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拒絕
夙傾畫終於端起了眼前的酒樽,雙手並握,遙遙需敬裴文睿一杯酒。
將珠子收入懷中。還君明珠雙垂淚。恨不相逢未嫁時。
這裴文睿對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奈何夙傾畫早在之前。就認定了蕭承徹,無奈再無法將精力和熱情分給別人了。這段感情注定了無疾而終注定了被辜負。
“裴文睿。對不起。”盡管夙傾畫對於不是自己的事情,永遠不會在意,但是感情這種東西。誰又能說的準呢,她對裴文睿還是懷有歉疚的。
“傾畫,沒想到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就是和我說對不起。沒有什麽對不對的起的,隻是我們此生無緣罷了,我依舊會祝福你。我們還是朋友。”
不管你如何。我喜歡你的事實是變不了了。我隻為你一人而傾倒。
隻是這些話,裴文睿都留在了心裏。就算被拒絕,也不想夙傾畫心裏有太多的內疚。
拿過酒壺。掀開蓋子將壺裏的酒,咕咚咕咚灌入口中,酒的熱辣。讓裴文睿臉上染了兩片紅暈。
“來人,將東西拿上來給王妃。”
說罷,便有人拿了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恭敬的呈在了夙傾畫麵前。
“王妃,這就是你要的天山雪蓮,你走吧。”裴文睿轉過身,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夙傾畫一眼。
“裴文睿,你……”夙傾畫還是有些遲疑,今天的裴文睿哪有平時的謙謙公子模樣,在她麵前已經失態了。
“王妃你走吧!我怕在過一會,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讓你走!”還是閉著眼睛,裴文睿的語氣有些激動了。
看了裴文睿一眼,夙傾畫轉身拿走了那個小盒子。
“謝謝!”夙傾畫說完,沒有再留戀,大步向前離開了裴府。
逍遙王府的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同時等著門口的還有尉常和。踮著腳朝裴府的大門裏張望著。
“常和,你怎麽來了?”夙傾畫有幾分差異。
“王爺怕你不回來了,派我來接你。王妃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回去召集府兵,過來搶人了。”扶著夙傾畫上了馬車,放下簾子,尉常和坐在橫梁上沒有絲毫停留,駕著馬車朝逍遙王府狂奔而去。
車內搖晃的幅度,有些大,繞是夙傾畫不暈車,也被這麽搖的難受。
“尉常和,你趕著投胎麽,這麽快想顛死本王妃麽?”
“您就別挑剔了,再晚回去會兒王爺就殺人了。”尉常和沒有理會夙傾畫,也不顧馬車裏夙傾畫氣的罵娘,手裏的鞭子,又狠狠地抽了馬的屁股幾下,馬車像一陣風似得在路上狂奔著。
不到半刻鍾,馬車穩穩的停在逍遙王府門前。
夙傾畫晚上是吃的有一點多了,被這馬車晃得七葷八素的,還沒下車就吐了出來,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吐出來了。
尉常和看著夙傾畫不敢說話,這位王妃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這要是被她記恨上了以後得日子就難過了。
如此一想,尉常和連忙過去幫夙傾畫拍拍背,遞過一條幹淨的帕子。
夙傾畫接了過去,一個殺人的眼神掃了過來,尉常和一縮脖子。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王爺現在還在等著您呢,咱是不是要趕緊回去。”
不再理會尉常和,夙傾畫跨進了王府的大門。這一天下來,夙傾畫是真有些累了。而這回她寢殿的路怎麽就這麽長,怎麽走也走不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終於回到自己的院落,剛到門口,就聽見房內蕭承徹發火摔杯子的聲音。
“你們天天怎麽幹活的?這水這麽燙,就給本王端上來,是想燙死本王嗎?!”字裏行間都透露出說話的人,怒不可言。
尉常和也趕了過來,聽到這這聲音,更不敢停留了。
王妃去裴府是王爺發火的根源,而裴府有藥,也是自己告訴夙傾畫的。而剛剛又得罪了夙傾畫,一會要是進去了自己肯定是炮灰。
權衡利弊之後,尉常和躡手躡腳悄悄地,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夙傾畫也走到了門口,一推開門,就看見丫鬟小廝跪了一地,都嚇得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羅衣也跪在蕭承徹的一旁,摸著眼淚,很明顯是被罵了。
“你們都跪在這幹嘛,都給我出去,這麽多人我呼吸都困難了。”一眾人聽了夙傾畫的話如釋重負,立馬起身退了出去。片刻間,剛剛還擁擠的屋子,就隻剩下夙傾畫和蕭承徹。
蕭承徹黑著臉不說話,就這麽看著夙傾畫。
這麽晚才回來,拿個藥至於這麽費勁嗎?
而且隔這麽遠,他還聞見了夙傾畫身上的酒氣,她還和裴文睿喝酒了?
他們還做什麽了?
如此一來,蕭承徹更是來氣,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其實蕭承徹也不是說不相信夙傾畫,隻是心裏不平衡吃醋了罷了,想借著這個機會耍耍小脾氣。
夙傾畫看著蕭承徹,蕭承徹也這麽看著她,就這麽僵持著誰也不理誰。
站了好一會,夙傾畫眼睛都要實在是受不了了,困得一陣陣的打架。奈何她今天是真有些累了,這麽站著讓她腰酸背痛,懶得和蕭承徹耗著了,夙傾畫將手裏的小盒子放下,轉身走向了久違的大床。
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了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夙傾畫正要閉眼,卻被一隻手指戳了戳。
“喂,你看見我家小娘子了嗎?她出去這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壞男人給勾走了,我很擔心她。”蕭承徹一臉無賴的蹭著夙傾畫的臉,問道。
也罷,到底是自己無理取鬧在先,自己終究是男人。
對於蕭承徹的示好,夙傾畫並不想搭理,白了一眼蕭承徹。吐槽道,這貨戲可真多,又開啟賣萌裝傻的機製了,懶得搭理他。
如此想著,夙傾畫便繼續扯過被子,腳把鞋子蹬了下去,蜷縮著身子開始睡覺。
蕭承徹心裏很是生氣,但看著夙傾畫睫毛微動,呼吸逐漸均勻,卻怎麽也狠不下心去打擾她。隻得歎息一聲,脫了外衣悄悄的睡在了夙傾畫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