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慕容月不能鍊氣?
開車離開了這裡,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早,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我去了一趟慕容月家,先前答應教慕容月功夫的,戴上人皮面具,慕容家的一些侍從都認識我,我一進去,一排的人站在一起:
「姑爺好!」
無論是氣勢還是場面,嗯,我還是比較滿意的,感覺自己屌屌的,隨口問了問,發現慕容嘯和慕容邢楷都不在家,倒也省了不少事情,只不過,我剛上二樓,面前突然竄出來一個婦人!
對,就是突然一下就冒了出來,不僅如此,這婦人臉上畫的不知道是什麼,看亂七八糟的,跟唱京劇似的,頭髮也是亂糟糟的,身上全是灰塵,嘴裡還不斷的在哪裡自言自語:
「兒啊,我的兒呢?你去哪兒了?」
搞的我莫名其妙的,我本想不搭理她的,誰知道突然一下,這婦人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手指著我說道:
「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對,就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我的兒,我,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去陪我的兒!」
婦人說完,雙手刷的一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擦,頓時我就不樂意了,這女的是智障?什麼她的兒,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伸手輕輕一推,婦人一個踉蹌倒在地上,隨後在地上不斷的翻滾,一邊滾還一邊讓喊,讓我把她兒子還回來。
與此同時,兩個侍女跑了過來,一個趕緊上前扶起了婦人,另一個走到我面前,很是恭敬的說道:
「姑爺,婦人她因為少爺的死得了失心瘋,您別介意,我這就把她帶回去。」
少爺的死?婦人?
一時間我好像明白了,這婦人,原來是慕容玉龍他媽啊,嘖嘖,此時我心裡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呢,有句話怎麼說,人在做天再看,這母子倆不知道造了多少孽,現在是到還的時候了。
我臉色「沉痛」了片刻,搖搖頭對兩個侍女說道:
「趕緊帶婦人回去吧,別讓她一個人出來了,外頭危險,哎。」
兩侍女見狀,連忙扶著婦人離開了,看著如同瘋子一般的婦人,微微惋惜一聲,走到慕容月房門前,敲響了門。
一開門,看到是我,慕容月的臉上也掛上了笑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頹廢,看到慕容月這模樣,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耽誤時間,我開門見山的給慕容月解釋了一下氣的事情,讓我慶幸的是,慕容月對氣比較感興趣。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麼猶豫的了,我將我的心法傳給了慕容月,跟教肖宏宇張澤豐他們幾個是一樣的,隨後說道:
「你照著上面說的做,先試試行不行。」
只是,我話音剛落,就看到慕容月皺著眉頭,一臉的痛苦之色!
「噗!」
還沒等我問怎麼回事,慕容月一口鮮血突然就吐了出來!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我見狀,連忙跑過去扶住了慕容月,心裡更是咯噔一下,怎麼回事?
二話不說,氣順著我的手迅速湧入慕容月的身體,可是結果跟之前一樣,我的氣,被那個結界完全的隔擋在外面!
「咳咳!」
慕容月輕聲咳嗽了兩聲,輕輕擦去了嘴角的鮮血,有些虛弱的看著我說道:
「我,我好像不能鍊氣,剛才照著你給我的心法試了一下,我就……」
看著慕容月有些蒼白的臉,我還真就納悶了,這心法我交給了不少人,張澤豐肖宏宇他們修鍊都是正常的,徐玉是女生,修鍊的也沒問題,怎麼偏偏到慕容月這裡就行不通了?
而此時,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慕容月的臉色有些失落,她不能鍊氣,這意味著什麼她明白,難道,她註定就只能做一輩子的傀儡,不能擁有自由嗎?
慕容月心裡不服氣!狠狠一咬牙,慕容月又運起了那心法,只要學會鍊氣,她就有機會擺脫這個牢籠!
「咳!咳!」
兩聲劇烈的咳嗽聲響起,隨後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正在沉思的我被這咳嗽聲猛然驚醒,看著慕容月的模樣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心法不適合你,你還修鍊幹什麼!不要命了嗎!」
話一說出來,我就有些後悔了,說的有點嚴重了,微微沉了一口氣,我接著說道:
「我的心法不適合你,可能跟你身體里的結界相排斥,你現在先別修鍊我的心法了。」
「可是,可是,我……」
說到這,慕容月沒有繼續下去,只是眼眶中,閃過一些晶瑩的東西,看得我有些莫名的心疼。
我微微沉了一口氣,耐心的說道:
「這只是我的心法,我的心法不適合你,不代表別人的心法不適合你,明白了嗎?我會給你找來更好的心法。」
當然,這只是緩兵之計,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慕容月身上的問題,就出在那個結界上面,可是一時半伙兒,我搞不清楚那個結界的問題。
與此同時,慕容月聽我這麼一說,大眼睛看著我有點懷疑的問了一句:
「真的嗎?我能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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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一點頭,把慕容月扶到床上,給她倒了一杯水,輕聲說道:
「真的,說了會幫你的,你相信我就行了。」
這兩下,慕容月身體里已經受了輕傷,我的氣根本進不去慕容月的身體,一時半伙兒也沒辦法幫她修復。
看著坐在床上的慕容月,我心裡感覺怪怪的,這慕容月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結界的事情,到底是誰幹的?
想到這,腦海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當初有一個陌生的號碼發簡訊給我,讓我救慕容月,心頭一喜,這個人,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連忙掏出手機,找出了那個號碼,上一次沒打通,這一次,再試試!
「嘟嘟……」
電話通了,可是讓我失望的是,電話依舊沒人接,我不甘心,發了條信息過去,內容很簡單,你是誰?
等了許久,依舊沒有回應,無奈收起了手機,站起身,伸手輕輕摸了摸慕容月的頭,輕聲說道:
「你現在先把傷養好,相信我,心法的事情,交給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