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小王爺的體力
第124章 小王爺的體力
果然如秦澤禦所說,他一整天都沒去朝堂。
午飯晚了兩個多時辰。
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又去趙家走了一趟。
還騎了那麽久的馬。
午飯過後,趙旖然昏昏欲睡,喝了點安神茶便回房休息了。
秦澤禦雖然比趙旖然睡的還少,但他精力旺盛。
飯後看了一個多時辰的文章,發現夫人還沒起,有些心癢難耐,便脫了外套爬上了床。
昨晚小王爺誠心認錯,今天親王妃又親自登門表態,趙旖然懸著的心便慢慢的沉靜下來了。
所以她睡的格外踏實。
直到熱烘烘的氣息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弄得她又瘙又癢,很快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然後就看見了在她身上作怪的人。
“你幹嘛啊,”剛睡醒的聲音嬌滴滴的含了幾分沙啞。
本就興致濃厚的秦澤禦,心情又雀躍了幾分。
他湊近女子粉嫩的臉頰,出口的聲音無比曖昧道:“夫人啊,再不要娃,夫君要受不住了。”
趙旖然被他磨得火起:“你是真想要娃?”
秦澤禦眨著好看的桃花眼,那裏深情一片:“自然不是。”
趙旖然:“……”
秦澤禦低聲哄道:“我隻想要你。”
說話間,手指用力很快便扯開了女子的衣衫。
……
秦鑲被孫瑾燁關進京城一所十分偏僻的宅院裏。
一應吃喝俱全,隻不過被十幾個人把守著。
自從住進宅院,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一步都沒離開過。
也是他的腿受傷嚴重,活動不便。
春日融融的春光逐漸溫暖,他的腿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除了走路有些跛外,幾乎和常人無異。
被軟禁的日子十分無聊,唯一能讓他堅持下去的理由就是,那個溫溫柔柔的小妹妹曾經答應過他,會來看他。
可是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他並沒見到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小妹妹。
秦鑲腿好的差不多了,再也待不住了。
尋了個方便的時機,將所有守衛都放倒了,隨後從後門逃了出去。
不是孫瑾燁派的這些守衛不負責任。
實在是這兩個多月秦鑲表現的太安分了。
讓他們放鬆了警惕。
哪裏知道他忽然間起了逃走的心思。
秦鑲對京城人生地不熟,但她記得秀兒說過,她是侯府的四小姐。
侯府不難打聽,他順著路人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侯府。
秦鑲不想引人注意,並沒上前敲門,隻等侯府有人出來,他悄悄的把人扯到旁邊,問道:“能不能煩請小哥給四小姐秀兒帶個話,就說故人求見。”
那傭人聽人打聽四小姐,還是個陌生的小子,心裏起了警惕:“你誰啊?”
秦鑲低聲道:“你就說早前被四小姐救過,她肯定會見我的。”
傭人上下打量著著他,聽說是四小姐救過的,稍微放下些警惕。
見他穿的不像普通百姓,但也絕對不是達官貴人,順口說道:“四小姐不在府裏。”
“不在府裏?”秦鑲詫異道,“那她去哪了?”
傭人也不瞞他,隻道:“多半在南苑,你要找她,還是去南苑吧。”
南苑?
秦鑲默默的記住了這兩個字,又問清楚了南苑的位置,這才謝過了傭人,往南苑去了。
三少爺孫瑾鶴今天功課完成的早,和師父打了招呼就跑了出來。
正好看見傭人和一個陌生人說話,奇怪道:“那人誰啊,你在和誰說話?”
傭人疑惑道:“說是四小姐救過他,來找四小姐的,我讓他去南苑了。”
孫瑾鶴隻見過秦鑲一麵,且那個時候秦鑲還在病床上,他根本沒看清楚秦鑲的樣子。
此刻隻覺得有些眼熟,並沒往心裏去。
直到有人過來跟孫瑾燁稟報,逃走了秦鑲,他聽了一耳朵,才和這事對上號。
“大哥,我知道秦鑲去哪了。”
孫瑾燁正要派人去找,就聽弟弟知曉對方的下落,奇怪道:“你怎麽知道?”
秦鑲不無得意道:“快傍晚的時候,我看見了,他來咱們家找四妹妹。”
孫瑾燁想起來在救災大營時,秀兒還將自己的鬥篷送給秦鑲披的事,有幾分不悅道:“然後呢?”
孫瑾鶴:“狗子哥告訴他秀兒在南苑,他肯定去南苑了。”
聽說秦鑲去了南苑,孫瑾燁心裏驚了下,趕緊騎上快馬去了南苑。
孫瑾鶴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也把自己的小馬牽出來,爬到馬上一路跟著去了南苑。
秦鑲的身份實在太敏感,孫瑾燁不敢大意,不光他一個人出來尋找,還派了大批人馬,務必在天黑之前把人抓回去。
秦鑲剛到南苑,還沒來得及找人,就見大街上忽然多了很多兵丁。
想必是來抓他的,趕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躲了起來。
可對方人手實在太多了,他一個腿腳不利索的人還真不好藏。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一頂軟轎停在路口,稍微猶豫了一下,他飛快的逃進了軟轎裏。
巧的很,這頂軟轎正好是殷麗蕖的。
自從太師被罷官問責之後,她父親戶部尚書受到牽連,前不久也被發配充軍了。
往日的輝煌一去不返,他們一家人靠著祖輩的餘蔭才隻能勉強維持生計。
她今天出門就是想著尋條別的活路。
貴妃姨母被打入冷宮,鄭夫人和三小姐又被雍王圈禁,她現在可以說完全沒有依靠了。
剛去求見了一位往日的閨中好友,可惜人家借口有事,並沒有見她。
她正失落呢,走回轎子就看見一位眼生的少年正坐在轎子裏。
少年長得唇紅齒白,眉眼間竟然和秦澤禦有幾分相像。
心潮不受控製的跳動了下。
“你誰啊?”
