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FZ/鏖戰
「事情就是這樣了。」
赫狼用抑揚頓挫的語氣將他今晚和千手柱間吃銅鑼燒一不注意幹掉了r組砸了御三家間桐宅邸並送berserker回英靈王座的事情說了一遍。
對於赫狼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前的小女孩。
「這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她身上的生命氣息斑雜混亂，我對魔術了解的不多，只能來找你們了。」
韋伯皺著眉頭道：「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對她進行仔細的檢查。」
赫狼立刻道：「這附近有合適的地方嗎？我是說你們居住的……是民宅吧？」
若是繼續停留在這裡，八成會給附近居民引來麻煩，伊斯坎達爾自然聽出了赫狼的意思，他問韋伯：「你還有什麼可以去的地方嗎？」
韋伯沮喪的搖了搖頭：「我對這邊也不熟悉……」
赫狼眼珠子一轉，想起之前衛宮切嗣和舞彌在外面租賃的酒店，立刻道：「我的r之前定了一間酒店房間，我們去那吧！」
韋伯一愣：「那你的r……」
赫狼微微一笑：「他啊，因為大規模抽取魔力導致身體極度虛弱，去醫院的特殊病房了，房間就空了下來。」
韋伯：「………………」
有赫狼提供房間，韋伯和伊斯坎達爾就轉移到了衛宮切嗣定的酒店裡，韋伯立刻拿出自己的工具箱開始給間桐櫻進行檢查，赫狼和伊斯坎達爾守在一邊，兩人在低聲談話。
「我想和你們結盟，征服王。」
赫狼認真提議道：「雖然我和我大哥實力很強，但你也看到了，我們的r就是個弱雞，根本撐不住我們兩個英靈的魔力供應，魔力用的稍微多一些他就被救護車送進醫院了，我們全部實力發揮出來不到五成。」
伊斯坎達爾驚訝道：「五成也很厲害了r和r都死在你們手裡。」
赫狼笑了笑，眉眼間俱是自信：「我和大哥聯手，自然無人能敵。」
——宇智波斑是個例外，他不算！
不過下一秒赫狼話音一轉：「我大哥想要和你一對一，到時候我不會插手，這本來就是我們約定好的。」
他對著伊斯坎達爾的肩膀捶了一拳頭，眼中滿是笑意：「但如果大哥和你打架時有人插手就煩人了。」
赫狼誠懇的提議：「archer和assassin有盟約，如今就剩下他們那一組和我們這一組了，我們不如聯手幹掉archer和assassin，然後你和我大哥再打一場，如何？」
伊斯坎達爾摸著下巴想了想：「我們結盟的話，你有什麼對付archer和assassin的好辦法嗎？」
赫狼自然聽懂了伊斯坎達爾話中的意思，他坦然道：「到時候assassin就拜託給你了，我和大哥去對付archer。」
伊斯坎達爾挑眉，眼中多了些許笑意，若是赫狼要求他去對付更難纏的archer，那他就真要懷疑赫狼提議聯盟的險惡用心了。
「不需要那麼麻煩。」
伊斯坎達爾笑眯眯的道：「我今天白天在街上亂轉，曾無意中看到archer在一個叫電玩城的地方打遊戲，我們明天直接去找他約戰好了。」
征服王雙手抱胸，自信的道：「他不會拒絕的。」
赫狼嘴角抽搐，是了，他怎麼忘記了，吉爾伽美什最喜歡打遊戲了。
「那行，明天我們一起去找他，晚上約戰在哪裡？」
赫狼提議道：「柳洞寺怎麼樣？那裡距離市區較為偏遠，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波及普通人，而且……那也是一個重靈地。」
他曾聽言峰綺禮提過，遠坂時臣最初就打算在柳洞寺召喚聖杯，那裡靈力充足，還不會將魔道的事情暴露在普通人面前。
不過言峰綺禮似乎更青睞位於市中心的民俗會館。
真是個心中住著惡魔的混蛋。
種種思緒在赫狼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問伊斯坎達爾：「明天你和我大哥去邀請archer，我提前去柳洞寺，將柳洞寺里居住的僧人都弄暈送走，如何？」
伊斯坎達爾點頭：「就這麼定了。」說完后他好奇的道：「不過……和我們結盟的話，你們的r知道嗎？這是你們自己的意思吧？」
