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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佐助有些獃滯的看著春野櫻,大腦一片空白。


  這傢伙剛剛做了什麼?

  他們剛剛是……是……親上了嗎?!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還不能接受剛剛無意中發生的事情,神情木然的看著春野櫻,對方卻挑了挑眉,舔了舔唇瓣,然後露出個沒心沒肺的笑容來——


  「佐助你的嘴唇好軟。」春野櫻如是說。


  ……好軟……好軟……軟……


  軟你個頭!!!


  佐助只覺得自己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的一把按住他的頭,朝床上猛撞,幸好有枕頭,春野櫻才沒把床鋪給撞塌,「你發什麼瘋!大半夜的搞什麼鬼?!!」


  佐助快氣瘋了!


  這個混蛋,莫名其妙的失蹤,又莫名其妙的回來,沒有一星半點的解釋也就罷了,還大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間里耍什麼流氓!失蹤這半年,他到底跑到什麼鬼地方去鬼混了!居然學會這些無恥下作的東西!!!

  他恨不得用枕頭捂死春野櫻,一了百了!

  春野櫻倒是不在意被暴力對待,任由佐助撒氣一樣把他按在床上半天,直到他泄氣了,才動了動頭,起身揉了揉被按亂的頭髮,依舊笑呵呵的,「生氣完了嗎?」


  「……」佐助簡直無語,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春野櫻,跟他生氣,他不理會自己,就好像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被卸掉了力氣,跟他冷著臉,他又能厚臉皮的湊上來,死纏爛打的,還說一些奇怪的話來噁心自己!


  春野櫻也不在意,他一向一意孤行,如果佐助討厭自己,那不可能這麼擔心自己的死活,不過他也不是傻瓜,懂得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所以還是挺有耐心的,「佐助,你有沒有想我?」


  佐助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嫌惡的蹭了蹭自己的嘴唇,翻身側躺下來,眼不見心不煩,結果被春野櫻乾脆壓了上來,頓覺不妙,扭頭看著壓在自己側肩上的春野櫻,煩躁的問道,「你到底要


  幹嘛?!鬧的還不夠嗎?!是不是覺得這樣耍我們很有趣?!」


  他認定春野櫻這段時間又遇到了什麼強敵才會樂不思蜀,在外面瘋了大半年才回來,居然有臉問自己想不想他,簡直可笑!

  春野櫻眨了眨眼睛,覺察出他的煩躁,眯了眯眼,才道,「你以為我在耍你?」


  佐助一陣語塞,咬了咬下唇,臉色有些難堪,「你對鳴人說得那些話,以為我會相信嗎?那種糊弄人的解釋騙他還行,騙我就算了吧。」


  春野櫻看著他的表情,也知道自己那些敷衍的解釋是不會瞞得過佐助的,索性放開他,盤腿坐在床邊,想了想才道,「也不是我想瞞著你們,而是這件事是四代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的,我只是

  怕我說出來你們不相信罷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告訴你就是了,幹嘛朝我發那麼大的火?」


  提起這個,佐助氣不打一處來,翻身坐起,恨不得捏他臉上的肉,咬牙切齒的,「你有病啊!在終結之谷的時候為什麼自己跳瀑布,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消失在瀑布里,我和鳴人都快把整個終結之谷翻遍了?!就差要把終結之谷炸了來尋找你的死活!」


  那時候他真是絕望透了,如果說春野櫻是因為敵人太過強大而犧牲,或者是別的原因摔落下去,他都能夠理解。


  可偏偏,這貨是自己跳下去的!

  自己去作死啊!!

  春野櫻撓了撓頭,表情有些訕訕的,多少也有點後悔,他也沒想到,終結之谷的瀑布下面會有奇怪的忍術連接著其他的世界,他又不是故意的,只能抱歉的道,「我也不知道下面會有玄機啊,我還很奇怪的,跳下去撿自己的頭髮而已,居然就跑到了另一個世界,你說奇怪不奇怪?」


  「……另一個世界?」佐助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暫時放下對他的指責,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另一個世界?」


  春野櫻倒是毫無隱瞞,把自己遇到艾斯和野原琳的事情全盤托出,跟佐助說了個清楚,臨了還叮囑了一句,「這件事我就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再告訴別人了,不然四代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把我抓起來的。」


