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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皇夫是獵戶

  第185章 皇夫是獵戶


    獨孤鳳坐馬車將近半個月才到達路洲。


    獨孤鳳都要坐吐了。


    當即找了個客棧住進去,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去了知府府邸。


    嘉蘭郡主見到獨孤鳳的時候,還沒有認出她來。


    獨孤鳳看著眼前大腹便便的女子,年紀約莫十八九歲,麵容秀美,一臉溫婉,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雖然已是孕身,不難看出是個大美人。


    眉宇間和獨孤鳳還有點相像。


    “嘉蘭姐姐。”獨孤鳳笑著喊人。


    嘉蘭郡主完全沒有認出獨孤鳳。


    還在不停的打量著她。


    獨孤鳳笑道:“兩年不見,嘉蘭姐姐難道不認識我了?”


    嘉蘭聞言,眼眶頓時就紅了,趕緊走上前去,一把握住獨孤鳳的手:“你是鳳公主?”


    獨孤鳳笑:“嘉蘭姐姐怎麽還喊我公主了,這是在宮外,咱們姐妹相稱就好,嘉蘭姐姐叫我小鳳吧。”


    嘉蘭郡主激動道:“小鳳,姐姐還以為你已經不幸離世了,沒想到你還活著,聽你這口齒伶俐的樣子,你的病也好了?”以前嘉蘭郡主常常進宮陪獨孤鳳玩,獨孤鳳要麽流口水,要麽流鼻涕,看著髒兮兮的。


    也不是說她不愛幹淨,而是癡傻的人不懂,就算笑一笑,也容易把口水流出來。


    獨孤鳳點頭:“是啊,我的病已經好了。”


    “陛下知道這件事情嗎?陛下得知你離世,連屍骨都找不到,傷心了許久。”嘉蘭郡主道。


    獨孤鳳搖頭:“我還沒回去。此次來路洲做點小生意,知道嘉蘭姐姐在路洲,所以特來探望。”


    嘉蘭郡主聞言,連忙拉著獨孤鳳往府裏走。


    “這天大的喜事,你怎麽沒跟陛下說,他要是知道你還活著,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我準備過兩個月在回去。”過兩個月皇帝就會親自解除她和丞相大公子的婚約,到時候回去,一切剛好。


    “幹嘛要過兩個月?”


    “過兩個月事情忙完了,就回去見皇兄,嘉蘭姐姐可千萬要替我保密,我還想給皇兄一個驚喜。”獨孤鳳笑。


    嘉蘭郡主聞言,笑著點頭。她人在路洲,就算想要說,也沒機會。


    “嘉蘭姐姐這麽大的肚子了,怕是過不久就要生了吧。”


    “是啊,現在已經九個月了,還有一個月就要發作了。”嘉蘭笑。


    獨孤鳳點頭。


    “小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次回京之後,立刻就把丞相大公子娶了吧,你也趁著年輕生個孩子。”


    獨孤鳳皺眉:“這次回去,我想和丞相府大公子解除婚約。”


    “什麽?”嘉蘭郡主震驚:“你不是很喜歡丞相大公子嗎?怎麽突然間又要解除婚約?”


    “我已經確實喜歡他不假,但他不喜歡我也是真。如果那天不是他約我去橋上見麵,我也不會出事,差點連性命都沒了。這樣的男子,不要也罷,我獨孤鳳不喜歡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嘉蘭郡主點頭:“原來事情是這樣的。丞相府大公子確實配不上你。你合該更好的才子相配。”


    “不瞞姐姐,如今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這次進京就要把他帶進京,請皇兄當麵賜婚。”獨孤鳳道。