赫狼聳肩：「等他打完葡萄糖再說。」
降臨時被塞了一大堆常識的伊斯坎達爾聽后先是一愣，下一秒大笑起來，他指著赫狼連連搖頭：「有你這樣的英靈，你的r真是又舒心又鬱悶吧~」
然後他興緻勃勃的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大軍，成為我麾下的一員？」
赫狼眨眨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英雄的確會歸於某位王者的麾下，但很可惜，我本身也勉強算是一個王者呢。」
雖然有點兒戲，但他終究是木葉的影。
伊斯坎達爾聞言可惜的道：「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這有什麼可惜的？」赫狼曼聲道：「我們生存在不同的時空，不同的年代，不同的時間線，因為聖杯這個奇妙的存在，平行線終於有了交點，這本身就已經足夠幸運，足夠值得我們為之感動並開懷大笑的事了，何來可惜？」
伊斯坎達爾聽后也大笑起來：「你說的沒錯，碰到如你們兄弟這般英雄，能暢談戰鬥一番已是幸事，的確不能要求太多。」
他感慨：「可惜沒酒。」
人生就該如此，認識最偉岸的英雄，喝最烈的美酒，重然諾輕生死，生當頂天立地，死當震懾古今，方不枉來認識走一趟！
赫狼聽后心中豪情驟起：「我有！」
他的狗窩裡可是封存了不少網購來的美酒，他毫不猶豫的開了兩瓶，甩給伊斯坎達爾一瓶后，大笑著對碰在一起，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等千手柱間抹掉蹤跡甩開assassin的追蹤，找上門時，就看到兩個醉鬼正互相摟著對方的肩膀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赫狼明顯喝醉了，變身術都解除了而不自知，好在經過升星后他那張臉可稱得上是人臉，伊斯坎達爾喝醉后可能有點眼花，也沒注意，兩人背對著韋伯，身邊還設立了靜音結界，韋伯專心給間桐櫻檢查身體，竟也沒注意到。
千手柱間莞爾，他想了想，索性在附近灑下無數孢子植物做警戒，然後猛地鑽到赫狼和伊斯坎達爾中間，拎起赫狼身邊的酒瓶，就豪邁的喝了起來。
他大聲道：「喝喝喝！」
赫狼和伊斯坎達爾重重點頭，赫狼又拿出一瓶酒，砰，三個酒瓶碰到一起，一口悶！
第二天清晨，赫狼頭疼萬分的醒來，頓時覺得腦仁一抽一抽的疼，胸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壓著一樣難受。
勉力睜開眼，正看到眼前一個巨大的黑腳丫，上面散發著微妙的氣味，赫狼先是一懵，下一秒翻身爬起：「我擦這是什麼？」
連滾帶爬的跑到地板另一邊，赫狼才注意到伊斯坎達爾整個人以一個大字躺在地板上，之前正是他的腳丫和小腿橫在自己胸前，弄的赫狼以為自己鬼壓床了。
赫狼沒好氣的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間桐櫻睡在裡面的床上，韋伯和千手柱間不知道去哪了。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千手柱間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看到赫狼後點了點臉皮，赫狼先是一愣，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再度變身成了千手扉間的模樣。
緊接著韋伯也走了進來，他看到地板上的伊斯坎達爾後無奈的嘆了口氣：「rider果然還在睡。」
千手柱間笑嘻嘻的道：「我弟弟之前也爬不起來，後來他開始學習戰鬥，他的老師每天早上準時拎著他出門，他就再也不會睡懶覺了。」
赫狼翻了個白眼，伸手：「是醒酒的？」
千手柱間將盤子上的碗遞給赫狼：「清醒一下吧。」然後他的臉色陰沉下來：「韋伯有事告訴我們。」
