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還好傷的不嚴重
梁瀟問道:“那他們幾個人傷的怎麽樣,嚴重嗎?”
嶽溪彤也趕緊看向林澤,擔憂的看著,她知道現在不是管誰會鬱悶的事情,傷勢才是最重要的。
林澤說道;“不嚴重,姝兒的手臂被劃傷了,霍培生被撞到不該撞的地方了……”
嶽溪彤不解的問道:“什麽不該撞的地方?”
梁瀟白了嶽溪彤一眼,嶽溪彤想到什麽,立馬噤聲。
想了想,噤聲沒用,萬一林澤好心,還要跟她說情況呢,於是她幹脆問道:“那林海濤的情況呢?”
雖然林海濤跟他們的關係並不怎麽樣,也根本不用管太多,不過為了解圍,嶽溪彤也隻能這麽問了。
林澤說道:“林海濤被打破了頭,流了很多血。”
嶽溪彤聽著這個,抽了抽嘴角。
嶽溪彤立馬問道:“林海濤是替誰擋的啊,這可虧大了。”
梁瀟說道:“虧不虧都是他自己的女兒弄得,怨不得別人。”
嶽溪彤聽著這話,抽了抽嘴角,那倒是的。
梁瀟說道:“你們去醫院看看他們的情況,有什麽事趕緊跟我匯報。”
林澤應著好,然後又趕緊去醫院了。
醫院也有梁瀟的人,可是梁瀟還是不放心,打電話讓他們隨時有情況就給他匯報。
嶽溪彤將梁瀟別太擔心,可是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安慰的話。
梁瀟轉頭對嶽溪彤說道:“我知道情況怎麽樣,我隻是生氣,林晶他們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嶽溪彤也沒有想到林晶居然膽子這麽做,這樣的事情也能幹出來,這可真的是故意傷人,而且一不小心弄出人命都有可能。
梁瀟說道:“我在想我們可能一開始思路就錯了,我們不應該指望林海濤能夠管得住林晶和林瓊,林海濤根本沒那個本事,他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嶽溪彤抽了抽嘴角,雖然之前他們也有這感覺,可是卻沒有認真思索這個問題,現在看起來,這的確是個大問題了。
嶽溪彤問道:“你打算怎麽辦?直接對付林晶嗎?”
梁瀟說道:“我覺得可以直接收了林氏了,再也不能讓林晶他們如此了。”
嶽溪彤卻是不太放心,說道:“可是這樣的話,林晶不是更恨你們,更加要對付你們。”
梁瀟說道:“我要讓他們沒有能力反擊,這樣的話才能一勞永逸。”
嶽溪彤認同梁瀟的觀點,真的有必要采取一種一勞永逸的辦法。
梁瀟對嶽溪彤說道:“王家去了美國之後剛開始不規矩,想著聯係舊時朋友,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死心了,因為沒有經濟實力,他們根本什麽都不是,我要讓林家跟王家一樣的結果。”
嶽溪彤說道:“我支持你,就這麽辦吧,反正林晶和林瓊卻是挺煩的。”
梁瀟點頭,說道:“等霍培生回來我跟他籌劃一下,該結束林氏了。”
嶽溪彤點頭。
兩個人聊著,等著霍培生和姝兒回來。
他們問了一下情況,姝兒的傷口需要包紮,流了很多血,但是還好。
霍培生的傷不算嚴重,隻是當時太痛的,霍培生說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嶽溪彤覺得她大概能理解霍培生那種感受,畢竟那是命根子啊。
梁瀟讓他們巴紮好了就回來,所以嶽溪彤隻要在家裏等著就是。
林海濤的傷不嚴重,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算在醫院住一晚,霍培生他們打來電話說也不知道林海濤是真的住院還是不願意回家。
梁瀟問他為什麽,霍培生說道:“這有什麽為什麽的,被自己的女兒坑成這樣,林海濤會願意回去嗎?”
梁瀟沉吟了一聲,說道:“或許你說得對吧,我不管這些,你早點和姝兒一起回來就是。”
霍培生爽快的答應了。
沒過多久,霍培生和姝兒就包紮好回來了,兩個人臉上沒有太多的狼狽,似乎已經雨過天晴了。
也對,現在可不就是雨過天晴了,反正那嚇人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姝兒他們進來之後,嶽溪彤立馬讓姝兒到身邊,她要查看姝兒的傷勢。
姝兒笑著說道:“我沒事,沒傷到我多少。”
嶽溪彤心疼的說道:“還說沒傷到多少,那你幹嘛還包紮了。”
霍培生立馬說道:“當時她那個樣子真的是嚇死我了,血汩汩的流著,很嚇人。”
姝兒不客氣的說道:“你還有空擔心我,你當時命根子被踢了,你捂著褲襠的樣子我真後悔沒拍下來。”
霍培生有些尷尬的看向嶽溪彤和梁瀟,然後轉頭看向姝兒,指著她的鼻子。
姝兒毫不客氣的道:“怎麽樣,要和我打架嗎?”
霍培生要抓狂了,說道:“好男不跟女鬥,我不要跟你吵。”
姝兒哼了一聲。
嶽溪彤趕緊勸著,“姝兒,霍培生也是擔心你,你別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
姝兒說道:“我是用不著他擔心,倒是他自己,那才是要好好擔心,醫生說有沒有後遺症得以後才能確認。”
嶽溪彤疑惑的看著,問道:“不是說沒事嗎?”
姝兒說道:“是沒問題啊,生理上沒問題,沒有缺點少點。”
嶽溪彤捂著胸口,那就好,可是姝兒下一句話就不好了。
姝兒說道;“醫生說他生理上沒有問題,但是到時候能不能舉起來,這就很難說了。”
嶽溪彤看著,抽了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嶽溪彤傻傻的問了一個問題,“那這個要怎麽辦呢?”
