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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心有所屬:對質

  淡淡晨曦中,唐亦然悠悠轉醒了。


  困惑的神情顯示出她還搞不清楚狀況,這房間裏的一切很是陌生。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離開客房那會,她突然像是觸電般一顫,緊接著,她就不省人事了。


  她現在到底在哪裏?


  咻地,唐亦然坐了起來,她在盯著四周看。


  冷不防的,她竟然看到齊睿也跟她一起躺在*上。


  下意識地,她低頭微掀被子去看自己。


  看見自己的衣服還好好的,她的心才微微淡定了一下下。


  “齊睿,你醒醒,你怎麽會在這?我也怎麽會在這裏?”唐亦然一邊喊齊睿,她一邊搖晃他的手。


  猛地,齊睿也醒了,他睜開了眼睛。


  赫然地,他看到焦急的唐亦然。


  “傲然,你怎麽會在這?”齊睿也不知道所以然,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小區的車庫裏。


  昨晚,他從外麵回來了,下了車,就跟平時那樣走去電梯口。


  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後腦勺下方一陣疼痛。


  他知道自己是被棍子之類的硬物重擊了,可是,當他回眸想去看清楚對方時,血液一時倒流,大腦短暫缺氧,他眼睛發暗,便暈了過去。


  之後,發生什麽事了他就不清楚了。


  他可以肯定,他跟唐亦然都被人算計了。


  齊睿掙紮起來,至今,他後腦勺下方還是疼痛的,他摸了摸,發現已經腫了一塊。


  “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是跟宇文誠在一起的,突然接到家裏有事的電話,我先離開了。一走出房門,好像是觸電那樣一顫,我就暈了過去。現在醒來了,就看到跟你在一起了。”


  “我們先不談這麽多了,先離開吧,這事得好好查查,恐怕是有人故意整我們的。”