秦鑲眼見著殷麗蕖長得如花似玉,隻比秀兒差了一點,好感度上來,拱手行了個大禮:“還求姐姐救我,外邊正有人抓我。”
“誰抓你?”殷麗蕖現在的身份已經不適合惹麻煩了。
正要趕人下去,就見孫瑾燁騎著高頭大馬趕了過來。
見到她就問:“殷小姐,有沒有見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腿有點跛?”
殷麗蕖一驚,想到孫瑾燁和秦澤禦夥穿一條褲子,他親自抓的人,多半不是什麽小人物。
略一遲疑,笑道:“孫將軍說笑了。”
孫瑾燁的目光落在殷麗蕖的轎子上,莫名的起了疑。
殷麗蕖有心要幫秦鑲,她故意走到孫瑾燁的馬前,露出一個極美的笑容說道:“孫將軍不會是對本小姐有什麽意思吧?”
“不如我們找個茶樓酒館坐下來聊聊?”
殷麗蕖故意扮媚,惹得孫瑾燁惡心的打了個冷顫。
秀兒現在特別敏感,如果真和殷麗蕖有了什麽瓜葛,隻怕秀兒永遠都不會理他了。
想及此,他連馬都沒下就催動快馬離開了。
想殷麗蕖一個小女子,能翻出什麽大浪來。
殷麗蕖眼看著孫瑾燁走了,飛快的上了轎子,催動轎夫:“快走。”
“你是誰?”躲過了孫瑾燁的抓捕,殷麗蕖好奇起秦鑲的身份來,“為什麽孫將軍會抓你?”
秦鑲現在就怕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呢,並不在乎殷麗蕖的背景,就把底細倒了出來:“說起來,怕你嚇到。”
殷麗蕖充滿審視意味的看著他:“那你倒是說出個能嚇到我的身份。”
秦鑲:“實話告訴你吧,我可是天潢貴胄。以後要做皇上的人。”
殷麗蕖被他的大話逗笑了:“怕不是個瘋子。”
秦鑲也不惱,上下打量著殷麗蕖,說道:“看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等我做了皇上,可以念你的功勞,給你封個貴妃。”
殷麗蕖:“……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把你交給孫將軍了。”
秦鑲開夠了玩笑,終於說實話了:“我娘是宮裏的妃子,姓李,你說我是誰?”
那不就是皇子了?
殷麗蕖剛要質疑,忽然想起父母曾經提過,宮裏有個姓李的妃子生了個皇子,被貴妃姨母給偷走送出宮了。
難不成就是眼前這位?
看年紀的話,確實有這種可能。
再看他的眉眼,說和秦澤禦像,到不如說他長得像王妃。
對了,那姓李的妃子就是王妃的親妹妹。
他們長得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單看長相,殷麗蕖幾乎可以確定秦鑲就是李妃的兒子了。
“孫將軍為什麽會抓你?”
“如果你是皇子,孫將軍不該送你進宮麽?”
秦鑲也正為此疑惑呢:“我怎麽知道,去年就跟他說了,本以為當時就能進宮,沒想到他把我關起來,還一關就是兩個月。”
“如果不是我逃出來,還被他們關著呢。”
這就讓殷麗蕖迷惑了。
按理孫瑾燁和秦澤禦關係最好。
找到了皇子,還是秦澤禦的表弟,他不該是最高興的麽?
怎麽可能私自把人關起來?
難道是孫瑾燁瞞著秦澤禦?
可孫瑾燁對秀兒不是一往情深麽,這種事怎麽可能瞞著秦澤禦?
難不成秦澤禦知道這事?
他知道這事卻不肯將皇子帶進宮,那不是存心……謀反?
秦昭表弟死因不明,很多人都暗示秦澤禦做的手腳。
現在他又是儲君最熱門的人選。
如果他有意藏起皇子,為了儲位,這就能解釋的通了。
想及此,殷麗蕖預感自己的機會來了。
隻要她將皇子帶進宮,日後登上皇位,別說貴妃,沒準皇後都有可能。
這是自從太師倒下之後,殷麗蕖第一次看到希望。
她必須抓緊了秦鑲,利用這次機會,重新走上人生的巔峰。
順便為外公、父親和姨母報仇。
新婚夜趙旖然喝多了,到底是怎麽被人折騰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甚至如果不是看見了床單的上的血跡,她都不敢相信,她已經和人那什麽了。
可是今天,她切切實實,清清楚楚的體會到小王爺的體力了。
這哪裏是人受的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