    嘉蘭郡主驚訝,連忙問是誰。


    獨孤鳳把她和袁大的事情說了一遍。


    兩姐妹聊了大半天,直到付玉磊從衙門回來,這才作罷。


    付玉磊得知獨孤鳳來了,連忙下跪行禮,禮數十分周全。


    獨孤鳳笑著喊了聲姐夫,兩人又聊了一些。


    付玉磊得知獨孤鳳的癡傻已經好了,震驚不已,但也為她感到高興。


    *

    獨孤鳳此次過來主要是揪出異心產婆,確保嘉蘭郡主生產平安。


    這個時代也是有產婆的。


    雖然女子嬌貴,但也有很多上了年紀的女子,願意做這行。


    畢竟產婆價格昂貴,且社會地位高,備受尊敬,又是積功德的事情,也有不少人願意做。


    係統信息裏,嘉蘭郡主的產婆是付玉磊處置貪官的家眷。


    付玉磊自從上任路洲知府後,處置了不少冤假錯案,就連很多中飽私囊的知縣都被他以雷霆手段鎮壓。


    這個時代女子貴重,就算家裏的男人犯了事情,女子也不會被牽連,就算被牽連,也不影響她們嫁娶事宜。


    這個產婆對付玉磊懷恨在心,所以在嘉蘭郡主生產時,直接讓她難產死亡。


    獨孤鳳在知府府邸住了十幾天,把府裏都混熟了。


    這天,獨孤鳳和嘉蘭郡主夫妻正在吃午飯,管家急匆匆進來稟報。


    管家是付玉磊的心腹,見獨孤鳳在場,眼神示意的看了一眼獨孤鳳。


    付玉磊見此,直接道:“小鳳是本府的妹妹,你不必忌諱,但說無妨。”


    管家連忙稱是,隨即道:“回稟大人,前幾日引進了一批小廝,今天有個新來的小廝和府中請來的產婆認親了,本來這也不是一件什麽大事,但那小廝無意說了一句話,引起了奴才的注意。”


    “說。”付玉磊道。


    管家說出自己的猜想:“那小廝說產婆是之前鬆陽縣縣令的家眷。”


    付玉磊聞言,臉色陡然一變。


    鬆陽縣是他去年處置的一家,因為鬆陽知縣中飽私囊,受賄頗多,他判了鬆陽縣一家男子全部斬首示眾。


    女子律法言明不用死,付玉磊給了一些懲處之後,便讓她們嫁人去了。沒曾想這鬆陽縣的家眷竟然做起了產婆。


    付玉磊從小生活在京城權貴圈,不管產婆有沒有問題,他現在都懷疑上了產婆。


    不管怎樣,如今這個產婆是不能再用了。


    獨孤鳳看著付玉磊的神色,明白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果然,第二日產婆就被付玉磊請出了知府府邸。


    獨孤鳳陪著嘉蘭郡主在花園裏散步,嘉蘭郡主一臉愁苦。


    “嘉蘭姐姐,你怎麽了?”


    嘉蘭郡主道:“相公說路洲的產婆不安全,要從京城那邊請兩個過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她之前也沒想那麽多,直接跟著付玉磊就來路洲了,也沒想到這麽快就會懷孕。


    父親去世以後,嘉蘭郡主就沒有人關照了。皇室就那麽幾個人,小鳳生死未卜,皇帝傷痛,其次就隻有她一個人遠在路洲。


    母親重新娶了正夫和兩個側夫,更納了不少小侍,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


    故而懷孕這麽久,京城那邊都沒有親自給她送兩個產婆過來。


    付玉磊之前是準備在京城裏讓公公遣產婆過來的。隻是那時候她剛好看中了現在這個產婆,覺得用起來很舒心,所以就拒絕了。哪曾想這個產婆竟然有這麽危險的家世。


    之前付玉磊也查過這個產婆,但這個產婆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人沒有查出來。


    說來說去,他們在路洲根基還是太淺薄了。


    “來得及的,你現在才九個月半月,還有大半月才臨盆,從京城到路洲,也就十二三天,應該可以在你臨盆之前趕到。”說著,獨孤鳳也覺得很尷尬,這世間太倉促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過事情還是要做兩手準備,咱們在路洲還是先找一個知根知底的產婆吧。”


    “可是誰知道產婆會不會有異心,女人生孩子就像是過了一道鬼門關。”嘉蘭郡主惆悵至極。


    “事到如今,非常時期隻能用非常手段,看中哪個產婆,把她請進府中好生對待,連帶她的家裏人也一並請進府裏。她的家人在咱們手裏,諒她也不敢亂來。”


    嘉蘭郡主也覺得這樣做挺好,但還是有自己的顧慮:“咱們畢竟是有身份的人,這樣公然押著人家的家人,傳出去不好聽。”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法子。”獨孤鳳道。


    嘉蘭郡主想了想:“等晚上相公回來商量一下。”