  他倒是不怕被抓,反正大不了逃出來也是無所謂的,但卻不想惹那麼大的麻煩,否則還會牽連他人,就不能這麼自由的跟佐助住在一起了。


  佐助有些不敢相信,怔怔的看著他,好半晌才把他說得事情消化完畢,「你是說,你遇到了空間忍術,然後掉到另一個空間去了?」


  「嗯,就是這樣的,」春野櫻爽快的點了點頭,顯得很興奮,「可惜我沒能多帶點財寶什麼的回來,,要是還有機會過去的話,咱倆一起去吧,當海賊也挺好玩的。」


  「……」佐助覺得,如果自己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是忍者的話,大概就要把他當做神經病來看待了。


  不過他也很清楚,春野櫻是不會撒這種彌天大謊的,因為根本是毫無意義的,況且,自己所學的知識和理論,了解的忍術之中,也的確有空間忍術的存在,既然連四代都認同了他的說辭,那自己根本是無從懷疑的,只是有些驚奇和感嘆,「居然有這樣的世界……」


  「所以我真的沒有耍你,而是沒辦法回來啊,好在有野原琳幫我……只是回來之後,我就看不到她了,好奇怪,你說她會不會升天了?」要麼就是投胎去了,春野櫻摸了摸下巴,越想越有這種

  可能,「真好奇她去哪裡了啊……」


  佐助翻了個白眼,對他的好奇無言以對,但轉念想想,畢竟那個時候,只有野原琳陪著他,相互支持,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再好奇也沒用,野原琳就算沒死,現在也是跟卡卡西一樣


  大,搞不好都跟卡卡西結婚生子了,長得再可愛也沒你的份!」


  春野櫻奇怪的看他一眼,有點想笑,湊過去道,「怎麼,佐助你吃醋了?」


  「吃……」佐助眉梢一抽,恨恨的看著他,咬牙道,「吃你的頭!你以為我是小姑娘嗎?再說這


  種不著邊際的廢話我就宰了你!神經病!」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春野櫻自從回來之後就跟哪根神經搭錯了一樣,凈說奇怪的話!

  「你就一點也不想我,不喜歡我嗎?」春野櫻盯著他,頗有些傷心,「我在那邊可是想死你了,恨不得趕快回來,我離開你之後才覺得,你還是挺可愛的,我也挺喜歡你的,真的。」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這種話你應該留給哪個女孩子說吧!我是男生!」佐助漲紅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幾乎要結巴起來,「我不是彌生,怎麼可能喜歡男生!」


  春野櫻淡定的瞥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道,「誰規定男生不能喜歡男生的?」


  「……」佐助一怔,吭哧了半天,卻真的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畢竟忍者法則上可沒規定這種事情,但話說回來,男的喜歡女的,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怎麼到了他嘴裡,好像正常的思維都變成廢物了一樣!「那也不能……」


  「那佐助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春野櫻想了想,覺得換種問法他可能會舒服點,「你有想過將來要娶什麼樣的女子,然後過怎樣的生活嗎?」


  佐助抿了抿唇,只能沉默的搖頭,他的確沒想過這些,事實上,忍者還是比較追求自由婚姻的,有些忍者甚至有早婚的習俗,因為畢竟忍者是個危險的職業,早些安家立業,也好讓父母安心,像自己的兄長鼬,也不止一次被父母詢問有沒有心儀的女孩了。


  鼬也到了成年,加上最近一年都在休養,並沒有外出執行危險的任務,他是宇智波家的長子,又是族長的兒子,自然擔負著振興宇智波一族的擔子,就算父親沒口頭表明,佐助也知道,未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恐怕就是兄長的了。


  「我倒是想過,」春野櫻晃了晃頭,覺得自己去往海賊世界最大的收穫可能就是這個,興緻勃勃的道,「我想找一個我喜歡的人當伴侶,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主要是我喜歡的就行了,然後他每天給我做米飯吃,我們還能一起做任務,一起賺錢,一起回家休息……」


  「停!」佐助原本還聽的很認真,前半部分倒是挺贊同的,到了後面,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眉頭皺起瞪著他,「你說的,跟我們現在做的有什麼區別!」


  說來說去,他還是在跟自己告白一樣啊!


  大半夜的,做/春/夢了不成!


