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心有所屬48
真要命啊!
雷芷卉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還有,她那隻小手也十分的可惡。
白修辰知道她現在不管做什麽都是不由自主的,可是,他也不是聖人!
以最快的速度把雷芷卉抱上車,白修辰帶她去離開了中環。
今天會是他夢寐一求的一天,做夢也想著的,他有一點點小感謝今天下午突然出現的那個戴墨鏡的混蛋的。
如果雷芷卉有事,他肯定會揪出那些人償命。
宇文誠你等著,你也不用再取笑我了,過了今天,這再也不會成為我的痛處了。
白修辰的心情從一開始的緊繃到莫名的興奮,他柔聲哄著雷芷卉,一切都由他在的,不怕!
雷芷卉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她剛剛脫離了虎口又掉進了狼的嘴裏。
這下完了,所有的所有,都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雷芷卉有過短暫的哭鬧的,到了後來後來,她也記不清了,思覺變得混沌,整個人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
淡淡晨曦中,*上那抹纖細的身子突然動了起來。
一條粉臂接著探出羽絨被外,雷芷卉想挪動身子翻個身的,腰間卻有一道力量製止她。
“嗷嗚……”她發出不滿的聲音,並恍恍惚惚醒來了。
而且醒來的那瞬間,她難受得直想哭,她感覺自己酸酸痛痛的,感覺就是快要解體一樣,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困惑嬌懶的神情顯示出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也對昨天的事仿佛斷片了似的。
“老婆,早安!”
噢買嘎,是白修辰的聲音,就在她耳畔響了起來。
該死的,她能感覺得到一股熱氣的存在。
下意識地,雷芷卉睜大了眼睛,並回眸看了看。
真的是他耶,他們現在可是從未有過的親昵,該死的,誰能告訴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你你……你怎麽會在這?”
“累嗎?是不是很酸疼?我敢保證的,以後你都不會難過了。”白修辰很自信的,下一回他一定會給雷芷卉不一樣的感覺。
屁!雷芷卉沒好氣地白了白修辰一眼,瞧見他那一臉的愉悅和滿足,她就來氣。
明明就是她吃虧了,而且她可是虧大了!
“嗷……我們怎麽會……這樣?”她腦子肯定沒被門擠壞的,他以前想,她可是抵死不從的。
皺著眉,雷芷卉一點一點地想起昨天下午的畫麵了,以及後來的……
哎瑪呀,她瘋了嗎?
是她,她……
一陣熱浪襲上臉蛋,雷芷卉的小臉唰地紅了,一直滾燙到耳根。
“老婆,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接觸過什麽人?該死的,好在我在馬路中間那看到你了,我都嚇死了,也擔心死了。”
白修辰抱得緊緊的,他不理會雷芷卉糾結的白眼。
“我……”貝齒咬了咬下唇,雷芷卉很努力讓自己的記憶回到身體不適以前。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不就跟平時一樣想去100度C去買下午甜點吃罷了。我下了車之後,突然被人強拉上一輛麵包車。之後,就被一個男的捏住下巴,不曉得他給了我吃了什麽,一會兒後,我就被他們丟下車了。”
“你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麽樣子的嗎?”
“不記得了,壓根就看不見正臉的。”
看來這是有預謀的,這邊抓了雷芷卉,那邊又去搶宇文誠的小蝌~蚪,或許,是對他們熟悉的人幹的吧。
白修辰深沉的眼眸閃轉著,他也略有沉思。
“老婆,我會跟我爸媽說的,明年我們就結婚,我一定對你負責任的,我肯定不會跑的。”
“……”
雷芷卉沒吭聲,這事發生得太突然了,她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她心裏亂極了。
把雷芷卉送回雷家了,白修辰才去上班。
*過後,他渾身舒暢了,就連嘴角也是不自覺地上揚的。
回到檢驗科,他繼續做他昨天還沒完成的工作,絲毫不受影響。
檢驗完了,帶有數字編號的溶器杯也一並讓他處理掉了,該發檢驗結果的他都發好了。
到了臨下班,他不忙了,他才給宇文誠打了通電話。
“喂,你的東東的檢驗結果出來了,每毫升有兩億個,他瑪的,很強悍呀!你還擔心個屁,根本不是你的問題,你想懷幾個絕對是小意思的,前提是你老婆是健康的。”
白修辰笑得痞痞的,言語之意有調侃宇文誠的意思,仿佛昨天下午被威脅的那一幕不存在似的。
也仿佛他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壓根就沒跟宇文誠提起。
“每毫升有兩億個?算是很好的了嗎?”電話那端的宇文誠在揣摩白修辰的話。
他哪裏曉得那些奧妙。
“要不然呢?你還想怎麽樣?每毫升有6000萬個算是正常的起點,你看看你自己超出多少了,你還想嫌棄嗎?”