  唐亦然點了點頭,她同意齊睿的說法。


  不管發生什麽事,當務之急他們先離開,再慢慢商量對策。


  ~~~~~~~


  唐亦然走在最前,她身上還有宇文誠留下的*痕跡的,下意識的,她雙手攏了攏衣領。


  才剛從電梯出來,人都還沒離開酒店大堂,毫無預警,無數的閃光燈對著她和身後的齊睿猛拍照。


  “宇文少奶奶,請問你這是正式劈腿嗎?”


  “宇文少奶奶,你和同仁醫院的院長是什麽關係?你別告訴我們你們僅是單純在裏麵聊天,然後一直到天亮吧?”


  “宇文少奶奶,請問你和齊院長這種不正當的關係持續了多久了?”


  刹那間,不少的媒體記者圍了上來,他們都在拋出不同的尖銳的問題要唐亦然和齊睿回應。


  唐亦然一臉的愕然,眼睛睜大,難以置信所看到的景象,她也徹底被突如其來的一切怔住了。


  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怎麽回來?


  她和齊睿無故在一起,之後,又是被媒體圍攻,她徹底零亂了。


  見狀,齊睿把唐亦然擁進了自己的懷裏,他沒有吭聲,冷漠著俊臉,一邊護著她,一邊阻擋鏡頭往出口挪移。


  不管媒體記者問什麽,他們一律不回應。


  此刻,他們更堅信,一定是有人搞的鬼。


  刹那間,唐亦然的腦海裏也閃過一絲狐疑。


  一切絕對不會來得那麽巧合,這是陰謀!


  唐亦然和齊睿上了的士,瘋狂的媒體一樣不放過他們,他們繼續追。


  清晨,唐傲風還沒起來,冷不防的,他的手機急促響了起來。


  原本是睡意朦朧的,他還抱著水夢涵的,聽了這通電話後,立即,他完全清楚了過來。


  “老公,你去哪裏?”水夢涵還沒完全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見唐傲風匆忙穿衣服什麽的,她也坐了起來。


  “老婆,你再睡會,我去處理點事。”


  唐傲風的動作相當快,他親了親水夢涵,然後急匆匆走了,他的表情冷漠,透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


  還不知道出事的宇文誠還在熟睡中,他以為自己懷裏睡的是唐亦然,他本能地抱著她。


  直到生物鍾時間到了,就跟平時要去上班那樣,他悠悠轉醒了。


  “老婆,早安!”


  宇文誠伸了伸懶腰,他慢慢睜開了眼睛。


  頓時,他被懷裏的人嚇得一愣一愣的,趕緊地,他推開了鄭初雪,並以嫌棄的目光瞪著她。


  那個人不是他老婆唐亦然嗎?


  怎麽會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鄭初雪?

  其實,鄭初雪早就醒了,她也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跟宇文誠道早安。


  “誠,你醒了,昨晚睡得好不好?你好壞哦,昨晚一直纏著人家不放。”


  鄭初雪側身興致十足地盯著宇文誠,她還故意把賀卓希弄的那些*痕跡露給宇文誠看,擺明了告訴他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宇文誠的眉心緊鎖,他若無其事地起來了,撿衣服穿上,一點也不搭理鄭初雪,直接無視她。


  深不可測的桃花眼有兩簇火焰在躍動著,他恨不得掐死鄭初雪的,如果殺人不用償命,他現在就會先弄死她。


  打死他也不相信他昨晚是跟鄭初雪那個踐人在一起的,哪怕他是睡著了,他想的,即便是夢裏的,都隻有唐亦然。


  不可能會是她的!

  “宇文誠,你想這樣就算了?你昨晚把我當成什麽了?你吃了不想認帳嗎?”看宇文誠滿不在乎的反應和冷漠,鄭初雪就來氣。


  為了肚子裏還沒穩定的胎兒,她也在克製著自己不要動怒。


  隻是,她胸部又開始疼痛了,好要命啊!

  鄭初雪疼得直皺眉,下意識地,手捂著疼痛的部位緩氣。


  她不能發怒,也隻能以眼凶惡地瞪著宇文誠。


  “要不然呢?鄭初雪,你想要我給你立貞節牌坊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恐怕你比我更清楚吧?”


  宇文誠穿好衣服了,徑自往門口走。


  他肯定不會就這樣算的,他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絕對不相信他會跟鄭初雪在一起,以前他啃不下,現在也更不會饑不擇食。


  “宇文誠,你敢走給我試試看?你不給我一個交待,我一定告你,我一定會讓媒體評評理。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你不能不對我負責。”


  鄭初雪威脅道,忍著不適的疼痛,她也起來穿衣服了。


  她豈能讓宇文誠就這樣走掉,她一定要賴著他。


  “負責?”噗哧……宇文誠嗤笑出聲,他覺得這話笑死人了,萬人騎的女人竟然還有臉跟他談負責,把他當成傻瓜嗎?

  “鄭初雪,你的恩客多的是了,你要談負責的話,請你先從第一個男人算起。我嘛,估計猴年馬月都不會輪到我的。我相信,我跟你絕對沒有關係。你消失了那麽久,一出現就是如此精妙絕倫的開場,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好耍?”


  鄙夷地冷哼,宇文誠開門走了,他懶得理鄭初雪。


  話雖如此,宇文誠的眉心一直緊鎖著,從他醒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舒展過。


  房裏有一股糜爛的氣息,他不會陌生的,他知道那是怎麽回事。


  他昨晚的美夢應該也是真的,他肯定是和女人在一起了,那感覺太真實了,他覺得就是唐亦然。


  至於鄭初雪怎麽會在房裏,他覺得詭異極了。


  若是那個女人就是唐亦然,她為什麽不在房裏,她去哪了?


  腦海裏種種疑雲飄浮著,宇文誠神色也變得凝重。


  這事情恐怕不簡單!


  匆匆套好衣物,鄭初雪追了出去,她跟著宇文誠。


  想甩開她,沒門!


  當他們一起出現在時代酒店的大堂,立即,大批媒體記者湧了上去圍住他們。


  宇文誠的俊臉更加冷峻了,渾身透著一股冰天雪地的寒意,他死死瞪著那些媒體可惡的嘴臉。


  見狀,鄭初雪隻覺得大快人心,並暗暗竊喜。


  這媒體來得好,她還故意露出身上的*痕跡任由他們拍照。


  “誠少,事實上你跟鄭小姐一直沒放開過的,是嗎?”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你之前的女朋友就是鄭小姐,後來卻娶了連凱的千金,你和她是不是利益聯婚?”


