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險些被發現
這種人才,甘願來為白二爺賣命,難道真是應了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
可這人一看雙眸就是心術不正之人,而且她剛剛看了他的手掌,手掌之間有許多的老繭。
如果一個人的易容術要達到登峰造極的花,那她的手一定要若嬰兒般嫩滑,這樣才不會將麵具弄傷。
這人的手一看就是習武之人,看來是團體作案!
“我覺得也不像,二叔雖然貪戀白家的錢財,但是他自來沒有什麽大誌,與江湖官場中結交的人,也並非什麽能能人異士,最多是有點錢和有點權的紈絝子弟。”白嵐銘點頭,也讚同雲凝雪的想法。
“你有什麽想法?”忽而又抬眸看著雲凝雪問道。
這女人點子太多了,每次都出乎人意料,這次他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聞言,雲凝雪神秘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至於……”
“嘔~”
話說道一半,雲凝雪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口不舒服,順便便幹嘔起來了,這是孕吐的症狀。
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是孕吐子厲害的時候。
“怎麽了?最近你怎老是這樣?”白嵐銘連忙上前扶住,拍著她的後背,凝眸道。
雲凝雪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塊特質的香料,聞後這才消停下來。
“雲丫頭你……”白老太爺都是過來人了,以前妻妾無數,現在兒媳無數,一看雲凝雪的這個症狀,便猜出一二,又想起剛剛白嵐銘看雲凝雪眼神中的閃動。
瞬間抄起手邊的拐杖,就朝百嵐銘打去,邊打還邊道:“你個混小子,誰教你的這麽幹的,這事要是傳出去,你要雲丫頭怎麽做人!”
白嵐銘被打的閃躲,卻有些懵,一手抓住白老太爺的拐杖,無奈道:“爺爺,您這是做什麽?我做什麽了啊?”
“雲丫頭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還說沒做什麽?!”白老太爺扯了兩下,沒有徹動,更是怒道。
“……”白嵐銘,無奈加震驚!
“……”雲凝雪,震驚加心虛!
“她怎麽可能……”白嵐銘連忙解釋道,忽而又想起最近雲凝雪老是幹嘔,身子一怔,側眸瞳孔微睜的看著她,“你……”
見狀,雲凝雪故作鎮定的拍開白嵐銘的手,衝著兩人一笑,其實是心虛一笑,但被她掩飾的極好。
“你這白府處於山腰出,北裘又是低平地,來了這幾日我委實有些習慣不了,但為了不給你們添麻煩,便沒有說,加上這地區的吃食偏甜,而我是無辣不歡,反反複複折騰這幾日,我就把胃給傷了,這才會出現的幹嘔現象,竟然讓你們誤會了。”
隻有她自己知道,兩雙眼睛盯著她,這一套話說下來,她自己有多緊張,背後全都是冷汗。
不是她不願意承認,在這個古代未婚先育,不禁對懷孕的女子有害,這肚中的孩子更是要背負一輩子的罵名。
這白家人多口雜,要是讓這兩位知道了,萬一整天想著給她弄什麽補品,被下麵的人知道了,傳出去到時候就麻煩了。
她就算在混蛋,在不要臉麵,可她的為她肚中的孩子考慮啊。
還有一個原因,她懷孕的事情一旦走漏風聲,可能就會給害他人一個可乘之機。
“是這樣啊!”聽後,白老太爺有些失落的收回拐杖,還有些埋怨,好似雲凝雪的一句話,就將他的孫子給打掉了一般。
雲凝雪思前想後,正盤查自己的話中是否還有漏洞,忽然感覺自己懸空起來,竟是被白嵐銘打橫抱起來。
“既然不習慣怎麽不早點和我說,從先開始你就好好的在房中呆著,白府的事情還不用你來操太多的心。”
白嵐銘雙頰有些微紅,但神情卻是很嚴肅。
“……”雲凝雪。
還來不及多說話,就被白嵐銘抱著悄然出了院子,回到了她的院子。
白老太爺瞧著白嵐銘此舉,頗為滿意,摸著自己的山羊胡,欣慰道:“不錯,這個榆木疙瘩也算是開竅了,現在沒有孫子無所謂,相信過段時間就有了,隻是不知道他那孫子什麽時候開竅。”
想起白安宸,白老太爺的神情又重了一份。
……
南菱國——“這裏麵是你母親離開之前留下的每一件東西。”
南菱皇將謝錦熙帶到曾經的太子府,他雖然登基稱帝,但是這裏麵卻被他保存完好,就算是夜瀚默貴為太子了,也沒有讓他住進來,而是另外給他修了一見別院。
謝錦熙抬眸,‘鳳熙苑’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應該是南菱皇的手筆。
推門走進去,裏麵很是簡約,又很是精致,而且格外的熟悉……
“當年我被朝局所控,太後將李皇後嫁給朕就是掌控朕,當時你母妃不見了後,朕親自去找過,可卻半點消息都沒有,可朕從來沒有忘記過你的母親。”
“曾經朕年少輕狂,與你母親惺惺相惜,以為待朕登基稱帝,便可以將她迎為皇後,朕甚至為她立下過廢除後宮佳麗三千的諾言,可惜,世事無常,朕還是疏漏了太後的野心。”
“她將李皇後安插進了太子府,造成了朕和你母親的誤會,你母親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便再也沒有回來過,若朕隻是平明百姓,朕自當舍棄一切,即便尋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她找回來,可朕貴為一朝天子,國不可一日無君,朕肩膀上的責任太重了,丟不掉,也不能丟掉。”
說著,南菱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搖了搖頭,“可朕終究是個男人,有一個愛的女人,還有一個未曾謀麵的兒子。”
“朕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們,所以才將這裏保留下來,就是為了等朕尋回你們,便讓你們在這裏居住,那個皇宮太髒了,不適合你們。”
皇宮太髒了,不適合你們!!
皇宮才是你的去處,你需要要奪下帝位!
這兩句話一直回想在謝錦謝腦海中,後一句是曾經養育了他二十幾年的生母,一個是才謀麵數次的生父。
勾唇一笑,帶著疾風。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別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