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乖,帽子帶好
第91章 乖,帽子帶好
鬧歸鬧,葉逐明還是給抓心撓肝的遲諢講了經過。
遲諢拿人手短,立刻為陸晝開脫:“這關我們家陸晝什麽事兒啊?他又不是主動去喝花酒的。都隻是應酬,你要學會理解。”
說著說著她就住了嘴,主要怕葉逐明把剛揭下來的麵膜塞她嘴裏。
葉逐明到底還是忍住了,拍了拍臉給自己上隔離:“你懂個屁,老子是想找個機會讓他乖乖躺平。”
遲諢詭異地理解到了更深層次:“他不讓你碰?”
不可能啊,他倆早睡過了。
葉逐明沉默片刻:“他想在上麵。”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遲諢用自己豐富的耽美小說閱讀經曆,繼續為陸晝說話:“陸晝之前是直男嘛,我覺得能理解。”
葉逐明:“你懂個屁,男人都是爽就行了,你都不知道我上次弄得他有多,”
遲諢:“打住,太黃暴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葉逐明嘖了一聲。
奢牌服裝保存得好,沒什麽褶皺,很快就熨完了,遲諢閑來無事,湊過去看葉逐明化妝。
平心而論,葉逐明這個人明明哪兒哪兒都是毛病,偏偏這張臉挑不出任何瑕疵。他的外形酷似某位享譽全球的歐美女星,甚至麵部輪廓還要精致幾分,深眼窩高鼻梁,頜麵走向流暢平整,無論哪個角度看都很完美。眼睫生得濃密,嘴唇是偏豔的漿果紅,因為混白種血統,皮膚也跟剝了殼的水煮蛋一樣,天生的濃顏係大美人,哪怕平時素麵朝天,也常給人上了妝的錯覺。
“有的時候聽你說話真的想讓人掐死你,”遲諢突然道,伸手抓了抓葉逐明半濕的頭發,“但是吧,看著你這張臉,又覺得也不是不能忍。”
葉逐明拿著口紅在手臂上試色,聞言嗤笑一聲。
“說的跟你不認就打得過我一樣。”
……比如這種時候。
她收回手,幽幽歎氣:“之前還想也要找個帥哥男朋友,果然還是算了,真找了得被嗆得少活十年。”
葉逐明道:“怎麽說呢,我覺得遲宿長得比較一般。”
遲諢:“……誰跟你說他了,他不行的。”
葉逐明稍微有些驚訝:“不會吧,他入職的時候體檢報告上沒寫啊。”
遲諢憤怒地給了他一拳:“誰給你說這個了!我是說他不能做我男朋友!他是我弟弟!”
葉逐明:“哦,原來你累死累活給銀行當狗,是為了給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在市中心買置辦婚房。”
遲諢:“……有什麽問題?”
“沒有問題,”葉逐明道,“遲宿是沒有把你當姐姐看的,前年林常委的工資給你送了捧玫瑰,嘖嘖,我那辦公室一股子醋味。”
遲諢有些脫力般癱在椅子上:“他還年輕,他懂個屁,可他爸媽好歹養過我幾年,我不能不懂事。”
葉逐明頓了頓,突然想起了兩年前遲宿曾跟個愣頭青一樣在都承市公安局門口攔下他,毛遂自薦要進特動隊,葉逐明就問他為什麽要來自己的部門。
當時遲宿剛從警校畢業,麵對他時雖然臉紅,卻幼稚又堅定地說:我姐姐也在這裏上班,她經常受傷,我想保護她。
他看著遲諢,這個女人跟他認識十多年了,更早以前她就在撫養遲宿。葉逐明想說什麽,但又覺得關我屁事,老子又不是紅娘,於是閉嘴給自己定妝。
這會兒天早就黑盡,葉逐明化完妝,給自己吹了個發型,去浴室換了衣服,出來後問遲諢:“怎麽樣?”
