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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行為孽欲

  龔子期看著史如歌落魄的樣子不禁笑了笑,諷刺道:「這就是你愛的男人?你看看你看看,他都沒把你當回事!」「你住嘴!」史如歌怒斥龔子期道。她看著易濁風,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史如歌的眼眶,沒有淚水,只是很專註地看著易濁風,飽滿情誼的眼中透著不盡的凄涼和絕望。但是易濁風沒有理會她﹑也不看她,在這之前,她從未見易濁風如此冷漠過。龔子期臉上笑容嫵媚,他似乎在安慰史如歌:「放心!我會娶你的,不過得先等他死了,這才能讓你徹底忘記他!」「啊!」史如歌一聲尖叫,她被龔子期的內功震退了半丈遠。此刻,火仙葩草的光芒急劇化開,借著仙葩草的無窮能量,龔子期好似深山猛虎,直撲前方靜立的易濁風!易濁風早已無力抗擊,握劍的手不住地顫抖,龔子期來勢洶洶,他卻沒了法則,任憑其渾厚的一掌,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胸口!「砰!」是心臟被擊碎的聲音,易濁風吐出一大口鮮血。龔子期再一揮手,正要打出第二掌,情急中,史如歌拚命奔跑,她跑上前,擋在了易濁風面前。她搖著頭,哀求他:「龔子期,我求你放過他,求求你,求你……」龔子期惡哼聲:「你少礙事!」便又一揮掌,「啪」一聲響,史如歌被扇倒在地!看到她臉上鮮紅的掌印,易濁風的眼中閃過一線白光,他皺了皺眉,想起身,可是劇烈的痛苦使他無力而行。他咬牙,掙扎,掙扎……龔子期看著手中依舊紅光熠熠的火仙葩草,露出怪異的笑容。此時,他的眼中似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他亦如獵食的魔獸,沖向前!攙扶著承影劍,易濁風站起身,正要以死相拼,不料他的身後,在隧道的頂端,一個身影竄出,他迎上前去!他飛著,一路還滴著殷紅的血液。他停在易濁風的前方,替他擋住了龔子期噬人的那一掌。「無邪。」凌無邪喘息,聲音微弱,催促易濁風:「帶史如歌走,快!」史如歌站起身跑到易濁風的身邊,她倔強地看著他,似乎在哀求他,他卻有一絲的猶豫。凌無邪的鐵隆雙鐧頂在了頭部,他咬著牙,艱難地抵擋著龔子期,他再次催促:「快走,不然我的犧牲就白費了!」史如歌點了點頭,不等易濁風再做任何反應,她便緊緊地抓起他的手腕,拖著他不顧一切地向前跑!他們跑開不到百步的距離,便聽得一聲炸響,是凌無邪,他抽出一隻手,對著上方打出如雷風般的一掌,這一掌擊破了洞頂,一塊巨石塌落下來,龔子期驚顫,飛速避開幾丈遠。凌無邪也後退幾步,再一運功,巨石在道中翻滾,最後卡於路中央,將整個過道嚴嚴實實地封住。龔子期眼中浮出火般的烈焰,他想飛上前去追趕他們,可這巨石攔著道。要麼化身飛蟲,要麼就將它擊碎,否則無法通行。化身飛蟲是不可能的,唯一可做的便是擊碎巨石。仗著火仙葩草的能量,龔子期走向前,洞風灌滿他的長袍,白色的衣裳被火光映紅。他雙手撐出,用力一擊,瞬間,巨石裂成兩塊。龔子期從石間穿過,乘勝追擊,卻礙於前方的凌無邪,他顫抖的雙手緊握著兵器,威風凜然地擋在路中,他的衣上血跡斑斑,几絲亂髮凌空而舞,這一切似乎是想告知龔子期:凌無邪拚死為他們做掩護。帶著滿腔的憤怒,龔子期拿起火仙葩草,再一騰身,狠狠地向著凌無邪的頭門擊去!霎時,紅血飛濺!凌無邪的身體倒在了血泊中……而這時,史如歌和易濁風剛好逃離出這條隧道,踏入另一密地。凌無邪的犧牲只為他們爭取到了片刻的時間。龔子期張望著他們逃離的方向,狐媚的笑容隱藏在深不可測的表情中。封閉的一間密室內。