  “誠少,你之前在媒體前跟宇文少奶奶在一起的恩愛是不是裝的?”


  記者種種問話讓宇文誠很生氣,他極是不悅地停下腳步瞪著他們冷哼:“誰在亂說話?哪家媒體公司的我都記下你們的標誌了,小心你們等一下就會收到傳票。


  我隻有唐亦然一個老婆,也隻有她一個女人,我隻愛她,你們敢造謠試試看?我跟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別把我跟她扯一起。企圖想借點小聰明踏進宇文家,沒門!”


  “誠少,你這樣說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撇得那麽清,那你怎麽解釋你跟鄭小姐一起搭電梯下樓?她身上的那些*痕跡不是你留下的,那是誰呀?


  朋友之間的聊天用不著到酒店來吧,隨便去一間咖啡廳茶館什麽的就能坐下來聊了,不用如此的大費周章的。你和她一大早出現在酒店,心裏有鬼也是說得過去的。”


  “你是誰的托兒?你收了人家多少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在一起了?是不是所有一起搭電梯下樓的男女就是來酒店做那種事?


  我跟鄭初雪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她身上的*痕跡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我鬼知道。誰敢亂寫我,那就是跟我過不去,以後誰都別想在港城呆下去。”


  宇文蹙冷凝著雙眉,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那名記者,他還凶惡地指著她警告。


  立時,那名記者就不敢亂說了,哪怕是猜測的,她也不敢亂吭聲了。


  宇文誠跟鄭初雪有沒有那種事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聽到匿名電話報料才湧過來守候的,沒想到宇文誠和鄭初雪真的出現在時代酒店裏。


  采訪報道是他們的本職工作,確實也不敢得罪誠少。


  鄭初雪狡黠的媚眼閃動著,她豈能由宇文誠就這樣算了,瞬間,她開口了,越描越黑。


  “宇文誠,你撒謊,吃了卻不想認帳,你卑鄙,你無恥!你昨晚卻不是這樣子對我說的,怎麽,現在對著這麽多媒體就不光明磊落了?


  你以前口口聲聲說愛我的,還說要娶我的,所以,我才會一直等你,甘願做你背後的女人。想不到你人前卻是對我這麽絕情,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好丈夫?呸,我現在就要拆穿你的虛偽,你根本就是個負心漢。大家看著我身上的*痕跡,這些全是宇文誠昨晚留下的,我跟他的確在客房呆了一個良宵,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聞言,刹那間,無數的鏡頭和攝影機都對準了鄭初雪,大批媒體記者圍著她采訪,挖猛料。


  “鄭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昨晚跟誠少在一起了?”


  “鄭小姐,你一直是誠少婚姻裏的第三者嗎?”


  “鄭初雪,你真夠作的,賤死了,像你這種人一定會不得好死!你臭死了,也別惹臭我,誰看上你這個萬人騎的賤女人了?我腦子沒被門擠壞。


  所有的媒體記者,你們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們不妨去NG的夜場問問,有哪個男人不知道鄭初雪就是赫赫有名的香香公主!


  她的恩客多得了,一卡車也裝不完。小心你們身邊的男人,說不定也跟她有一腿呢。包括她在美國呆的那幾年,你們可以去掀她的底的,大把男人會願意站出來指責她玩弄他們的感情的。


  嗤……我吃了不認帳?你真會歪曲事實,我沒吃何來的認帳,我宇文誠做事光明磊落。你,白送我也不要!光是看惡心的你,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別說閉著眼睛也啃不下。


  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也從來跟你一丁點關係都沒有。話別說得這麽好聽,別說得自己真的委屈似的,你從一開始就是我和太太的第三間,是你一直耍心機挑撥阻礙我們在一起的。


  最陰險歹毒的人就是你,處處惡意中傷我和我老婆的感情的人也是你!對於你鄭初雪的所作所為,我一定保持法律追究的權利。”


  “宇文誠,你撒謊,你胡說,事實上才是你歪曲事實狡辯。玩弄感情的人是你,是你一腳踏兩條船,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卻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哪怕是鄭初雪厚著臉皮跟宇文誠爭論,她的心也猛地一繃緊,如果被媒體挖出她在NG那段糜爛的生活的話,不用說,她隻會臭上加臭,對她想進入豪門的形象大大不利。


  鄭初雪眼眸怒火閃閃,她真的恨死了宇文誠!


  “像你這種無懶,我真的懶得理你。鄭初雪,你也真夠作的了,趁早死吧你,別在世上丟人現眼了。你不覺得惡心,那也別再出來惡心到別人了。”


  鄙夷地冷冷瞪她一眼,宇文誠徑自走了,他也不再理什麽媒體記者的采訪了。


  “宇文誠,你這個負心漢你也會不得好死的,我相信媒體記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宇文誠走了,頭也不回,他隻覺得鄭初雪很好笑。


  一些媒體記者追了出去,另一些側留下來采訪鄭初雪,要她回應。


  這兩個當事人互相指責,誰是誰非不得而知,總之,這起新聞暴料太有價值了。


  宇文誠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米勒,他要求他立即去處理突發事情。


  裏頭的媒體實在是煩,這些負麵新聞他要米勒不惜一切壓下來,他不想讓唐亦然看到,更不想讓她胡思亂想。


  樓下這麽巧的有大批媒體守著,這真的詭異,肯定是背後有人在搞鬼。


  那個人是誰,他一定要揪出來。


  見宇文誠走了,鄭初雪回應了幾句媒體也匆匆離開了,她身體不適,她得回家趕緊吃藥休息。