遲諢盯了幾秒,突然道:“我知道你是基佬,或許你可以接受第四愛嗎?”
葉逐明朝她吹了個口哨,翩然出門。
…………
陸晝真的覺得很尷尬。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麽尷尬過了。
上一代有悲劇曆史,家中長姐管控嚴苛,在自律和他律的雙重加持下,陸晝身上沒有沾染什麽富家子弟風流浪蕩的毛病,隻在十幾歲時被幾個哥哥半開玩笑帶去過提供特殊服務的場,就那麽一次還驚動了陸槳夜,鬧得之後也沒誰動過給陸晝塞人的心思。
結果讓閔傑破了戒。
半個小時前他們在宿天街三樓包廂吃了晚飯,上到十九樓的娛樂廳,屁股還沒把沙發坐暖和,門就開了,T台秀一樣噌噌進來兩列人,有男有女,各自穿著風騷清涼,以至於沒等閔傑開口,陸晝就知道這是在做什麽了。
閔傑還看不懂他臉色,摟著他的肩:“老弟,真不是哥哥剛跟你亂吹,這宿天街裏的女人,那是這個。”
他豎了個大拇指,雪茄點了點另一列男人,笑容玩味:“不過你現在口味廣了,我讓白經理把這裏出台率高的都叫來了,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那白經理就坐在另一邊,剛才飯桌上衣冠楚楚談笑風生的男人這會兒笑得像個諂媚的太監,滑動著麵前的平板說陸二少裏麵的姑娘帥哥還多著呢,什麽樣的都有,讓他隨便挑。
“還有幾個大學生,純得很,都沒開苞呢……”
陸晝皺著眉把平板推開,語氣比較冷。
“不用。”他忍著沒有甩臉色,“我已經有對象了。”
閔傑嘖個不停:“這有對象也不耽誤你找樂子呀,”他或許是想到什麽,咂了下嘴,語重心長,“再是滿漢全席,天天吃也得膩,再說你這身份地位,他敢管你?男人嘛,沒有一個樹上吊死的道理,該放鬆就要放鬆。”
閔傑組這個局來了不少當地顯貴,個個都在附和,白經理給站在首位的女人打了個眼色,那黑色吊帶緊身裙就扭腰擺胯走過來,坐到白經理先前的位置上,嬌滴滴叫了聲陸二少。
怎麽說呢,這個女人確實漂亮得不行,但陸晝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在對方貼過來時準備起身:“我還是,”
後半句“先回去吧”還沒說出來,那大門被推開,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哎喲,這麽熱鬧呢。”輕佻磁性的聲音隨之響起,包廂裏這會兒還在“挑菜”階段,沒什麽響動,那人一開口,所有的目光都投了過去。
那聲音一響起,陸晝就知道是葉逐明,他心中咯噔,不太敢看,但聽到四周一片寂靜,他還是僵硬扭頭望向門口。
隻一眼,陸晝臉上尷尬又自責的表情就散了幹淨,露出被驚豔到的神情。
我寶貝怎麽這麽好看?!
修身長褲包裹著兩條筆直長腿,鉛灰色大衣脫下,露出被皮帶勾勒的細窄腰身,真絲襯衫是深v設計,恰到好處地凸顯著線條淩冽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飽滿的胸膛。
葉逐明應該是化了妝的,陸晝不知道怎麽形容,唇色跟平日不太一樣,五官輪廓也更深邃一些,尤其那雙眼,對視時陸晝感覺自己心髒砰砰直跳,魂魄都要被吸進去了。
明明還是那張臉,但就是感覺更驚豔動人,非要找個形容,就是展覽櫃裏的稀世珍寶突然撤掉隔離玻璃,就這麽絢麗奪目地出現在麵前,每處光澤都被無限放大,簡直是閃瞎眼一樣的存在。
他邁開腿隨意走了過來,牽動著每個人都目光,甚至不知道該看腿還是胸還是臉,葉逐明很瀟灑地坐在陸晝對麵的單座沙發上,笑盈盈地看了眼他旁邊的女人。
“怎麽都看我呀?”他笑著說。
陸晝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有個挨著他的男人傻乎乎問了一句。
“你是來陪誰的?”
