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殿下與花魁

  第197章 殿下與花魁


    修遠另辟蹊徑:“我之前跟殿下一起暗中去青樓辦事時,見裏麵的姑娘穿的比這還清涼,如果先從煙柳巷入手,更容易為人所接受。”


    “等文「月匈」被人所知後,為了拉攏夫君的心,自然會有婦人偷偷來買,慢慢的一傳十,十傳百,就傳開了,肯定能火起來。”


    安靜的聽他說完後,齊歡搖了搖頭。


    “我的本意是想讓女子大方的悅納自己,展現自身之美,而不是把這些衣裳當作取悅男人的工具。”


    “不如,文「月匈」的事先緩一緩,我們先推襦裙,以此吸引來一些容易接受新鮮事物的客人。再根據她們的言談舉止,有針對性的挑選客戶,請她們去雅間,悄悄推銷內衣。”


    “內衣穿在裏麵,我們隱蔽點賣,初期盡可能的避開酸腐之人的眼睛。等到後期,內衣普及開,為大眾喜愛,他們再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齊姑娘說的是。”


    修遠將她的想法記下,並加以完善。


    殿下說過,對齊姑娘隻能說是,不能拒絕。辦得到的就辦,辦不到的就上報給他,他來辦。總之,要致力於實現齊姑娘的每一個意願。


    他正想為殿下美言幾句,忽然聽齊歡問:“你剛才是不是說,阿殊帶你上青樓?”


    “,”


    修遠突然覺得,他或許不該長舌頭。


    他怎麽會說出這種話?

    要是傳到殿下耳朵裏,真怕殿下把他腦袋擰下來,當蹴鞠踢。


    他試圖解釋:“齊姑娘,殿下去青樓,是有事要辦。”


    “哦~”齊歡拉長了尾調。


    “齊姑娘您別誤會,殿下是要去辦花魁,”


    ,,的事。


    情急之下,修遠突然開始打嗝,斷句在了非常關鍵的地方。


    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嘴就是“嗝~”


    心裏越著急,打的越響亮。


    齊歡低眉斂目,心道:辦花魁的不是黎遠岫嗎?


    這其中又有阿殊什麽事?


    她蹙眉沉思的樣子,讓修遠更加慌張。


    修遠連忙灌茶水,企圖壓下打嗝聲。


    然而,時辰已經不早,齊歡起身告辭。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修遠欲哭無淚。


    到了夜晚,他視死如歸的去了安王府,對黎殊臣道:“殿下,屬下對不起您!”


    “屬下跟齊姑娘說,您辦了花魁!”


    黎殊臣愣了愣,眸光陡然生寒,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臉龐上布滿了怒氣。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修遠打了個寒顫,他怎麽覺得殿下想辦了他?抽筋扒皮的那種?


    顧不上搭理他,黎殊臣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給阿歡解釋清楚。


    等他火急火燎的潛入清歡院時,卻見齊歡睡得正香。


    “,”


    不忍心叫醒她,黎殊臣轉動輪椅,來到書案前,點燃蠟燭,執筆寫信。


    跳動的燭火將他側臉照的明明暗暗,黎殊臣握緊筆杆,心頭隱隱有些不是滋味。


    得知他與花魁有牽連,阿歡好像渾然不在意?

    齊歡被亮光刺醒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畫麵,背影偉岸的男子,一會動筆寫兩個字,一會幽幽歎口氣,活像一個幽怨的小媳婦。


    她輕輕笑出聲。


    聽見聲音,黎殊臣轉過身。


    齊歡朝他張開雙臂:“阿殊過來抱抱。”


    黎殊臣轉了幾下輪椅,嫌棄太慢,直接站起來走到她床邊。


    比起懷中的溫香軟玉,走路時的一點疼痛算不得什麽。


    “你怎麽突然來了?來了也不叫醒我?”


    “你沒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我剛不是在問你?我還問了兩個問題呢。”


    “,”


    黎殊臣抿住唇角,凝視著她,言簡意賅的提醒道:“花魁。”


    “哦,”齊歡打了個哈欠,好奇的問:“花魁長得好看嗎?”


    “,”


    黎殊臣眸光幽暗,把她壓在身下:“為什麽不吃醋?”


    “我又不喜歡黎遠岫,幹嘛吃醋?”


    黎殊臣頓住:“你知道?”


    “嗯,我知道呀。整個京都都傳遍了,黎遠岫睡了花魁。雖然修遠說你也去找過花魁,但是我想你可能是去陷害他,而不是去跟他搶美人,對吧?”


    “我比你想象中更信任你,因為我知道阿殊是什麽樣的人。”


    黎殊臣瞬間被撫平了所有的情緒,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黎遠岫覬覦你輕視你,我很生氣。另外,他與吏部尚書的嫡孫女暗中議親之事,將會助長順王的勢力。所以我想攪黃他的親事。”


    “我把這件事透露給柳珩,他心悅莊敬嫻,便設計了這一出戲。不過他為黎遠岫準備的不是花魁,而是一個得了花柳病的「女支」。”


    “黎遠岫與順王不同,他在雲州疫情上頗有作為,明裏暗地為百姓做了不少事,他罪不至死。恰好我在醉花樓附近辦事,便暗中給他調換了當晚賣初/夜的花魁。”


    齊歡看向他完美的下頷線,思維開始發散:“如果是你中了春藥,你會不會像黎遠岫一樣,”


    “不會。”


    “我不是禽獸,不會屈服於本能。”


    “但如果阿歡在身邊,我會禽獸不如,就像這樣,”


    齊歡陡然一涼,被挑開了衣衫。


    「雪山」之上,她按住了黎殊臣作亂的手掌。


    “我來月事了,”


    黎殊臣胸腔裏震出兩聲悶笑,懲罰性的捏了捏:“小騙子。”


    阿歡每月都很準時,都是月中來,如今是月底。


    不過,他到底克製住了。


    替她穿好中衣,為她掖好被角,聽從她的所有意願。


    “阿歡,好夢。”


    輕輕一個吻,落在她額頭,黎殊臣起身走向輪椅,揮滅蠟燭。


    歸途中,冷風迎麵吹來,吹散了他滿身燥熱。


    風兒吹呀吹,吹到了天亮。


    次日天氣晴朗。


    齊歡吃罷早飯後,開始背醫書,忽然久違的係統音響起。


    “宿主之前設計的澡堂已經建成,今日正式投入使用了,漠縣的百姓從此能在冬天洗上溫暖的熱水澡了,宿主功不可沒。”


    “火牆的設計代代相傳,將會造福漠縣一帶幾百年,獎勵宿主一萬積分!”


    “宿主當前的餘額為七萬一。”


    雖然她離開了漠縣,但是在漠縣留下的一些善舉,比如免費券兌麵、每月月初布施、火炕的不斷普及等等,依舊在不停的給她加分。


    等過了年,她的鋪子開起來,掙了銀子後還會繼續回饋社會,到時候就能掙更多積分了!

    齊歡鬥誌滿滿,心情愉悅的迎來了她穿越以來的第三個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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