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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猜陸以朝選你還是選祁楚星。”(4000字)

  第59章 “你猜陸以朝選你還是選祁楚星。”(4000字)

    “恭喜清神!”


    酒吧裏大家圍坐成一圈,碰杯喝酒。


    祁硯清已經喝迷糊了,撐著腦袋含糊不清地說:“恭喜清神!”


    江南眠抱著祁硯清,對著臉蛋猛嘬一口,“我寶貝太厲害了!硬是跳的把爭議都壓下去!別人一點反殺的機會都沒有!”


    周簡連連附和,“對對對!看到網上的罵聲沒?一群孬種,隻敢說我清人品不好,誰敢說我清跳得不好?!給老子舉例!”


    文柏也擠過去,“啊……我又要哭了……當時要是沒求著你來上我節目就好了,那你們演戲還能發現的慢一點……啊……”


    周簡抬手就砸向文柏的腦袋,“都怪你!活該你節目涼!”


    江南眠跟著打了一下,“活他媽該!”


    文柏:……


    真的哭了。


    “嗬嗬嗬……”祁硯清被他們逗笑了,灌了一大口酒,“你們傻到我眼睛了……”


    沈譚舟作為唯一清醒的人,看著三個醉鬼,“散了吧,上樓睡覺了。”


    然後走到祁硯清麵前,“祁硯清,我背你,你腳疼。”


    祁硯清笑噴了,“我可不用,我嫌丟人。你背文柏……”


    文柏擦著眼淚,“現在又不是錄節目,我可不用跟他炒CP,你背周簡……”


    周簡:“我不配,我先上了。”


    大家都笑了,祁硯清笑得直不起腰,“舟神太慘了哈哈哈……”


    江南眠已經有點酒醒了,他打算再調會兒酒。看著一直在笑的祁硯清,拉了他一下,“給你卜一卦。”


    “又想騙我花錢,我不上當。”祁硯清笑著擺了擺手,搖搖晃晃地上了樓。


    “免費的!”江南眠拿紙巾砸他。


    祁硯清回了房間,一進來他就笑不動了,坐在床上發呆,幾分鍾後,他穿著衣服躺下睡覺。


    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沒兩分鍾就睜開了,重複了幾次都還是睡不著。


    他又坐起來抽煙,就是覺得煩躁,房間很安靜了,但他覺得很吵。


    祁硯清扯著頭發,頭疼胃疼哪哪都疼,他真的很困了,也不難過,也沒有心事,也沒想哭,就是睡不著。


    抽了兩支煙,他又去洗了個熱水澡,洗到一半又吐了,他不知道自己折騰什麽。


    祁硯清茫然地看著周圍,覺得自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玩具,擰一下走一步,但是現在他生鏽了,做什麽看起來都難看。


    祁硯清拿過手機,刷著上麵罵自己的話,再刷刷別的明星被罵的話,心理平衡點了。


    世界上這麽多人挨罵,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他揉了揉右耳朵,隻要他稍不注意,耳朵裏就會有類似心跳的聲音,壓過外界一切聲音。


    他好想睡一覺。


    第二天祁硯清回了趟村子,把那套衣服燒給爺爺,讓他看看自己穿這個好不好看。


    再也聽不到爺爺說他漂亮了。


    攢著冠軍的視頻,也沒人看了。


    到今天他才更明白自己什麽都沒有了。


    醫院。


    談妄把藥開給他,叮囑道:“不能過量,這是三天的,時間沒到我不會給你開新藥。”


    祁硯清直接吃了,往病床上一躺,“談哥,幫我找個被子,有點冷。”


    談妄皺眉,現在是夏天,這間病房向陽,沒開著空調房子裏是熱的,怎麽會冷。


    他給祁硯清測了體溫,又看了腺體的狀況,摸著他身體也是暖的。


    “硯清,哪兒冷?”


