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非禮啊
第337章 非禮啊
“什麽?”白夭都沒反應過來,這一幕來得猝不及防!
什麽情況?那三個人是誰?她怎麽就被拘捕了?!
被金光捆綁的她動彈不得,隻感覺自己如石化了一般,餘孟見此,連忙釋放出了厚重的土元素之力,抵擋,卻同樣被一道金光給捆綁,連帶著還在昏睡的餘宗,隨著白夭一起飛上了天!
“你們是她的同夥,便同樣有罪!”金發男子冷道。
“妖名,”餘孟憋紅著臉,全身動彈不得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簌簌簌!”小饕餮猛地一躍,緊貼在白夭的手臂上,隨著她一起升空。
那金發男子看了一眼小饕餮,目中閃過一絲不屑,但是他沒有阻止它,任由著小饕餮粘著白夭跟上來。
“喂,什麽情況啊?你們抓人也要有個理由吧?我怎麽就得罪了你們的聖女了?你們聖女又是誰啊?”白夭看著其中一個人朝她走來,他指尖一動,他們便懸浮在空中,自動跟隨在三人的後麵,不知道前往哪裏。
“你們抓錯人了吧!”餘孟也喊著。
那三人沒有理會白夭和餘孟的話,自顧自地在前麵飛著。
白夭打量著前麵三個人,中間那個好像是他們的頭,一頭的金色長發,看背影倒是清瘦,左邊和右邊兩個差不多,都是黑色短發的,看起來更強壯一些。
“金發小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白夭漫不經心道,她記得九月溟也是一副金發碧眼的模樣,莫非這些人也是光係的法師?
飛在最前麵那身影一頓,他回頭,眉頭微皺,怪異地看了白夭一眼,金發小帥哥?是在說他嗎?
“哎呀,小帥哥真是連皺眉都這麽好看呢。”白夭拍著馬屁,另外兩個人也朝著白夭投來了怪異的視線,這個女的到底在說什麽?
“千使者,聖女說了,這個叫白夭的女人,手段多得很,不要聽她說的任何話,直接交由聖女親手處置。”右邊的人說道。
千竹綾依舊一副冷冷的表情,“我知道。”
“白夭?妖名閣下,你不是叫妖名嗎?”餘孟愣在了那裏,腦袋中轉了好久都沒轉過彎來,白夭?怎麽感覺在哪裏聽說過呢?
“是啊,你們抓錯人了,我叫妖名,不叫白夭。”白夭麵不改色,故作生氣地說道:“你們哪個聖女啊,報上名來,什麽時候我去拜訪一下。”
聞此,前麵還在飛行的三人停了下來,三雙眼睛全部盯在了白夭的身上。
“七檸,再確認一下。”千竹綾的聲音總給人一種如沐清風的感覺,哪怕他看起來冷冷的。
一旁叫七檸的人拿出了一塊圓盤,有些類似羅盤,它發射出了一道金光細線,毫無預兆地指向了白夭。
“你就是白夭,不要再掩飾了。”千竹綾說完,轉身繼續飛行。
另一位七曲對白夭搖搖頭道:“白夭,我們聖女殿下點名要你,就別再掙紮了。”
“你們聖女是誰啊?”白夭萬分懊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抓了起來,這感覺也太不爽了!
而一旁的餘孟忽地滿臉震驚地看著白夭,驚道:“妖名閣下!你是,魔女!”
他想起來了,想起來白夭是誰了!那個被全大陸通緝的魔女!他的儲物戒中現在還揣著那魔女的通緝令呢!
餘孟的心情十分複雜,白夭和妖名竟然是同一個人?!一邊是萬惡的魔女,一邊是濟世救人的煉丹大師,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白夭了。
而白夭當然知道他心中所糾結的,便無奈笑笑:“你見過我以白夭的身份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魔女不過是世人強加的稱謂,我自認沒做過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就算天塌下來了,我也問心無愧!”
餘孟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大家都說追殺白夭魔女,但是他卻從來沒聽說過白夭做過什麽天大的壞事,反而用她妖名的身份煉製了多種丹藥,他也受益良多。
就在餘孟糾結的時候,前方的千竹綾又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了白夭,“魔女?”
千竹綾緩緩飛到白夭的身前,在她麵前半米處停了下來,低著頭打量著這個十分嬌小的女孩子,魔女?她的身上莫非有魔氣?
想著,千竹綾直接拉起了白夭的右手,一股溫和的光明之力傳入她的手中想要查探,但是卻直接被什麽力量給阻斷了。
千竹綾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白夭右手腕處的紫花印記,她的手突然變得好燙,甚至燙得他不得不放開。
“你該不會要非禮我吧,我可喊救命了。”白夭嚷嚷著,內心卻一點兒也不舒服,她的手豈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
“非禮?”千竹綾忽地瞪向白夭,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義正辭嚴道:“我千某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做非禮人之事!”
“那你摸我的手幹嘛?這不是非禮?我還沒成年呢!”白夭看著千竹綾臉上倏地升起了淡淡的紅暈,突然覺得這丫好純情,說個非禮都會臉紅!
“我,我沒有!”千竹綾有些亂了陣腳,一旁的七檸和七曲兩人都快看不下去了,他們的千使者什麽都好,就是在對女孩子這方麵,真是如一張白紙般,什麽都不懂!
“千使者,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不管她是不是魔女,看聖女那必殺的語氣,她估計也活不久。”七檸說道,語氣裏充滿了無情。
白夭捕捉到了“必殺”和“活不久”兩個字,心中不由一沉,到底是誰想要殺了她?她想來想去,愣是沒想到哪個是她的死對頭。
千竹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在冷靜下來飛在前麵,七檸說的也是,不管她是不是,反正都是要死的,
餘孟一臉做錯事的虛心模樣,問道:“妖名,我是不是說漏嘴了,”
“反正遲早也是要知道的。”白夭繼而淡淡一笑,微微斂眉,她的麵上再沒有嬉皮笑臉,麵色平淡得激不起任何波瀾,餘孟突然感覺眼前的白夭有些陌生,心中便越發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