一番兵荒馬亂后，伊斯坎達爾也醒了，將自己收拾好后，韋伯看著面前三個英靈，咳嗽了一下，語氣凝重的道：「關於昨天你們帶回來的女孩，我檢查完了。」
他低頭：「很抱歉，我無能為力。」
赫狼一愣，他和千手柱間對視一眼：「能說說什麼情況嗎？」
韋伯道：「女孩的魔力屬性其實是影，這是一個非常稀少的屬性，但沒想到她的魔力迴路被人為的破壞了，並強行將屬性從影改造成了水，因為這個屬性是人為改造而成，想要持續這種改造，她體內的魔力就必須時時刻刻處於扭轉的狀態。」
他問赫狼和千手柱間：「你們知道補魔嗎？」
赫狼：「知道啊，不就是吃吃吃嗎？」
千手柱間：「知道啊，不就是打葡萄糖嗎？」
伊斯坎達爾放聲大笑。
「………………」韋伯：「不，我不是說這個。」
微妙的有些同情saber的r呢。
韋伯解釋道：「補魔有很多種形式，其中最簡單的就是吃東西補魔，通過食物攝取魔力，但這種方式是效率最低最沒用的方法，補充的魔力不僅質量差還數量少。」
赫狼和千手柱間的眼神都開始漂移起來，他們才不是去補魔呢，他們真的就只是找了個借口吃吃吃而已。
「其次就是利用魔術師的鮮血、骨肉以及……□□交\配。」
「用這種方法提升魔力的魔術師是被所有魔道唾棄，且不配稱為魔術師的垃圾。」
韋伯接受的是時鐘塔最正統的教育，對這些不入流的手法頗有微詞。
「最後就是昨天你們說的類似於r那樣，吸收人類靈魂以補充魔力，那種方法更加邪惡不可取。」
赫狼摸下巴：「所以我們的r這幾天躺在床上喝湯吃藥，根本不能恢復魔力嗎？」
韋伯擺手：「額，也不能那樣說，多休息少耗神，天天冥想並且減少魔力支出，魔力自然會恢復。」
千手柱間想起昨晚的戰鬥，呵呵：「……這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赫狼：「我們跑題了，韋伯你接著說。」
「簡而言之，這個女孩的身體被改造成只能接受他人□□獲取魔力，一旦體內沒有了侵犯她的蟲子，她就沒有魔力並會死去了。」
此言一出，房間里三個英靈的臉色同時陰沉了。
赫狼抿唇，他喃喃道：「太惡劣了。」
千手柱間忍不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不能改回來嗎？」
韋伯搖頭：「抱歉，我的魔術能力不足，無法將這個女孩變回原來的模樣。」
赫狼突然道：「能切斷女孩對於被侵犯的感覺嗎？再或者……既然她已經成這樣了，能將她改造成母蟲嗎？讓這些蟲子不能過度啃噬她的魔力，還會時刻反饋魔力給她？」
村子里的油女一族不就是這樣嗎？他們和蟲子相處的就挺好，也沒有類似女孩這樣的問題。
韋伯一愣，他想了想：「可能有那樣的辦法吧？但很可惜我並不會。」頓了頓，他沮喪的道：「我……我的魔法才能其實並不好。」
赫狼和伊斯坎達爾異口同聲：「誰說的，你已經很厲害了！」
韋伯聽到兩人的安慰，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不如我帶她回時鐘塔吧，那裡有很多厲害的魔術師，我會努力請求時鐘塔的前輩們救她的！」
赫狼微微蹙眉：「你要小心，畢竟這女孩很可能會被一些喜歡實驗的混蛋禍害的更可憐。」
韋伯重重點頭，他道：「我會保護她的。」
學習魔術並不僅僅為探索魔法的真諦，更重要的是利用魔術的力量做正確的事，保護重要的人。
少年的目光堅定而純澈：「交給我吧！」
赫狼看著這樣的少年，忍不住讚歎道：「真是漂亮的眼神，韋伯，你一定會成為很厲害的魔術師的。」
下一秒，他很自然的道：「能再幫我個忙嗎？韋伯？」
「這是我一生一次最重要的請求了！」
赫狼恨不得去抱韋伯的大腿。
「幫我算算這個術式吧！」
千手柱間：……扉間要是看到了，一定會拍死赫狼的。
衛宮切嗣在做夢。
夢裡，他看到一隻黃白雙色的狗子在戰場馳騁，他的敵人會用非常奇妙的忍術，但對於狗子來說，這些人都被他一一咬死了。
最終，狗子對他的主人說，去吧，去尋找你的夢想，鑄造屬於你的榮耀吧。
然後狗子就和他的主人分道揚鑣，和平分手了。
「切嗣！」
衛宮切嗣猛地被驚醒，他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舞彌推醒了他。