葉逐明含笑回了一句:“你看我像陪哪位老板睡的?”
陸晝瞬間臉就拉了下來,麵色不虞,閔傑這會兒也回過神,心說不好,佯作發怒。
“錢董事,你才喝幾杯就醉了?這是陸老弟的對象,在,”他頓了頓,想到這個場麵,沒有講出葉逐明的工作,“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也不知道葉逐明會來這裏橫插一腳,這裏明明是會員製,一般人進不來,媽的,好好的跟警察攪一起做什麽!
閔傑心裏窩火,麵上卻不得不打圓場,葉逐明喝下那人賠罪的酒,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沒關係,你們玩兒,不用管我。”
他雙腿交疊,姿態放鬆地靠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環顧四方,有些驚奇地開口。
“哎呀,這不應急局徐主任麽,這麽巧,您老也在?誒誒,肯定記得您呀,什麽?我怎麽在這兒?哦,我來陪對象的,您是……我記得尊夫人在都承陪孩子高考,難不成也在這裏?”
他一臉疑惑,目光放肆地在那群不是露胸就是露腿的年輕女孩兒身上掠過。
“這也沒看到尊夫人啊……”
陸晝早站了起來,在他開口時走到他的身邊,此刻看到那頭發斑白的徐主任臉上青紅交加,輕輕拉了下葉逐明手臂。
“逐明,我們先回去吧。”
葉逐明本來也沒興趣久留,陸晝一說他就站起來,同時臉色冷了下來,臨出門前望了閔傑一眼。
自己組的場子被攪,麵子裏子都丟盡,明明是閔傑應該發火,但被葉逐明看那麽一眼,閔傑卻瞬間脊背發涼,額頭都沁出了汗。
“逐明,我要跟你解釋一下。”停車場內,陸晝表情嚴肅又愧疚。
“你進來的前五分鍾,我才知道閔傑叫了那些人,我本來就是要走的,剛好跟你撞見了。”
葉逐明坐在副駕駛上,留給陸晝一個冷漠的側臉。
“你旁邊那個美人都要坐你腿上了。”
陸晝歎氣:“什麽美人,哪裏有美人,在場除了你還有美人?”
葉逐明突然幽幽歎氣:“也許吧,畢竟他們看我也是個出來賣的,有什麽區別呢?”
這話有些過了,陸晝皺眉:“別多想,他就是喝蒙了,你又那麽漂亮,”他覺得這話不妥,又道,“你要還生氣,我去找他,讓那個人再給你登門道歉。”
葉逐明什麽話都沒有說,啞了一路。
這種沉默讓陸晝很是不安,到了酒店葉逐明甚至沒等他就先回了房,陸晝惴惴不安地進門,看到葉逐明坐在觀景台上吹冷風,喝悶酒。
“你……哎,”陸晝很苦惱,走過去從背後抱他,“我錯了,我給你保證,以後不會進這種地方,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不要再生氣了,別不搭理我。”
葉逐明拉下他的手:“你身上有香水味。”
陸晝麵色驟變,忙去洗澡,洗完出來葉逐明還坐在那兒吹風,酒瓶已經空了一半。
陸晝看他這樣心裏難受,懊悔又自責,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很是不安地坐在葉逐明旁邊。
“以後也會這樣嗎?”葉逐明突然道,“你在外麵花天酒地,我去找你還得被羞辱。”
陸晝忙抓著他的手:“沒有以後,我保證沒有以後,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說。
“我喜歡你,心裏也隻有你一個,根本不會瞧上別人,我知道言語很蒼白,但希望你能給我時間,我會證明的。別人好不好我都不關心,我隻喜歡你,隻要你一個,”
話音未落,葉逐明突然轉身,吻住了他,人也坐到了陸晝腿上。
陸晝抱著那弓折細窄的腰,唇舌糾纏間嚐到他嘴裏淡淡的紅酒。
“唔……”陸晝舒服得眯起眼,抬頭熱切地迎合著,唇分時喘息不已,戀戀不舍地去咬葉逐明的下巴,喉結,在鎖骨上留下重重齒痕。
葉逐明嗯了一聲,尾音上揚,那雙過分勾人的眼睛裏像是含著水汽,這會兒微微喘著,漂亮的臉蛋上還帶著薄紅。
……所以說男人的劣根性真是,明明這會兒氣氛這麽好,陸晝去發現自己來了感覺,手有些急躁地在葉逐明背上重重撫摸。
葉逐明感覺到他的變化,心底暗爽,卻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你是不是想……”
陸晝有些尷尬,紅了臉,一聲不吭不表態。
葉逐明抓著陸晝的手,從衣衫下擺伸進去,摁在自己胸口,蠱惑般親吻陸晝的耳朵:“我想要你……就一次,好不好?”
