的心裏,在看到華夏慕淺的時候,的卻有些不舒服。


  可是,一想到華夏慕淺當年離開墨非淵,也是情非得已,而且,現在自己的孩子不肯認自己,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個樣子想著,慕淺突然有些同情華夏慕淺了。


  “媽媽……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不回來?”墨玦在聽到慕淺的聲音之後,從床上跳下來,直接朝著慕淺撲過去。


  慕淺看著墨玦精致漂亮的臉蛋,心疼的蹲下身體,摸著墨玦的臉。


  “玦玦,我……不是你媽媽,對不起。”


  她騙了墨玦這麽長時間,墨玦這麽信任她,她真的……很難受。


  “你……說什麽?”墨玦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層霧氣,精致小巧的下巴,異常倔強的高高揚起。


  慕淺看著墨玦像是要哭泣的樣子,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母親,她才是,對不起,玦玦,這些日子,一直欺騙了你,我很抱歉。”


  “你說謊……為什麽要說謊?是不是又不要我?所以你才說謊?玦玦會乖的,玦玦再也不鬧脾氣,玦玦會乖乖聽爸爸的話,聽老師的話,聽管家伯伯的話,聽三伯的話,媽媽你不要拋棄玦玦,好不好?”墨玦抓住慕淺的衣服,稚嫩的聲音帶著惶恐和害怕。


  看著墨玦這個樣子,慕淺的眼淚控製不住滑落。


  “對不起,玦玦,我不是你媽媽,真的不是……我隻是被你爸爸授意照顧你,假扮你的媽媽。”


  “你們都騙我……我討厭你們,我討厭你們。”墨玦推開慕淺,對著她和華夏慕淺怒吼道。


  “玦玦,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慕淺第一次被墨玦用這種態度對待,心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刺穿一樣,特別的難受。


  “我不要聽你們說話,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我討厭你們。”


  墨玦指著門口,小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那張漂亮的臉,驟然變得粉白,嘴唇也泛著些許的青紫色。


  “玦玦。”看到墨玦這個樣子,慕淺心下一陣慌張的抱住墨玦搖搖晃晃的身體。


  “我討厭媽媽……討厭媽媽。”墨玦抬起手,無力的推著慕淺的身體,嘶啞道。


  “玦玦,來,吃藥,吃藥就沒事了。”


  慕淺看著墨玦這個樣子,眼淚不停地流。


  是她的錯,她以為,假扮墨玦的母親,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華夏慕淺找到墨玦的藥之後,喂墨玦吃藥,墨玦起先不肯張口,一直閉著嘴巴。


  看到墨玦這麽倔強,慕淺沒有辦法,隻好懇求著墨玦。


  “玦玦要是恨媽媽,媽媽以後再也不會過來了,好不好?玦玦你張口,好嗎?”


  墨玦不知道是不是被慕淺的話嚇到,還是怎麽,突然張口,將那些藥給吃掉了。


  看到墨玦將那些藥吃掉,慕淺的心情才剛好手一點。


  墨玦吃完藥就睡著了。


  慕淺將墨玦抱起來,放在床上,看著臉色漸漸恢複的墨玦,慕淺忍不住心如刀絞。


  “對不起,玦玦,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真的很難受……她真的將墨玦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


  “慕小姐,我們……談一下吧。”


  華夏慕淺不知道何時,走到慕淺的身邊。


  慕淺擦幹眼淚,狼狽道:“抱歉,讓你見笑了。”


  “怎麽會?你這麽疼愛我的孩子,我開心還來不及。”


  華夏慕淺笑得異常溫柔,可是一股莫名甚至古怪的感覺,卻在慕淺的心口處,開始蔓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慕淺跟著華夏慕淺離開墨玦的臥室,直接跟著華夏慕淺到了另一邊的走廊的樓梯口,華夏慕淺扭頭,看著慕淺,笑容異常溫柔古怪道:“慕小姐,你是不是愛上墨非淵了?”


  慕淺一聽,手猛地一顫。


  她近乎狼狽的搖頭道:“我……沒有。”


  慕淺不由得想到,剛才墨非淵冰冷絕情的表情,想到這裏,慕淺的心,再度像是被人狠狠刺穿一樣,特別的難受,也特別的疼。


  “沒有?可是,我看到了。”華夏慕淺笑得異常柔軟,可是,笑意未達眼底,慕淺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滲人的寒氣,開始蔓延,特別的可怕。


  慕淺一聽,心下一顫。


  剛才墨非淵對她做的事情,華夏慕淺都看到了?


