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野原琳的說明讓春野櫻總算相信了她的話。
如果作為幽靈的話,那年齡倒是可以對上,畢竟幽靈是不可能長大的。
這似乎也能解釋為什麼野原琳會來到這裡,如果是遊魂的話,那死後飄到哪裡都是未知數,像自己作為遊魂的時候還不是飄到了忍界,才會成為現在的春野櫻。
只是作為幽靈還能使用忍術這點,春野櫻怎麼也想不透。
聽了他的疑問,野原琳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笑了笑,「那大概是因為我是三尾人柱力的關係吧。」
想當初,霧隱忍者會把她擄走,就是為了實施這項計劃,一方面想要嘗試製造新的人柱力為已用,另一方面如果失敗的話,就將她送回木葉,這樣暴走的三尾摧毀的,將是木葉的土地。
正因如此,琳才選擇了死亡,寧可死在卡卡西的手下,也決不讓敵人的詭計得逞。
她絲毫不後悔自己做出的選擇,因為她相信,如果換了卡卡西或是帶土遇到這種情況,也一定會
和自己做出一樣的選擇的。
春野櫻訝異的看著她,對她的勇敢相當欣賞,又很在意她說的名詞,「三尾人柱力是什麼?」
野原琳怔了一下,抬頭看向春野櫻,立刻明白這些孩子應該是被禁止了解有關尾獸的信息的,這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機密,而且為了保護人柱力,往往會嚴守秘密,防止其他國家竊取尾獸的機密,很多時候,人柱力會作為一種武器,被小心翼翼的藏匿起來,既讓人恐懼,又是對敵的武器。
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野原琳明白就算現在搪塞過去也不會被春野櫻相信的,只能苦笑著解釋了一下有關尾獸的知識,「我告訴你也算是違反了忍者的規則,被卡卡西知道,恐怕又要被念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所以你可不能隨便透露這樣的訊息哦。」
春野櫻挑起眉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忍界還有這樣的怪物存在,那就是說,當初他和艾斯在水下遇到的,其實是三尾的查克拉形成的尾獸形狀,或許野原琳的靈魂會存在也是因為三尾查克拉的關係,忍不住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但我不覺得卡卡西老師會像你說的那樣,他現在的樣子跟你陳述的完全不一樣,不僅喜歡看小說,還會經常遲到,而且懶懶散散的,哪會是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樣子。」
雖說能知道老師小時候的樣子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春野櫻實在無法想象卡卡西小時候居然是那樣的性格,時刻把什麼規則,守時掛在嘴邊,現在完全是被小時候的自己啪啪啪打臉了好嗎?!
野原琳的目光有些驚訝,想到卡卡西現在在春野櫻口中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多少有些傷感,「帶土和我都離開他,對他的打擊也很大吧,尤其是帶土……」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卡卡西和帶土的關係剛有些緩和,偏偏帶土就以那樣的方式離開了人世,可想而知對卡卡西的打擊會有多大,加上後來自己的決定,任性的把全部的責任都交給了卡卡西獨自承擔,想必也會給他心靈造成極大的傷害,畢竟那個時候,卡卡西也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年紀,一下經歷兩個好友命喪眼前,不頹廢也是難為他了。
野原琳很想對卡卡西說聲對不起,那時候她只單純的不想讓敵人詭計得逞,更不想死在敵人的手中,乾脆選擇撞上卡卡西的千鳥,也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愿,現在仔細一想,未免太過自私,讓卡卡西承受了殺死隊友的痛苦。
不過,好像這個願望再也無法實現了,畢竟,她已經是非人類了,也不能讓春野櫻代替自己完成這個心愿,否則恐怕連他也要被當做異類,受到自己牽連了。
春野櫻倒是不在意這些,他唯一比較鬱悶的,就是不知道怎麼回到忍界才好,「連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那我豈不是永遠回不去了嗎?」
這個海賊的世界也還不錯,如果他想,長久的留下也會混的很好,但春野櫻根本不想永遠留在這裡,偶爾來玩玩倒是無所謂,一輩子住在這裡,那怎麼行?
他還想回到忍界和佐助重逢呢。
以前一直在一起不覺得想念,如今分開,春野櫻才覺得同伴是多麼值得珍惜的,他寧可不要什麼金銀財寶,也想回到忍界,回到佐助和鳴人他們身邊去。
有了守護的東西,才會更加強大。
春野櫻始終相信,只有單純的追求強大是不夠的,好戰如神威,必然也有他自己的堅持和信念,否則怎麼可能支撐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呢?