  ~~~~~~~


  唐傲風讓段無痕出手了,齊睿和唐亦然才甩得掉媒體的追逐。


  隨即,他們也下計程車了,坐上唐傲風的車。


  按唐傲風的吩咐,段無痕已經去處理這場鬧劇,而且,還要去查幕後的人。


  “這到底怎麽回事?齊睿,你不知道傲然是我妹嗎?”唐傲風的表情嚴肅,聲音冷硬。


  “風,這麽多年的兄弟,你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是那種人嗎?這件事很蹊蹺,處處充滿疑問,肯定是有人設計陷害我和傲然的清白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醒來了就跟傲然呆在酒店的客房了。我昨晚回家,我跟平時一樣停好車就去搭電梯的,突然就被重物襲擊了,後來意識全無。


  之後,我跟傲然離開客房,這才到酒店大堂,那批媒體記者就圍上來了,還說我跟傲然有一腿。追逐我們的媒體實在是太多了,也不肯罷休,沒辦法了,我隻能請你幫忙,我也隻信得過你。”


  聞言,唐傲風的神色更加凝重了,眉心緊鎖著。


  “傲然,你回宇文家還是回我們家?”


  “哥,我回宇文家吧,該來的躲不過,如果我這個時候還不回去,他們一定會認定是我的錯、是我不幹淨的。我和齊睿什麽也沒有做過,我行得正,我對得起任何人。”


  唐傲風微微點頭,“如果宇文家的人欺負你,你不能忍,一定要跟我們說。實在是受不了,你回家吧,我們不會讓那些人欺負誣賴你的。”


  “哥,謝謝你,我回去後會跟他們解釋清楚的。”


  “你也別太擔心了,回去後好好休息,不用理那些人怎麽看你,問心無愧。這件事我不會讓它就這麽算了的,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經過是怎麽樣的,你再跟我說說,好好想想,任何一個細節不要放過。”


  唐亦然點了點頭,她仔細想昨晚的一切,從賀卓希給她打電話讓她去接喝醉酒的宇文誠開始說起。


  任何一個細節不漏,她全跟唐傲風坦白了。


  “哥,你覺得這事有很大疑問嗎?到底是誰這樣害我和齊睿?”


  “我讓無痕去查了,一定會有結果的,我讓他盡快。”