  “我……”慕淺突然不知道要怎麽和華夏慕淺解釋了。


  在外人的眼裏,她的這種行為,應該和勾引墨非淵沒有什麽分別吧?


  畢竟華夏慕淺是墨非淵的未婚妻,她什麽都不是……卻和墨非淵做出這種事情。


  “他是我的。”華夏慕淺突然逼近慕淺,神情陰冷可怕道。


  慕淺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華夏慕淺個性溫柔嫻雅,是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為什麽……現在的華夏慕淺給她的感覺,並不是?

  “墨非淵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要將他搶走,想要將他搶走的人,隻有死路一條,而你……我會送你下地獄的。”


  華夏慕淺勾起紅色的唇瓣,笑得異常詭異陰森道。


  “你……一直都是偽裝柔弱?”慕淺畢竟在娛樂圈呆,看到華夏慕淺這幅表情,一下子便想到,華夏慕淺之前的柔弱端莊和識大體,都是假裝的。


  現在的華夏慕淺,才是真的。


  “那有什麽辦法呢?非淵就是喜歡我那個樣子,隻要他喜歡,我就去做,而你……敢搶走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華夏慕淺笑眯眯的看著慕淺,冷笑道。


  “我會告訴墨非淵,你的真麵目。”


  慕淺繃著臉,看著華夏慕淺唇角惡意的微笑,冷冷道。


  華夏慕淺攤手,笑得意味深長而鬼魅道:“你以為,有誰會相信你?慕淺,說到底,你就是一個替身罷了,你真以為自己可以取代我的地位,你信不信,隻要有我在,非淵就不會看你一眼,我會讓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討厭你,我還會讓墨玦討厭你,憎恨你,我會讓他,殺了你。”


  “你這個女人……”慕淺被華夏慕淺的話刺激到了,她冷著臉,用力將貼在自己身上的華夏慕淺狠狠推開。


  “啊。”華夏慕淺的頭往後仰,整個人都從身下的樓梯滾落下去。


  在她摔下去的時候,華夏慕淺用唇形告訴慕淺。


  “和我鬥,你輸定了。”


  慕淺看到華夏慕淺臉上的鬼魅,渾身冰冷,整個人都嚇到了。


  她……剛才不是故意的,她忘記了,華夏慕淺身後站著的是樓梯……


  難不成,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這麽打算的?她故意設計這一切?是故意在陷害她?

  “姐。”在慕淺渾身發冷的時候,慕蓮在走廊的另一端出現,在看到躺在地上,渾身鮮血的華夏慕淺之後,慕蓮發出一聲尖叫,隨後便扭頭,一巴掌扇到慕淺的臉上。


  “慕淺,你心思好狠毒,你竟然敢將我姐從樓上推下去,怎麽會有你這麽狠毒的女人。”


  “發生什麽事情了?”


  “天啊,是慕小姐。”


  “是慕淺推我姐姐下樓的,她想要我姐的命。”


  慕蓮的聲音,引起不遠處大廳賓客的注意,許多人都往這邊的樓梯過來,在看到躺在地上的華夏慕淺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一瞬間,議論紛紛起來,而慕蓮則是乘著這個時候,指著捂住臉,渾身僵硬的慕淺厲聲道。


  慕蓮的話一出,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慕淺的身上。


  慕淺捂著自己的臉,不停地搖頭。


  “我……沒有,不是我……是她設計我的……”


  “你還敢說我姐姐設計你?我姐姐這麽善良的人,怎麽可能會設計你?你就是嫉妒我姐姐和非淵重新在一起,所以你想要我姐姐的命,你以為,除掉我姐姐之後,非淵就會愛上你嗎?你簡直妄想。”


  慕蓮滿臉陰冷的對著慕淺嘲笑道。


  慕淺的腦子,到現在還處於一片空白,她說不出一個字反駁慕蓮。


  為什麽……華夏慕淺是這種女人?


  墨非淵愛上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為什麽會這麽恐怖?究竟哪裏出問題了?


