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展現我這顆心
之前還說要給我免費上一課的白之清,此時卻是被我將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順帶挖苦了一下,這臉打真是啪啪啪……
可是,被我當眾打臉,白之清竟然沒有出言反駁,隻是怔怔的盯著我的眉心處,震撼無比的喃喃自語道:“這金光……這符咒……”
毫無疑問,我的眉心處,已經出現了十年前和父親一模一樣的金色符咒了!
這,便是楚家鬼脈,無名陣符!
此時,不僅是白之清,包括李千,劉誌,甚至是張儒,羅藝和毒狼這三個外行人,都是目光呆滯的凝視著我的眉心處,如此異象,恐怕普通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
“李大師,你師父是誰?難道你師父隻教過你奪門而逃?嗬嗬……”我又將視線定格在了李千的身上,嘴角上噙著一抹藐視的笑意。
被我這麽一說,李千羞愧的低下了頭,當然,這也是剛才李千徹底激怒我的話,他侮辱了楚家先祖!
接著,我又將矛頭指向了劉誌,“劉大師,像我這種小家夥都沒有逃走,你這種老前輩怎麽還先跑了呢?你不覺得很丟臉嗎?”
“小家夥,不要逞能,厲鬼和鬼屍還沒消失!”劉誌眼中的驚駭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目光,不過這種冰冷的目光也是一閃而逝。
“不簡單,你竟然還知道鬼屍?”我有些意外的撇了劉誌一眼,旋即又扭過頭對李千說道:“李大師,這東西不是僵屍,它叫做傀儡鬼屍,乃是半鬼半屍的怪物,明白了嗎?”
扔下這句話,我便不再去看那三位靈異大師,而是將視線定格在了厲鬼那猙獰可怖的鬼臉上,“依照楚家組訓,我本應該先渡了你,可今天你卻對我下了殺手,所以,你必須死,當然,你的死,也是為了讓那三個所謂的靈異大師閉嘴!”
我話音剛落,下一刻,我眉心處的金色光芒突然大盛,甚至將整個套房都映的通亮!
“鬼脈符咒,敕!”
我凜然大吼一聲,忽的,一道巨大的金色符咒猶如天網一般,直接從我的眉心之中跳了出來,朝著那厲鬼鋪天蓋地的壓了下去!
轟!
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聲突然炸開,鬼脈符咒毫無保留的砸在了厲鬼的身上,這厲鬼連一點反抗的行動都沒來得及使出來,甚至,連嚎叫聲都沒有發出,便在鬼脈符咒的壓製下,直接化成了一縷黑煙,徹底的消失了!
如此震撼的一幕,除了早就有心理準備的我還能勉強接受之外,其他眾人,包括之前裝叉裝到一塌糊塗的三位靈異大師,都是猶如白癡一樣的盯著飄散在半空中的一縷黑煙……
“我說過,我隻是想用這厲鬼練練手而已,可你們三個家夥非要逼的使出絕招……小爺如果真使出了絕招,你們認為,這裏還能有你們什麽事了嗎?”我囂張的朝著目瞪口呆的三位靈異大師揚了揚下巴,這個叉裝的,連我都忍不住給自己打滿分!
剛剛出道,便激活了楚家鬼脈,更是當眾一舉消滅了一隻厲鬼,這對於剛入行的我來說,難免會有些得意忘形,可就在這時候,那傀儡鬼屍李麗卻是突然動了!
李麗並沒有選擇攻擊任何人,而是直接朝著她之前破窗而入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窗口,那隻大公雞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便見李麗猶如鬼魅一般的閃過,直接從窗戶躍了出去,而那隻大公雞更是被倉惶逃走的李麗撞出了窗戶!
“追!”見李麗逃走,我當即怒喝一聲,率先衝出了房門,朝著一樓狂奔而去。
我身後,毒狼和羅藝也是快速的奔跑了起來,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衝出醉仙居,繞到了後麵,張儒那間套房的窗口正下方!
此時,哪裏還有李麗的身影了,隻有一隻摔死了的大公雞,以及滿地狼藉的玻璃碎片而已!
“可惜!讓她跑了!”我狠狠的朝著虛空一揮拳頭,懊惱的說道。
我費盡千辛萬苦,就是想通過李麗將幕後的黑手引出來,可如今,幕後的黑手沒引出來,李麗也跑了,而且那三個嫌疑人的同時出現,又讓這件案子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
這時候,張儒和那三位靈異大師也追到了窗戶下方,沒有見到李麗的蹤影,三位靈異大師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便紛紛向張儒拱手告別。
“三位大師,別走啊!”沒有抓到李麗和幕後黑手,我的心情本來就有一股邪火,這時候,這三個家夥的出現,也無疑成為了我的出氣筒,而且我還有幾個疑點想要從他們嘴裏套出來,我怎麽可能這麽輕鬆的就讓他們走呢?
“小友有事?”白之清的臉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傲慢,而是換成了一種微笑的表情。
沒辦法,不管是在偏遠鄉鎮也好,國際中心也罷,這個世界向來隻尊重強者,弱者,隻有被踩被貶的份!
而我之前一招滅掉厲鬼的手段,無疑顛覆了白之清三人對我的看法,這一點,從白之清對我的稱呼上就能感覺出來!
“白大師,你看,你的課我聽了,咱們這學費得怎麽算呢?”我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真誠的問向白之清。
“小友說笑了!”白之清尷尬的笑了起來,“依照校友的道行,白某人沒有資格給校友上課,實在慚愧!”
“既然這樣,那我剛才滅了厲鬼的過程,就算是給你上課了,你看這學費……”言罷,我當即冷笑了起來。
雖然我來自農村,沒見過什麽世麵,而且在外人眼中我更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對於欺負我的人,詆毀楚家的人,我絕對不會手軟,更不會嘴上留情!
其實,我並不是內向沉默,隻是沒有舞台能夠展現出我這顆悶騷的心!
雖然楚家有像父親那樣嚴肅的人,但也有二叔那樣張揚的人,隻不過,大多數的楚家人都將那顆張揚的心隱藏了起來,而二叔卻是瀟灑的暴露了出來!
至於我,很不巧,前麵十幾年,跟在嚴厲的父親身邊,我的這顆張揚悶騷的心也被壓製了下來,直到我在鎮上讀了三年高中,和二叔在一起住了三年之後,被我壓製的張揚和悶騷才慢慢的被引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