姝兒說道:“沒辦法,隻有找個女人試驗一下才知道,可是估計沒有一個願意做這種試驗吧。”姝兒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霍培生。
霍培生氣得抓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畢竟在這麽多人麵前說這些事,真的是有些尷尬的,霍培生都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梁瀟卻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促狹的看著霍培生,那樣的笑意看得霍培生頭皮發麻。
到最後霍培生受不了了,對梁瀟道:“梁瀟,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好笑嗎?”
梁瀟笑著說道:“很好笑,而且我覺得姝兒說得對,你可能需要找個女人試驗了一下了,不過估計也的確沒人願意跟你試驗的。”梁瀟說著更是笑得得逞一般。
霍培生氣得抓狂了,轉頭對著姝兒道:“你要是再說,我就讓你來給我試驗。”
“你……”聽到這話,姝兒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了,麵紅耳赤。
霍培生得意的道:“知道怕了吧,看你還敢亂說。”
姝兒咬牙看著霍培生,忍了好久之後姝兒大叫,“霍培生,你這個禽獸。”
霍培生輕笑,“我就是禽獸,不過就算我們倆躺在一張床上,我也一定是幹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的。”
姝兒看著他,愣了愣,突然抓起一個抱枕就丟了過去,大叫:“我讓你禽獸不如,你等著,我會讓b市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你那裏受傷了,讓所有人都不給你試驗,你就等著斷子絕孫吧。”說著氣得牙癢癢的,手在霍培生麵前揮舞了好幾下之後氣憤的離開。
霍培生得意的看著姝兒離開的背影,轉頭對梁瀟和嶽溪彤道:“這小妮子我隨時都得想辦法怎麽收拾她,也是醉了。我一個多麽紳士的男人,現在淪落到天天跟她吵架,想想也真的是醉了。”
嶽溪彤看著他們這一出,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真的是見識了。
梁瀟對霍培生道:“你還是悠著點吧,別真的斷子絕孫了。”
霍培生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沒那麽嚴重,醫生也是說得保守,你也自己想想,這世間哪裏有人那兒被推了一下就不舉了的,沒那麽脆弱的。”
梁瀟不客氣的說道:“萬一你就是那麽倒黴呢。”
霍培生正好端起一杯水剛喝了一口,聽到這話,立馬嗆住了,使勁的咳嗽。
他調整了好一會兒,才算是不咳嗽了,太抬頭看向梁瀟,說道:“到底是不是兄弟啊,這麽對兄弟說話的。”
梁瀟麵不改色的說道:“沒辦法,真的是以為你擔心你,所以才會跟你說這些。”
霍培生說道:“要是擔心我,你就更不用跟我說這些了,因為我真的沒事,完全沒事。”
梁瀟狐疑的看著。
霍培生說道:“其實這也不一定有要女人試驗吧,而且你幹嘛非得對我那麽沒信心。”霍培生這話是小聲附在梁瀟的耳邊說的,這樣的話在女人麵前說始終還是不怎麽好的。
梁瀟輕笑,“那你自己趕緊確定一下吧,要是真的不行了,你一定要自己想辦法。”
霍培生笑著說道:“放心吧,這個我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我還沒結婚,更別說孩子。所以我得保護自己的命根子了,怎麽著也得傳宗接代啊。”
嶽溪彤聽著這個,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這樣的話從霍培生的嘴裏說出來,真的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的,把一件不太大的事情說得那麽大的,也是見識了。
梁瀟隻是奉送霍培生一句,“你自己記著就好。”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霍培生就回去了,還小聲的對梁瀟道:“我現在就回家自己想辦法確定這件事,我一定能確定下來的。”
雖然霍培生說得很小聲,而且還是附在梁瀟的耳朵邊說的,可是嶽溪彤還是聽到了,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麵上有些尷尬。
霍培生笑著看了嶽溪彤一眼,站起身來走了。
霍培生走了之後,嶽溪彤對梁瀟道:“霍培生行不行啊?”
梁瀟說道:“我看是沒有問題,生龍活虎得很呢。”
嶽溪彤抽了抽嘴角,好吧,她也這麽覺得。
嶽溪彤說道:“不過也挺鬱悶的,怎麽是哪兒受傷,不是別的地方,這得有多大的心理陰影麵積啊。”
梁瀟聽著這話,哈哈大笑,對嶽溪彤道:“我也比較想知道霍培生的心理陰影麵積有多大。”
嶽溪彤認真的點頭,說道:“我就是想知道這個。”
梁瀟笑得開懷,說道;“這個我真的會幫你調查清楚的,保證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
嶽溪彤聽著這個,點了點頭,等著梁瀟的調查,或者梁瀟讓霍培生來家裏,然後讓她直接問霍培生當時的心理陰影麵積。
嶽溪彤想著這一幕,也是覺得醉醉的了。
梁瀟對嶽溪彤道:“既然我們接下來是等消息,那就不用急於一時了,先去休息吧。”
嶽溪彤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梁瀟一起回房去了。
今天這一場真的是虛驚一場,有人受傷,但也不是比較嚴重,那就比較好,最怕的就是太嚴重了。
因為心裏沒有擔憂的事情,所以這一次嶽溪彤很早就睡著了,那時候梁瀟還在收拾。
梁瀟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床上的嶽溪彤,睡得很是黯然,這一幕真的是看著就讓人舒心,真的很舒心。
梁瀟忍不住看嶽溪彤看得癡了,真的是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