他立刻道：「怎麼了？」
衛宮切嗣一邊說著一邊翻身下床，結果剛站起來腿就軟了，他搖了搖差點坐回床上。
舞彌連忙扶助衛宮切嗣，低聲道：「夫人突然昏倒了。」
衛宮切嗣神色一凜：「什麼？」
他連忙踉蹌衝到卧房，就看到愛麗斯菲爾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毫無生氣。
看著這樣的愛麗斯菲爾，衛宮切嗣全身顫抖起來，他低聲問舞彌：「昨天saber和使魔千手出去后，回來了嗎？」
舞彌搖頭：「沒有，他們還沒回來。」
衛宮切嗣沉默良久道：「我知道了。」
他忍不住通過契約去問赫狼。
【saber，你在哪裡？】
赫狼正在柳洞寺用幻術忽悠這裡的僧人離開，他聽到衛宮切嗣的聲音，驚喜極了。
【切嗣？你醒了？身體怎麼樣？還很難受嗎？】
衛宮切嗣的語氣有些焦躁，他重複道：【你們在哪？昨晚做了什麼？】
赫狼奇怪的道：【我們在柳洞寺，昨晚……幹掉了r組和berserker，我們厲害吧？已經弄死三個了！】
衛宮切嗣一噎，他籌備了許久的聖杯戰爭就在他腿軟睡眠中度過一半了！
他召喚出的狗子和神奇使魔千手直接幹掉了三個！
衛宮切嗣難得有種挫敗感。
【你們去柳洞寺幹什麼？】
赫狼道：【我們昨天遇見rider了，你之前不是說archer和assassin是同盟嗎？我們就和rider結盟了，千手和rdier去找archer約戰了，晚上開戰。】
聽到這句話，衛宮切嗣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要不是他半中腰問一聲，是不是等這狗子拿到聖杯捧到眼前了，他才知道哦聖杯戰爭結束了？
他立刻道：【你們的具體位置。】
赫狼：【……你別來了，累贅。】
衛宮切嗣：【………………聖杯降臨沒那麼簡單！】
赫狼：【我們打完了聖杯不就出來了？】
衛宮切嗣氣個仰倒：【聖杯不會降臨在柳洞寺的！】
小聖杯·愛麗斯菲爾在愛因茲貝倫別院里，他們在柳洞寺打的天翻地覆也沒用！
赫狼：【那又如何？幹掉所有的，聖杯總會冒出來的。】
衛宮切嗣聽到這句話后竟下意識的屏息，這話當真霸道，卻又讓人聽了豪氣頓生。
他鬼使神差的道：【愛麗……是聖杯的載體。】
想起夢裡狗子和他主人和平分手互相幫對方踏上各自巔峰的畫面，衛宮切嗣做出了決定。
既然這隻狗子是個合格的合作者，有些事說出去也沒關係，反正狗子的目標是造娃娃，和他的目標沒有什麼衝突。
【當聖杯吸收了足夠的魔力后，就會從愛麗的身體里出現。】
赫狼聽了這句話后悚然一驚。
他明白上次自己怎麼死的了。
他是被聖杯殺死的！是聖杯吞了他！英靈也是魔力的一種，所謂吸收了足夠的魔力……恐怕就是死了七個英靈吧！
赫狼倒吸了口涼氣，心中升起了警惕，衛宮切嗣手臂上還有兩個令咒呢！
要是衛宮切嗣像肯尼斯對待r那樣，讓自己自殺呢？
一瞬間，赫狼對於弱雞·衛宮切嗣的態度截然大變，恐怕衛宮切嗣也沒想到赫狼如此敏銳機智。
赫狼維持著自己的語氣，用略微驚訝的語氣道：【真的假的？原來夫人就是聖杯載體？】
赫狼自言自語：【那我們在這邊打完了，聖杯不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嗎？到時候你正好許願嘛！】
衛宮切嗣提醒赫狼：【小心rdier反水，他也可能和archer他們聯手先搶奪愛麗。】
赫狼聽后當機立斷：【我明白了，你在別院里？我回去保護你和夫人吧。】
衛宮切嗣鬆了口氣：【好，我等你。】
斷開連接，赫狼的臉色陰沉極了，他想了想，將柳洞寺清理乾淨，給千手柱間留了暗號后，轉身離開了。
回到別院，衛宮切嗣正在和愛麗斯菲爾聊天，赫狼隱藏在門外的陰影里，聽著這對夫妻的絮語。
他們的對話充滿了溫馨，卻更加讓人悲傷絕望。
赫狼想起了愛因茲貝倫莊園里那個銀髮小女孩，衛宮切嗣當初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和愛麗斯菲爾結為夫妻的？未來他又將如何面對他們的女兒伊莉雅？
他突然有些好奇，衛宮切嗣……他為什麼要得到聖杯？真的只是想要藉助聖杯實現世界和平嗎？