  “淺淺。”就在慕淺被慕蓮逼問,被所有人用譴責甚至看戲的目光看著的時候,墨非淵出現了。


  墨非淵在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華夏慕淺之後,男人那張臉,滿是暴戾和慌張。


  他大步上前,將昏迷過去的華夏慕淺抱在懷裏。


  “是誰?”墨非淵抱起華夏慕淺的身體,目光凶狠暴戾的看著所有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慕淺的身上。


  男人的目光,看著慕淺的時候,讓慕淺有一種滲人甚至陰暗的錯覺。


  她的心,被人撕成一片片,然後扔到地上,狠狠踩的感覺。


  “非淵,是她,我看到她將姐姐推下去的,是慕淺幹的。”


  慕蓮的眼底劃過一抹的狠光,她指著慕淺,對著墨非淵說道。


  “慕淺,你給我聽清楚了,淺淺要是出什麽事情,我要你的命。”


  墨非淵目光猩紅的對著慕淺丟下狠話,便抱著華夏慕淺離開了會場。


  慕淺渾身冰冷,墨非淵剛才的目光,仿佛要將慕淺整個人淩遲一樣,很疼很疼。


  “慕淺,姐姐要是出事,你就死定了,嗬嗬。”所有人看著慕淺指指點點,紛紛離開,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慕蓮扭著腰身,靠近慕淺的身側,朝著慕淺惡劣吐氣道。


  慕淺紅著眼睛,抬起頭,眼神冰冷的看著慕蓮。


  “滾。”


  “呦,現在還這麽大脾氣?你還以為你是華夏慕淺啊?真是不好意思,正牌的回來了,你這個冒牌的,就可以乖乖的退場了。”


  慕蓮惡劣的掀起唇,冷眼看著慕淺那張臉。


  “你這張臉,看了就讓人惡心。”慕蓮丟下這句話,扭著腰肢,離開了這裏。


  慕淺瞪著慕蓮離開的背影,身上的力氣,在頃刻間被抽幹,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


  墨非淵……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慕淺,你在說什麽傻話?墨非淵……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


  慕淺抬起手,將手覆在眼睛上,眼淚順著女人的指縫,慢慢的流下。


  “還好嗎?”墨麒麟沉沉的聲音,在慕淺身後響起。


  慕淺的身體猛地一顫,慌張的抬起頭,在看到墨麒麟那張俊美好看的臉之後,慕淺近乎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三少……我沒有推華夏慕淺。”


  “走吧,我送你回去。”墨麒麟淡淡的看著慕淺,似沒有聽到慕淺的話一樣。


  慕淺的心,仿若被什麽尖刺刺中,很疼。


  墨麒麟也……不相信她說的話,對不對?


  也是……有誰會相信慕淺的話?


  華夏慕淺個性溫柔,又是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五年來一直生病,為了不讓墨非淵擔心,寧願離開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孩子,獨自承受一切,這樣的人,自然得到很多人的讚美。


  而她……隻是一個利用自己皮囊,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心機女?

  “不要想多了,非淵隻是太緊張淺淺。”


  墨麒麟帶著慕淺上車之後,不知道是安慰慕淺,還是什麽,對著慕淺沉聲道。


  慕淺的手指,微微變得僵硬起來,她故作無所謂道:“反正我沒有做過,我不怕。”


  墨麒麟的眼眸,異常幽暗的凝視著慕淺,隨後淡淡道:“慕淺,不要愛上非淵,要不然,你注定受傷。”


  慕淺的心一顫,手指泛白的握緊成拳。


  ……


  “好,我知道了。”慕岩看著窗外,聽完阿漠的匯報之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他拉開窗子,一股冷風瞬間吹進來,男人從桌邊拿起打火機和香煙,慢慢的點燃之後,也沒有抽煙,隻是夾在手中,看著香煙慢慢點燃,然後消失之後,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冰冷和暗沉。


  “淺淺,不要怪哥哥這麽心狠,哥哥隻是不想要……你被墨非淵搶走,隻有他恨你,討厭你,你才會回到我的身邊,哥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苦心經營了五年了……絕對……不會讓你再次回到他身邊,絕對……”


