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投醫
楊迅也很急,車都快開飛了。這一路過去,也不知道車要交多少錢的單子了。好在現在是晚上,所以路上沒多少車,我們沒有攤上堵車的事兒,路上也沒有其他的事故再發生,我們一路回了悅迪。
一到悅迪,我立馬就抱起陳文松沖了進去。現在悅迪門都是半開,留了幾個人看著門。我直接衝過去,幾個人就給我開了門。我一看,還是熟人,就是周江霖、蔣亮、李雨桐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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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阿竇和唐之洹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給這裡打了電話了,又或者是申劍他們已經回來了,說了我們被陰了的事兒,反正我們一來就有一大票人等著我們。
田醫生早就已經在這裡準備就緒了,我一過來,陳文松就被人給送了進去。我吼了一聲:「先救文松哥!他後背有一個彈孔,那是致命傷!」
田醫生見到自己的愛徒傷成這樣,一言不發,臉色也有些陰沉,說了聲:「好的,知道了。」然後就指揮著這裡的人收拾陳文松,把他往後面送。上次阿連他們被偷襲,田醫生和陳文松也是在後面整了一個類似田醫生那個小診所的一塊地方,專門救治傷員的。現在,再一次派上了用場。
見到陳文松被送到了田醫生這裡,我也就放心了,身上勁兒一松,也是覺得有些軟。周江霖扶了我一把,問我沒事兒吧,我搖搖頭說自己沒事兒,周江霖看了看我,說:「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兒?!蔣亮,李雨桐,來,搭把手,這裡田醫生忙著,咱們得把尋哥送附近醫院去。」
蔣亮和李雨桐他們立馬就過來,扶著我,帶我去醫院。
這個時候,楊迅、阿竇、唐之洹也過來了,他們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傷,看起來很慘。正好,我們幾個一起去醫院包紮一下,畢竟我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田醫生什麼忙,還不如不給他添麻煩。
楊迅是帶著貨過來的,他把貨交給了一個王哥的親信,然後我們幾個直接去了離悅迪最近的醫院,包紮傷口。醫生護士見到我們的傷也都嚇了一跳,不過起興街嘛,一般都很亂,所以他們也沒多問什麼,幫我們把傷口都處理完了。
醫生給我處理的時候,還囑咐我說,以後傷沒好別整太大的動作,傷口劃開都沒什麼,但是舊傷撕裂的傷害就比較大了。這一點我也知道,現在我身上所有裂開的傷口都是疼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是身體好,恐怕早就昏倒了。這個痛苦,可是比被人砍一刀還難受。
基本上包紮完,我就已經出了一身汗,差點就吃不消了。
這麼折騰完,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一群人誰也沒住院,包紮玩之後直接就走了。我看他們的樣子,還算可以,雖說肯定是要養兩天的吧,但是不至於落下什麼病根。
最慘的應該是楊迅,他是我們裡面受傷最輕的,但是也是最鬱悶的。戴面具的那個男人打了他一拳,不少玻璃茬子都打進肉里了。好在眼睛沒什麼事兒,就是臉上報了一大塊紗布,讓他一直報怨自己現在破了相,以後釣妹子肯定是不好釣了。
我呼啦了他的腦袋一把,說人沒事兒就行,還釣什麼妹子,再這麼玩下去,腎都得玩廢了。楊迅嘿嘿一笑,說自己現在戰鬥力還是挺猛的,來幾次都不是問題,離腎虧早著呢。
我說道:「行了,都別開玩笑了,文松哥在悅迪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咱們快點回去看看。」
眾人點頭,然後我們一起上車,趕回悅迪。
路上,我們也難免說起了那個戴面具的人的事兒,阿竇和唐之洹也是納悶,當時他們過來的時候,我和那個怪人的纏鬥已經接近尾聲了,他們就看見我一拳打飛了那個人,然後那個怪人就跑了,所以對這事兒,他們也是一臉懵逼。
我把我和那個戴面具的人之間的事兒說了一下,所有人都很吃驚。現在的情況已經很複雜了,這又是不知道哪方的人又來攙和一腳,情況豈不是更亂?而且,我也說了,那個戴面具的人身手極高,雖然我贏了他,也只是略勝一籌,他的功夫估計對上阿連也根本不落下風。
這麼厲害的一人,背後的勢力肯定不小。如果這個勢力要露面對悅迪不利的話,那麼就算是付新良來了也白扯。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了。這一件事兒,必須要告訴王哥,讓他有一個準備才好。
我們回了悅迪之後,就發現王哥已經在大堂站著等了我很長時間了。他眼睛有些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熬了太多的夜,還是陳文松受傷急的。見到我們回來,王哥立馬帶著自己的兩個親信,其中一個還抱著那一包貨,過來跟我握了握手,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阿尋,這次可多虧你了,要不然……」
「王哥,別說了,都是我應該做的。文松哥現在怎麼樣了?應該沒什麼大礙吧?」我擺了擺手。
王哥有些懊惱道:「情況還不知道,田醫生已經動了兩個小時手術了,到現在也沒出來,看起來情況並不是很樂觀。也都怪我,真是病急亂投醫,竟然把寶押在了這麼不靠譜的人身上,害的大家都著了道。到現在,文松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兒」
我雖然心裡挺擔心的,但還是說道:「沒事兒王哥,文松哥福大命大,不會有事兒的。而且,這不怪你什麼,悅迪的處境我們都知道,確實,出手這批貨是咱們最後的一條出路了,王哥你沒什麼好選擇的。」
王哥點點頭,嘆了口氣說:「你不怨我就好。」
我說道:「王哥,帶我去田醫生那邊看看吧,我還想等著看看文松哥怎麼樣呢。」
「行。」王哥點點頭。然後,他讓人都散了,各自先回去休息。忙活這一晚上,真的大家都挺累的了。尤其是楊迅、阿竇他們,身上還有傷。這裡,也就剩下了我和王哥兩個人,一起去了後面,等著看陳文松情況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