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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意外

  第60章 、意外


    自打知道了蓁姐兒和那位沈家公子早有緣分之後, 蔣明菀心裏倒是比之前鬆快了些。


    她是最不願看著自家閨女的婚事,又和上一世那般蹉跎。


    她的記得上一世蓁姐兒出嫁時滿臉的淚痕,嘴裏說著日後不能再在母親膝下盡孝, 可蔣明菀也知道,她心裏是不情願的,可是沒辦法,那是他們當時能挑出來的,最好的人選了。


    後來蓁姐兒嫁過去,雖然也平平順順的過起了日子,但是蔣明菀想起來, 總是覺得意難平, 她的蓁姐兒,該有更好的因緣,哪怕那人家世平平, 也總得孩子心甘情願才好啊。


    現在想起這事兒也隻是一聲歎息罷了,重活一世, 蓁姐兒也總算是有了新的人生。


    那個沈家的哥兒不管如何, 蓁姐兒自己是願意的, 那這就是最大的好處。


    蔣明菀心中敞亮了,心情也就跟著好了,等第二天早晨起來之後,整個人看著都比以往精神, 海棠一邊給蔣明菀梳頭一邊笑著道:“太太今兒這麽高興, 可是有什麽喜事?”


    蔣明菀抿著唇笑了笑:“的確是有件喜事呢, 不過現在卻不好說出來。”


    一聽蔣明菀這話, 海棠多少也猜出來了一些, 不過既然太太不願意說, 她當然也不會多嘴,隻笑著道:“那奴婢就先在這兒恭喜太太了。”


    蔣明菀聽著這話心裏越發高興了。


    等到洗漱好,用完了早膳,蔣明菀便去了前頭處理家事,結果等到了回稟外頭消息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讓她驚訝的事兒。


    “你是說今兒知府大人家中請了大夫?”


    回話的是個不起眼的婆子,這婆子的嘴很碎,總是愛傳些閑言碎語,海棠在蔣明菀這兒告了幾回狀,後來蔣明菀就索性將她派到了外頭去打聽消息,也算是發揮特長了。


    本也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打算,但是沒想到今兒倒是真的打探出來了點東西。


    而這婆子一見太太問起了這事兒,麵上也有了激動的神色,立刻答道:“正是呢,而且請的還是治跌打的大夫,奴婢聽說,是家裏有位貴客騎馬的時候跌著了,斷了腿,因此從昨晚上知府府上就不大安寧,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都驚動了,幾乎一晚上都沒熄燈。”


    蔣明菀聽到這話簡直要笑出聲了,真真是天道好輪回,按著這個說法,這落馬的不就是袁同徽嗎?

    可見這世上果真是有報應的,壞事兒做多了,也要遇見鬼的。


    蔣明菀一時間越發高興了,笑著道:“你這消息打聽的很好,海棠,賞她。”


    海棠立刻應了,而那婆子也是一臉的激動,她這消息也是隨口打聽的,卻沒想到太太竟然如此重視,如此看來,倒是可以往知府府上多使使勁了。


    蔣明菀不知這婆子的心思,她此時隻覺得神清氣爽,今兒不知是什麽好日子,好事兒一件接著一件。


    不過想著這事兒的影響,蔣明菀還是在理完事之後,將福安叫到了跟前。


    “盯著點知府府上那邊,我聽說有人墮馬了。”


    福安聽到太太的吩咐,心中暗歎一聲,心說這墮馬可和咱們家分不開關係,不過這事兒事關重大,福安也不敢不經老爺同意就往外說,隻能先恭敬的應下。


    等到福安出去了,蔣明菀這才察覺到不對。


    剛剛福安聽到這消息,顯得仿佛有些太淡定了。


    這是正常的表現嗎?


    蔣明菀皺了皺眉。


    而且袁同徽本人也並非是一個魯莽的人,怎麽就突然墮馬了?要知道上一世可沒有這個消息傳出來。


    蔣明菀越想越不對,再一聯想徐中行的性子,她隱約猜出了什麽。


    想了想,她到底還是沒說什麽,隻想著等徐中行回來再問問他。


    可是心裏卻難免一聲歎息,徐中行這個人,就是喜歡將什麽事兒都悶在心裏,前世今生這一點好像都沒有變。


    等到徐中行晚上回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家裏的氣氛變了。


    原本每天都會溫柔的出門迎接自己的人沒有出現,他自己進了正院的大門,也沒聽到和往常一樣的說笑聲,反而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徐中行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結果來,隻能腳下匆匆的進了正房。


    剛一進去,他便聽見了蔣明菀的說話聲。


    “這個點了,老爺該回來了,待會兒你們吩咐廚房將飯菜送到前頭去。”


