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昏睡病因
折騰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開始朦朦放亮,那隻貓頭鷹歸巢之後,水炎才開口說可以回去了。
聽說可以回去休息了,一晚上都在翻山越水的林楚雙腿一軟,差點原地就栽倒在地上。
「水哥,你就一點都不累嗎?「看著還是精神奕奕的水炎,林楚疑惑的問道。
水炎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林楚,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
夏雲竹在林楚腰間擰了一把,罵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看看你那樣,跟快死了似的,不就是一晚上沒睡覺嗎?」
「哎呦!我說姑奶奶,你能不能輕點。你現在當然可以說這些話啊,昨天晚上你在我背上睡得像攤爛泥的時候你忘了嗎?」林楚齜牙咧嘴的揉著腰間被夏雲竹擰痛的地方。
夏雲竹將手搭在林楚的肩膀上,頭湊近他的眼前,流里流氣的說道:「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嫌棄我重啊?」
看看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的夏雲竹,林楚想了想,還是沒有昧著良心的點頭。
咽了咽口水,林楚一巴掌拍在夏雲竹性感的屁股上,色迷迷的說道:「你重不重我都不記得了,要不我現在稱一下?」
一見到林楚的眼神,夏雲竹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累了嗎?不想回去睡覺了啊?」
林楚知道心中在此地耕耘一番的想法不能實現了,也就收起了那些慾念,加快腳步往回走去。
夜子雖然昨天一晚上都在不停的到處折騰,但是好在所去的地方都沒有離開村子太遠,不然林楚他們可能又要迷路了。
回到盧老漢家的時候,水炎早已到家了,正站在院子里與盧老漢說話。
「盧老伯,你們村那種怪病,我想我可能發現了一些端倪。「水炎直截了當的對盧老漢說道。
雖然這個怪病對於村民的生產生活並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但是還是讓他們感到困擾不已,現在是沒有表現出什麼有害的地方,萬一以後要是出現了什麼呢?
所以一聽到水炎拋出來的話,盧老漢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激動的問道:「真的嗎?這種怪病是怎麼來的?」
見到成功的吸引住盧老漢的注意,水炎神秘的一笑,說道:「我說了還只是查到一點端倪,但是今天我就要走了,所以恐怕不能告訴你準確的答案了。」
說著,水炎還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盧老漢急了,一把拉住水炎的手,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憑空消失在在自己眼前一樣。
「水小哥,你一定要為我們找出真相來啊,就算是我盧老漢求你了!「
水炎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非常的無奈的說道:「盧老伯,我也非常的想幫你們找出真相來,可是我如果錯過了今天的車,不是又要在你家住一天,那多麻煩您老人家啊!」
盧老漢一聽,連連拍著胸脯說道:「水小哥,你們儘管在我家住著,反正我老漢一個人住正好覺得無聊,你們就當做好事了,為我做個伴!」
站在院門口的林楚聽到水炎這一番忽悠,見到這一幕化被動為主動的經典教程,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雖然以前就深刻的體會過水炎的套路,但是每一次見到水炎套路別人,林楚還是會覺得有種嘆為觀止的感覺。
「水哥,盧老伯,你們這麼早啊?「林楚推門進院,裝作偶遇水炎的樣子,配合水炎的套路。
水炎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盧老漢卻異常的熱情。
「人一老了,到了時間就自然醒來了。倒是你們,能夠這麼早就起來遛彎,現在像你們起來這麼早的年輕人還真是少見啊!」
林楚笑笑,實在沒好意思告訴盧老漢他們是在外面折騰了一晚上。
「呵呵,山裡空氣好,我們想早上起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我們先去洗漱了,吃飯就不用等我們了!「
樓上被清理出來兩個房間,夏雲竹和徐雅睡一間房,三個男人睡在另外一間。
林楚回房之後,葉方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看著睡得鼾聲震天,如一隻死豬一樣的葉方,林楚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在外面折騰了一晚上,你卻在這裡睡得這麼香!」一邊咒怨著,林楚將兩床被子蓋在了葉方的身上,確定沒有一點點空隙之後,才心滿意足的躺下。
睡夢中,葉方夢到自己來到了女兒國,正在享受左擁右抱的快感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把他抓起來丟盡了蒸籠裡面。