說到這個,野原琳其實也很想回到忍界,畢竟那裡才是她的家鄉,是她夢寐以求想要回去的地方,即便是個幽靈,也想落葉歸根,哪怕只是看著其他人過的很好,也是滿足的。
「我們再想想辦法,說不定是可以回去的,」野原琳想了想,不管是她也好,春野櫻也好,能來到這裡必然說明兩個世界有什麼聯繫,如果能夠感應到查克拉,或許就是兩個世界相互貫通的通道,也不是完全沒辦法的,「只要有信念,我們就一定能夠回去。」
春野櫻看到她堅定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惋惜,嘆了口氣,「真可惜,像你這麼堅強的女性,如果能活下來,必然會有很強大的後代吧……」
不管是和卡卡西老師結合還是和其他忍者結合,相信野原琳都能生下很強大的孩子,這實在是一個讓人遺憾的事情。
「……?」野原琳愣了愣,對他這麼直接的說法有些臉紅,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現在的小忍者都這麼直接嗎?以前我記得卡卡西也好,帶土也好,都是很不好意思說出心裡話的,讓我在中間左右為難,而且我告白,還是鼓足了勇氣才對卡卡西說得,然後被拒絕了……」
想想也是,那個時候,帶土剛離世,她一時頭腦發熱,就對卡卡西說了那些話,他能接受才怪,何況帶土對自己有那樣的心思,也是不難發現的……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或許她未必會選擇那樣優秀的卡卡西,成為那個人的伴侶,必須要追逐上他的腳步和實力才行,實在是太過辛苦了。
「我實在很好奇,不知道卡卡西會選擇怎樣的女性成為他的妻子呢……」或許正因為自己已經死了,野原琳反而能坦然接受卡卡西對待自己的感情了,也沒什麼強求的想法,事實上,在自己被拒絕之後,她就明白卡卡西是不會喜歡上自己這樣的女孩的,只是單純的充滿了好奇。
春野櫻摸了摸下巴,想象了一下死魚眼的卡卡西身邊站著一名或是溫柔賢淑或是刁蠻任性的女性……
……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奇怪。
不過現在想想,卡卡西的身邊似乎從來沒站過什麼女性角色,倒是他經常會待在四代目的身邊,不肯走遠呢。
……意外的,這個畫面很是和諧啊。
春野櫻聳了聳肩膀,把卡卡西與水門在一起的畫面剔除出腦中,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才準備尋找艾斯,敞開嗓子就喊,「艾斯我餓了!」
「我是你媽嗎?!餓了就找我!」
艾斯灰頭土臉的從下方的船艙爬出來,身上都是灰塵,惹得春野櫻嫌棄的撇了撇嘴,揮手讓他離遠點,「你好臟。」
「真抱歉啊我這麼臟!還不是因為你和可愛的女生聊的太開心,所以船上的修補工作只能我來做了!」艾斯沒好氣的朝他埋怨,倒不是介意他和野原琳聊天,而是不跟他抱怨抱怨,就覺得吃虧一樣。
他能夠理解恢復記憶的野原琳迫切的想和同村人了解家鄉的心理,但理解歸理解,他是不會無視春野櫻的不勞而獲的!
春野櫻眨了眨眼睛,對他的埋怨倒也沒什麼反感,只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捲起了袖子,「你是要我來幫忙修理船嗎?先說好了,我除了破壞,不會別的哦,你別後悔。」
說罷,他作勢就要去砸這艘剛搶過來的大船,嚇得艾斯一個箭步撲上去,抱著他只差沒求饒了,「別!我的好兄弟!算我錯了好嗎!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我才把你砸的大窟窿補上啊!!」
艾斯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在找到航海士和醫生廚師之前,第一個要確保的就是船匠,不然每次遇到敵人,都被春野櫻這麼胡亂一砸,再堅固的船也堅持不了多久啊!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吵了,我去給你們做飯就是了,」野原琳無奈的看著他倆,總覺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勸解卡卡西與帶土的時候,忍不住習慣性的安撫了幾句,看向艾斯,「這艘船上有什麼吃的嗎?」
艾斯挑起眉頭,沒想到野原琳居然會做飯,忍不住扯開嘴角笑起來,點了點頭,「有,下面的船艙里有不少吃的東西,我看了一下,新鮮的水果蔬菜包括肉類都一應俱全,還有很多大米,我想他們應該是補給過後出發不久,不過……」