    徐中行抿了抿唇,往常他都是在正房用膳的,今兒她怎麽又打發自己到前頭去。


    徐中行腳下沒停,一掀簾子進了裏屋。


    蔣明菀聽見動靜回過頭,正好看見往屋裏走的徐中行。


    她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會這麽巧。


    可是她態度依舊淡淡:“正說起老爺呢,沒成想老爺就回來了。”


    徐中行聽她說話不如往日親熱,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悶聲道:“我往常都是來正房用膳的。”


    蔣明菀見他這樣心中忍不住發笑,但是麵卻依舊維持著冷淡模樣,淡淡道:“既然老爺想要在正房用膳那就用吧。”


    說完她轉過頭,又對海棠道:“去吩咐一聲。”


    徐中行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妙,等到海棠出去了,這才三兩步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蔣明菀的手,低聲道:“夫人可是生我的氣了?”


    蔣明菀看了一眼他:“那老爺可做了什麽讓我生氣的事兒了?”


    徐中行一下子被問住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來,隻能頓了頓道:“我一回想,卻覺得仿佛處處都做錯了似得。”


    蔣明菀看他略顯委屈的神色,心中輕笑一聲,看著老實,沒想到卻是個滑頭,她索性也道:“那好,老爺就說說,都有哪兒做錯了?”


    徐中行一下子沒了話,停了許久才道:“是我不好,還請夫人提點一二吧。”


    一邊說還一邊給蔣明菀作揖。


    蔣明菀看他這樣終於繃不住了,輕輕拍了他一下,嗔道:“就會說好話來哄我,平日裏卻悶不吭聲的,有什麽事兒也不與我說,是信不過我嗎?”


    徐中行一聽這話立刻急了,急忙道:“我怎麽會信不過你,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便隻有你。”


    蔣明菀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許久臉上才浮出一絲紅暈,她抿了抿唇,低聲道:“又說渾話,那我問你,袁同徽墮馬的事兒,是不是你操辦的?”


    徐中行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蔣明菀會說這個。


    他的確不願意讓蔣明菀知道這事兒。


    倒不是他信不過蔣明菀,隻是他不想讓蔣明菀知道,自己也會背著人做出這些事。


    他自問不是什麽恪守道德規則的正人君子,可是他卻希望在蔣明菀眼中,他是完美的,沒有任何汙點的人。


    想著這些,徐中行心中有些懊惱,到底是誰把這事兒說給了她聽!


    而蔣明菀看著徐中行略顯低落的神色,隱約也能想得出他的心思,她有些好笑的同時,又有些別樣的情緒,語氣倒是比之前溫和了許多:“老爺沒話和我說嗎?”


    徐中行這會兒是不說也不行了,隻能低聲道:“我不願用這事兒汙了你的耳朵,反正他應該馬上也要回京了,我這般行事也是順手的事兒,他敢如此冒犯我們蓁姐兒,我自也不會叫他好好的回到京城。”


    說完這話,徐中行抬起頭看向蔣明菀:“夫人覺得我做錯了嗎?”


    蔣明菀看著他有些不安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我當然不覺得你做錯了,相反,我覺得你做的非常好,隻是有一點,日後不管做什麽事兒,都要和我說一聲,我可不想一無所知的渾噩度日。”


    徐中行聽到這話,簡直如奉綸音,真個人都鬆弛了下來,他握緊了蔣明菀的手,認真道:“你放心,我日後再不瞞你。”


    蔣明菀這回總算是徹底滿意了,輕輕笑了笑。


    袁同徽受傷的消息,徐家這樣的外來戶都聽說了,明州府本地的士紳鹽商們自然不會不知道。


    隻是他們並不知道袁同徽的身份,隻當是知府大人家裏來了個身份高貴的公子哥,一不小心受了傷,所以雖然有所耳聞,卻也沒什麽動靜,畢竟都不知人家的底細,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隻是看著知府兩口子這麽緊張的樣子,他們倒也能猜出來,這人的身份不一般。


    和其他明州府的大家族一樣,此時的石家也是一派寧靜之色,石家老太爺石守宗今年已經五十知天命的年歲了,早些年老夫人沒了,他也沒續弦,索性將家業都交到了兒子手上,自己開始頤養天年。


    也是因著這個,如今石家當家的是石家大太太何氏。


    何氏是個精明強幹的女人,雖然說是婦人,手裏卻也掌著不少石家生意上的事兒。


    今兒一大早她就聽底下人說了知府府上的事情,聽完之後也隻是一笑:“知府家裏搞這麽多花槍,看起來新來的這個同知果真是不好對付啊。”


    一邊的石家大老爺石存誌聽了這話皺了皺眉:“你如今膽子倒是越發大了,知府大人也敢排揎。”


    何氏聽了這話隻是輕蔑的一笑:“有什麽說不得的,自打孫知府上任,明州府的老百姓可過過一日安生日子?鹽價越來越貴,市麵上的好鹽卻越來越少,咱們家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卻被人看不上,像是嚴家那樣攀附諂媚的小人,倒是成了明州府第一鹽商。”


    石存誌聽她說的越不像了,急忙打斷道:“好了好了,少說些吧,可是這幾日生意又不好了?”


