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一個秘密(求訂閱)
很快入夜,一天就又快過去。
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吱~的一聲推開大門,大聲喊道:「那位兄弟,對就是你。」
說話的正是元空,既然對那高柄陽說了自己晚上肚子餓要找點吃食,現在可不就兌現了。
微光中一個小兄弟走上前來對著元空說道:「大哥有什麼吩咐?」巧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元空和梁大小姐剛來給兩人引路牽馬的那位小兄弟。元空還給了這小兄弟一塊散碎銀子嘞。
「嘿又是你,還挺有緣。大哥我餓了,你去廚房給我找點吃食,要有肉有菜有酒,最好是再來一壺茶。」元空看見是白天那人也是有些驚奇的說道。
「好嘞,大哥你等好,就來。」三兩句說的像酒樓里那跑堂的小二一般。
別說這速度真還挺快,一會兒功夫這人就又叩響了元空屋子的大門。
「大哥這是你要的吃食。」只見這人手裡拿著一個圓形大木盤,有醬肉冷盤冒著香氣的三鮮滋魚湯,一壺白玉瓶裝的酒,一個紫砂壺泡的茶。大大小小七八個盤,真還不少,這是把元空當大胃王了吧。
「這吃食不少啊,還都是熱乎的,想必你這忙了一天的得餓了吧,進來一塊吃。」元空看著這一大木盤子說道。
「大哥,這不好吧。」這人有些遲疑的說道,沒有一口拒絕說明還真是餓了。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行就行,快端著這盤兒進來。」說罷元空看也不看轉頭就向里走去,這人看這樣子只好跟在後面進去了。
進了元空那屋,將木盤放下,屋子裡自有碗筷酒杯。
「相逢即是有緣,更別說咱們這是二次相逢,大哥我以茶代酒咱們喝一個。」元空給這人的杯子里添滿,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說道。
「不敢不敢,這酒算小弟我敬大哥。」說罷仰頭就將杯中酒飲盡。
元空叫這人帶酒本就不是打算自己喝的,早就打算好了是給這人準備的。
第一杯喝完,元空伸手拿起筷子吃著桌上的東西說道:「兄弟叫什麼名兒?」
「小弟我哪有什麼名字,當初跟隨在陳正平將軍的麾下,大家都叫我大耳朵。」大耳朵一臉緬懷之色的說道。這人耳朵確實大,怪不得有個這外號。
可這陳正平三個字聽在元空的耳朵里就有些意外了,於是問道:「可是那二十年混戰擁兵十萬的陳正平?」
「自然是他,除了他還能有哪位將軍叫這個名字。」大耳朵說罷還一臉自豪。
這陳正平說來和元空還有些淵源,這人當年正是被太子殿下的老爹當今大漢朝的天子給滅了的。殘餘部下逃到了這十萬大山裡當匪了。
元空接著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這燕芒峰都是當初陳將軍的部下嗎?」
「那當然不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總有人死去,這燕芒峰上有個一兩百人吧。其他山頭應該還有。」大耳朵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一杯。
這人喝酒還挺厲害,不需勸自己就一杯又一杯的一壺都快喝完了。
「怎麼不回大漢朝,在這南疆的地盤上待著不好受啊。」
大耳朵放下酒杯,雙眼因喝酒有些微紅的看著元空說到:「大哥這話說笑了,你不也在這十萬大山裡立了山頭,沒回那大漢朝嗎?我們這樣的人更不可能回去了。」
糟了,事涉當年的一些事,元空一時激動竟然忘了自己這小魚山當家的身份,趕緊裝若漫不經心的夾起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說道:「大哥我這情況和你們可不一樣嘛,大哥我又不是那些年殘存的士兵。不說這些讓老弟不開心的事,大哥我是真羨慕你們燕芒峰呢。」
最後這話瞬間將這人的注意力拉開,大耳朵果然來了興緻問道:「大哥有啥好羨慕的?」
「你們這燕芒峰位置絕佳,兵強馬壯的又不需要擔心周圍其它山頭的威脅,活的是瀟洒自在,可不讓大哥我羨慕不已嘛。」說罷元空還嘆了口氣,像是恨不得自己就是這燕芒峰的人一般。
大耳朵聽罷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大哥你這外人是有所不知,雖然咱這地方日子過的算是瀟洒,可畢竟我們還在別人的地盤上活著啊,背後是南疆。
天天都是逆水行舟,大當家的就想安安逸逸的過完這日子,而二當家的就想著咱們可以擴大勢力打出去。」
「這就是說兩人有矛盾咯。」元空似有些過於激動的看著大耳朵問道。
直到大耳朵眼神盯盯的看著元空,元空才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掩飾著問道:「小兄弟怎麼這般看著我。」
這個時候桌上的那壺酒剛好喝完,這酒可是好酒性子烈,饒是大耳朵這樣的喝完酒氣上涌,也有些面色微紅。
「我發現和大哥一見如故,告訴你件秘密。」大耳朵依然眼神灼灼的看著元空,然後頗有些神神秘秘的說道。
夜深人靜,一座山匪的寨子里這樣一間屋子,屋內閃爍著微弱的燭光,兩人喝著酒吃著菜。突然一人說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情景讓元空想起了小時候聽的故事。
當然現在的元空自然不是小時候了,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管你什麼秘密那是來者不拒:「說吧,這話從大哥耳朵進去絕對不能從嘴巴出去,你放心的說。」
「這二當家的給大當家的提議,咱們趁著這次大壽的好機會,從中稍加挑撥一下那互相有仇的幾個山頭,等他們回去之後必定打起來,倒時候咱們坐收漁翁之利。」大耳朵緩緩說道。能說出這話,自然也是知道這小魚山距此遠,名氣不顯,也不會和其他山頭有仇。
元空聽完就知道此計甚妙,這燕芒峰的就算自己動手殺了這些山頭的首領,也對這些山頭的實力絲毫沒有影響,大不了換一個就是,反倒為自己添許多仇人。
可這挑撥就不一樣了,這高柄陽還真是陰毒啊。
嘴裡說道:「此計大有可圖啊。」
「對啊,大哥你也這麼以為吧,可大當家的不幹啊,說是好好的一個壽宴怎能如此荒唐。許是大當家的年紀大了什麼雄心壯志都沒了吧。」大耳朵說罷伸手拿過酒壺搖了搖發現沒了,端起酒杯喝盡杯中的最後一滴。
起身說道:「今晚這閑話說的有點多,還望大哥莫要放在心上,小弟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