他看了一眼聽到大米就差點流口水的春野櫻,忍不住眉梢猛跳起來,覺得就算整條船上裝的都是大米,也不夠這個大胃王吃的,無力的嘆息了一聲,「我總覺得那些食物,不夠這傢伙吃一周的啊……」
「啊哈哈……」野原琳自然見識過這兩個男生的胃口,尤其是春野櫻,不是一般的能吃飯,想了想才道,「櫻君,雖然我也想讓你一次把米飯吃個夠,不過你想想,你是想每天都有米飯吃,外加其他的魚肉蔬菜吃飽呢,還是打算一次性把米飯都吃光,然後餘下的幾個月都只能吃魚肉之類的呢?」
「……」或許這個問題對別人來說沒什麼可選性,但對春野櫻來說,卻是相當難以抉擇的選項,他皺著眉頭糾結了好久,猶豫了半晌,才不情願的咂嘴,「那……那我就,每天吃一點吧……」
雖然他也很想一下子把米飯都吃光,但是想到這畢竟是在海上,什麼時候能遇到陸地也是未知數,搞不好接下來的兩三個月都沒有大米可吃了,心裡就心痛的不得了,最終還是選擇每天吃一
碗,好歹有個盼頭。
艾斯見狀,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乖乖配合的春野櫻,不由得對野原琳悄悄豎起大拇指,真虧她能想出這種辦法,才能控制這個熊孩子。
野原琳忍不住笑了笑,看著艾斯直搖頭,又覺得春野櫻還真是好哄,挽起袖子就去下面的廚房準備飯菜了。
或許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覺得春野櫻像個真正的十三歲少年。
春野櫻和艾斯與野原琳一直在海上飄蕩了幾個月,這期間,他們遇到過幾艘海賊船,也遇到過海軍,搶了不少的財寶,也不少志同道合的夥伴願意跟隨艾斯,漸漸地,艾斯也成為了海上小有名氣的一個海賊船長了。
這期間,春野櫻也在海賊船上度過了他的十四歲生日,儘管沒有父母和同伴為他慶祝,但還有艾斯和野原琳為他操辦,日子過得倒也很開心。
野原琳始終沒忘記要幫助春野櫻回到忍界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她擁有三尾查克拉的關係,她對查克拉的感知要比春野櫻強很多,幾次都曾經在汪洋中尋找到適合的位置,想藉助水遁潛回忍界,卻不甚成功。
春野櫻也跟艾斯提起過這件事,艾斯雖然驚訝居然還會有另一個忍者世界的存在,但也很快就接受了,畢竟野原琳和春野櫻跟自己太不相同了,真的另類的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居民。
不過對艾斯來說,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人,他都是真心把春野櫻和野原琳當成朋友的,既然不能強求他們留下,那就好聚好散,倒也來的痛快。
分別就是來的那麼出其不意,就像當初春野櫻莫名其妙來到這裡一樣,他只是在桅杆上幫艾斯綁栓繩,一個不小心掉入海中,居然就遇到了風暴。
艾斯的船在風暴中飄蕩,跌入海中的春野櫻彷彿被什麼力量吸引了一樣,身不由己的朝已經形成水龍捲的位置漂過去,野原琳見狀不妙,立刻跳入海中,試圖利用三尾的水遁抓住他,怕他在海中嗆暈出現危險,而就是這個舉動,讓她也跟著春野櫻的力量漂進了水龍捲之中。
艾斯不斷地大喊他們的名字,試圖讓船靠近,想要把他們救上來,強勁的風卻總是將船推遠,最終,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野原琳與春野櫻被水龍捲卷的越來越高,消失在了半空中。
「船長,這……」新船員莫名看著野原琳與春野櫻消失的方向,知道他們是從最初就跟隨船長的好友,不由得有些忐忑。
艾斯定定的看著天空,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船員,大喝一聲,「他們已經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我們也該前往我們要去的方向了!夥伴們!我們揚帆起航,前往顛倒山!」
「哦!」船員們一呼百應,朝著目標奮力前行。
艾斯回過頭,看向春野櫻和野原琳消失的位置,暗暗發誓。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他們都能在各自的世界,成就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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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他的身邊圍滿了人,有春野兆夫婦,有四代火影和卡卡西,還有幾個醫療忍者,這讓他終於安心了一點。
終於回到忍界了!
