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戰鬥機!
所有人都望著那高處的五道身影,黑衣凜冽的身影映照在他們所有人眼前。那一拳轟飛巨獸的畫面,至今還在多數人腦海裡面定格,震撼至極。
十大超級勢力看著那高處之人,對方的身影他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風雲爭霸賽」這種遊戲界的大型賽事,沒有哪個老玩家會不去關注,裡面總是有著不少亮眼的新人出現。
像「影殺」,像「神話」的雷火雙星,以及「千古名劍」的天驕子……
這份「風雲爭霸賽」亮眼新秀的分量,要比那個什麼十大新星重的多,對「時光會遠行」、「夜·瑾涼」等人的遊戲地位,也有著不小的提高。
「是他!」
鳳凰注意到為首這名刺客,對方的身形她印象再深不過,正是上次在擂台上擊敗她的那名刺客,對後者的實力她至今記憶深刻,尤其是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弱點……
「就是他們?」
孤雁回頭問了問之前和「影殺」戰鬥過的鹿嶼等人,得到後者們肯定的回復之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慢慢道:
「很好…」
「抹茶味姑娘」此時身邊已經聚集了大批「歃血為盟」之人,後者們中的一批高手緊防在「抹茶味姑娘」身邊,防止她再受到類似意外的傷害,保護團隊的指揮永遠是一個團隊的重中之重。
而「抹茶味姑娘」此時一雙晶潤的眸子,深深注視在那道黑衣的身影身上,她玲瓏的嬌軀在風中微微顫抖,裸.露在裙擺外面的一截白腿如玉般迷人,前者看著「影殺」當先那名刺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秀眸中有一絲感激,卻又好像摻了點複雜的東西,彷彿帶有陰謀的味道。
不過,所有的玩家和npc沒在這件小插曲上耽誤多少時間,便又投入了和血獸的作戰中,這一波獸潮必須要防住,要感慨的話還是待會兒再說吧。
林恆也沒有浪費時間去理眾人的反應,這正是交戰的緊要時候,處於戰場之中,到處都是血腥氣味瀰漫,別的心思都得先放下了,在他的帶領下,「影殺」立馬投入到對血獸的防禦戰中。
而且他剛才對血獸出手,並不是特意為了救「歃血為盟」的人才做的,只不過那個倒霉的傢伙好死不死的正好擋在了他前進的路上,順道清理了罷了。
而且如果這樣可以給「歃血為盟」留下點好感的話,他也樂的而為,將來畢竟是要和「千古名劍」正面碰撞的,孤家寡人可贏不了穆紫然…
月華駐軍和教會聖職人員正在不斷投入戰場,但血獸的數量仍舊源源不斷,,林恆眼神望向那坐落著月華獸場的方向,到底那深處發生了什麼?這群血獸又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
和法師們截然不同的音節咒語在戰場上高聲響起,一束又一束比之前更加粗大的白光在天空中亮起,將周遭的陽光都給遮擋下去。
是副審判長塔費爾身邊的幾位終於出手了,畢竟是受皇室邀請過來幫忙的,他們也不好做得太過,雖說出工不出力,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此次教會派來增援月華城聖職者的,都是審判長下屬的「裁決所」的人,教廷老牌機構,在戰鬥力方面還是毋庸置疑的。
「嗡嗡嗡嗡」
副審判長身邊的幾位顯然都是二轉中不俗的高手,代表了聖術的白色能量,釋放起來感覺已經有了接近三轉般的威勢。
一道道粗大的白光掃過npc,掃過玩家,然而在落向那些猙獰的血獸的時候,後者們卻是盡皆被化作一道道血煙,慘叫聲不斷,如同直接清場了一般,在獸群中露出大片空地。
「我去開掛了吧,為什麼他們的技能這麼吊!」
陽光與黑夜的這句話,也正是林恆心中想問的,為什麼教廷的招術對這些血獸就格外有效呢?
相比之下,玩家們的技能反而大打折扣了,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這群血獸和教廷有關?
如果不是沒有證據的話,他甚至懷疑,這血獸攻城的事是不是就是教會搞出來的,以對方對聖羅蘭的態度,還真有可能…
這在官方公布的遊戲背景上,都是有詳細描述的,教會、法師塔等古老勢力傳承,一直屈服於聖羅蘭女皇的威嚴之下,兩者間的關係非常敏感。
轟轟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傳來,一處戰場之上硝煙瀰漫,從中傳出一道非常囂張的叫喊聲:
「你們這群臭狗屎,看看爸爸炸死你們!」
轟轟轟轟轟
又是一大波爆炸,戰場上不少的目光都被這道聲音吸引,然後他們便看到一名黑衣刺客,從高處的建築之上掠下,猶如滑翔一般,在空中快速穿過,順便投下了幾顆大號的黑球,引起的爆炸一波接上一波。
此人自然就是炸彈狂人了,自從林恆把他做任務得到的【漂浮之羽】給了對方,前者簡直是如虎添翼一般,炸彈人變成了轟炸機,指哪打哪!
「卧槽,你個蠢貨,下蛋能不能下準點!」
逆天星辰灰頭土臉的從一面牆後面出來,指著在天上滑翔的炸彈狂人就是一通罵,前者剛剛受了無妄之災,差點沒被一枚炸彈給轟飛了出去。
「你大爺的才下蛋呢!」
炸彈狂人在空中一陣氣急,別說,他這飛到空中扔炸蛋球的樣子,還真和下蛋有的一比,難怪逆天星辰會如此形容他。
逆天星辰懶得理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匕首掏出立馬朝著旁邊的一頭血獸殺去,刀花婉轉間,便是對著對方的弱點而去。
嘭嘭嘭嘭嘭
幾道血花瞬間爆裂而開,逆天星辰的身影直往另一個方向殺去,而在他身後,一隻遍體鱗傷的血獸無聲無息的垂倒了下來…
【縱靈斬】
上官丹青挑了一頭體型明顯比其它大上不小的傢伙,這一道隔空斬擊也只是讓對方摔飛了出去,卻並未受致命傷,比她想象中的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