陸晝腦子裏天人交戰,還想爭取一下自己做攻的可能性,葉逐明又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我今天好難受啊,你就不能疼疼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陸晝張了張嘴,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回過神來時葉逐明已經神采飛揚地去浴室了。
“…………”陸晝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不安地站了起來,想到什麽,臉更紅了些,伸手將床簾拉上了。
陸晝還沒來得及放下手機,就被葉逐明一個猛撲拱倒在床。
“……你輕點兒!”陸晝沒好氣地關了機,扔到床頭櫃。
葉逐明是裸著出來的,渾身水汽,埋首嘬他脖子時濕潤的金發冰得陸晝哆嗦了一下。
“…………”陸晝咬著牙,用手指艱難將枕巾勾了過來,罩在葉逐明頭上胡亂抓了幾把。
“寶貝兒真體貼。”葉逐明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陸晝無語,指著脖子:“你都給我弄濕了。”
大手撩開浴袍下擺,撫上半勃陽物。
陸晝發出一聲急喘。
拇指指腹粗糙,在濕潤的頂部打著轉摩挲,葉逐明揶揄道:“確實濕了。”
他是故意的,但陸晝不想糾正,聲音有些不穩:“……摸一摸。”
葉逐明眨眨眼,聽話地上下捋動,在陸晝難耐的喘息中拉開了對方的浴袍帶子,手按在一側胸脯上,用力握抓,乳肉從指縫溢出,他埋頭吸咬著另一邊,弄出幾道牙印,將小小的乳粒吸到充血。
他似乎過了癮,靈活的舌頭一路向下,含住陸晝那根秀氣堅硬的東西。
“嗯哈,”陸晝猛地抓緊枕頭。
被口交的滋味真的……不是一般的爽。
何況服務者技術非同尋常。
莖頭被含在嘴裏,頂部小孔被靈巧的舌尖不斷舔弄挑逗,葉逐明再往下咽,於是大半個柱身都被包裹在溫暖濕熱的口腔裏,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給陸晝來了個深喉。
“呃啊!”陸晝霎時爽得額角青筋暴起,一瞬間生出淺淺的射精感,忙把葉逐明拉開。
“……再舔射了。”他喘著粗氣道。
葉逐明便又挪了上來,將人翻麵,拽了枕頭塞到陸晝肚子下方。
陸晝不安地蹬了蹬腳,閉著眼將頭枕在小臂上,呼吸沉重。
眼睛看不見時,其他感官就會被放大,他聽見葉逐明啪嘰打開潤滑劑蓋子的聲音,冰涼黏稠的液體滴到尾椎處,被火熱的手指牽引著下流。
那根指頭在他後穴處又揉又按,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很快探了進去,寸寸深入。
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臥室裏很安靜,隻能聽到手指活塞運動帶來的滋滋水聲。
“怎麽不說話?”葉逐明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豔紅的耳尖。
陸晝語氣梆硬:“說什麽。”
葉逐明道:“想什麽說什麽,舒不舒服、想讓我往哪兒用力之類的……”