  男人冷酷的掐斷手中的煙蒂,揚手將殘卷扔到了窗外。


  墨非淵,你就好好的愛護我送給你的這個禮物吧……


  第二天,整個靜海的報紙,都是慕淺將華夏慕淺推下樓的新聞。


  慕淺一下子成為了靜海的熱搜人物,網上對慕淺的謾罵,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說慕淺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和華夏慕淺的臉,就想要替身轉正,還說這種介入別人感情的人最惡心,全體抗議讓慕淺滾出娛樂圈。


  甚至還有人要人肉慕淺,一定要慕淺好看。


  劇組的人擔心這件事情會牽連到拍攝,便將慕淺趕出了劇組,同時慕淺的角色,會讓馥雅代替。


  馥雅為此,還特意給慕淺打了一個電話,和她說抱歉。


  慕淺強自鎮定道:“說什麽抱歉?這是你應得的,我沒事的。”


  “淺淺,你真的沒事嗎?現在新聞上到處都是你的新聞,我……真的很擔心你。”


  “沒事,不就是……不能拍戲嗎?我……現在好的很。”慕淺故作冷靜道。


  她這一次,算是被徹底的封殺了嗎?以墨非淵的勢力,完全可以將她趕出整個靜海。


  “淺淺,你和墨少將……”


  “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慕淺知道馥雅想要說什麽,當初他們在無水那邊拍戲的時候,墨非淵對她那麽親密愛護,馥雅自然以為慕淺和墨非淵是在交往……


  可是,這一切,都在華夏慕淺出現之後,改變了。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盡管找我。”


  “好。”慕淺掛斷馥雅的電話之後,那張臉,瞬間蒙上一層苦澀和難過。


  “不拍戲也好,這樣我就不會擔驚受怕了。”


  慕岩不知道何時,來到慕淺身後,抱住慕淺的身體。


  慕淺回頭,看著慕岩,眼底帶著淚水。


  “乖,沒事的,哥哥在這裏,哥哥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慕岩看到慕淺哭,心疼道。


  “哥,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你會……相信我嗎?”慕淺抓住慕岩的手臂,聲音哽咽道。


  所有人都不相信慕淺沒有推華夏慕淺,所有人都不相信。


  “我會相信你,因為你是我的淺淺,我的淺淺,絕對不會做這些事情。”


  慕岩神色溫柔的摸著慕淺的黑發,低頭吻著慕淺的眼瞼道:“淺淺,你和墨非淵,不可能的,他愛的人,從來就不是你。”


  “我知道,我早就已經死心了,早就死心了。”慕淺看著慕岩,臉上帶著淡淡的惆悵和痛苦。


  她早就應該放棄的,為什麽……就是不肯放棄?

  “我在這裏陪著你,任何人都別想要傷害你。”


  慕岩摟著慕淺的腰身,對著慕淺繾綣溫柔道。


  人在脆弱的時候,最是需要一個強硬而踏實的肩膀依靠,毫無疑問,現在的慕岩,就是這麽一個肩膀。


  慕淺抱住慕晚的身體,哭泣道:“哥,我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傻丫頭,我怎麽會離開你?是你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哥,我會努力愛上你的, 你別不要我,我再也不會對墨非淵抱著別的想法了,從此我和他什麽關係都沒有。”


  “淺淺,你真的肯放下墨非淵,愛上我嗎?”


  慕岩捧著慕淺的臉,俊逸的臉上帶著些許驚喜道。


  慕淺看著慕岩臉上的驚喜,心中莫名的湧起一股悲傷和酸澀。


  她傷害了慕岩,愛上墨非淵,可是,慕岩還是癡情不悔的守著她。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安慰她。


  慕岩對她那麽好,她還三心二意,一定會遭天譴的吧。


  “哥,我們結婚吧。”


  慕淺踮起腳尖,吻著慕岩的唇角道。


  她不要在想著墨非淵了……她隻想要放下一切,成為慕岩的妻子。


  “淺淺。”慕岩被慕淺的動作弄得滿眼喜悅。


  他抱住慕淺的腰身,親吻著慕淺的唇,女人的眼瞼滑落去淚水。


  而慕岩的臉上,則是泛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暗。


  可惜的是,慕淺並未看到慕岩臉上的表情。


  ……


  “非淵。”華夏慕淺醒來之後,嬌柔的呼喚著墨非淵的名字。


  墨非淵原本站在窗子邊上發呆,聽到華夏慕淺的呼喚之後,立刻扭頭,看到華夏慕淺睜眼之後,墨非淵邁著雙腿,筆直的朝著華夏慕淺走去。


  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摸著華夏慕淺的臉,沉沉道:“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華夏慕淺抓住墨非淵的手,搖頭道:“沒有,我很好。”