  春野櫻看了他一眼,歪頭笑了笑,「所以要是佐助有一天有喜歡的人,那就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我不會強求的。」


  「……你有病!」佐助只覺得自己臉上燒的慌,對他這種無恥的話題感到反感,翻身躺下,「我要睡覺了!」


  「哦,」春野櫻看看他,倒也沒阻止,也躺回床上,見他沒繼續趕自己離開,理所當然的蓋上被子,閉眼呼呼大睡了。


  反倒是佐助死活也睡不著了,被他這麼一搞,人都氣精神了,翻來覆去好久,直到天色漸漸亮了,才沉沉睡過去。


  既然佐助沒趕自己回小房間,春野櫻自然也不會老老實實主動回去,況且他也不是個喜歡做家務的人,有收拾小房間的時間還不如多做幾個任務,多鍛煉鍛煉身體,索性就把小房間當成了書房,時不時還進去翻找一些佐助新的的忍術捲軸研究起來。


  他不想收拾,佐助也懶得動,雖然剛開始覺得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有些奇怪,但幾天之後,反而覺得真實起來,春野櫻是真的回來了,而不是他在做夢。


  橫豎他們一起外出任務的時候也睡過一張榻榻米,就當是任務需要,好在春野櫻是個睡姿很老實的傢伙,久而久之,佐助也就隨他去了。


  第七班似乎又回到了正軌,春野櫻仍舊回暗部與佐助和鳴人一同任務,只是這一次,他們兩個都死死盯著他,生怕他在做出什麼傻事,又失蹤了。


  春野櫻回來一個月之後,突然有一天,卡卡西有些疑惑的找上了他,「小櫻,火影大人讓我們去一趟火影樓,你換好衣服我們就過去了。」


  「找我?」春野櫻眨了眨眼睛,與同樣在換衣的鳴人和佐助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換好普通的忍者裝,朝佐助道,「我等會再回去哦。」


  「嗯,」佐助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卡卡西,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火影找他倆有什麼事情,還是有特別的任務,只能等他回來再說了。


  鳴人歪頭看看春野櫻,又看看佐助,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見卡卡西帶著春野櫻離開之後,才朝佐助開口,「佐助,你和小櫻關係真好。」


  「……說什麼呢,難道和你關係不好?」佐助不以為意,換好衣服把忍具收好,準備離開。


  鳴人見他要走,趕緊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個箭步追上他,「你跟小櫻就像一家人似的,真好,我好羨慕啊。」


  佐助翻了個白眼,「你不是還有父親嗎,有什麼好羨慕的,再說我和櫻都有自己的家人,什麼一家人。」


  「不是啦,就是感覺不一樣!」鳴人比劃了一下,有些說不清楚,索性作罷,注意力轉移到春野櫻身上,「也不知道我老爸叫卡卡西老師和小櫻去幹嘛,會不會有其他的任務啊……」


  「……誰知道呢,」佐助有點擔心的看了一眼火影樓,心裡不自覺的想到春野櫻提到的『尾獸』上,皺了皺眉頭。


  他有些擔憂,春野櫻和卡卡西也已經到了火影樓,見到了四代目。


  「火影大人,」卡卡西和春野櫻朝水門問好,顯得有些莫名,由卡卡西帶頭詢問,「請問有什麼任務嗎?」


  水門神情有些複雜的看了兩人一眼,嘆了口氣,起身道,「有個人很想見你們,所以跟我來吧。」


  「?」春野櫻奇怪的看了一眼卡卡西,卻見他也是一臉莫名,朝自己搖了搖頭,只要跟上水門的腳步,朝外面走去。


  水門並沒有把他們帶離火影樓,而是朝樓下走去,去了木葉醫院。


  這下子,春野櫻和卡卡西更奇怪了。


  難道說有什麼病人要見他們?

  可是沒聽說有他們相熟的人受傷住院啊……


  水門也不在意他們的莫名,帶他們進了木葉醫院,卻沒有上樓,而是轉了個彎,來到一處沒見過的通道處,朝地下走去。


  這下子,卡卡西和春野櫻更奇怪了。


  春野櫻從沒來過這裡,倒是卡卡西對這裡略有耳聞。


  這裡應該和暗部沒什麼差別,是木葉醫院的特別病房,一般來說,捕獲到敵人或需要控制敵人的時候,才會把人送來這裡,名義上是特別病房,其實說是審問監控室也不為過,就連施加咒印,也要在這裡進行。


  卡卡西更是不解了。


  水門也沒多言,帶著他們進入地下,走過旋轉的樓梯,來到一處病房前,門口有一名醫療忍者,見他來了,趕忙起身行禮,「火影大人。」


  水門點了點頭,溫和的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那名醫療忍者看了一眼卡卡西和春野櫻,才回道,「人已經清醒了許多,只是還非常虛弱,不能停留太久,也不能直接見面,所以……」


  「我知道了,讓他們在外面看一眼就可以了吧?她也應該能看到,是嗎?」水門詳細的詢問注意事項,醫療忍者一一作答,直到了解完畢才轉向卡卡西和春野櫻,耐心的叮囑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等下進去,恐怕疑問會更大,但是不管有什麼問題,等出來之後,我都會跟你們說清楚,盡量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可以嗎?」


  春野櫻和卡卡西對視一眼,同時向水門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四代火影這麼重視?


