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世子暈倒了

  第68章 世子暈倒了

    秦澤禦拿到了玉如意,秦澤熙心裏愈加不忿了。


    他拉著嶽征名幾個人,連飯都沒吃就找了個地方密謀去了。


    “臭傻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娶了個那麽漂亮的女人不說,好事還都被他占了。”


    嶽征名想到這事,比秦澤熙還要氣憤。


    “要我說,咱們幹脆直接弄死他得了。”


    秦澤熙可不敢這麽做:“你瘋了,到時候不用證據,我父王就敢把咱們全都弄死。”


    提到曾經血戰沙場的雍親王,哪個不怕。


    劉彥奇趕緊讓嶽征名打消這個念頭:“弄死我們事小,隻怕還要連累家人。”


    秦至附和道:“是啊,誰不知道王爺瘋起來,根本不講道理。”


    嶽征名不說話了。


    雍親王不講道理,他可是領教過的。


    當年他險些被那個傻子殺死,雍王也就沒收了傻子的弩。


    真要殺了傻子,雍王肯定得拉足了陪葬。


    眼看著大家都沉默了,秦澤熙說道:“嶽哥,我看你昨晚那個辦法可行。”


    嶽征名便把昨晚的計劃描述了一遍。


    最後說道:“咱們隻要引開傻子,再將世子妃騙出來,他一個女人被占了便宜也隻能認了。”


    劉彥奇附和道:“對啊,現在那傻子全聽世子妃的,咱們隻要拿住了世子妃,也就拿住了傻子。”


    想到那麽漂亮溫柔的世子妃,秦至眼睛直放光,他搓了搓手,道:“這種辛苦的事就由我代勞好了。”


    秦澤熙不悅的瞥了他一眼:“滾,這女人可是我先看中的。”


    秦至心裏打定了注意,隻不想和秦澤熙爭執,便住了口。


    劉彥奇看著秦澤熙笑道:“到時候你辛苦一些,隻要這世子妃有了你的種,就算那傻子繼承了王位,又能怎麽樣。”


    秦澤熙比誰都希望想法變成現實

    不過這計劃怕是還有很多漏洞。


    “那傻子一心護著世子妃,隻怕不會輕易被騙走。”


    嶽征名琢磨了一會兒,說道:“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之前王爺叫世子妃過去問話,就派人把傻子騙走了?”


    “你就沒打聽過王爺用的什麽招?”


    秦澤熙也記得這事:“是有這麽回事,可具體用的什麽,我可不知道。”


    “不過我猜著,八成和王妃有關。”


    嶽征名一拍手,笑道:“這還不好辦,到時候我們找個人假扮王妃,還怕他不走。”


    ……


    趙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的羊脂白玉。


    至少有15厘米長。


    通體白,透,細潤,不帶一絲雜質。


    這要是帶回現代世界,肯定是博物館收藏級別的了。


    這麽一個收藏級別的玉如意,此刻就捧在她的手心裏。


    簡直和做夢一般。


    “夫君啊,”趙旖然覺得自己的兩手負有千鈞重,生怕一個不小心失了手,“快點收起來,我要拿不穩了。”


    秦澤禦卻一點都不當回事:“你要喜歡,等哪天我帶你去宮裏轉轉,比這好的還有呢。”


    “真的啊?”趙旖然還沒去過皇宮,被秦澤禦這麽一說,心裏的小火苗嗖的一下就被點起來了。


    秦澤禦:“當然是真的。”


    趙旖然高興了,“那你可別忘了。”


    “不過我聽說皇宮可大了,到時候你可拉住了我,別把我丟了。”


    趙旖然覺得自己可沒出息了,去個皇宮就能高興成這樣。


    這哪天正當了王妃,她還不得高興壞了。


    因為所有參賽選手都找了一天一宿兔子,今天太師就沒安排什麽活動。


    明天再舉辦一場賽馬,這次賽馬節就正式落下帷幕了。


    今天沒事,趙旖然便請秦澤禦教她騎馬。


    秦澤禦的高頭大馬不適合趙旖然,他特意從馬場裏挑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


    要比普通的馬矮了一大截。


    即使這樣,趙旖然上馬前依然覺得腿肚子發顫。


    “夫人,你這樣上馬,”秦澤禦躲得遠遠的,一邊比劃,一邊說,“先把這隻腳踩上去,另一隻腳一抬就上去了。”


    說的容易。


    這馬又不是不會動的小汽車,她踩到馬磴子上,不是往前晃就是往後晃,怎麽把右腳抬上去。


    秦澤禦看她踩了半晌都沒踩穩,頗為無奈道:“夫人,你好笨哦!”