  “沒事就好,以後不可以這個樣子嚇我。”


  墨非淵將華夏慕淺抱在自己的懷裏,柔聲道。


  “我……也不知道慕小姐為什麽會突然推我,我隻是和她聊天,她突然說我不應該存在,就把我……”華夏慕淺說著,似乎心有餘悸的樣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是慕淺將你推下樓的?”


  墨非淵目光陰暗的低頭,銳利的目光落在華夏慕淺的臉上詢問道。


  華夏慕淺似乎被墨非淵這股銳利的目光嚇到一般,訥訥道:“是……是慕淺突然推我……我才會摔倒……不過,我已經沒事了,你也不要為難她,好不好。”


  “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善良?”墨非淵近乎無奈的摸著華夏慕淺的頭發。


  “她畢竟照顧玦玦那麽長時間,而且, 玦玦一直都這麽喜歡她,要是讓玦玦知道,她其實這麽狠毒,我……很怕玦玦會接受不了。”


  華夏慕淺咬唇,一臉為墨玦著想的樣子。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你放心好了。”


  墨非淵在華夏慕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扶著華夏慕淺重新躺下。


  “醫生說你身體比較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乖乖閉上眼睛休息,我就守在你身邊。”


  “非淵……你喜歡她嗎?”


  墨非淵給華夏慕淺蓋上被子的時候,華夏慕淺突然抓住墨非淵的手,一臉緊張和惶恐的問道。


  “不喜歡。”墨非淵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非淵,你不要離開我,要是你離開我的話,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華夏慕淺聽到墨非淵這個樣子說,呢喃道。


  墨非淵的手指,微微僵了僵,他抿著薄唇,眼眸陰暗深邃的凝視著華夏慕淺蒼白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非淵才起身,走出了華夏慕淺的病房。


  在他離開之後,原本應該閉上眼睛睡覺的華夏慕淺,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女人那張看似嬌弱可憐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凶狠。


  上天既然給了她這個機會,她便會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她一定要成為墨非淵的妻子,成為……少將夫人。


  慕淺,你就乖乖的成為我的踏腳板吧!


  醫院走廊。


  墨非淵心情似乎有些煩躁,他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目光冷峻冰冷的看向窗外。


  他痛恨自己不受控製的心了。


  在華夏慕淺說是慕淺推她的時候,他竟然可笑的對華夏慕淺的話感覺懷疑?

  他究竟怎麽了?

  “非淵。”墨麒麟原本是過來看看華夏慕淺的情況的,卻看到墨非淵靠在走廊窗子邊上,神情煩躁焦灼的樣子,墨麒麟有些疑惑,上前拍著墨非淵的肩膀,叫了墨非淵一聲。


  墨非淵回過神,看了墨麒麟一眼,沒有說話。


  “在想什麽?”墨麒麟挑眉,瀲灩的桃花眼,帶著些許意味深長道。


  “沒什麽。”墨非淵繃著臉,剛才煩擾的情緒,瞬間被墨非淵完美的隱藏起來。


  墨麒麟玩味的笑了笑,目光沉沉道:“在想慕淺有沒有推淺淺是嗎?”


  “淺淺說,是慕淺推了她,她才會摔倒。”墨非淵冷冰冰的看著墨麒麟,麵上透著晦澀和陰沉。


  “所以,你是怎麽想的?”墨麒麟摸著下巴,歪著腦袋問道。


  “你想要說什麽?”墨非淵聽出墨麒麟的言外之意,忍不住擰眉道。


  “你說我想要說什麽?非淵,女人的心眼很小,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嗎?”