易濁風坐在牆邊,他閉著眼睛,雙手疊合放於胸前,他的臉重複抽搐著﹑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看去,他顯得疼痛難當。史如歌半蹲在他身邊,她焦急張望著壁壘上懸挂的火把,一邊還用手帕為他擦拭著汗液。看著易濁風的臉由暗變明,慢慢起了血色,她不禁鬆一口氣,也慶幸終於有了時間讓他稍作調息。感慨間,卻見易濁風突然睜開了眼,敏銳地瞟向另一側。那與外界相通的小洞,已經被打開。很快,龔子期的身體縮了進來。低眼與易濁風目光相碰,龔子期立即出手,他的一掌直擊易濁風的胸口,封住了他全身的經脈。易濁風的臉扭曲得變形,他想運功衝破他的穴道,可是稍一提力,他就能感覺到身體的血液在倒流﹑混亂摻雜的真氣也要破體而出。強忍痛苦的他,用勁一起身,拿起身旁的承影劍。易濁風站著,雙手合握劍柄,使出餘下的所有力氣,便將劍身穩穩地插在了地上。而後的他,依然靜坐針氈。承影劍立於他身前,它的光芒充盈整個密室。幽藍的光﹑懾人的魄,帶著魔性﹑似猛獸般,似乎想要吞噬所有靠近它的物體。雖然火仙葩草在龔子期的手上,但易濁風將自己保護起來了,而龔子期對火仙葩草的操控遠不及易濁風對承影劍的操控。所以,他的身體被承影劍的劍光排斥,他無法靠近易濁風。龔子期的臉上有過一絲不快,卻又立馬恢復過來。他知道易濁風身負重傷,即使他拖延時間,可如強弩之弓的他,經脈被封﹑遍身傷痕,又如何斗得過自己?龔子期想著,又覺得不妙了:凌無邪是溥侵派來的,馬上便是武林大會,說不定溥侵也已經到了,要易濁風一直耗著,真把溥侵等來了怎麼辦?冷一吭聲,龔子期又計上心來,便向著史如歌靠近。「你……」龔子期速度之快,始料不及。她的心砰然跳到了嘴邊,想躲閃開,他卻步步朝她逼近,她退了又退,卻發現已經沒了空間可退。易濁風身子抖了抖,他看著龔子期的手伸向史如歌,眉心微微一顫。史如歌甩開龔子期的手,瞪眼道:「你走開!」龔子期矯笑,再靠近史如歌,一把將她摟到胸前,問道:「你怎麼能和他跑?不記得上次和我的協議了?」史如歌在龔子期的懷中掙扎,她要擺脫他。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還是逃不掉。「你是我的女人!」龔子期顯露出野蠻的本性,他摟著史如歌,用著很大的力氣!「你放開我,放開我!」史如歌掙扎著大喊道,她望著靜坐於地的易濁風,向他求援,她喊得聲嘶力竭,而他像被定格了似的,一動也不動。龔子期鬆開她,邪魅地笑著,眼中卻爆滿火光。又是一巴掌,他重重地打向她的臉。史如歌半躺於地,十分不服,忿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不為我著想?你根本不配說愛,你愛的是名利,是你自己,不是我!」龔子期蹲到她的身邊,指著易濁風,冷怒道:「誰說我不愛你?他被擒住的時候,我本該利索地將他殺了,可是因為你,我沒有那麼快殺他。」史如歌憤慨:「對!因為他還有用,可以拿來威脅我,威脅溥侵!你不要假裝好人,不要這樣虛偽地做人,好嗎!」龔子期慘絕人寰似的笑道:「沒錯!留著他作威脅。就算你不愛我,也只能屬於我!天下皆知,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而你,做的太多的事讓我的這張臉都沒處擱!」「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史如歌痛苦尖叫。龔子期點頭,他抬著她小巧的下巴,嘲笑道:「那你喜歡的男人啦?他都罵你是破鞋了,哈哈哈!」「不用你管!」史如歌怒喊。龔子期臉上揚起一絲邪惡的笑容,卻似要品嘗美食般細細看著她,道:「我能不管嗎?你是我的女人,萬事你都應該只為我著想!如果今天你敢兌現承諾,我馬上就放你喜歡的男人走,不然,他就會像凌無邪,身首異處!」「凌無邪?」