    獨孤鳳點頭。


    晚上付玉磊得知了此事,覺得獨孤鳳的想法很好,立刻派人去尋找靠譜的產婆,同時征得她的意見,讓她的家人一起進府,事後給出一百兩銀子做為補償。


    五天時間,又有一位新的產婆進府。


    獨孤鳳見了這位產婆,看的端莊沉穩,算是個不錯的。


    半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嘉蘭郡主發作了。


    知府府邸忙成了一團。


    付玉磊急的上火。京中遣來的產婆這時候還沒有到到,府裏隻有一位產婆,實在讓人不放心。


    嘉蘭郡主痛的厲害,獨孤鳳一直陪伴左右。


    付玉磊一個大男人也待在產房裏,半步不離的守著。之前出了產婆事件,付玉磊現在神經高度緊張,他必須要在這裏看著,他誰也不信任。


    大夫在門口守著,產婆命令下人端熱水,給產婦吃東西。


    嘉蘭郡主發作了一天一夜,宮口才開到七指。


    之後又等了一天,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宮口全部開完。


    產婆高興不已,連忙安慰嘉蘭郡主。


    “郡主,用力,宮口開了,很快孩子就能出來了。”


    嘉蘭郡主此時早已沒了力氣,連續兩天多的掙紮,她特別想睡覺。


    就在這時,產婆大驚:“哎呀,郡主胎位不正,這可壞了。”


    這話一出,付玉磊和獨孤鳳臉色大變。


    付玉磊臉上血色全無,三魂被嚇掉了七魄。


    “怎麽會這樣。”


    獨孤鳳整個人也不好了,她以為解決掉了產婆的隱患,這件事情就可以了,沒想到還是胎位不正。


    產婆這時艱難開口:“大人,現在郡主胎位不正,可能要舍棄腹中孩子保全大人了。”


    付玉磊神情痛苦:“大人小孩本府都要,產婆,務必用盡一切手段讓他們母子平安。”


    產婆為難:“胎位不正,且郡主已經難產兩日了,她……”


    獨孤鳳見產婆在這裏磨磨唧唧,真的是受夠了。她要再這樣下去,嘉蘭郡主就算不死也不行了。


    “姐夫,我之前見過村子裏一個女人生孩子,那女子也是難產胎位不正,你讓我試試看吧,把孩子的位置順回來。”事到如今,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她活了那麽多世,也見過有人難產,醫生把手伸進去,慢慢扭轉胎位的。那時候她閨蜜生孩子,她進產房陪產,親眼見過。


    那場麵十分血腥,簡直不忍回憶。


    但是她不能眼看著嘉蘭郡主就這樣死去。


    至少要試試。


    付玉磊此時也沒有辦法了,這個產婆不行,京城的產婆遲遲不到,嘉蘭和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快不行了。


    這時候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鳳公主,盡力而為。”付玉磊眼眶通紅的抱著嘉蘭的頭。


    獨孤鳳點頭,淨手之後接替了產婆的位置。


    獨孤鳳掰開嘉蘭郡主的雙腿,朝著裏麵看了看。


    “嘉蘭姐姐,你忍忍,咱們不論怎樣也要試試。”說著,獨孤鳳慢慢伸手進入嘉蘭郡主的產道。


    一隻手根本不行,獨孤鳳慢慢又伸了一隻手進去。


    幸好宮口開到了十指,雖然非常困難,但隻要還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


    原本已經癱軟的嘉蘭郡主痛的尖叫出聲。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隻有生孩子的人能知道。


    付玉磊在一旁看的心痛萬分,不停的安慰嘉蘭。


    獨孤鳳要不是在末世生存過,這種血腥的場麵肯定早都吐了。


    獨孤鳳慢慢移動孩子的位置,不斷安慰:“嘉蘭姐姐,胎位馬上就正了,小寶寶馬上就能平安生產,您忍忍,一定要忍忍。”


    嘉蘭痛苦大喊:“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知府府邸。


    獨孤鳳慢慢扭轉胎位,足足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於把胎位扭正。


    顧不得渾身汗水,獨孤鳳指揮著嘉蘭郡主用力。


    嘉蘭郡主差點疼死過去,此刻再也沒有力氣。


    獨孤鳳見此不是辦法,怒聲道:“嘉蘭姐姐,你好不容易才挨到這個地步,你真的願意看到孩子就這樣死去嗎?你知不知道你和孩子去了,姐夫有多痛苦,他會瘋的……”獨孤鳳說了一大堆:“你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嗎?你現在隻差最後一步了,你在努努力,你就能順利把孩子生下來了。”