    藥效很快,祁硯清眼皮很黏,已經睜不開了,“蓋被子……”


    談妄想讓他先睡,給他拿了空調被,這才睡得更安穩些。


    他覺得心理測評要重新測了。


    這一覺祁硯清睡得很沉也很長,睜眼的時候天都黑了,病房裏留著一盞燈。


    他踩著拖鞋才發現自己腳被包紮好了,裹成兩個粽子。


    “醒了?”談妄推開門就看他坐在床邊發呆,“我正要叫你,出去吃飯吧。”


    祁硯清搖頭,“我自己吃點東西就行,我還有事。”


    “要去訓練?”談妄說,“你睡不著跟你總這麽跳舞也有關係,你情緒占用的太滿了,雖然身體很累,但腦子一直沒放鬆過……”


    祁硯清拆了一多半的紗布,顯然不把這個醫生放在眼裏,“好,我先走了。”


    談妄盯著他的腳看,傷口很多,有一些很深,他看起來跟感覺不到一樣。


    他翻開祁硯清的病例,在心理頁麵翻開神經官能綜合征,在焦慮症和癔症上點了兩個墨點。


    祁硯清出去喝了點東西,就跟陸成萱見麵了。


    陸以朝的大姑,陸堯回來之前陸氏一直是這個人掌權。


    “你找我?”陸成萱麵色不善。


    “陸堯最近拿了不少項目吧。”祁硯清問她。


    “你裝什麽,不都是你幫忙牽線的?我也是真的沒想到,你跟以朝結婚三年了,還能反手去幫陸堯。”陸成萱臉上寫滿了厭惡。


    祁硯清:“陸堯買了三輛車五套房,這事你知道嗎。”


    “什麽?”陸成萱眯眼,不信任地看向祁硯清,“你怎麽知道?”


    “我一直雇著私家偵探跟著他,財產而已,這種東西又不難查。”祁硯清點了支煙。


    陸成萱皺眉,“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到底是不是在幫他,找我幹什麽?”


    祁硯清又問:“公司的公賬你有看過嗎。”


    “什麽……”陸成萱恍然大悟,“他還敢?!”


    “死過一次的人膽子更大,他怕什麽?”祁硯清抽著煙,“那麽多項目我都牽的是最好的線,後麵幾個項目全是文字遊戲,他蠢他飄了,他就簽了,你們也就真的不管了。”


    陸成萱語塞,“我、我以為……他權利太大了,我一去公司就聽他笑話人,挺煩的,我歇了一陣。”


    祁硯清:“他現在實權是多一點,但公司不是他個人的,動公賬這種事可是要判刑的。”


    “隻要放出一點風聲,那些合作夥伴知道回不了本,要虧錢,絕對會來找他算賬,他賠不起的,這個牢讓坐定了。”


    “我這兩天會辦這件事。”陸成萱嚴謹地點點頭,“那你……這是你一開始想設計好的?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貪。”


    “猜的,猜對了。”祁硯清說,“我原本想再等等,證據多點,夠陸堯死在牢裏。”


    “現在呢?”


    “現在不想等了,能判幾年判幾年,等他出來再對付一次也不麻煩。”祁硯清彈了彈煙灰。


    網暴的事情其實是怪他自己,他做事總是學不會運籌帷幄顧全大局。


    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再直接點,他現在隻要結果了。


    陸成萱在走之前,很疑惑地問了他一句,“我其實一直不懂,你跟陸堯能有什麽仇?要是說為了以朝才想對付他……可你們也離婚了。”


    “不僅是因為陸以朝。”祁硯清說,“陸堯手很髒,他在入獄前想碰祁氏,這是我爺爺的東西。”


    陸成萱更聽不懂了,“我知道,當年兩個公司還沒有徹底分開,他是有祁氏一點股份,那麽點股份什麽都幹不了啊!”


    “我都說了他手髒,他當然不是靠這種正經的辦法。”祁硯清笑了一聲,“你到底去不去查賬。”


    “知道了。”陸成萱不問了,“你看起來不太好,我送你回家?”


    “不用。”祁硯清抽著煙,“你雖然能力一般,人也一般,但在陸氏還算個能正常交流的人,公司做不做大無所謂,在你手裏好歹能正常發展,別再把東西拱手相讓了,你們陸氏的破事我以後可不管了。”


    陸成萱:“你說話可真讓人討厭。”


    當天晚上,祁硯清就接到了陸成萱的消息。


    【確實有問題,已經挪了兩千萬的公賬,我已經聯合董事會起訴他了。】


    祁硯清嗤笑,等著一輩子吃牢飯吧,陸堯。


    很快,陸堯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他錢都花出去了,怎麽可能還得起!

    “陸成萱!是不是你個臭婊子幹的好事?!”