陸晝沒好氣地:“想讓你把手拿出來。”
葉逐明道:“好呀。”
然後他真拔出了手指,陸晝狐疑回頭,正好看到葉逐明撕保險套。
此刻他跪在陸晝兩腿間,胯下巨物高高翹起,勃起後的尺寸讓陸晝頭皮發麻,上頭經絡盤虯,一副劍拔弩張之態,是拍張照可以放小網站歐美區做頭版的程度。
“這麽喜歡,要不我不帶套?”葉逐明欠揍地說。
陸晝瞪他一眼,回頭,雙手卻不安地抓緊了床單。
“算了,拆都拆了。”
葉逐明有些遺憾,他帶好套,抓著陸晝的腰往上一提,陸晝被擺成個跪趴的姿勢,手還沒撐穩,肌肉驀地一緊。
……操。
葉逐明兩手掐著那截細腰,莖頭捅進去後慢慢往裏送,他清楚自己的尺寸,插一點拔一點,控製著速度,等到囊袋貼在穴口,葉逐明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捋了把頭發,手把住陸晝的臉,湊上去:“難受麽,痛不痛?”
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陸晝臉上微紅,頭被掰過來了也沒看葉逐明,眼睫忽閃:“……不……有點兒脹。”
葉逐明笑了笑,小聲地說因為寶寶太緊啦。
他不顧陸晝紅到滴血的耳尖,拽拉著他的手摸到後方結合處,陽具根部本就最為粗壯,此時已將每一寸褶皺盡數撐平,穴口艱難地承受著。
“哎,多虧我小,要是換個屌大的,這不得插裂了……”
“閉嘴、閉嘴!”陸晝惱羞成怒,反手要扇他。
這麽個受製於人的姿態,動作多有不便,葉逐明輕巧就攥握住他的手腕,也不放,挺動腰胯開操。
“啊,嗯,輕、輕點兒……”陸晝一隻手撐著,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他根本跪不住,葉逐明沒插幾下他腿就開始打顫,手將床單拽得變形。
“果然是個嬌氣的小少爺。”葉逐明有些無奈,放開陸晝的手,俯身壓下,兩手插進他指縫,前胸貼後背地環抱,下身繼續抽插。
那東西長得凶,每下都肏得極深,葉逐明還記著陸晝敏感點,次次從那位置擦過,陸晝很快被弄得喘息連連,又因是這麽個野獸交媾的姿態,臊得渾身都染上緋色。
葉逐明本就是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心上人,知他情動,不住地親他耳朵、額角,粗喘不止,幹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彈性極好的床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間或夾雜一兩聲難耐的呻吟,帶著哭腔,昏暗房間瞬間成了極樂之地。
“我、哈,我想射……”陸晝掙紮著,伸手握住自己不斷淌水的陰莖極速擼動,額頭抵在床上,聲音幾乎變調。
後穴一瞬間急劇緊縮,葉逐明差點兒給箍得繳械,咬著牙將自己拔了出來,伸手往陸晝胯下摸了一把:“射了?”
被問話的人趴在床上,蝴蝶骨劇烈起伏,眼神有些渙散,一動不動。
有十分鍾麽?沒有吧……葉逐明不太確定,想了想,把陸晝翻麵,拉過被角在陸晝身上蹭了蹭,擦去精液後將陸晝兩條長腿架在臂彎處,調整姿勢插了進去。
“嗯……”陸晝皺眉,一手蓋在眼上,一手壓在小腹。
葉逐明刻意挺了挺腰:“頂到哪兒了?”