他忍不住長舒口氣,心放回了肚子里。
「小櫻,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告訴媽媽。」春野芽吹一見兒子清醒過來,忍不住急切的撲到床邊,不斷地詢問著,生怕兒子有個什麼萬一,她真的要崩潰了。
春野櫻一下子失蹤了半年多,他上次出去任務還是去年年底,自從掉落終結之谷之後,木葉派出了許多人沿途尋找,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而這次,居然是外出任務的忍者在回程經過終結之谷時,無意中看到了被河水衝上岸邊的他,才將他救回木葉診治。
所幸的是,春野櫻除了嗆水昏迷之外,並無大礙,身上也沒有重傷的痕迹,昏睡了一天就清醒過來了。
春野芽吹和春野兆又問了他許多問題,譬如這段時間究竟去了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被春野櫻搪塞過去,只是說自己失足掉入河裡,被衝到下游,又花了很長時間尋找回來的路,才會暈倒在終結之谷。
這種話,騙騙焦心的父母還行,但是對其他人卻沒什麼用處的。
春野櫻也心知肚明,但父母的嘮叨讓他有些頭疼,雖然理解他們的擔憂,卻也只想快點安靜一下,圖個清靜。
好半晌,春野兆夫婦才總算放下心,叮囑兒子好好在醫院靜養,便朝四代火影道了謝,迫不及待的回家為兒子準備愛吃的飯菜去了。
病房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醫療忍者為他檢查過後,確定他一切無恙,才向水門報告,之後便離開了病房。
房間里只剩下了水門,卡卡西以及病床上的春野櫻三人。
「好了,既然你父母已經離開了,那麼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水門微微皺著眉頭,對他剛剛敷衍父母的話完全不信,雖然不太想對小櫻露出這種態度,但事關木葉的安全,春野櫻失蹤了這麼久,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敵人或對木葉有企圖的人綁架套取情報,所以他是不是沒有中敵人的圈套或是被控制,都需要做詳細的確認才行。
春野櫻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的四下里看看,詫異的看向水門和卡卡西,直截了當的道,「咦?琳沒有跟我一起回來嗎?可我記得是她一直在保護我啊?」
被海水形成的龍捲卷到半空的時候,他看到野原琳奮力來到自己的下方,接著水流也飄到了空中,還利用三尾查克拉的力量將自己抱住,裹在其中,否則即便他是鐵打的身體,回到忍界也絕不會安然無恙。
可看現在的情況,也沒發現野原琳同樣在病房中啊,難道來到這個世界,她就變得看不見了?
……不會吧?
春野櫻奇怪的撓了撓頭,有些納悶。
他一臉茫然,而一旁的水門和卡卡西則極為震驚。
在聽到那個字的時候,卡卡西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慢了半拍,險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春野櫻不可能說出那個名字的,因為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除去已經死掉的,就所剩無幾了。
或者說,他其實說的只是一個同名字的其他人?
卡卡西顫抖著嘴唇,想要詢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水門看了他一眼,心底嘆息一聲,安撫的握住他的手,拍了拍,率先開口詢問,「小櫻說的琳是誰?是你在旅途中認識的朋友嗎?」
他不能僅憑一個名字就像卡卡西那樣反應劇烈,先別說當年的事情不是春野櫻這種年紀的孩子應該知道的,即便他知道,也不代表什麼,因為有關那個名字的事情,連卡卡西都不是徹底了解的。
春野櫻奇怪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有些好笑,直白的道,「就是野原琳啊,你們不是應該認識的嗎?她還說她是卡卡西老師的隊友,是四代大人的弟子呢。」
卡卡西的心臟猛地一震,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眼前似乎突然出現了琳死亡時口吐鮮血的畫面,剎那間冷汗直流,眼前一黑,險些站不穩腳步,朝後方栽了過去!
「卡卡西!」水門一下站起來,及時扶住情緒激動的卡卡西,皺緊眉頭,轉向春野櫻,口氣有些嚴厲,「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這不可能!
琳她明明……!!
小櫻是怎麼會知道的?!
而且,他說得是……
『她說』?!
那語氣就彷彿春野櫻曾經見過野原琳一樣!是由野原琳親口說出的這句話!讓他了解到其中緣由!
怎麼可能!
他不可能遇到琳!更不可能親耳聽琳說話的!
因為琳……
春野櫻有些訝異的看向水門,目光里多了一抹探究,視線掃過卡卡西,倒是確定了一件事。
看樣子,野原琳真的是卡卡西的隊友,而且是他親手殺死的。
但他奇怪的卻是四代火影的態度。
水門的態度很奇怪,那種不敢置信並不是因為弟子已經死亡的震驚,而像是有什麼隱情在隱瞞著外人,他的不敢置信,是驚訝自己會遇到野原琳這件事,並非知道野原琳這個已死之人!
難道說,有關野原琳的死亡,另有隱情?
春野櫻挑眉看著水門,目光里延伸出別樣的味道,讓水門立刻皺緊眉頭,表情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