    趙旖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才笨。”


    “明明是你這個師父不會教,還說我笨。”


    秦澤禦:“可是我父王就是這樣告訴我的呢,我那時才五歲,一下就學會了呢。”


    “嗬嗬,”趙旖然無語道,“五歲會騎馬了不起啊,你也不看你多高。”


    秦澤禦站的遠,趙旖然沒有扶手,她衝秦澤禦擺了擺手,神情頗為不悅道:“你離我那麽遠幹什麽,快點過來扶著我。”


    “哦,”秦澤禦明白了,他三兩個大步走過去,不由分說就把人抱起來放到了馬背上。


    嚇得趙旖然摟著他的脖子大叫:“你幹什麽,快點鬆開我。”


    “我害怕,快點放我下來。”


    “我恐高,這馬不穩,快點放我……”


    趙旖然喊著喊著,忽然不喊了。


    因為她忽然感覺到馬腹往下沉了沉,隨即便感覺到身後貼上來一堵牆。


    男人的兩隻手臂很快從她兩邊穿過來,拉著韁繩,輕輕的動了動,小馬得到指令便噠噠噠的跑來了起來。


    “夾緊馬肚子,”身後的聲音擦著耳邊傳了過來。


    趙旖然下意識的按照他的說法去做。


    果然比剛才穩當多了。


    也有可能是身後有人護著的關係,反正她現在很安全。


    莫名的開始臉紅耳熱起來。


    好在馬匹跑起來帶了些風,讓她臉上的熱意很快降了下去。


    可心髒一直在劇烈的跳動,且怎麽都平靜不下來。


    兩個人距離這麽近,總讓她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其實自從穿越過來,兩個人一直同床共枕,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個早晨是從他懷裏醒的了。


    而且他睡覺隻穿個肚兜,兩個人少不了肌膚相貼。


    那個時候,她也能穩住情緒。


    可現在兩個人明明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卻比那個時候還要旖旎。


    小馬跑起來一時半會停不下來,轉眼兩個人就出了營區。


    趙旖然被顛噠的骨頭有些鬆,再加她一直提高警惕,時間一長就容易懈怠。


    此刻她就完全撐不住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了身後人的懷裏。


    別說這種感覺還挺愜意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那雙握著韁繩的大手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小複上,一點一點試探,滲透,直到徹徹底底的把她抱進懷裏。


    趙旖然臉紅的像深夜裏火爐裏的炭火。


    耳邊是男人不輕不重的呼吸,後背是男人如鼓的心跳,身前是圈在她要肢上的一雙手臂。


    可以說,周身都沾染著他的氣息,嚴絲合縫。


    莫名的,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夫人啊,”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擦著她的耳廓,蘇蘇麻麻。


    趙旖然嗯了一聲,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秦澤禦:“明年春天我們再出來騎馬好不好?”


    趙旖然轉頭看向他:“為什麽?”


    秦澤禦:“那個時候花開了,我再帶你出來騎馬。”


    趙旖然笑道:“現在不也在騎馬?”


    秦澤禦:“這個時候都沒有花,我想知道,到底是你漂亮還是花漂亮。”


    趙旖然被他說臊了:“我哪有花漂亮。”


    秦澤禦:“那可不一定,我就覺得你比花還好看。”


    “你在我心裏可是最好看的呢。”


    趙旖然被人誇的心花怒發,抿嘴笑了:“傻子!”


    “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


    秦澤禦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傻,“上次李太醫說我這腰一個月就好了,我剛才數過了呢,今天正好三十天了。”


    趙旖然下意識的反問道:“你什麽意思?”


    秦澤禦理所當然道:“我們能要娃娃了啊。”


    趙旖然:“……”


    果然這個茬是過不去的。


    “你就沒覺得我們還小?”


    “還沒做好做父母的準備,不適合要娃娃?”


    聽這話就不像好話,秦澤禦反駁道:“為什麽沒做好啊?”


    “我都19歲了呢,嬤嬤說他老家的小子,18歲就有娃娃了呢。”


    他有些像賭咒發誓那般的說道:“夫人你放心,等有了娃,一天都不要你帶,全都交給我帶好了。”


    未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親自帶娃,畫麵有點過於美好。


    趙旖然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好,這是你說的你帶娃。”


    秦澤禦:“就是我說的。”


    雖然秦澤禦的要求正常,但趙旖然還是覺得兩人沒發展到那步,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等回了京城,請李太醫再給你看看,如果沒事,那我們就能要娃了。”