……我他媽怎麽知道。
葉逐明笑著,擺弄陸晝的腿盤在自己腰間,雙手撐在陸晝兩側,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
剛射過的身子敏感,陸晝一下子叫出聲,一雙長腿絞緊男人勁腰,兩手攥著葉逐明小臂,哀求不止:“慢、慢一點,啊!”
哪裏還慢得下來,陸晝已經完全被他操開了,穴道濕軟滑膩,如同一張可人的小嘴兒緊緊嘬著他的老二,在插入時鬆軟容納,抽離時吸附糾纏,葉逐明恨不得整個人送進那銷魂處,肏得一下比一下狠,疾風驟雨淩虐那窄小穴口。
陸晝眼尾越來越紅,被幹出了淚,方才偃旗息鼓的陽物很快恢複了精神,貼在葉逐明塊塊分明的腹肌上不斷晃動。
快感就要累積到頂點,但陸晝已經分不出精力去撫摸自己,葉逐明簡直是用要弄死他的力度在操幹著,他隻能被迫迎受鞭撻,眼前光影浮動,什麽也看不清,欲望被無限放大,心髒砰砰直跳,有什麽要衝破體表。
又是一記撞擊,葉逐明肏到最深處,扣著陸晝肩頭射了出來。
“我愛你。”葉逐明喘著粗氣,在他耳邊道。
陸晝突然抽搐了一下,隨之釋放。
他還趴在他身上,餘韻未消,陸晝伸手抱住葉逐明,泄憤般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但還是舍不得用力,齒痕都沒留。
屁股裏那截狼牙棒偃旗息鼓,葉逐明拔出來褪下保險套,打了個結,看著很有分量,被扔進垃圾桶時發出啪的脆響。
葉逐明籲了口氣,捏了把陸晝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去洗澡?”
像親不夠似的,又親了第二下,舌頭撬開齒關,攪得活色生香。
陸晝推他:“你先去,我不給跟你一起。”
葉逐明乜眼笑:“別怕嘛,說一次就一次。”
說罷靈活起身,躲避了陸晝的枕頭攻擊。
這床被他倆弄得一片狼藉,不能再睡,他們去了另一間房,陸晝被葉逐明強迫著,洗完澡後連衣服都沒穿就上了床,兩個人渾身光裸,四肢交纏。
“你打算這麽睡?”陸晝被葉逐明摟抱在懷裏,很是無語。
葉逐明一邊抱著他,一邊給他揉腰,聞言正色道:“裸睡有利健康。”
陸晝懶得跟他胡扯,閉眼準備睡覺。
但葉逐明有心鬧他,輕輕掐了把他的腰。
陸晝用你還想作什麽妖的眼神看他。
“舒服嗎?”葉逐明笑盈盈地。
陸晝露出你在說什麽的表情。
葉逐明非常流氓地挺腰,那截分量十足的東西軟趴趴地頂了下他小腹。
“別裝傻,爽不爽?”
陸晝很敷衍:“還行吧。”
葉逐明嗤笑,拇指重重擦過他的眼尾:“‘還行’?你剛剛都被我幹哭了。”
陸晝並沒有被他羞辱到,甚至有些興奮地拱了拱,幾乎趴葉逐明身上:“確實挺爽的。”
葉逐明剛要自信一笑,就聽陸晝說:“所以你為什麽不試一下呢?”
“……”葉逐明難言地看著他,“你想想看,我被你上,你肯定爽,但我有可能爽,有可能不爽,還有可能難受甚至受傷。但是我上你,咱倆都很爽。”
陸晝仔細聽他扯,然後葉逐明總結:“所以為什麽要跳出舒適圈呢?”
陸晝愣了一下:“受傷?”