  如果自己的愛人被人搶走,就一定會反擊,哪怕不折手段。


  “你想要說,淺淺陷害慕淺?”墨非淵眯起眼睛,盯著墨麒麟的眼睛看。


  墨麒麟搖頭,歎息道:“我可沒有這麽說,我隻是覺得,女人啊……有時候,就是一部宮鬥劇,就看你相信誰了,你的心,會告訴你,怎麽做。”


  丟下這句話,墨麒麟便離開了。


  墨麒麟離開之後,墨非淵的心情……變得越發的鬱卒和煩躁。


  他摸向自己的口袋,原本想要抽煙,才想起,這裏是醫院,不可以抽煙,想到這裏,墨非淵瞬間放棄。


  他抬起手,按了按頭疼的太陽穴,近乎嘲弄的看向窗外。


  “丁零。”在墨非淵看著窗外出神之際,手機在此刻響起,墨非淵拿起電話,便聽到別墅管家焦灼的聲音。


  “少將,不好了……小少爺……小少爺發高燒了。”


  墨非淵的臉倏然一冷,立刻離開醫院。


  ……


  墨家。


  “咳咳咳……不要……你們……玦玦不要。”


  墨玦拒絕所有的靠近,那些醫生,原本想要靠近也不敢了。


  墨玦向來性子就比較倔強,要是誰敢強行靠近他,指不定墨玦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小少爺,你乖乖聽話,少將等下就會回來了,要是你不聽話, 少將會生氣的。”


  管家站在一邊,苦口婆心的對著墨玦說道。


  墨玦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他很難受……可是,他想要媽媽抱著自己。


  “我……要媽媽……你們將媽媽帶過來,玦玦……隻要媽媽。”


  “……”管家聽到墨玦的話,突然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他很清楚,墨玦要找的,並不是華夏慕淺,而是慕淺。


  墨玦似乎和親生的媽媽一點都不親近,可能是先入為主的關係。


  畢竟墨玦當初從華夏一個人跑到靜海,遇到慕淺,所以和慕淺比較親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抓住他的手腳,給他打針。”


  在管家為難的之際,墨非淵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管家扭頭,看到一身軍裝,神情冰冷的盯著墨玦的墨非淵之後,嚇出一身冷汗。


  他打電話是讓墨非淵過來勸墨玦的,誰知道,墨非淵一來,竟然就這麽強勢。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們看。”


  墨玦倔強的看著墨非淵,那雙和墨非淵一樣的鳳眸,瞬間對上了。


  墨非淵陰著臉,目光冷然道:“墨玦,不要在挑戰我的權威。”


  “死老頭,你將我的媽媽……趕走,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有本事……你就讓這些人靠近我,我死給你看,讓爺爺打死你。”


  墨玦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小少爺。”管家看到墨玦拿著刀子對準自己的脖子,嚇得差一點昏厥過去。


  他哪裏知道,墨玦的脾氣竟然會這麽倔強?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媽媽……要是……不過來,玦玦寧願死。”


  墨玦已經支撐不住了,他拿著刀子的手,都在抖,可是即使這個樣子,他依舊不肯就這個樣子屈服。


  所有的醫生麵麵相覷,全部噤聲。


  這麽強勢又倔強的孩子?除了墨非淵,誰還能生的出來。


  墨非淵的臉難看至極。


  他冷冷的看了墨玦一眼,轉身離開了這裏。


  “少將。”看到墨非淵離開,管家簡直就要跳腳了。


  墨玦現在的情況這麽危險,墨非淵這是要去什麽地方?

  慕淺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打算今晚給慕岩做一桌菜。


  她想到,一直以來,都是慕岩在為自己付出,而她就知道享受,想到這些,慕淺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


  既然她決定要成為慕岩的妻子,自然要一心一意的對慕岩。


  她喜滋滋的從超市買菜回來,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軍車停在自家門口,慕淺的手猛地一顫,原本平靜的心湖,再次蕩起一層層的漣漪。


  慕淺強迫自己回神,她咬唇,徑自從那輛車子走過,佯裝沒有看到這輛車子。


  肯定不是墨非淵……他現在正在醫院陪著華夏慕淺,來這裏做什麽?難不成是想要幫華夏慕淺報仇?