“白修辰,我是懷疑你的準確度?說真的,看你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痞痞樣子,我怕你是亂來的,我有點信不過你的。”
“算了,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檢過了,你沒問題,很正常,具備了播種的能力的。”
“那為什麽我老婆懷不上呢?你把我說得這麽厲害。”宇文誠擰眉,他一直在糾結的。
“那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我哪裏曉得,我隻相信科學。”
“……”
“你自己繼續糾結去,我要下班了,陪老婆吃飯,今晚打算雙方見家長了。”俊眉微微挑動著,白修辰笑米米的。
不管雷芷卉嫁不嫁,他現在先逼婚了。
“雙方見家長?人家說要嫁你了嗎?白修辰,你還真不要臉!”
“嫁不嫁由不得她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就昨天一切都改變了。”
“嗤……”
“不跟你說了,掛線了,我要開車了。”
~~
經齊睿深入調查,真的查到了男病人的財務狀況確實有問題。
至今,那個男病人是負債30萬的,不排除他是對醫院進行詐~騙。
哪怕是他要揚言把事情鬧大,也沒見他實際行動,僅是天天來醫院吵鬧要結果,要賠償,甚至說可以談私了。
關於他的病史,齊睿也用他的人脈弄到了,還有一些他曾經因為糖尿病的住院記錄也搜集到了。
在齊睿的邀請下,相關的業界醫生也願意出麵指證。
在眾多的證據下,齊睿選擇了報警,警方也對病人進行了進一步的調查。
男病人在眾多的不利他的證據下,他招了,他就是見宇文靜是門診部的生麵孔,看她也挺好的,再加上債務所逼,所以,他就動起了歪念。
他的確是想通過這事詐~騙一筆錢還債,因為醫院一般都是不想鬧大的,為了形象,最好是零負麵新聞。
他還以為醫院會跟他妥協私了,沒想到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他的罪惡行徑就被揭露了出來,不僅討不到賠償金,而且,他還將麵臨起訴。
事情解決了,人事部也正式通知宇文靜回來複工,她蠻驚訝的。
想不到真的還她清白了,齊睿並沒有冤枉她。
午飯的時候,宇文靜端著飯找不到位置坐下,她四處張望了一下。
冷不防的,有人喊了她,“靜醫生,不介意的話請坐下吧,我旁邊的位置沒人。”
宇文靜坐過去了,並道了謝,她記得就是那天在輸液大廳值班的護士,病人出現狀況,就是她叫她來看的。
“你好!”
“不客氣!其實,我是跟齊院長同一批進的同仁醫院的,他現在做了院長,而我也不過是一個護士長而已。
我跟他一起工作過,齊院長在醫院這麽深受醫生和護士的喜愛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也並不是單憑他那張冷酷帥氣的臉。
他憑的是實力!不管他現在主要負責行政工作還是以前做為一位出色的神經外科醫生,他都很棒。不瞞你說,我也是他的擁戴者的。”
宇文靜一邊吃飯一邊聽著,時不時地,她抬眸望著護士長。
其實,除了她個人的感覺外,齊睿在醫院裏可是一致獲得好評的,就她覺得他不順眼而已。
“你別看齊院長一副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樣,他對同事和病人都很好的,有時候,他對工作是嚴謹了點,也是為了大家好的。做我們這行的,不就是務求零風險嗎?防止不必要的醫療事故發生?
