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誰能想到
見尉常和一臉邀功的模樣,蕭承徹就忍不住想要打擊他,“事情還沒辦完。你怎麽知道成沒成功?尉常和我可警告你啊,這個易容術,你隻可以用這一回。你要是叫我知道你利用這門技術胡作非為,我一定會叫你去想你師父賠罪去!”
“王爺!我這不是逼不得已了麽?你也知道我最近去朝堂上的次數增加。那蕭齊騫一定會給他的密探我的畫像。我如果不改變一下,我怎麽去執行秘密行動啊?”挑著眉看著夙傾畫“娘娘這是被我的技藝給嚇著了?怎麽一動不動啊?”
說完夙傾畫才感慨道:“早就聽過這易容術的神奇,如今一看。確實是如此啊。”
其實夙傾畫還有一句沒來得急說:這比韓國的整容,日本的化妝技術還要強大啊。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徒弟。那王爺。娘娘,卑職就先去了。”說完就向門後褪去,那一步步的走姿。與一位年邁的老人無異。
就在尉常和走出王府門外的時候。一位家丁模樣的人也匆忙跑了出去。不過方向卻是四王府。
尉常和拿著夙傾畫給開的藥單,一家家詢問過去。隻差了幾味名貴的藥材沒有找到。那現在隻能去蕭齊騫的藥鋪問一問了。
當尉常和顫顫巍巍的,將缺少的藥單。遞給掌櫃的看過之後,掌櫃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衣衫襤褸的老人:“老人家,你確定你要買冬蟲夏草。靈芝這類的藥?先不說這藥又沒有,就是這個價錢,也是你所承擔不起的啊!”
尉常和一臉哀求的望著藥店掌櫃:“老板,你就發發慈悲給我這幾種藥吧,我家女兒真的是急需這幾種藥啊,我問了好幾家藥鋪了,都說您家藥材齊全,您就發發慈悲給了我這藥吧,我就算砸鍋賣鐵我也要買的啊。”
“老人家,我這個鋪子裏是真沒有這些名貴的藥,你想想,來我這店裏看病的大多都是老百姓,誰會吃那麽名貴的藥,她也吃不起的啊。”
尉常和見藥鋪老板,無論如何也是不給這個藥,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是天命啊,我這可憐的女兒啊。”
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向門口挪去,直到消失在藥鋪老板的視線之外。
藥鋪老板立即換了一張陰沉的臉說對著身邊的門童說道:“你去府和說一下,尉將軍確實是來店裏了,要的是靈芝一類的珍貴藥物,並沒有其他異常,除了……那一身的喬裝打扮實在是叫人看不出來是年紀輕輕的尉將軍啊。”
“老爺,這就叫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如果不是派人來報,誰會想到那位年過花甲的老人,竟然是年紀輕輕驍勇善戰的尉將軍。”身邊藥鋪的管家望著遠處某一點說道。
尉常和又到了幾家蕭齊騫的藥鋪之後,又是無功而返。
尉常和低著頭無精打采的,進了王府門之後,看著躺在躺椅上的夙傾畫和坐在一旁專心看書的蕭承徹,垂頭喪氣的說道:“王爺,娘娘,卑職回來了。”
蕭承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看著書對著尉常和說道:“戰果怎麽樣?”
尉常和把頭上的發套和臉上的胡須一把抓下來之後說道:“我這計劃萬無一失啊,就連側妃娘娘都沒認出我來,你也是猶豫了一下才認出的我,我又防著那些密探的追蹤,怎麽可能會被識破呢?我把蕭承徹的每一家藥鋪都試過的,還都是統一的答複。也是奇了怪了。”
夙傾畫翻了翻身,拿起一旁的的茶杯敏了一口水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沒聽說過麽,家賊難防,有人在你走之後,偷偷的跑去給報信去了,回來的路上,正被我們逮了個正著。”
“不可能!這些家仆是我親自一個個挑選的,都是家事清白,與官府無關的人,怎麽可能會有蕭齊騫的人?”尉常和激動的說道。
要知道當初逍遙王被人下毒,尉常和把全府上下的人全給辭了,又一個一個將每個人的家世,甚至是每個人的祖宗都被尉常和翻了個遍,怎麽可能又會出現這樣的事?
“那人是誰!現在在哪?”
“喏,在那呢!就等你回來親自審了。”夙傾畫輕輕示意了一下,尉常和向那邊望去,可不就是在那蹲著。隻是這個人……怎麽會?
“衛纖,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成為的人?”尉常和疑惑的問道。這個人,雖然是個女人,但還是有骨氣的,自己當初也是看上了她的這份骨氣,才叫她來逍遙王府裏來當差的。
“尉管家,我知道我對不起王爺,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無論結果如何,都是我應該受得,隻是請求您不要問原因,這個原因我不會說,也不能說。”衛纖跪在地上,沒有一絲求饒的神色,眼神堅定的望著尉常和,一時間尉常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道什麽時候蕭承徹來到身邊,對著衛纖淡淡地說道:“既然你說到要殺要剮,悉聽我便,那我是樂意的,你也是應得的,隻是你父母,知道你昧著良心換來的錢給他們治病,他們這個病還治的心安理得麽?”
衛纖驚慌的望向蕭承徹“王爺……怎麽知道?”
蕭承徹望著筆直的跪在地上的衛纖,勾起唇角微微笑道:“你呢,不需要知道我是怎樣知道的,你現在需要關心的是,現在你已經在我這露餡了,對於蕭齊騫來說,你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你認為以他心狠手辣的性格,會回報你的衷心,替你好好照顧,你那年邁多病的父母?”
地上的衛纖,回想著蕭齊騫曾經在自己眼前,將安排在各王府的線人,因為一點點的失誤,就被蕭齊騫害死的情形,不禁打了個寒顫。
“和我做一個交易怎麽樣?”蕭承徹將衛纖的神態盡收眼底,當衛纖的眼底浮現出驚慌的神色時,蕭承徹這才緩緩說道。
“交易?”衛纖瞪大眼睛看著蕭承徹,都說君王心難測,自己不是蕭承徹的敵人麽,自己剛剛把蕭承徹得罪了,怎麽可能和自己在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