  “慕淺。”就在慕淺心亂如麻的走進院子之際,背後的車門被打開了,緊接著,便聽到墨非淵低沉好聽的聲音。


  慕淺聽到墨非淵的聲音之後,後背莫名的僵住了。


  她的拳頭,用力的握緊,尖銳的指甲,從柔嫩的掌心劃過,帶來一陣陣刺痛感。


  慕淺深呼吸幾口氣之後,慢慢轉頭,神色如常的對著墨非淵。


  “墨少將今天特意過來,是想要弄死我嗎?”


  華夏慕淺受傷之後,墨非淵就是這個樣子和她說話的。


  明明之前,他們兩人在樹下纏綿親吻,下一秒……墨非淵便對她冷酷無心。


  男人的心,慕淺始終都摸不透,也看不清。


  “玦玦發高燒,鬧著要見你。”


  墨非淵目光暗沉的凝視著慕淺,緩緩道。


  慕淺一聽,身體不由得僵住了。


  玦玦……玦玦發高燒了……怎麽會?

  可是很快,慕淺便冷靜下來。


  墨玦是他和華夏慕淺的孩子,她隻是一個外人?幹嘛要這麽緊張。


  “哦,既然小少爺發高燒,墨少將不是應該要去找醫生?找我幹嘛?他就算是找媽媽,也應該是找華夏慕淺,我可不是他媽媽。”


  慕淺故作冷漠的看著墨非淵,隨後轉身,便要離開,墨非淵卻在此刻,一把抓住慕淺的手腕,不讓慕淺離開。


  男人指尖的溫度,從慕淺手中的肌膚,一直流竄在整個身體四周。


  慕淺渾身僵硬,甚至顫抖,她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辦法完成的吐出來。


  “墨玦想要見你,要不然,不肯吃藥打針,他的脾氣,有多倔強,你應該清楚,請你和我回墨家,好好安撫他。”


  “墨少將隻怕是搞錯了,我們兩人的契約,已經終止了,這句話,是你說的,我不欠你什麽,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慕淺心中雖然擔心墨玦,卻不會在墨非淵的麵前表現出來。


  她甩開墨非淵的手,冷冷道。


  墨非淵看著眼前格外冷漠的慕淺,心莫名的有些煩躁。


  “你有什麽條件?隻要你現在馬上去照顧墨玦,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條件……真是……可笑之極。


  “抱歉,我什麽條件都不要,我不想要和你們墨家有任何瓜葛,慢走不送。”


  慕淺抬起眼皮,冷冰冰的對著墨非淵說道。


  “是不是玦玦死了,你也無所謂?”


  墨非淵的眼眸,泛著一層冰冷,他盯著慕淺的眼睛,緩慢而陰冷道。


  什麽……死?怎麽……會死?

  “他不讓任何醫生靠近,誰要是敢靠近,他便自殺,他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要是在延誤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墨非淵,我去,不是因為你,隻是……因為玦玦。”


  慕淺最終還是妥協了,她將東西放在廚房之後,便跟著墨非淵上車。


  車內的氣氛,異常古怪僵硬。


  前麵開車的林安,更是不敢開口說一個字。


  整個部隊的人都知道,墨非淵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在訓練的時候,也將他們當成牲畜一樣,不要命的練。


  大家雖然心生怨言,也不敢開口惹怒墨非淵。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墨非淵最近的心情不好。


  林安猜測,墨非淵心情不好,或許是和慕淺有關係。


  慕淺將一隻手放在門把上,佯裝認真的看著窗外。


  她的身體,從剛才上車之後,就不敢動一下。


  墨非淵的目光,沒有落在慕淺的身上,不知道看向什麽位置。


  但是,慕淺依舊可以感受到一股強大而古怪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身體四周,這麽的強烈……


  慕淺幾乎有些承受不住。


  車子到了墨家之後,慕淺率先從車上下來,仿佛在和墨非淵多呆一秒鍾,她就會窒息一樣。


  從車上下來的墨非淵,眼神猩紅的垂下眼皮,帶著慕淺往墨玦的房間走去。


  慕淺到了墨玦的房間之後,就看到拿著刀子,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墨玦。


  之前墨非淵那樣說,慕淺還以為墨非淵隻是誇大其詞,現在看到墨玦真的拿著刀子,做出這麽危險的舉動,慕淺嚇出一身冷汗。


  “玦玦,你這是幹什麽?刀子很好玩嗎?快點將刀子放下。”


  慕淺沉下臉,抬腳想要朝著墨玦走去,墨玦卻對著慕淺怒道:“不要過來。”


  “玦玦。”慕淺看著墨玦慘白的臉色還有顫抖的手指,心下一陣著急。


  “你是……媽媽……對嗎?”墨玦有些吃力的看著慕淺,固執道。


  “是,我是媽媽,玦玦乖,先將刀子放下。”


  “你……告訴我,你還會離開我……我嗎?”墨玦的聲音越發的微弱,嘶啞道。


  慕淺心下一疼,立刻搖頭:“不會,媽媽不會離開你,等玦玦好了之後,媽媽就永遠和玨玨在一起,好不好?”