    兩個人同乘一匹馬,徜徉在深秋的大山裏。


    被暖融融的陽光籠罩,周身都散發著一抹金燦燦的光芒。


    趙旖然依偎在秦澤禦的懷裏,時而被他的傻氣逗笑,兩個人一路歡聲笑語。


    在這秋意濃鬱的荒原裏,留下一段格外美好的記憶。


    夜色降臨時,兩個人回到了營地。


    碧羽一直等著她回來,就站在帳篷門口。


    “世子妃,您可回來了。”碧羽扶著趙旖然下馬,直接將人送進了帳篷。


    看四周沒有外人,低聲道:“剛看見好幾個人在附近鬼鬼祟祟,怕是今晚要做什麽壞事。”


    趙旖然早有心裏準備,吩咐碧羽道:“你先伺候世子梳洗,再弄些吃的。”


    那些壞人要做什麽,碧羽一點底都沒有。


    但看世子妃不急,她也就安了一半心。


    先伺候了世子洗漱,又給世子弄了些吃的,“世子妃讓您先吃點東西,一會兒有話要跟您說呢。”


    秦澤禦急不可耐道:“那我這就去找夫人。”


    他話還沒說完,往嘴裏塞了塊牛肉就去了趙旖然休息的帳篷。


    “夫人,夫人,你要和我說什麽?”


    趙旖然看見秦澤禦急匆匆的過來,將手指按在紅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秦澤禦立刻放輕了動作,他悄悄的走到趙旖然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夫人要說什麽?”


    趙旖然貼著他的耳朵,耳語道:“今晚不管發生什麽,都要跟在我身邊。”


    秦澤禦眼睛一亮:“那我能抱著夫人睡覺麽?”


    趙旖然:“……”


    “你能不能不要總想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秦澤禦乖巧的坐到趙旖然身邊,笑著說道:“那我都聽夫人的。”


    趙旖然:“我就怕你一會兒就忘了我的囑托。”


    秦澤禦舉手發誓:“保證不會。”


    秦澤禦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清晰,掌心有薄薄的小繭子。


    趙旖然很喜歡握他的手。


    看他舉起來,一把抓在手裏狠狠的搓了搓,“這是你的說的啊。”


    兩個人正說著話,忽然有隻飛鏢打了進來。


    那飛鏢穿過帳篷,打到帳篷中間的一棵大柱子上。


    箭頭處紮著一張字條。


    就知道就今晚會有大動作,趙旖然起身去拿字條,卻被秦澤禦給攔住了。


    他從袖子裏摸出一條手絹來,隔著手絹把字條拿了下來:“夫人啊,父王說這種東西容易喂毒呢。”


    趙旖然生活在現代,沒有古代生存經驗。


    聽他如此說,倒是發覺自己大意了:“夫君,你好聰明哦。”


    秦澤禦得意道:“那當然了。”


    “快看看,寫了什麽,”趙旖然催促道。


    秦澤禦很聽話,飛快的去拆字條。


    趙旖然忽然想起點什麽,下意識的按住了他的手:“等一下。”


    秦澤禦:“怎麽了?”


    趙旖然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她第一次和秦澤禦出去逛街,中途秦澤禦被人騙走,她就被雍親王給帶了回去。


    這事她後來問過秦澤禦,說是看見了什麽熟人。


    仔細追問後,他又說記不起到底是什麽熟人了。


    趙旖然覺得,隻要她和秦澤禦在一起,那些人就不能拿他們怎麽著。


    畢竟是手握大權雍親王的嫡子,哪個不想要命了。


    除非把他們分開,這樣才有機可乘。


    趙旖然讓秦澤禦把腦袋偏下來,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一會兒不管字條裏寫了什麽,都不準離開我。”


    秦澤禦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好,我都聽夫人的。”


    趙旖然放心了一些。


    “那你打開吧。”


    紙條裏邊隻有一句話:“想知道王妃的消息嗎?現在一個人來左營後邊的土山。”


    “注意,隻能你一個人來!”


    秦澤禦隻看到王妃兩個字就急了:“娘親啊,娘親啊,”他急的跳腳,哪裏還記得趙旖然的叮囑,“我要去找娘親。”


    他抓著紙條就往外跑。


    趙旖然趕緊去追:“夫君,你別急,他們肯定是騙你的。”


    秦澤禦哪裏聽得進去,想到字條後半句,隨即命令道:“你們都不準出來,別壞了我找娘親的事。”


    秦澤禦扔下這句話就跑了。


    趙旖然站在門口,心急如焚的看著他逐漸消失在黑夜裏,無聲的歎了口氣。


    泥鰍擔心世子出事,隨手點了幾個人,拿上火把就要去追。


    趙旖然皺眉問道:“泥鰍,你幹什麽去?”