葉逐明:“你以為呢?總不能讓你爽完了,我趴床上請三天假,請假理由是養屁股吧。”
雖然是稍有誇張,但葉逐明居然也想象出了那種場景,被自己惡心到,露出嫌棄的表情。
陸晝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葉逐明此刻靠坐在床頭,露出了美好的肉體。他的皮膚很白,常年外勤風吹日曬居然還能有那麽均勻的膚色,陸晝根本移不開眼,也忘了要說什麽。
眼前的肌肉線條非常漂亮,不是健美先生那種誇張的鼓包,但是很有存在感,胸肌很飽滿,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觸感也很好,陸晝伸手摸了一把,柔軟光滑,他很喜歡,加重了力氣揉。
葉逐明隻是垂眼看著,並沒有阻止,陸晝抬頭時撞進他眼底,心跟羽毛刮過般顫了一下。
他往上挪動了些,吻住葉逐明。
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吻,唇瓣相貼,呼吸交融,陸晝將額頭抵上葉逐明的,依賴繾綣地蹭了蹭。
“你真好看,”陸晝小聲道,手指穿過葉逐明發間,那絲綢般的觸感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葉逐明摟著他的腰,親吻他的眼睛,鼻梁,嘴唇。
“我才是。”他呢喃道。
如果不是遇見你,我都沒想過我會這麽……渴望一個人。
……陸晝不知道是怎麽發生的,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跪坐在葉逐明腰胯上,後麵被塞得滿滿當當。
陸晝默了片刻:“不是說隻做一次?”
葉逐明很無辜:“你主動的,我又沒有什麽反抗能力,隻能被強上。”
陸晝說你這叫被強上?葉逐明就頂了頂胯,戲謔到你這不是在上?
這個姿勢其實進的不深,陸晝還能自己控製深度,並沒有那種身體脫離掌控的失控感。他甚至開始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主動,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葉逐明試探開口:“寶貝,你動一動?”
陸晝抿了抿唇,也沒有拒絕,手扶著葉逐明的肩,稍微直了直身子,又試探著往下坐。
葉逐明喉嚨裏發出一聲愉悅的悶哼。
其實感覺很恐怖,葉逐明太大了,往下坐的時候有種受刑的錯亂感,陸晝本來都要放棄,但是葉逐明的表情他又很受用,於是硬著頭皮主動吞吐起來。
動作幅度不大,但視覺上很享受,陸晝跟他比起來身板到底細薄幾分,該有的肌肉都有,但都不甚明顯,這具青澀美妙的軀體正在主動接納他的欲望,一拉一扯都凹出肉欲十足的線條。
看到心愛的人取悅自己,哪怕舉止生疏,帶來的精神歡愉也遠勝過肉體。
葉逐明倒是不急,卻苦了陸晝,他也不知為何,葉逐明隨便一弄都能搞得他挺爽,自己動來動去都不得要領,如隔靴搔癢,很是難受。
“要不、你……動一動。”陸晝麵紅耳赤。
葉逐明將陸晝往下摁了摁,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雙臂箍著他的腰,開始向上頂胯抽送。
陸晝霎時爽得揚起頭,嗯嗯啊啊地叫著,快感太過密集,他根本抑製不住,難堪又快活,緊緊抱住葉逐明的腦袋。
“這樣?”
“嗯……啊、啊……”
“舒服?”
“舒、嗯啊,舒服……”
陸晝今晚已經射過兩次了,老二這會兒半硬不硬的,快感更多來自後方,濃烈又綿長。
這麽弄了百來下,葉逐明直起上身,將陸晝兩條腿拉到後方,盤著腿讓陸晝坐在懷裏,托著兩團柔軟臀瓣重重顛弄。
陸晝一瞬間生出被肏穿的恐怖錯覺,慌亂地摟著葉逐明的肩背:“太深了……唔!”