    何氏聽到這話就沒好氣:“生意好不好老爺不知道?若是老爺少放些心思在偏院那起子妖精身上,想來不用問我也是知道的。”


    石存誌一聽這火倒是燒到他身上了,頓時便有些頭大:“那是因為老五病了,我不就去看了一回,便值得你這樣說嘴。”


    何氏冷哼了一聲,說什麽孩子病了,還不是勾著爺們去她房裏的伎倆,石存誌也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不過這都是小事,她也懶得在這事上計較,因此便也沒有再深究,隻道:“過幾日又要發放鹽引了,老爺到底要去知府門上走動走動,不然別又和去年似得,旁人都掙得盆滿缽滿,倒是我們一家子被人落下。”


    石存誌聽著這話歎了口氣:“我便是舍下這張老臉去給知府大人卑躬屈膝又能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嚴家和知府大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嚴家與我們自來不合,我這會兒去,不是送上門讓人家打臉嗎?”


    何氏冷笑一聲:“嚴家裝的清高不落俗,他們家閨女如今卻連個名分都沒落下,聽說生的孩子知府家裏都沒認,他們還當人不知道呢。倒是我們家,小姑雖然也進了官家,好歹還有個名分在呢,卻隻落得個賣女求榮的罵名。”


    石存誌一聽這話火氣就上來了:“你現在又說這事兒做什麽!當麵小妹怎麽進的那禦史的宅子,旁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


    何氏一聽這話,雖有心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到底也不敢多言了。


    當年的事兒,倒也的確不是石家人的錯,那個巡鹽禦史來了明州府,不知怎麽的,一眼就看上了石家的大小姐,石存誌的親妹妹。


    後來兩廂催逼之下,石老太爺隻能將閨女送了過去,不過好歹也是正緊納進門的,有個名分在。


    至於嚴家,明州府的人都風傳嚴家送了個姑娘進知府府上,隻是知府夫人手段高明,生生沒讓人進門,隻在外另賃了個宅子住著,後來好似還給知府生了個孩子,隻是可惜,那孩子也沒被認下。


    也是因此,嚴家雖然人人都知道做出了這樣的齷齪事兒,卻沒人在明麵上說什麽,畢竟這些話也隻是風聞,又沒有什麽真憑實據,而且知府對嚴家也很親厚,因此大家夥也都不敢多說。


    想著這些何氏心裏就覺的憋屈。


    當年那位禦史還在的時候,明州府的這些人又何嚐敢多說一句石家了,可是人走茶涼,那位禦史很快就調離了明州府,而石家也自此失去了庇護,更是被人借著這件事戳脊梁骨。


    好似他們就是什麽正經清白的人家一樣,其實還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懷著這些怨念,看著賬上一月比一月少的收益,合適心裏越發憋屈了,但是心底又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來,或許這個新來的同知能給如今的石家帶來一絲轉機。


    但是想著如今明州府的情勢,何氏心中又忍不住歎了口氣,還是等他先熬過這頭一年再說吧,明州府的這渾水可不好趟啊。


    明州府各處各方都盯著知府府上的動靜,而如今知府府上也不安寧,昨晚因著袁同徽受傷就鬧了個人仰馬翻,今兒好不容易傷勢止住了,但是袁同徽又發脾氣氣走了幾個大夫。


    知府心裏叫苦不迭,卻不敢怠慢,隻能繼續讓人在府城中找大夫,若是找不到,去省城也得請個人回來給袁公子看傷。


    因著知府這句話,袁同徽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一些。


    他陰沉著臉看著自己腿上的傷,劇烈的疼痛,讓他腦門子傷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咬著牙,心裏惱怒極了。


    他知道,他這次墮馬,絕不會是偶然。


    他行事上來謹慎,這次去馬場試馬,那匹馬事前也被檢查過好幾回,甚至跟著他的侍衛都親自騎了兩回,看著沒什麽岔子,他這才親自試。


    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他讓底下人去查,竟也查不出一絲不對之處。


    甚至連孫知府那個蠢貨都覺得這是一場意外。


    可是袁同徽不信,他不信這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兒,他信奉的準則就是,每一個看似偶然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


    所以他繼續逼著侍衛們調查,甚至心裏也有了製造這次事端的人選。


    除了徐中行再沒有別人了!