    泥鰍:“去找世子啊,這麽黑燈瞎火的,世子一人跑了,萬一出點事可怎麽辦。”


    趙旖然繃著小臉,當家主母的威嚴勁拿捏的恰到好處:“不許去。”


    “為什麽?”泥鰍不理解,“萬一……”


    趙旖然忽然變了臉色:“我是世子妃,還是你是?”


    她眼見著泥鰍不服,尋視了一遍眾人,冷聲道:“世子有令,誰都不許壞了他找娘親的事。”


    “誰要敢輕舉妄動,別怪我不客氣。”


    泥鰍氣呼呼的扔了火把,背著世子妃不甘心的罵道:“就知道女人隻會壞事。”


    “世子真要出點什麽事,一定告到王爺那。”


    從今天下午開始,秦澤禦的帳篷就被人監視上了。


    眼見著秦澤禦衝出去,泥鰍又要帶人去找,他們還擔心壞了好事。


    沒想到趙旖然竟然攔住了泥鰍。


    正好可以按計劃行事。


    秦澤熙得到消息後,預感距離擁抱美人又進了一步,磨拳磨掌,就等今晚玉成好事了。


    剛有人丫鬟送來一大碗鹿血,他想都沒想,一口悶了下去。


    今晚一定要把小美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秦澤禦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時辰,趙旖然便在門口站了大半個時辰。


    碧羽擔心趙旖然凍著,回屋給她拿了件加棉的大紅色厚鬥篷。


    秀兒聽聲音出來查看情況,被趙旖然給勸回去了。


    碧羽眼見著天色越來越黑,心裏越發的擔憂起來,“世子妃,要不讓泥鰍出去找找吧,奴婢這心裏總懸著,萬一……”


    趙旖然涼颼颼的看了她一眼。


    碧羽立刻閉上了嘴。


    又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忽然看見秦澤熙的小廝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世子妃,不好了,不好了,世子爺出事了。”


    趙旖然下意識的問道:“出了什麽事?”


    小廝哭唧唧的說道:“世子剛才在後營暈倒了,正好遇到二少爺。”


    “二少爺便把人抬回了自己的營帳。”


    “世子暈倒了?”趙旖然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還是碧羽反應迅速,將她扶住了。


    小廝連忙點頭:“可不是,世子暈倒了,好像是舊病犯了,世子妃快過去瞧瞧吧。”


    趙旖然抬腳就要走,碧羽卻在這時攔住了她:“世子妃,您忘了給世子拿藥。”


    趙旖然怔了一下,恍然間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記性。”


    她又急又切的對小廝說道:“稍等我一下,我拿上藥就走。”


    趙旖然說完這話便回了帳篷。


    泥鰍聽說世子出事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等不及趙旖然出來,揪住小廝的衣領追問道:“世子果真在二少爺那裏,先帶我過去看看。”


    小廝皮笑肉不笑的攔道:“二少爺隻說讓世子妃過去,可沒說讓您過去。”


    泥鰍氣抬腳踹他,卻被他一躲閃過。


    泥鰍氣瘋了:“世子妃怎麽還不出來。”


    “說是去拿藥,拿藥要這麽久嗎?”


    “我剛才要去找人,世子妃就攔著,我看世子妃不知道想什麽,八成不是成心要救世子。”


    泥鰍在這裏吵吵著,看得小廝目瞪口呆。


    之前不都說世子妃最會管束下人了嗎,怎麽泥鰍這麽放肆。


    難不成因為世子出事,大家都急亂了?

    泥鰍觀察著那小廝的臉色,故意大聲又罵了幾句,還不見趙旖然出來,氣的直往帳篷裏衝。


    “我倒要看看世子妃是不是在找藥,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


    小廝隻會煽風點火:“你敢進帳篷?”


    “憑什麽不敢!”泥鰍被人激怒,果真衝進了帳篷。


    “放肆,你竟敢闖我的營帳,瘋了!”


    “我怎麽瘋了,世子妃剛才攔著泥鰍找世子,現在又拖延時間,怕不是有什麽問題?”


    “我能有什麽問題?”


    “嫌棄世子傻了,不甘心,也不是沒可能。”


    “好啊,你這多嘴的奴才,今天就是故意來氣我的吧?”


    “難道不是世子妃做賊心虛,放著世子不管,這才暈倒了,世子妃都不去救人,難不成想讓世子出事?”


    “你個小蹄子,竟敢指責我!”


    “啪,”


    ……


    屋裏接連不斷的傳出吵鬧聲,有人哭,有人罵,還有人挨了一巴掌。


    隨後就看見一人身穿紅鬥篷低著頭跑了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用手絹抹著眼淚,磕磕絆絆的往秦澤熙的帳篷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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