這種大無畏的自我犧牲心態，終究是怎麼誕生的？
如果說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擁有結束亂世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是因為他們親友的死亡和亂世的悲愴，以及他們超越於當世的實力和睥睨四方無人匹敵的寂寞，以至於他們想要為世界做點什麼的話，那衛宮切嗣呢？
這個世界如此的和平，他有妻有女，實力雖然很強但也沒有傲視群雄，他到底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呢？
只可惜……赫狼閉上眼睛，他是不會睡過去的，更不可能夢到衛宮切嗣的過去了。
這裡不是他的家，又沒有他信任的人在，怎麼可能安心酣眠？
與此同時，吉爾伽美什晃悠悠的回到了遠坂宅邸。
他剛走進會客室，就聽見言峰綺禮在和遠坂時臣彙報：「間桐家徹底被抹掉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包括……」
言峰綺禮看了一眼遠坂時臣：「包括您過繼過去的櫻小姐。」
遠坂時臣似乎有些難過，但下一秒他又恢復了優雅和從容：「這樣嗎？saber……他的底牌會是什麼呢？」
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召喚出無邊巨木，使用時看不出絲毫費力之處，就好像這樣的招式可以隨意使用，saber的真名到底是什麼？他到底是什麼時代的英雄……
就在遠坂時臣沉思時，言峰綺禮突然靠近遠坂時臣，他低聲道：「老師，關於saber……」
遠坂時臣下意識的側耳傾聽，下一秒心口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吉爾伽美什看著這一幕，悠悠道：「動手的速度很快嘛！」
言峰綺禮微微一笑，眼中露出狂熱的表情：「assassin已經告訴我了，今晚，saber要和你約戰。」
吉爾伽美什挑眉：「我答應了，你想做什麼呢？綺禮？」
言峰綺禮聞言眼中露出狂熱的神情：「衛宮切嗣……」他喃喃道：「我要去找他。」
吉爾伽美什似笑非笑：「那就努力活著回來吧，畢竟我是archer，就算沒有r，魔力也足夠我自由活動了，但如果你死了……綺禮，那你也就到此為止了。」
言峰綺禮優雅行禮，那挺拔從容的身姿和他的老師遠坂時臣相似極了。
「必不敢讓您失望，英雄王。」
聖杯戰爭第四天，激斗進入了白熱化。
當晚，千手柱間和吉爾伽美什在柳洞寺打生打死，赫狼作為衛宮切嗣的眼睛時刻給他彙報情況，愛麗斯菲爾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根本控制不了愛因茲貝倫別院的結界，當言峰綺禮帶著他的assassin踏入別院時，赫狼立刻就感知到了。
他反身叼著衛宮切嗣就跑。
衛宮切嗣怒道：「你幹什麼？」
赫狼：「千手要開大招了。」
話音落下，柳洞寺和吉爾伽美什干架的千手柱間進入了仙人模式。
仙人模式發動的一瞬間，衛宮切嗣直接gg，赫狼也踉蹌一步，體內魔力急劇減少，舞彌背著愛麗斯菲爾沖了過來：「切嗣！」
「他又暈過去了，我們先離開這裡。」赫狼欺負舞彌沒有魔力，一本正經的忽悠走舞彌，順便結印出了個分\身去通知守株待兔的伊斯坎達爾，由伊斯坎達爾對付送上門的assassin。
伊斯坎達爾相當給力，直接開了固有結界，一發入魂，幹掉了assassin。
當赫狼帶著衛宮切嗣，舞彌背著愛麗斯菲爾衝出叢林時，就看到屬於assassin是魔力化為無數金色光暈，落入了愛麗斯菲爾的體內。
下一秒，愛麗斯菲爾的身體無端燃燒起來，變成了一個璀璨的金色杯子。
赫狼的瞳孔驟然緊縮，聖杯！
舞彌看到杯子後下意識的想要喚醒衛宮切嗣，赫狼想也不想反手一刀捅死了舞彌。
「聖杯……」
刷拉，一個人撥開叢林，出現在赫狼的面前，那是言峰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