    付玉磊也在一旁不斷的勸。不斷的說她死了,他也絕不獨活,又說了他們之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終於激起了嘉蘭郡主的求生欲。


    一炷香後,孩子出生,是個男孩,母子平安。


    孤獨鳳看著幸福的一家三口,開心的笑了。


    她想她的大郎了,她現在有點迫不及待回去了。


    產婆是在嘉蘭生產的第二天到的,來了也沒用了。


    獨孤鳳在嘉蘭郡主生產後的第三天離開的。


    獨孤鳳對嘉蘭郡主一家有大恩,嘉蘭郡主知道獨孤鳳回去,問道:“你接了妹夫就直接進京嗎?”


    獨孤鳳點頭:“對。”算著日子,等到她進京的時候,皇兄正好把她和丞相大公子的婚事解除了。


    “我讓相公派了些人給你,你是大齊尊貴無雙的公主,身邊就跟些小廝,也太不安全了。”


    “多謝姐姐姐夫。”獨孤鳳來者不拒,她很惜命,有正規的侍衛官兵保護她,可比那些小廝好太多。


    “不必與我們客氣。”嘉蘭郡主笑:“你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以後等我回了京城,我在好好感謝你。”


    “好啊,以姐夫的才幹,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進京了。”


    嘉蘭郡主笑:“陛下的意思是明年就把相公調回京任職。”;

    “那可太好了。”獨孤鳳笑。


    臨走當天,付玉磊親自把獨孤鳳送到城門口,鄭重的對獨孤鳳表示了感謝。


    “以後小鳳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姐夫講,姐夫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獨孤鳳等的就是付玉磊這話。


    “那我可記住姐夫這話了。”


    獨孤鳳笑的開心,她完全不知道家裏已經變天了。


    而袁大此時正承受著牢獄之災。


    此次和獨孤鳳一起同行的是路洲的第一捕快。


    年紀輕輕才二十歲左右,就被付玉磊看中重用。


    長的英俊高冷,一張冰塊臉,看到誰都不愛笑。


    獨孤鳳對英俊的捕快沒什麽興趣,坐在馬車裏想她的大郎。


    半個月後,獨孤鳳坐著馬車回到村子,獨孤鳳笑著和村民們打招呼,大家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什麽稀奇物似的。


    獨孤鳳傻眼,這是什麽情況?

    獨孤鳳一走,村民們便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風姑娘怎麽又回來了?”


    “就是啊,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哎,這回來了也沒什麽用,袁大犯了那麽大的罪,風姑娘怕是也救不了他。”


    “你們看到沒有,風姑娘旁邊跟了個高大俊美的男子,隻是那男子看著不太高興的樣子,難道那是風姑娘的未婚夫?得知風姑娘要帶袁大走,心裏不高興?”


    小翠看到獨孤鳳回來,傻眼的看著她。


    “妹子,你怎麽回來了?”


    獨孤鳳皺眉,不解的問:“我為什麽不能回來?”


    小翠嘿嘿一笑:“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獨孤鳳聞言,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同尋常:“為什麽你會覺得我不會回來?”


    小翠見獨孤鳳一臉認真,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讓她怎麽說,讓她說他們都覺得她和袁大不可能在一起?

    這種話難聽至極,說出來隻會刺耳。


    獨孤鳳見她不說話,快步往家裏趕去。


    小翠見此,連忙追了上去。


    “小姐,您慢著些,小心摔倒。”俊美捕快適時提醒。


    獨孤鳳沒有理會,依舊快步跑回家裏。


    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獨孤鳳想著袁大此時定然在家裏,臉上不由帶了喜色。


    一個多月沒有見麵了,獨孤鳳真的好想袁大。


    “大郎,我回來了。”


    獨孤鳳笑著跑進去,看到屋子裏的女人,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屋子裏不僅有個陌生女人,還有兩個陌生男人。


    女人大概在三十七八左右,上了年紀,眼角還有細紋,穿著細棉布的衣服,肥頭大耳,看著很是油膩。她此時臉上還帶著笑容,獨孤鳳見過很多笑容,袁大笑的溫和憨厚,小翠笑的很壞,苟潔笑的委婉,但是這個女人笑的很惡心。


    獨孤鳳神情凝住,直接道:“你是誰?為什麽在我家裏?”