  唐傲風心裏肯定有疑問,他隻是沒跟唐亦然說而已,現在告訴她還不是時候。


  聽了他們兩個的說詞,他肯斷定這是有預謀有計劃的。


  對方的目的應該是想挑撥宇文誠和唐亦然的感情,進而挑撥連凱跟宇文的文係吧。


  把齊睿送回家了,唐傲風親自送唐亦然情回家。


  那些負麵醜聞,唐傲風也讓段無痕不惜一切壓下來,他不許媒體再報道了。


  他要一丁點關於唐亦然的不利消息都聽不見。


  ~~~~~~~


  宇文誠回家了,赫然地看到家人全都坐在怡景苑的客廳裏,仿佛大家是專程來等他似的,包括賀卓希也在。


  宇文靜的工作比較特殊,家裏就她不在,她去上班了。


  家人都不吭聲,神色凝重,表情嚴肅,好像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似的。


  宇文誠有點不解,他掃了他們一眼,問:“你們都幹嘛了?一大早都來我的住處,有事嗎?”


  “誠兒,傲然呢?她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嗓音清冷,宇文炫的深眸定定望著宇文誠。


  “傲然不在家嗎?”


  宇文炫的問話讓宇文誠很是驚訝,猛地,他的眼眸閃過一絲幽波。


  “誠兒,你真不曉得你的好媳婦幹了什麽好事嗎?她昨晚不僅不回家,她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有圖有證,我可沒有誣蔑她。”


  一直都對唐亦然恨之入骨的顏以馨恨不得現在添黑的,她還巴不得唐亦然因此被逐出頤景園,宇文家公開說跟她那個不檢點的踐人沒關係。


  她就說嘛,他兒子是被灌了迷湯,現在知道是自己有眼無珠了吧。


  顏以軒不悅地抿緊唇瓣,她橫了顏以馨一眼,示意她別再添亂了,有什麽事先弄明白再說。


  顏以馨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絲毫不理會顏以軒的警告。


  宇文炫搖了搖頭,他不悅地瞪了顏以馨一眼,他才是一家之主,他都還沒吭聲問責,她吭聲什麽,沒大沒小!


  聽顏以馨這麽說,宇文誠更不解了,他直覺有事發生了,而且還要是大事。


  “爺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傲然昨晚不在家嗎?”


  “以軒,把那段截屏給他看,還有今天一大早發生的新聞。據青姐說,昨晚傲然匆匆出門了。”宇文炫的表情嚴肅,高深莫測的眼瞳逝過一縷慍色。


  唐亦然發生這種事他也相當震驚,他也滿腦子疑問。


  頤景園和宇文地產都由年伯焰打點過了,這才沒有媒體記者守著,事態的起因,他也讓人去查了。


  不僅是唐亦然,宇文炫也收到消息了,宇文誠和鄭初雪跟唐亦然事件一樣的戲碼上演著。


  這絕對不會有那麽巧合的,肯定是陰謀策劃。


  下意識地,宇文炫犀利的眼眸瞟了一眼賀卓希。


  顏以軒打開手機找出今早非常轟動的新聞,她給了宇文誠自己看。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手機屏幕,瞬間,宇文誠的俊臉布滿了黑線,眉眼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渾身不由自主繃緊,透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宇文誠看了,他難以置信。


  唐亦然的頭躲在齊睿的懷裏,他護著她離開的那瞬間讓宇文誠的眼瞳瞬間竄起火焰。


  混蛋,他真的想揍死那個不識趣的臭小子。


  怒不可抑,宇文誠攥緊的拳頭隱隱抖動著。


  “誠兒,認清事實吧,唐亦然那種女人要不得,趕緊離婚得了,那種女人活該被趕出家門的,你別跟她在一起了。”


  “顏以馨,這由不得你出聲,你不想安靜坐在這裏你就滾,沒有人留你。”宇文炫凶惡瞪著她,示意她閉嘴。


  “我說得不對嗎?現在是有圖有證的,又沒有人誣賴她,媒體都拍到她跟野男人在一起了,誰讓她不知檢點的,她還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嗎?”


  “顏以馨,你給我滾!”立即,宇文炫提高分貝大聲吼她。


  不由自主,顏以馨也被嚇了一跳,頓時,她不敢亂開口了。


  “不管怎麽樣,這都是誠兒跟傲然夫妻之間的事,你吵什麽吵你?過不過得下去,由你說了算嗎?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由他們自己談,自己解決,我們現在隻是了解情況。人家通常都是勸和的,你倒好,一句說了離,有你這樣的媽嗎?沒腦子,豬!”


  還好,宇文誠沒遺傳顏以馨的脾性和缺點,宇文炫更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宇文誠從小就該顏以軒負責教育,這成長的環境和影響實在是太重要了。


  “疑點很多,我們不能貿然下結論,等傲然回來解釋看看,或許這其中有隱情的。”


  顏以軒的話很中肯,宇文炫認同地點了點頭,這麽大氣識大體的女人,這才像宇文家的女主人的,賢慧又聰明,做事穩重,這才能撐得起大局。


  哼,他看見顏以馨那個目光短淺,長著豬腦袋的女人就煩。


  “誠兒,你跟鄭初雪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巧了,傲然這頭出事,你也出事,誰對誰錯都說不過去了。等一下她回來,你們心平氣和談談,吵鬧不是解決的辦法的。”


  “爺爺,我知道的。我昨晚應酬喝醉了,不知道怎麽的,早上醒來了就發現跟鄭初雪在酒店裏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宇文誠點了點頭,他沒吭聲,陷入了沉思中。


  顏以馨還想說點什麽的,不想被趕走,她還想看唐亦然等一下怎麽個死法,所以,她忍住不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賀卓希的表情淡然,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他在暗暗竊喜。


  這個預期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宇文家吵鬧得翻天覆地才好。