  水門這才放心,朝醫療忍者點了點頭,他便帶著三人一同進了室內。


  進去之後,卡卡西和春野櫻才發現這是一條通道,一直通向一個更大的醫療室,看起來像是封印班的地盤,巨大的透明玻璃里,有一張大的病床,旁邊擺滿了各種儀器,還有幾名醫療忍者在不斷的忙碌著,似乎有什麼重病的病人正需要治療。


  來到正面,水門深吸了口氣,轉向卡卡西和春野櫻,尤其看著卡卡西,語調有些沉重,「等下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太激動,尤其是你……卡卡西。」


  卡卡西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只能點了點頭,一點頭緒都沒有。


  倒是春野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露出了感興趣的樣子。


  見他們態度截然不同,水門不禁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那個沉睡了這麼久的人會突然醒來,或許正像春野櫻說得那樣,她已經回到了這個世界吧。


  想到這裡,水門轉身站到他們兩人身後,尤其靠近卡卡西的背後,生怕他等下會承受不了刺激一樣,可以隨時安撫。


  水門一離開,裡面的醫療忍者立刻行動起來,將病床朝巨大的透明玻璃這裡移了移,讓裡外的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彼此。


  春野櫻一眼看到了床上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挑起眉頭,有些驚奇的樣子。


  而卡卡西反應更是劇烈,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反射性的趴在了巨大的玻璃窗上,幾乎


  想要破窗而入!


  那是——


  野原琳?!!

  是琳?!!!

  卡卡西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突然炸了一樣,完全聽不到任何人說話,甚至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只能死死的瞪著白色病床上那個纖弱的身體,以為自己看到了幻覺!


  怎麼可能!


  琳……還活著?!!!

  只見病床上躺著的,正是野原琳,她的外貌已經不同於卡卡西和春野櫻心目中十二歲的樣子,而是更加成熟纖弱的外表,身體有些瘦弱,蓋著白色的薄被,原本是棕色的短髮已經留長,披散在枕頭邊緣,褐色的大眼睛稍顯無神,卻也看到了兩人的樣子,睫毛顫抖幾下,眼睛里湧出了淚花,便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她一閉上眼睛,醫療忍者們立刻將她移回裡面,進行嚴密的監控,怕她因為情緒激動而誘發危險,好在一切生命體征平穩,並無大礙。


  春野櫻很快反應了過來,並不意外,他從見到野原琳的靈魂,到回到忍界之後發覺水門態度有些疑問開始,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如今看來,當時水門想要隱瞞的就是這件事。


  野原琳沒死的這件事。


  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他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卡卡西,不太相信卡卡西千鳥的準頭會失誤,況且連卡卡西自己都覺得已經把野原琳殺死了,怎麼還會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卡卡西整個人都呆住了,怔怔的看著病房內,直到裡面的白色帘子被拉上,還是無知無覺一樣。


  水門看他這樣,忍不住嘆了口氣,他不想讓卡卡西知道這個真相,一方面是野原琳一直處於沉睡


  狀態,與死人幾乎無異,加上她體內的三尾極不穩定,隨時可能真的讓她喪命,所以隱瞞至今。


  另一方面,所有人都以為三尾如今處於野生狀態,如果被其他國家知曉三尾現在木葉,不但會讓琳引來殺身之禍,甚至會牽扯到很多國家問題,不能讓更多人知曉這個秘密。


  如今選擇告訴卡卡西和春野櫻,一個是考慮到野原琳已經清醒,並且生命體征平穩,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所以需要暗部時刻對她進行保護,二則是認為,有相熟的人陪在她身邊,會讓她更加安心和安慰吧。


  「……怎……怎麼會……」卡卡西喃喃出聲,像是在問水門,又像是在問自己,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琳……怎麼會……」


  還活著……


  琳……她還活著……


  她沒有死!!

  卡卡西不敢相信的看向水門,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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