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隻要師妹,不要師姐
簡川伸手貼住某人的胸口,“這裏。酸味大地很!”
大掌施施然,非常自覺地停留在美好弧線這裏。
蘇蔓臉上烏雲密布,冷哼道,“請英俊的師弟,趕緊把你手拿開。”
簡川低下頭,聲音充滿磁性道,“沒當成我的小師妹,生氣成這番模樣?”
哼,就會往她心窩裏戳刀子。明明知道她對於沒來S大上學很鬱悶。
“有師姐,哪會要什麽鬼師妹!”蘇蔓鄙夷道。
簡川竟然笑起來,“師姐,是別人惦記的師姐。師妹,我隻有一個。”
說完,也不給蘇蔓思考的時間,就俯身親了上去。
嗚嗚,說好的吃醋生氣呢?不要親我,一親就沒力氣吃醋了。蘇蔓還想妄圖掙紮,在心裏不停地提醒自己。
但是某人吻功太厲害,很快就繳械投降。
第二天,蘇蔓一臉鬱卒地躺在酒店床上,看著神清氣爽的簡川早早地坐在陽台上,喝咖啡,看報紙。
欣賞著早晨A國的美景。
嗬嗬。越來越過分了!昨晚上,竟然在樓梯間,將她。
那畫麵太刺激,她不敢再回想。
隻記得樓梯間內烏黑一片,還有那不敢大聲喘氣的極度緊張。
最後某人逼著她不僅承認吃醋一事,還逼著她保證以後要多吃醋。
真是變態。
冷清的表麵下,隱藏著一顆欲說不能的變態心。
啊啊啊啊,蘇蔓再次揉著腰,有苦說不出。
簡川姿勢優美地端起咖啡,輕輕吹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小口。
初入口時苦澀,咽下去後,口腔裏充溢著清香。
嗯,不錯。跟某人一樣。
吃下去之前,就是個渾身長刺的小刺蝟,等拔了刺吃,意外地非常美味。
已經被想象成刺蝟的蘇蔓,在床上長籲短歎的,好不“悲涼”。
還時不時地怒視陽台上的肇事者。
簡川冷冷地看著某人,將其射過來的冷箭悉數收下,“知不知道,這樣瞪著男人,會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蘇蔓一愣,一下子緊張起來。
能不緊張嗎?白天和黑夜,24個小時隨時待命,迎接簡大少爺的,征服欲!
她可是深刻了解過,也深刻見識過。
“沒有,沒有了!”蘇蔓趕緊擺手示弱,“我隻是想問你,今天我們去哪裏玩?”
“快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吃早餐。一會,菲菲要過來接我們一起參觀母校。”簡川朗聲說道。
蘇蔓愣在那裏。什麽?今天還要見那個孫菲菲?
還要一起參觀人家情深師姐弟的母校?
她又要當電燈泡啊?
簡川瞅著蘇蔓皺著眉頭呆坐在那裏,哪會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他起身回到房間,坐在床邊,伸出手,命令道,“過來!”
蘇蔓撇著嘴,從被窩裏爬了出來,然後爬到簡川懷裏。
聽話地不要不要。
簡川對此非常滿意。
他擼著蘇蔓的長發,“嗯?吃醋也要有個度!”
蘇蔓悶著頭不說話。心裏腹誹道,誰讓你們是師姐弟,還一起約會,還有什麽鬼約定!
“孫菲菲呢,就是我之前相處地很好的師姐。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簡川耐心地解釋道。
“那你,你,喜歡她嗎?”蘇蔓仰起臉,盯著簡川問道。
相處地很好?嗯?
“這個問題有必要問嗎?”簡川無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這小女人還要追問。
蘇蔓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我隻要師妹,不要師姐!”簡川壞心眼地將蘇蔓再次壓倒,在她耳垂邊蹭著。
“壞蛋,誰是你師妹了?”蘇蔓掙紮道。
“是嗎?那剛好今天我重遊母校,看看有沒有漂亮師妹?”簡川繼續逗道。
蘇蔓明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可是,眼圈還是忍不住紅了。
簡川一愣,哦,自己挖的坑,再累也要自己填好。
他趕緊補救道,“我可不想再找個笨蛋來養。一個久夠了!”
蘇蔓一聽,原本在眼圈裏打轉的淚水,就這麽流下來了。
她抽噎著,“那你去找個聰明的小師妹,我絕不攔著!”
眼淚婆娑地樣子,看起來好可憐。
簡川伸手捏住某人的小鼻子,“我就喜歡笨的。”
蘇蔓一瞪,“你才笨!”
簡川好笑地看著她,“我就是因為笨,才找了你!”
蘇蔓咬著唇,心裏不得不承認,冰山簡川一旦開發出說情話的技能,那能量簡直是核級別的。太有殺傷力了。
“好了。別讓人家等久了。”簡川起身。
蘇蔓長歎一聲,隻得起身去迎接美貌師姐的“好意”。
白薇薇回去之後,就繼續拒絕見宋星。安保措施增加了好幾倍,宋星連她的影子都見不到。
他氣得肝疼,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總不能學秦風吧,用下三濫的招數把她騙過來。
白薇薇心裏忐忑到不行,不知道秦風接下來會怎麽對她。
宋星的那幾腳踩得太好。高興的同時,她也在擔心,這種睚眥必報的人渣怎麽會放過她們。
可很奇怪,幾天過去了,什麽風聲都沒有。
白靜荷隻是打電話過來問了下那天的情況,別的什麽都沒提。
越是什麽消息都沒有,越是可怕。
誰知道,秦風在後麵醞釀著什麽狂風暴雨。
其實,白薇薇擔心地早了。
秦風目前還沒精力找她算賬。
那天晚上,秦大總裁被宋星踩了幾腳之後,就直接又疼暈過去。
等再醒過來時,天都大亮了。
他竟然在地板上是睡了一夜。
醒過來之後,他就立刻感受到下體那種鑽心的疼。
什麽時候遭此大罪的他,竟然又疼暈過去。
如此這般折騰了很久,他才稍微緩了過來。
又極其艱難地挪動身體,一點一點地向床頭的座機爬去。
期間各種疼痛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後背全是汗,順著脊背流下來。
終於夠著電話,將求救電話撥了出去。
私人秘書趙慶第一時間跑到莊園,見到慘兮兮的秦風。
褲襠處鮮血都滲了出來。
平日裏極其注意儀容的秦風此刻全無形象。
濕漉漉的頭發緊緊貼在臉上,氣喘籲籲地躺在地上,如同一條快要死的魚。
要不是強烈的報仇心在支撐著他,說不定他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