最初,他並不是呆神經外科的,醫院幾乎每一個科,其實他都呆過的。他的醫術很全麵,也是在門診部和急診室一點一點積累起來,齊院長真的很努力,他的名譽是他的實力換來的。
我覺得他以前呆門診部簡直是埋沒了他的天份,可是他不在乎,他說有用,他還是一樣呆了三個月。跟他一起工作搭檔的護士都覺得很踏實,因為齊院長從不給她們添麻煩,從不會想著會有意外降臨,更不會擔心會背黑鍋,他也仿佛是最好的醫術保證。
他是名副其實的學霸,醫學院的高材生,他家境也不錯,跟你一樣出自名門。可是,他的光環從來不與他的顯赫家境沾邊,別人隻認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神經外科專家,或許有很多人根本不曉得他的另一個身份,他是齊氏集團的繼承人。”
聽著聽著,宇文靜不由自主呆愣了,她也忘了吃飯了。
她輕輕顫動長長的眼睫,她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很多時候,在醫院她僅是聽別人在說他的豐功偉跡的,他的過去她不知道,她從不跟任何人打聽過他的事。
閃動水瀲美眸,貝齒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
原來他也呆過門診,就連急診室也呆過。
“齊院長不僅是神經外科的專家,他在心胸肺外科也呆過的,醫院的心髒移植手術的紀錄就是他所創下的。”
宇文靜瞼下眼,她的腦海裏情不自禁浮現那天齊睿替病人做心包穿刺,他的手法和判斷力竟然是如此的熟練。
原來,他也呆過心胸肺外科。
“我跟你說那麽多並沒有別的意思,因為我打從心裏敬佩齊院長,我不想他被人誤解。那天你在裏麵說的話,我在外麵等訊的時候都聽到了,你不該質疑他的,齊院長是最不會公報私仇的那個的。不管他要求你做什麽,我相信一定有他的原因,我相信他的專業眼光。”
宇文靜動了動唇瓣,她想說點什麽的,可是,她的喉嚨仿佛被魚刺卡住般,她一時之間逸不出聲音來了。
“靜醫生,我已經吃完飯了,你慢吃,我先回去值班了。好好幹,你也行的。”
護士長望著宇文靜,她微微笑了笑,隨後起身走了。
宇文靜怔愕在那裏,她還愣愣盯著護士長的身影。
眨了眨眼睛,護士長的背影也消失在飯堂了,而後,她才收回視線。
她吃了一口飯,眼眸隨意瞟去之間,宇文靜看到了齊睿,他一個人在吃飯。
反射性的,她好看的黛眉不自覺地擰緊。
猶豫了一會兒,也糾結了一下,宇文靜才端起碟子坐到了齊睿的對麵去。
她沒跟他打招呼,一瞬一瞬地盯著他。
他的吃相還蠻優雅的,也蠻認真的,仿佛在目空周圍的人似的,他徑自吃飯,並沒有東張西望。
不僅是護士長,她也覺得他給人的感覺壓根就是高冷的。
眼瞳斜瞟到自己飯桌上多了一個裝有飯菜的碟子,也仿佛察覺到了凝視在他身上的熱切眼神,驀地,齊睿微撩了一下眼皮子。
他看見是宇文靜,他也沒吭聲,他繼續吃他的飯,絲毫不受影響。
別人想坐哪裏,哪怕是坐他身旁,他不覺得會妨礙到他吃飯。
“謝謝!”
齊睿吃飯的動作因為這道柔細的聲音有一瞬間愣了一下,他把嘴裏的飯菜都吞下了,才微啟薄唇。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換作是別的醫生,我一樣會把事情妥善解決的。我是院長,維護醫院的利益是我的職責。”
齊睿並沒有抬眸去看宇文靜,他還在徑自吃飯。
抿了抿唇,宇文靜眨巴著大眼睛,“那個……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不大習慣別人請我吃飯。好好幹吧,門診是一個很好的磨煉機會,能學到的東西也不少。”
宇文靜還想說點什麽的,咻地,齊睿已經起來了,很顯然他已經吃完飯了,他拿著他的餐具放到指定的回收處。
一聲不吭,他走了。
高冷!