史如歌看向易濁風依舊淡如平常的臉,腦海一片茫然。龔子期的眼眯成一條縫。史如歌來不及反應,他便是猛一傾身,將她撲倒在地,而後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龔子期撇撇嘴,戲虐道:「你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龔子期一個人,我要讓人知道,我讓你有多麼的快活。」「不……」她掙扎,兩隻胳膊卻被他的一隻手死死地按住。史如歌直搖頭,哭道:「我求你放開我……」龔子期似乎沒有聽到,依舊自顧自地在她身上摸索,很快,她的衣裳便被他扯光,僅剩褻衣和褻褲。光下,她晶瑩剔透、白璧無瑕的身體不住地顫抖。「我求你放開我……」史如歌的態度由最初的強悍改為苦苦哀求。龔子期並不理會,他陰笑著,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他撫摸著她全身的肌膚,俯下身舔著她臉上的淚水。史如歌不停的反抗﹑掙扎,卻奈何不了龔子期不羈的舉動!如此不堪,此時的史如歌,只想一死了之!龔子期繼續攻進,他的手停在史如歌的敏感部位。再一步,他便要當著易濁風的面佔有她。龔子期感到快意無比,就要進到她的身體里!卻聽得沉默已久的易濁風開口說話:「你這麼做只是在羞辱你自己,展公子!」他的聲音冷得能夠冰凍整個世界。龔子期抱著地上的史如歌翻了個身,他躺在地上,兩手死死纏住她的腰身,不以為然道:「如果你真沉得住氣,就可以無視這一切,繼續拖延時間,安心等著溥侵過來。」易濁風的眼中殺氣騰騰,道:「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死!」龔子期神情傲慢,依然無視易濁風的憤怒!他還要再用力。史如歌緊閉雙眼,口中,她的舌頭抵在上下牙齒之間。她想咬舌自盡,又突然被龔子期翻過身,他將她放倒在地,她的頭狠狠地撞擊到地石。瞬間,麻木﹑痛裂!易濁風怒起,拔出承影劍縱身一躍!龔子期飛速一閃,半截身子觸地彈起,全身氣息提到極致,迎上他!他的手中,火仙葩草紅光四溢,向著承影劍的幽光罩下。易濁風握劍的手猛然收緊,他想避避這陣濃烈的殺氣。不料龔子期竄至其身後,猛力一掌一一一咔咔作響一一一骨骼破裂的聲音。頓時,一股鮮血從易濁風的口中噴出。龔子期得意,易濁風輕輕冷哼了一聲,眸中幽光流轉,竟似越來越濃。突然,他手中的劍光化為一道昊天長虹,直劈而下!劍光似刀,重重地在龔子期的肩口砍下一刀。一慘烈的叫嚷聲,龔子期受傷摔倒在地。但是,易濁風更加的軟弱。這一劍,將他儲積的真氣耗盡!他坐著,疲倦地靠在牆角。龔子期劍眉緊蹙,扶著肩上裂開的傷口費力地爬起。他緊握火仙葩草的拳頭向著易濁風的頭部重重砸去!不知什麼時候,史如歌站起來了!就在他砸向易濁風的那一剎那,她撿起地上的承影劍,刺向他!從后往前,承影劍穿過他的身體!汩汩鮮血順著劍身下淌,史如歌的雙手不住地顫抖。龔子期倒在地上,睜著圓眼,卻再也沒有了知覺。史如歌不住地顫動,心中的惶恐不言而喻。張開雙眼早是淚光如花,她哭著,卻不敢再看前方的易濁風。易濁風緩慢起身,走至她面前。他的手正伸向她的臉……突然,「吱呀」一聲響,他們的身後,設置極嚴的一道石門卷開。意識到危險又要襲來,拿過地上的承影劍和龔子期手上的火仙葩草,他慌張著退開了一步。伴隨著一陣沁人的芳香和濃郁的劍氣,他已猜到來者是誰。馬上有人進來,易濁風猛地一把重重地將眼前的史如歌的推開了。史如歌退撞在身後的石牆,險些摔倒!她痛得咬牙裂齒﹑直不起腰,卻被趕到的金戈扶住。金戈忿忿不平,眼冒火光,仇視易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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