    當年徐中行還得意的時候,父親就每每在自己耳邊提起他,一心要自己向著徐中行學,考個功名回來。


    笑話,以他的聰明才智,又何須功名來證明自己,他這回過來,就是想要看看徐中行的落魄樣,順道給他添添堵。


    可是沒想到堵還沒添成呢,自己先受了傷。


    袁同徽的神色越發陰翳了。


    正在這時,外頭一個侍衛走了進來,他滿臉男色,低聲道:“公子,老爺又有信過來了,催著您回去呢。”


    袁同徽氣的將手裏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我這兒的事兒還沒查清楚呢,就這麽回京城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侍衛滿臉難色,但是最後還是將信遞了過去:“小的不敢做主,還請公子先看老爺的信吧。”


    袁同徽忍著氣將信接了過來。


    當時他出京的時候,父親就不答應,現在又不知找了什麽借口要哄自己回去。


    可是當他那封信的時候,神情卻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看到最後,神色更是越發難看了。


    許久之後,袁同徽收起了信,滿臉陰鬱的抬頭看向侍衛:“收拾一下,準備回京。”


    侍衛心裏頓時鬆了口氣,急忙應了一聲,也不敢多問急忙出去了。


    而袁同徽坐在榻上,看著自己的傷腿眼神狠戾,不著急,先解決了京城的事兒,他再來找徐中行算賬!

    袁同徽是在三天後匆匆離開明州府的,甚至沒有等知府從省城請來的大夫,就急忙離開了。


    知府將他一路送到了船上,又送了他七八個仆役和隨船大夫照顧他的傷勢,反正是把能做的事兒都做的妥當了,這才鬆了口氣。


    看著袁同徽離開,想著他走之前還吩咐自己打聽徐家姑娘的事兒,知府暗自咋舌,這個袁公子還真是記仇啊,不過他到不想這麽快就和徐中行撕破臉,到底是同僚,而且徐中行也不是沒有跟腳的人,何必得罪他呢,還是先穩住他,若是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將他邊緣化,反正有的是法子對付他。


    而且他看著,袁老大人也是不同意公子這樣胡鬧的。


    想著這些事兒,孫知府自覺考量的周全,也就不把袁同徽的話放在心上,轉身回了自家府邸。


    袁同徽這麽一走,不說孫知府鬆了口氣,孫夫人也鬆了口氣,她拉著閨女的手忍不住抱怨:“真是個喪良心的,當了袁家的妾,倒是把眼睛長到了腦門上,對我也敢高聲說話了,當初若不是我點頭,她哪裏有機會進袁家的大門。”


    婷姐兒一邊聽一邊笑著安慰母親:“那是個眼皮子淺的,您又何必與她生氣,就袁公子那個性子,遲早也會冷落了她,到時候她就知道高低深淺了。”


    孫夫人滿臉欣慰的看著女兒,笑著道:“我的兒,還是你見事分明,你這樣的性子,嫁進了文家這樣的大戶人家,母親才能放心。”


    婷姐兒一聽也忍不住紅了紅臉:“母親說什麽呢,我還想在您跟前多侍奉幾日呢。”


    孫夫人笑著將女兒摟進懷裏:“好孩子,別羞,婚姻本就是人倫大事,人人都要經過一遭的,你自小聰慧,母親也知道你是個有誌氣的,因此給你挑人家的時候,便挑了有跟腳的大家族,這樣的人家雖然說家裏各處關係紛繁複雜,日子可能過得沒有簡單人家那樣舒心,可是我那個未來的女婿卻是個有上進心的,日後母親也能盼著你夫貴妻榮。”


    婷姐兒細細聽著這話,心裏卻覺得很有道理,若是讓她和姐姐似得,守著個一根針紮下去都不吭一聲的人過一輩子,還不如讓她去死。


    她既然來了這世上,便要活出個樣子來,哪怕再苦再難她也認了。


    其實若非袁同徽這人性子喜怒不定,人又看著涼薄,她甚至還曾想過要不要嫁給袁同徽做繼妻,可是最後看著母親的期盼,再加上袁同徽著實惡劣,她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想想,如今這個未婚夫其實也不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想著她日後的生活,婷姐兒心中也忍不住生出幾分期盼。


    袁同徽離開的事兒,蔣明菀也很快知道了,她知道後還有些驚訝,她還以為他既然受了傷,起碼也要養上幾日才會走,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走了。


    看起來京裏的情勢果真不大好了,讓袁同徽這麽匆忙的就離開。


    蔣明菀仔細想了想上輩子發生的事兒,但是卻是許久都沒有想起什麽,她那會兒對外界的事兒太漠不關心了,幾乎不管也不問,也就和徐家有關係的事兒她才能想起來一二。


    想到這兒蔣明菀歎了口氣。


    無論如何吧,反正這對他們家是好事。


    不過,那幅畫的事兒,她也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


    遲早,都是得問一下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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