這是宇文靜想到唯一最能形容他的詞。
如果不了解他的人,肯定會覺得他很高傲,仿佛是很看不起人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宇文靜終於能安靜吃自己的飯了,雖然已經涼了,她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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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前一天,鄭初雪和顏以馨回來了。
她們也分開搭的士各自回家了。
鑒於上次顏以馨帶鄭初雪回頤景園鬧得很不愉快,這一次,她沒叫她去了。
緩一緩吧,有時間她還會請她這個乖巧的女兒去聚一聚的。
她們這一次遊玩真的很開心,也一起去了不少地方,行李也多了不少。
一回到公寓,鄭初雪警覺性十足地仔細察看了每一個角落,雖然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她也走到了廁所,打開了水籠頭和著嘩啦啦的流水聲才撥打了賀卓希的電話。
“卓希,我回來了。”
“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呀,還蠻逍遙的。”冷冷又輕緩的嗓音夾著一絲鄙夷和嘲諷,電話裏還傳出了賀卓希的輕笑聲。
“哪裏是不錯呀,主要是你的小舅媽好哄。她就喜歡別人拍馬屁,沒辦法呀,我就天生一張巧嘴,隻會拍馬屁。”對於賀卓希的嘲諷,鄭初雪很無謂,她沒放在心上。
互利互惠而已,她不會跟自己想要的過不去的,更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傻傻地去得罪賀卓希這個好幫手。
“照你的意思時刻盯著宇文誠果然是不錯的主意,你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就連醫生也幫你找好了,你什麽時候有空?”
“我這段時間都有空,明天我就能去做檢查了。”如果她的身體沒問題,她隨時能做小手術的。
鄭初雪的狡黠媚眼閃轉著,透著陰沉沉的眸光。
“好,等你的好消息,但願你真的不會讓我失望。”
“祝我們合作愉快,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對了,我聽說你也回港城了。”鄭初雪刺探性問。
“老頭的意思,不敢不從。你爸在老頭那過著不錯的生活,你自己看著辦吧。”
鄭初雪沒吭聲,有一瞬間她沉默了。
“我知道我該怎麽做,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她要絕地反擊,鄭初雪那滿載著怨恨的眼眸透著一股深沉,高深莫測。
“大過年的了,祝你好運!”
很有虛偽的成份吧,聞言,鄭初雪自嘲地笑了笑。
賀卓希是什麽樣的人,她豈會不知道,她又不是以前那個眼裏隻有他的傻瓜了。
現在,她也絕對不會再想得那麽天真的。
負她的人,她要一一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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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了,很多人都還在忙碌辦年貨,或者是一家人其樂融融商量著怎樣過年。
鄭初雪卻一點過年的感覺都沒有,她一個人隨便過,過不過年也仿佛跟她沒關係似的。
一早,她就出門了。
幾經周轉,她警覺很高,確定沒有人跟蹤她了,她才去了賀卓希給她找的那間私人診所。
她做了相關的檢查,診室沒有其他病人,很快,她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
看了她的檢驗結果,醫生的神色蠻凝重的。
刹那間,鄭初雪的眼瞳也猛地一縮,心尖也繃得有些緊,下意識的,她的手指也攥緊,望著醫生急切地問:“醫生,怎麽樣?這個月能做人工授精嗎?”
“鄭小姐,恐怕不行。你的身體出了些狀況,恐怕事情不會進展順利的。”醫生如實說了,這也是她的擔心之處。
“我身體怎麽了?我感覺挺好的,我最近沒有生過病,距離被狗咬也已經過了挺長一段時間了。”鄭初雪不解,她也有點難以置信她的身體會出現毛病。
“鄭小姐,你的身體指標對正常生活是不受到影響,但是,對於受孕有影響。你的檢驗結果出來了,顯示你並沒有排卵。”
“我沒有排卵?”
