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承徹哥哥
一時之間,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沉默,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不知作何回答為好。
而齊蘊霜則開始放狠話:“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敢對我做些什麽。我爹一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的。”
本來,一直沉默的男人。聽到這裏。突然眼睛閃過一絲狠色。
反正無論如何,都已經把齊府給得罪了,這個時候。再把齊蘊霜給放走,他們哥幾個才真的小命難保,幹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來人,給我按住她!”剛說著,那男人身邊幾個紈絝子弟。便一擁而上。一把抓住齊蘊霜的手腕。將她按倒在稻草跺上。
粉衣男人欺身而上,將齊蘊霜按倒在稻草垛上。一把便粗魯的撕碎齊蘊霜的衣領,又一臉色兮兮的。毫無憐惜之意的,將自己的手,伸進齊蘊霜的衣衫裏。一頓揉弄。
“救命——滾開,別碰我!”齊蘊霜頓時便被這樣的情況嚇哭了,大聲哭喊著。
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小巷裏的寂靜。
“叫吧小娘子,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齊蘊霜在人身下,任其擺弄,畢竟深居簡出的大小姐,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的她,除了任人宰割,還能怎樣。
眼睛裏的光華,一點點暗淡下去,陷入了絕望。
就在此,時巷口出現一深灰布袍的身影,逆光而來。
看不清容顏,隻覺得這人,身形未動,足尖輕點,身影就高高掠起,風吹衣抉,獵獵作響,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來人身形矯健,動作瀟灑,行雲流水,出手利索。
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幾個紈絝子弟中,幾個起落,那群紈絝子弟,已被撂倒在地。
此時此刻,這些紈絝子弟,哪見方才的半分囂張,全都倒在地上,痛的哭爹喊娘,鼻涕橫流。
蕭承徹抓著其中那個粉衣少爺的衣領,痞裏痞氣的,好像蕭承徹才是土匪一樣。
蕭承徹道:“你們這群敗類,天子腳下還敢強搶民女?一個兩個,都活膩了,是麽?”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粉衣的公子哥,此刻眼圈烏青,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還不快滾。”
“滾滾滾,我這就滾。”
幾個紈絝子弟,一瘸一拐,踉踉蹌蹌的,迅速的,消失在了小巷的盡頭。
齊蘊霜眼裏,似有淚光,撩起眼皮,定定的望著麵前,灰衣布衫,胡子掉了一半,都不自知的少年。
蕭承徹微微皺著眉頭,目光掃過衣衫不整的齊蘊霜,而後有些別扭的,錯開自己的目光,幾不可聞的,輕歎一口氣,道:“姑娘,你沒事吧?”
此時此刻,齊蘊霜身上穿的那件男裝,已經被人撕扯的不成樣子了,搖搖欲墜的蓋在身上,香肩半露,大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入目一片香豔奢靡。
言罷,蕭承徹順手,脫下自己身上的粗布外衫,卻沒有直視齊蘊霜,甚至連這個女人的容顏,都沒有看,隻是非常貼心的,幫齊蘊霜把衣服,披的身上。
齊蘊霜的目光,膠著在蕭承徹的身上,就在蕭承徹貼心的遞過來一件外衫,替她遮羞的時候,她抬起細白的手臂,一把扯下蕭承徹嘴邊搖搖欲墜的小胡子。
“承徹哥哥?”
旁邊穿著裙子,小步挪過來的尉常和,剛好聽見齊蘊霜這一句承徹哥哥,嚇得虎軀一震,警惕的看著齊蘊霜。
蕭承徹抬手摸向自己的下巴,而後心有餘悸的,看向自己路見不平出手相救的這位良家少女。怎麽看,怎麽覺得這位良家少女,長得有幾分眼熟,但是,卻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畢竟,他隻能記得住的美人,隻有自己的那一位而已。
“承徹哥哥!”齊蘊霜有些激動,抬手,緊緊抓著蕭承徹的衣角,打死不放,生怕自己一鬆手,蕭承徹就跑了。
“承徹哥哥,我就知道,你沒傻……”齊蘊霜開心的說道。
聽到這句,蕭承徹當時臉就綠了,眼疾手快,一把捂上齊蘊霜的嘴。
而尉常和,嚇得登時就拿小手絹捂上了自己的嘴,緊張的東瞅瞅細看看,確定四下無人之後,看著蕭承徹輕輕點了下頭。
麵前的女子,杏眼桃腮,下巴尖尖,屬於長相非常甜美的一類人。
“你認錯人了,我隻是個商人。”蕭承徹捂著女子的嘴,眸光深沉的盯著齊蘊霜的眼睛,隻希望這個女人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承徹哥哥,原來真的是你救得我,我怎麽可能認錯呢!你是不是不認識我了?你忘了嗎,你仔細看看我啊!”可惜,齊蘊霜根本沒懂蕭承徹是什麽意思,反手一把抓住蕭承徹的胳膊。
“姑娘不要聲張。”可惜蕭承徹絞盡腦汁,也沒想到自己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一號人,隻能滿臉哀求的放軟了語氣。
“我是齊蘊霜呀!”齊蘊霜滿臉期待的看著蕭承徹,似乎是很希望蕭承徹能想起來她。
而蕭承徹聽到這個名字,確實十分耳熟,卻是絞盡腦汁也沒記起自己和齊蘊霜,到底有過什麽交集。
“本王這次是偷跑出來的,今天遇見我的事情,一定不要聲張。”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裝的。我不會說出去的,謝謝你。”齊蘊霜順從的點點頭,眉飛色舞的看著蕭承徹,手裏把玩著被自己從蕭承徹臉上扯下來的假胡子。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接著齊蘊霜把假胡子黏在自己的下巴上,朝蕭承徹綻放了一個如花的笑顏。
“王爺,你今天是偷偷出來辦事的麽?”
蕭承徹沉默。
“王爺,你為什麽要裝傻呢?明明所有的皇子,都非常急於表現自己,你為什麽卻要在這個當口裝傻呢?”
聽著齊蘊霜一口一個王爺的叫著,蕭承徹額角上的青筋跳起,伸出細長的手指輕揉自己的太陽穴。
“別叫王爺,我求你了姑奶奶,你別嚷了。”
齊蘊霜終於聽話,安靜了下來,隻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蕭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