    女人也愣住了,這個獨孤鳳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小翠此時也趕到了。


    獨孤鳳沒有等到女人的回答,大聲質問:“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家裏?”


    女人的兩個男人連忙擋在女人身邊。


    “姑娘,有話好好說。我們妻子是蔡青,是蘭田村人士,她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袁大已經是我們妻子的側夫。”


    獨孤鳳不敢置信:“什麽,袁大成了你的側夫?”


    袁大怎麽可能成為一個快四十歲老女人的側夫,這不是天方夜譚?

    小翠之前慫的很,現在見獨孤鳳回來,也橫起來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袁大什麽時候答應做你的側夫了,分明是你們見袁大家有巨款,打了侵吞的心思,以為我妹妹拋棄了袁大,所以就想以側夫之位娶了袁大,但是袁大不肯,你們就以袁大輕薄了你,把袁大送進牢房。你們現在入住袁大家,別人仗著你們的身份,有縣令撐腰,不敢說你,我現在可不怕你,我妹子也不是好惹的。”


    獨孤鳳聞言,氣的進氣多出氣少。


    “小翠姐,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家大郎被她誣陷入獄了?”


    小翠貼身過來。


    捕快適時攔住了小翠:“姑娘有話直說便可。”


    小翠被捕快嚇了一跳。


    獨孤鳳對捕快道:“沒事。”


    小翠小聲問:“妹子,這俊男是你未婚夫?”


    獨孤鳳搖頭:“不是。”說罷,直接問道:“你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翠壓低聲音問:“以你的身份,怕知縣嗎?”


    獨孤鳳搖頭。她堂堂公主,難道還能怕了小小知縣不成。


    小翠點頭,惡狠狠的瞪著蔡青等人。


    “妹子你不知道,自從你一個多月前離開,大家都以為你和袁大斷了。


    因著袁大有巨款,很多媒公都上門為袁大說親事,袁大全部拒絕了。


    這蔡青是知縣的丈母娘,她知道袁大有巨款後,便打起了袁大的主意。剛開始還挺禮遇,遣了媒公上門說親,但遭到袁大拒絕後,蔡青就變本加厲,直接找上門來親自遊說。


    袁二袁三察覺到不對,苟潔為了護著袁大,更是鬆口讓袁大做她的側夫,以此來讓蔡青死心。


    但袁大心裏隻有你,油鹽不進,最後蔡青發了大火,有一天突然告到官府,說在袁大家裏的時候,袁大身體輕薄了她。知縣是她的女婿,想也不用想,袁大連反駁解釋的餘地都沒有,直接被關進了縣衙大牢。


    袁二袁三急壞了,最近一直待在縣城裏遊說。


    這個恬不知恥的老女人就這樣登堂入室住了進來。村子裏的村民礙著她的身份,沒人敢說什麽,隻能閉口不言。”


    獨孤鳳聽的大怒,簡直放肆。


    這個世界男多女少,很多女的長得漂亮,也會娶得好男人。


    像蔡青這樣的女兒,可能有幾分姿色,就能嫁給縣令那樣的人。


    “把人帶上,去縣衙。”獨孤鳳大聲道。


    捕快連忙稱是,隨即吩咐幾名便服的衙差,把蔡青三人直接架著走。


    蔡青活了這麽大歲數了,還沒人敢架著她走,一時間不由破口大罵。


    蔡青的兩個男人也忍不住出聲威脅。


    “我知道你家世不俗,定然是哪個富商的千金小姐,但是你別忘了,我們可是知縣夫人的娘家人,你敢這麽對我們,知縣和我們那女兒饒不了你。”


    獨孤鳳冷冷的看著他們三個。


    “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那知縣女婿饒不饒的了我。”獨孤鳳氣瘋。


    小翠見此,連忙跟著獨孤鳳一起去。


    村子裏的村民見獨孤鳳壓著三人走出村子,一個個忍不住交頭接耳。


    “風姑娘竟然敢公然壓著知縣的丈母娘,她瘋了不成?”


    “肯定不是瘋,風姑娘家世不俗啊,可能也有所依仗。”


    “就算家世好,家裏有錢,那也不能和官家作對啊。那可是一縣父母官啊。”


    “可能風姑娘的家世比知縣更好也說不一定。”


    “怎麽會更好,如果好的話,為何風姑娘流落在外一年多,家裏都沒有找過來,我瞧著就是一般的富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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