鄭初雪不由自主睜大眼睛,眼瞳寫滿了驚訝,她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愕然,她難以置信聽到醫生所說的話。
“鄭小姐,是的。而且,我們在你的檢查報告中還發現了一些炎症,你必須要治療。”
醫生肯定的回答,鄭初雪的表情變得有些木然了,她的思緒也不禁飄得有些遠了。
如果她不排卵,那意味著什麽樣的後果她是清楚的。
如果做不了人工授精,那她豈不是白高興了,也白忙活一場了?
鄭初雪自嘲地笑了笑,唇邊的笑容泛起陣陣苦澀,一直蔓延至她的心底。
這真的是老天爺跟她開的最大的玩笑了,當她以為自己可以絕地反擊時,幸福就快來臨時,沒想到她的身體狀況卻是那麽的不容許人忽視。
果然,幸運跟她差了一截,她不甘心!
微微蹙起擔心的眉,鄭初雪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上了妝顯得漂亮的臉蛋也悄然爬上一縷愁容,臉孔繃得有些緊。
有一絲緋紅的臉蛋也不自覺地泛起一陣蒼白。
不行,她必須要做人工授精的,她不要錯過這一次好機會的。
若是錯過了,也許,她以後都不會再這麽幸運地能取得宇文誠的小蝌蚪了。
她必須要懷個他的孩子的,這才是她成功進入頤景園的最大的跳板,也是進入宇文家族的最有利王牌。
她現在隻不過是效仿宇文誠那個好親媽罷了,看在宇文家血脈的份上,宇文炫不敢對她怎麽樣的,懷了孩子等於是她有了護身符似的。
如果是個男孩,她應該還因此母憑子貴呢。
在港城,顏以馨敢那樣囂張,敢以宇文太太自居,這不都是宇文誠給她的本錢嗎?
不行,她不想要她的美夢就因此破碎了,她一定要懷上宇文誠的孩子的。
狡黠的眼眸閃了閃,鄭初雪繼續開口了,“醫生,我可以配合治療,我能恢複排卵功能嗎?我很想要個孩子的,請你幫幫我。”
“鄭小姐,配合治療是必然的,但是,我不敢保證百分百的你能恢複排卵功能。我們可以試一試,大概要治療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到時候,我再給你做一次檢查。”
“可以的,謝謝你醫生。隻要我還能排卵,無論等多久,我都願意的。至於那個東西,它能等我嗎?”
“你放心,可以冷藏好多年的,不會壞掉。現在的科技水平都不停地提高了,不會有問題的。”
鄭初雪當下就積極配合醫生做了一些相關治療,離開的時候,她還領了藥,有外用的,也有內服的。
她還記下了醫生的吩咐,要定期回來做診查。
這期間一定要自愛,好好休息,注意飲食,她也記牢了。
大過年的,她卻要與藥為伍,要忍受那蠻痛苦的治療療程,對鄭初雪來說,這個年絕對是白色的。
這該死的天氣,卻也出奇地冷!
她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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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的,頤景園的年輕人都有度假計劃了。
一家人吃了年夜飯,大年初一那天早上又陪宇文炫喝完早茶領完紅包,基本上他們都各自去玩了。
唐亦然和宇文誠去了瑞士滑雪,宇文靜側陪著顏以軒去了日本北海道泡溫泉,宇文嫣也和左浩然有節目了,宇文莤那一家三口也出遠門了。
大批人不在了,頤景園也變得格外的安靜。
宇文炫也有了自己的活動,他跟老朋友也聚一起下下棋,作作畫之類的,一般都是晚上了才回來。
不管他去哪,他也拖上賀卓希,仿佛是想24小時監視住他似的。
絕不讓他隨便離開自己的眼線。
頤景園裏最閑的要數顏以馨了,她才剛從國外遊玩了一大圈回來,遠門她是不想去了,一個人呆家裏也無聊。
也沒有人理她,都出去玩了,仿佛是要故意孤立她似的。
顏以馨也有自知之明,她在頤景園是最不討喜的那個,所以,她也不拿自己的熱臉去討好別人,她不需要別人的虛偽。
本來想打牌嘛,她那些牌友也出國遊玩的去遊玩了,要陪老公的去陪老公了,不夠人手,開不了台了。
鬱悶中,顏以馨想到了鄭初雪,既然家裏沒人,她大膽又把她請到了頤景園裏來。
“初雪,沒見你幾天,我挺想你的。抱歉啊,因為要陪他們吃飯,所以我才沒找你的。”說著,顏以馨給鄭初雪塞了一個紅包。