  ~~~~~~

  宇文誠回來沒多久,唐亦然在唐傲風的陪同下也回來了。


  看到一家人,包括宇文誠也在,下意識地,唐亦然低頭瞼了一下眼,手互相絞著手。


  除此之外,她蠻驚訝的,卓希昨晚不是說爺爺心突然絞痛去了醫院的嗎?

  他現在卻在家了,他沒事了嗎?

  還是……唐亦然輕輕顫動著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地揚了起來,她來回瞟著宇文炫跟賀卓希。


  “炫爺爺……你們宇文家這架勢像歡迎我妹回家嗎?還是想興師問罪?”唐傲風如鷹般犀利的眼眸盯緊宇文炫,他對宇文家這態度挺不滿意的。


  唐亦然說自己回來可以了,唐傲風就是怕宇文家的人欺負她,所以,他要親自送她回來說清楚。


  “傲風,想不到這事也驚動你了,恐怕這是大事了。我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隻是想聽聽傲然的解釋罷了。”


  “解釋?很好,我也想聽聽妹夫今天早上和別的女人一同出現在酒店的解釋。”


  唐傲風此言一出,唐亦然更加震驚了,宇文誠昨晚明明就是跟她在一起的,他怎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那個女人該不會是鄭初雪吧?

  下意識地,唐亦然望向宇文誠。


  “我跟那個女人沒關係的,是媒體亂說的。我昨晚喝醉了,發生了什麽事,我不記得了,我醒來就在酒店,看到的是鄭初雪那個踐人。”


  “憑什麽要傲然相信你?這也太巧了吧,傲然在別的酒店被一群媒體堵住她跟齊睿,這邊你卻跟別的女人鬧出緋聞,想想,漏洞百出,設計這個局的人也太蠢了。”


  有意無意,唐傲風的深沉目光瞟向一言不發的賀卓希。


  “傲然,我聽青姐說你昨晚匆匆出門了,怎麽變成早上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說吧,我們都在聽你的解釋,如果你沒有做過,我們宇文家是不會冤枉你的。”


  “傲然,盡管說,有哥在這,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傲風,言重了,我宇文炫也是講道理的人,不會怪錯人的,我們隻是想聽聽事情是怎樣發生的。”


  唐亦然望著宇文誠,貝齒咬了咬下唇,她這才緩緩開口,“昨晚大概11點多的時候,我接到卓希打來的電話,他說宇文誠喝醉了,在時代夜總會。原本是米勒讓他去接喝醉的宇文誠的,他正好有點事走不開,所以,他讓我去接他回來。


  我去了,在門口看到喝醉的宇文誠,沒有看到米勒。後來,我看宇文誠喝得爛醉,我就就近帶他去時代酒店開個房讓他休息。之後,他就一直纏著我,說想我了,還說想要寶寶,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宇文誠已經睡著了,我也想睡的了,又是卓希,他給我打電話。他說爺爺你心絞痛,靜靜跟救護車一起走了,他回來了,聽說了,也要趕去醫院看。


  我擔心爺爺你有什麽意外,所以,我給宇文誠留了一張紙條就匆匆離開了。哪知道才出門口沒多久,突然,我感覺渾身像觸電般一顫,整個人就暈了過去。到了醒來,我看到我跟齊睿呆在客房裏。


  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說他昨晚回家被襲擊了,醒來後就是跟我呆一起。我們也想弄清楚原因的,離開酒店的時候就遇到一大批媒體了。之後的,你們都知道了。”


  “傲然,我早上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你所說的紙條,房裏隻有鄭初雪。”宇文誠眉心緊鎖,心裏五味雜陳。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唐亦然,你真會編故事,爸爸昨晚哪裏有進醫院,他好得很呢,今早還起來跑步了。”顏以馨鄙夷地冷笑,看唐亦然怎樣下台。


  “嫂子,你別含血噴人哦,我昨晚沒給你打過電話,我更沒有跟你說過外公生病的事。誠哥昨晚喝醉了嗎?我不知道,對了,米勒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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