葉逐明好整以暇,一邊操一邊親他,道你知道這個姿勢叫什麽嗎,叫觀音坐蓮,你就是我的,
這話太荒唐了,陸晝流著淚,伸手捂住葉逐明的嘴。
“換、嗯,換個、換個姿勢。”
真遭不住,要被捅死了。
葉逐明當真聽話,他挪動著下了床,將陸晝拉到床邊,手掌扣著腿彎壓到肩,從上往下肏他。
他個高腿長,站在床邊時腰胯比床麵高出好一截,陸晝隻有肩背著力,任由葉逐明拿捏,被幹得頭昏腦漲,咿咿呀呀呻吟著。
葉逐明目不轉睛盯著他們結合的地方,初入時淺色的穴口被幹成了豔麗的紅,像被催熟的花,頹靡地盛放著。
他這次沒有戴套,甚至插入時沒有用潤滑劑,但陰莖抽出時依舊帶著濕潤的水色,穴道內更是淋漓,這個人果然是被他肏得服帖了,肉體比意誌更早地屈服。
葉逐明忽然側身,把手機摸了過來,他打開相機,錄了個小視頻,還拍了幾張照片。
陸晝給他操得有些失神,聽到哢嚓聲時突然受驚,哆嗦了一下。
他看到葉逐明舉著手機,又羞又怒:“你,拍這做什麽!”
葉逐明把手機靜音,放回去,理直氣壯的。
“我準備洗出來貼牆上,你不讓我操的時候我就看著照片擼,還能拿舌頭去舔。”
陸晝想罵他,又被幹得說不出話,但這個姿勢實在磨人,沒一會兒陸晝就受不住了,雙眼通紅,眼睫上掛著淚珠。
“我疼……換一個……”
葉逐明拿他沒辦法,鬆了手,又換成跪趴,一邊掐著陸晝的腰挺送,一邊湊到他耳邊,頗為不滿地抱怨,道寶貝真的好嬌氣呀,你才是豌豆公主吧,沒插幾下就不行不行,也太不耐操了,以後跟我一起健身啦~
陸晝臊得不行,抓著床單想逃,剛爬出去一點點就被葉逐明拽了回來繼續肏,陸晝嗓子都有些啞了,崩潰地咬著被角,哀求葉逐明別弄了。
葉逐明覺得不能這麽慣著他,非但不聽,還把人也扯下了床,陸晝跪在酒店厚厚的地毯上,手掌哆嗦著貼著床單,屈指想抓,卻根本使不上力。
嚴格來說他並沒有真的跪著,葉逐明畢竟比他高不少,直立跪姿後入很難實現,所以陸晝其實是被葉逐明往上提了一點,膝蓋虛虛觸地,幾乎隻剩屁股裏那根東西支撐。
深度可想而知。
陸晝已經徹底崩潰了,他神誌不清地抓著枕頭,耳邊隻聽到肉體相交的啪啪聲和耳畔性感沉重的喘息,一雙大手在他身上肆意遊走,撫摸,揉捏,後頸被叼咬住,濕潤柔軟的舌頭在那一小塊皮肉上舔舐。
他恍惚有一種錯覺,海上風暴肆虐,他被吹得不停搖擺,似乎永無寧日,直到一個大浪襲來,終於掀翻船隻,溫暖的水浪包裹住他,緊繃的神經和肉體終於得以放鬆,他眼皮沉重,在溺斃的錯覺裏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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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本來沒有準備來第二發,但是寫著寫著他們不知道怎麽就開始了,逼得我一腳油門又踩了下去。(誰能想到一開始隻是想把“你真好看,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這句話寫出來?滄桑點煙)
開車的還有一個原因是坑太久了,走劇情也走太久了,都快淡忘人設,於是用這一兩章加強一下葉孔雀的設定。
騷話,美人,攻。
要素齊全。
這裏必須要強調一下葉逐明的設定,臉無敵,但凡跟他同框出現的人,無論男女年紀,都是他完勝。
我除非不寫美人攻,但凡寫了,外貌一定是非常逆天蘇到爆炸的,不然“美人”設定毫無意義,個人觀點裏這個設定整出來就是要豔壓群芳迷得相方七葷八素神魂顛倒才算及格的(參考蘇延枝和卡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