隨著蒸籠越來越熱,葉方開始拚命的掙扎,可是他的身體卻被綁住了,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很快,葉方就被熱得滿頭大汗,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蒸熟了,心下慌張不已,於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命一掙。
這一下,葉方感覺到捆在身上的繩子鬆了,同時他也醒了。睜開眼之後,他才發現一直束縛著自己的是身上的兩床被子。
這麼大熱天的,身上被蓋上兩床被子,那感覺真的就和被扔在了蒸籠里沒有什麼區別。
坐在床上,葉方將被汗濕透的衣服脫掉,看了一眼旁邊床上的林楚,哪裡不知道這是他乾的好事。
「好你個林楚,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葉方將被子整理了一下,剛準備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將被子蓋到林楚身上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
水炎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水炎的動作,開口問道:「你在幹什麼?」
見到水炎,葉方立刻站直,將被子一下扔到自己床上,支支吾吾的回答:「隊長,我,我。」
「你睡醒了?」見到葉方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水炎再問。
「報告隊長,睡醒了!」
「睡醒了就出去待著去,別在這裡打擾我們休息。「
葉方報復不成,只得狠狠的瞪了一眼熟睡的林楚,將這個仇記下留待以後再報。
——
漆黑的山洞裡面,那個被林楚刺傷的黑衣人躲在裡面,將身上的黑袍脫下,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扔掉手上沾滿鮮血的布條,黑衣人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怨毒。
「我不管你們是誰,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黑衣人惡毒的詛咒,像是發誓一樣的說道。
正在黑衣人處理傷口的時候,在洞口處,又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出現,然後停在洞口,回頭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之後,才轉身快步走進了山洞。
進入山洞之後,那個後來的黑衣人見到受傷的黑衣人之後,一下就單膝跪在地上。
「侯堂主,屬下來了!「那個黑衣人似乎非常尊敬侯堂主,說話之間連頭都不敢抬。
侯堂主點點頭,說道:「洪之,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堂主,都辦好了,那個女人沒有反抗,就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洪之回答。
得到這個答案,侯堂主似乎非常滿意:「很好,洪之,你只要好好跟著我辦事,以後我一定會在教主面前多多提起你的。」
「謝謝堂主。」
侯堂主擺擺手,問道:「對了,現在教內情況怎麼樣?在我不在的時候,那幾個老傢伙有沒有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這個——」洪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顧慮一樣,不敢說話。
「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你說就是了!「
洪之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堂主,常田長老他們在教主面前說您死在外面了,並沒有完成捕捉百妖的任務。他們還說——」
「還說什麼?「
「他們還到處跟教眾說,我們血色堂已經不行了,很快就要被撤堂了。現在堂內人心惶惶的,要不是我儘力穩著,後果不堪設想。」
侯堂主咬牙切齒的緊握拳頭,恨恨的說道:「常田你個老傢伙,你給我等著,現在萬妖之變已經開始了,等我百妖一齊,我要讓你跪在我腳下求饒!」
憤憤的罵了幾句之後,侯堂主又看著洪之說道:「洪之,我受傷這件事一定不要傳出去,等幾天我會****里一趟,你幫我把中陽丹準備好。」
聽到中陽丹,洪之一愣,抬起頭來。
「堂主,你怎麼了?為什麼需要中陽丹?」
侯堂主看著洪之,語氣不快的說道:「你只管給我準備好就行,其他的你不用問。」
見到侯堂主有些發怒,洪之便不再說話,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等到洪之消失之後,侯堂主也套上自己的黑袍,清理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也離開了山洞。
離開山洞之後,侯堂主朝著洪之相反的地方離開,沿著一條山間小路徑直往深山裡面行去。
在一片竹林旁邊,他停下腳步,恭敬的站在原地,等待著什麼。
不一會兒,從竹林中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全身裹在一個寬大的黑袍之中,乍看之下與侯堂主身上的黑袍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但是仔細分辨,還是能夠發現很多不同,其中最大的差別就在於胸口的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