“幹媽,你太客氣了,這紅包不用給我了,你拿回去吧。”狡黠的眼眸精光閃閃,鄭初雪即時想把紅包退回去。
“你陪他們是應該的,我沒關係。”
“初雪,你就是那麽懂事,還好有你在港城陪我的。這紅包是幹媽的一點心意,大過年的,你一定要收下。”顏以馨不跟鄭初雪推來推去,她直接把紅包放到了她的包包裏。
對於之前鄭初雪被道格拉斯咬的事,顏以馨還耿耿於懷的,她一直想著要補償她。
看到她被咬的痕跡留下一個醜陋的疤痕,她也挺心疼好的。
這一次她們一起到國外遊玩,她就給她買了不少東西呢,也難得這個幹女兒跟她那麽投緣,所以,她是喜歡不得了的。
錢她有,並不差錢,顏以馨對鄭初雪出手也真夠大方的。
有了之前那一幕,這一次顏以馨也放聰明了,她沒帶鄭初雪去主宅,而是直接把她領回她的別墅。
她知道的,道格拉斯就呆在主宅那邊,它沒戴牙套,也沒套上頸圈的。
它是個危險,惹不起,還能躲得起的。
“謝謝幹媽,你對我真好!”說著,鄭初雪還親了親顏以馨的臉頰,儼然她們像真的母女似的。
“中午放心在頤景園吃飯,我確定過了,就我們兩個,不會有外人不識趣打擾我們母女相聚了。”
“好好好,我一定會好好陪陪你的。”鄭初雪的唇邊漾著甜美的笑容,她的眸底卻隱藏著幾縷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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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些不想見到的人真好,鄭初雪單是站在陽台處俯瞰頤景園的美景,情不自禁,她的腦海裏就浮現了美好的幻想。
頤景園的空氣和環境真的很好,景致也非常美,能住這裏真的不愧是港城富豪身份的象征。
別墅裏的單件擺設,樣樣都是名貴的精品。
哪怕是顏以馨這獨居的小洋房別墅不是頤景園裏的重要建築,這裏麵的裝修擺設就華貴得令人眼前一亮。
意大利手工地毯,意大利皮雕飾品,意大利進口皮椅等等,全是讓人聯想到富貴這兩個詞的。
鄭初雪不僅想成為頤景園裏的一員,此外,對於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還耿耿於懷的。
那隻臭狗肯定不得好死,敢咬她,她絕對不會放過它的。
她一定要找機會弄死它!
隻要它不在了,她出入頤景園才會越來越方便,她也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顏以馨午睡了,鄭初雪並沒有睡意,她也不敢隨便離開這幢別墅。
她僅是到處看一看,望一望。
她在陽台那站了挺久,冷不防的,汪汪汪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往下看去,又是那隻臭狗,它在不識趣地吼她。
那雙眼睛是瞪著她的,仿佛它的情緒蠻激動的。
汪汪汪吼了幾聲後,道格拉斯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又抬頭瞪著鄭初雪吼叫。
“嗤,你還得意什麽,有種你就跳上來咬我呀!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留你的,你等著哪天死吧。”
鄭初雪雙眸流露出鄙夷的光芒,她很不屑地瞪著道格拉斯。
她唇邊牽起的笑容陰沉沉的。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鄭初雪下意識往自己的口袋裏一摸。
有一塊巧克力,她剛才拿了還沒吃的。
刹那間,她從陽台那用巧克力去砸道格拉斯。
砸中了頭,巧克力掉到了地上,一下子,道格拉斯仿佛對它興趣可大了,它的爪子抓了幾下,然後,鼻子又去嗅了嗅。
抬眸看了看鄭初雪,道格拉斯伸舌頭出來了,它舔了舔巧克力。
道格拉斯唯一就是改不了貪吃的毛病,它發覺是可以吃的東西了,竟然把巧克力吃完了。
而後,它還抬頭對著鄭初雪汪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