  “你……騙我……你總是騙我……為什麽會有兩個媽媽?你們都在騙我。”


  “我討厭你們所有人,討厭你們……”


  墨玦漂亮的大眼睛滿是淚水,呢喃了一聲之後,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


  “玦玦。”看到墨玦昏過去,慕淺顧不上什麽,上前一把抱住墨玦的身體。


  “好燙,快點送醫院去。”


  慕淺慌張的抱起墨玦的身體,對著身後的墨非淵大叫道。


  墨非淵沉下臉,將墨玦抱在懷裏,卻發現墨玦竟然抓住了慕淺的衣服,不肯鬆開。


  就算是昏迷不醒,墨玦都不肯鬆開慕淺的衣服,可見墨玦對慕淺的依賴,究竟多重。


  “你抱著他,我們去醫院。”


  墨非淵目光幽暗的朝著慕淺說道。


  慕淺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墨玦,忙不失迭的點頭。


  她現在已經顧不上要遠離墨非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墨玦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墨玦高燒不退也不願意住在醫院,沒辦法,墨非淵他們隻好將墨玦帶回別墅照顧。


  而一整個晚上,都是慕淺在照顧墨玦的。


  墨玦半夜的時候,說起胡話,慕淺聽了之後,眼淚差一點流出來。


  “傻孩子。”


  慕淺摸著墨玦的頭發,柔聲道。


  她也很喜歡墨玦,想要陪在墨玦的身邊,可惜的是……沒有機會了……


  墨玦有爸爸,有媽媽……而她隻是一個外人,又怎麽能夠陪在墨玦的身邊?

  “玦玦是一個男子漢,一定要堅強起來,知道嗎?”


  慕淺傾身,在墨玦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柔柔道。


  慕淺忙活了一整個晚上,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才睡著了。


  在她睡著之後,墨非淵走進來,看到握住墨玦手的慕淺,男人那雙眼睛,劃過一抹淡淡的迷茫和孤寂。


  他走進慕淺的身邊,安靜的凝視著慕淺蒼白漂亮的臉,喉嚨一陣發緊。


  墨非淵就這個樣子,站在慕淺的身邊,呆呆的看了慕淺許久。


  一陣風吹過來,將慕淺的鬢發,吹到了慕淺的唇瓣上,看著黏在慕淺唇瓣上的發絲,墨非淵伸出手,將那些發絲拿掉之後,手指不受控製的放在慕淺嫣紅的唇瓣上。


  墨非淵看了慕淺的唇許久,彎腰將薄唇貼在慕淺的唇上。


  慕淺似感覺到有柔軟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嘴巴上,她無意識的輕輕的舔著墨非淵的唇,這個舉動,刺激了墨非淵的神經。


  墨非淵抱起慕淺,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間。


  “慕淺。”墨非淵像是發瘋一樣,吻著慕淺的唇,動作有些粗暴。


  “墨非淵……你……做什麽?”


  男人異常用力的舉動,驚醒了慕淺。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墨非淵。


  男人那雙猩紅的眼睛,在黑暗下,顯得異常的清楚危險。


  慕淺被墨非淵那雙猩紅的眼睛嚇到,渾身發顫的叫著墨非淵的名字。


  墨非淵危險陰沉的眯了眯眼睛,扣住慕淺的下顎,沒有理會慕淺的掙紮,瘋狂的含住慕淺的嘴巴。


  “混蛋……墨非淵……我不是華夏慕淺。”


  慕淺被墨非淵的舉動激怒了。


  她憑什麽每次被墨非淵占了便宜之後,就要被墨非淵說,隻是將她當成華夏慕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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