    陸成萱身邊站了五個保鏢,她笑著說:“二哥這是在說什麽,我隻是維護公司利益,有什麽問題嗎?兩千多萬啊二哥,您可真敢呐。”


    “誰告訴你的!是誰他媽告訴你的!”


    陸成萱搖頭,“沒有誰,我本來就是二老板,我盯你很久了,二哥,我會去給你送飯的。”


    “臭婊子!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陸堯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轉身就走。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得先跑!

    陸堯急忙往出走,但是被更多人圍住,聲聲討嚷著讓他還錢!

    “項目做不成了!他媽的先賠錢!”


    “違約金!交出來!你是不是想跑?!”


    “信不信老子砍斷你的手,追債公司可從不開玩笑,兄弟。”


    陸堯被人從四麵八方圍著,很多追債公司的人,手裏都是真家夥。


    他就算坐過牢,也不是這些人對手,當即跪下磕頭。


    “大哥們真不好意思!有錢!我去賣房賣車!寬限我幾天!一定把錢給大哥們!”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陸堯想盡一切辦法,可錢遠遠不夠。


    陸老爺子不管他,陸家那些親戚們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媽的!滾他媽的!”陸堯目光狠厲,檢察院的人再過一天就會來強行帶走他。


    他現在哪兒都去不了,市都出不了,別說是出國了!


    討債的人就在他窗戶外麵,成天成天地喊著還錢。


    也就這兩天他才知道,合約有問題,祁硯清一早就給他下了絆子!


    “他媽的!祁硯清!”陸堯狠狠說著這個名字,“你給我死吧!”


    魚死網破,咱們都別活了!。


    祁硯清又拿了藥,從談妄那裏離開,打算回萬謄的套房休息。


    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他一下車就感覺有人在他身邊,還沒來得及轉頭,後頸就傳來一陣劇痛,他整個人倒在地上。


    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他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周圍很潮濕很冷,他敲了敲周圍的牆壁。


    “醒得很快啊。”陸堯拿著麵包進來,狠狠咬了一口。


    看到是他,祁硯清一點都不意外,“果然是你,還沒去坐牢啊。”


    陸堯揚手打了他一巴掌,“老子先弄死你,然後再去吃牢飯!”


    他扯著祁硯清的頭發把他扯出來,是山上的木屋,外麵風很大,吹得祁硯清站不穩。


    陸堯把他推到前麵,不知哪找的地方,枯草懸崖,下麵還是瀑布。


    陸堯惡狠狠地說:“看到沒有?一會兒就把你扔下去!等死吧你!”


    祁硯清笑了,“你看我怕死嗎?”


    “對,你小子夠狂夠野。”陸堯把他扯回去,然後把桌上那一遝照片扔給他,“所以老子陪你玩一會兒!”


    祁硯清看著照片,是陸以朝和楚星的照片,大部分是兩人一起吃飯,或者陸以朝抱楚星上車。


    見怪不怪了。


    但是很久沒見陸以朝了,眼睛還是控製不住地往這張臉上看。


    “陸以朝其實喜歡的不是你,是你弟弟。”陸堯小聲森冷,“但你小子喜歡陸以朝,所以才這麽設計我,怕我搶陸以朝的遺產,所以先把我弄走。”


    “對啊,怎麽了。”祁硯清坦蕩的陸堯都佩服。


    “幾年前,你和祁楚星就被一起綁架過對吧?”


    祁硯清看他,“你裝什麽啊,那不也是你找人做的嗎。”


    “你知道?!”陸堯詫異地看著他,“你他媽居然知道,那這些年你還是替二叔瞞著呢?”


    祁硯清很平靜,“當初但凡有一個人信我說的話,你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陸堯大笑起來,捏著祁硯清的臉頰,“當時你父母是不是選了祁楚星。”


    “是。”


    陸堯拍著他的臉,目光陰狠狠地,“那今天,這個選擇題就讓陸以朝來做,你猜他選擇救誰。”


    祁硯清眸光晃了幾下,也跟著笑了,聲音鬆懶的像說了個笑話,“那我猜,他應該會選我。”


    陸堯也笑,臉上那道疤更顯得猙獰。


    然後他就聽祁硯清又說:“那你猜,你是吃一輩子牢飯,還是死在這裏?”


    陸堯目光漸冷,又抽了他一巴掌,“小雜種,我小看你了。”


    祁硯清把血水吐他臉上,“你少他媽碰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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