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禁果
等待從年前持續到年後，失望也一年前到一年後，整個過年也都失去了原本的快樂。當然這隻是我而已，殷沝媱是一直的快樂，各種吃，各種玩，還有各種漂亮的衣服穿。
她的確是那種我喜歡的類型，即使是大冬天，她也從不讓我覺得臃腫。今年冬天不是那麽的寒冷，她買了條裙子，上麵就是很薄的線衣外套。當然，這都說不上我的親眼所見，因為她總喜歡給我發彩信，而內容就是她的照片。
我身邊的很多女生都喜歡穿羽絨服，總把自己穿的毛毛的，但也總讓我感到怪怪的，在我的審美世界裏，也許那就是醜吧。
殷沝媱告訴我，她之所以這樣還不冷，是因為她穿的衣服都很薄，但很保暖。後來我摸過那些衣服，的確是這樣。她可以再身上穿好幾件這樣的衣服，最後在外麵套一件外套，整個人被勒得凹凸有致，身材盡顯。
可她答應我的見麵卻還是沒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什麽事情也不想去做。還幾次朋友約我出去玩，都拒絕了，心不在，做什麽都不行。
我也好多次和她提起，但每次都被她罵心急，最後不了了之。其實我又不想做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呢？我完全不明白，在這場戀愛中，我是被牽著鼻子走的人。
有時候也想就這麽放棄了吧，可最終還是下不了決心。上個QQ和人搞個曖昧，還沒有開始，自己就開始懺悔了。她也許真是我的克星，麵對她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見麵的日子裏，每天就隻能發短信。因為在家，她不能打電話，因為看不起QQ和人人，她一直沒有申請。至於短信的內容就是不斷的逗她開心，戀愛中的男人，總是會想各種辦法逗心愛的人。
當然，我們有時候也會討論一些男女之間的話題。開始，我還很顧及，可後來才發現，人類的原始本能是超越一切的。
於是我把我聽到的那些故事都告訴了她，一次次的驚訝中，我也覺得蠻有成就感的。
在講孔萱的事情時，她也問我介不介意她沒帶我回家見家長。我當然是介意的了，可嘴上卻不能這麽說，但最後卻變成了她是擔心我過不了她爸媽那一關，所以要等我考上研究生了，才帶回家。不管怎麽說，現在至少有盼頭了，不過研究生？我有想考過嘛？
不過她對處女情結的忽視還是讓我很興奮的，至少她肯定是有優勢的，不然，她肯定會問我對處女的看法的。
講“首富”故事的時候，她關注的重點已經完全集中在了男女之事上。女生隻是不好意思在人前像男生一樣張揚罷了，好奇心，大家都是一樣的。
從她那裏聽到的就是，女生宿舍也會看黃片，但他們永遠不會像男生那麽的幾個宿舍圍一起看，她們都是自己裝手機裏，插上耳機晚上偷偷看。但男生喜歡看的鏡頭，在他們那往往成了快進的鏡頭。不過她們也會在宿舍放一些現製級的電影，沒有那麽暴露，但也足夠刺激。
把這完全歸結為中國性教育的失敗，也許太過分了，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吧。
她同學中也有很瘋狂的女生，有一個大一開學後就沒有再住在學校過，和男朋友在外租房，聽說原來的胸是A，現在已經開發到D了，羨慕了好多女生。還有一個女生，男朋友出軌，結果她罵完男朋友後，又和男朋友出去開房，因為月底了，沒有錢，就問她借，沒辦法，就借給了那個女生。作為回報，那個女生將那晚的事從頭到尾和她說了一遍。
在她的這些是麵前，我突然覺得我那些什麽都不算啊！在看看我身邊的人，男生每天早睡早起，為了就是上課，整天操勞的也都是一些國家大事，籃球遊戲。而女生一個個的更是將學習進行到底，難道我們完全生活在不一樣的世界嗎？
不過這些話題聊多了，總會扯上我們自己。在她那，永恒不變的還是我那輕輕一點的吻。每次我急了，就說小心我下次吻遍你全身。而她總是一副挑逗樣，讓我毫無辦法。
如果真的讓我吻遍她全身，我真的會做嘛？很多次我都在想這個問題。我是一個正常的男生，我也會有生理上的需求。但更多時候理智讓我去克製自己，即使我不是那麽傳統，這輩子我也隻親過殷沝媱一個人。如果有一天，我和她真的發展到了那一步，我真的有勇氣承擔這份責任嗎？
愛一個和對一個人負責是兩碼事。
突然想起了一段話，說一個窮小子愛上了一個女孩，但卻沒有破她處，因為窮小子覺得給不了她幸福，所以要讓她保持完整，記得那時討論這個問題時，全班大部分人都讚賞這個男生，但我除外，一方麵是我不喜歡人雲亦雲，甚至有一點刻意的特立獨行，另一方麵，我也的確覺得這個窮小子不怎麽樣，一個不敢承擔責任的人，那種愛隻能稱作喜歡，一個不敢為自己的愛承擔責任的人，也不配得到愛。
我想這是我要的答案吧。
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終於，我等待的時間也到了。
接到那條短信，興奮的在床上跳來跳去。終於明天可以見到她了，至於為什麽要見她，說實話，我沒有答案。
即使要見麵了，也不能那麽心急。因為上午她不可能見我，因為她媽在家。而中午她爸會回家煮飯給她吃，要等中午以後。而我等不了了，早早的就出發去她家小區外等待。
意外還是發生了，但我把她說成好事多磨也許會安慰性大點。她媽媽突然說要回家拿身份證去取錢，所以會回來，但時間卻不知道。
她開始勸說我回去，下次再見吧。但我小孩子脾氣上來了，就是不肯離開。最後她真生氣了，不再回我短信。
一個人，又是一個人了。打發時間最好的方式就是走路，可往哪走是個問題。一遍一遍的繞著她們小區外麵就這麽轉著，一遍一遍的從頭到尾的想著整個事情時多麽的氣人，一遍一遍的罵著自己是何其的愚蠢，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
最後實在走不動了，就坐在離小區不遠的國道旁，風就這麽吹著，車來來往往，從不同的牌照上找這輛車的歸宿。那一刻好想自己就這麽的隨便上一輛車，然後就在原來的世界中消失了，最後再回來，在暗處偷偷的看，那些人是關心我的，而哪些卻已將我遺忘。
路邊的護欄上爬滿了灰塵，護欄的對麵就是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教堂，門緊鎖著，裏麵什麽也沒有。但我卻感到了一種神聖，一種想出世的衝動。雙手合並，整個人坐在護欄上，看著那教堂頂端的十字架。曾經有一個女孩說我祈禱的姿勢很帥氣，後來就一直刻意的那樣做。但這一次，我才發現，重要的不是姿勢。
韋伯可以從宗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的關係，那我可不可以看自己和它的關係呢。人總是應該有一點信仰的，小時候沒輕沒重的說自己隻信仰自己，可現在卻越發的渴求有一份信仰。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會選擇去皈依，不管是佛家，道教還是基督教。
“你走了嘛？”
終於又收到了短信，喜悅掩蓋了剛才的虔誠，趕緊回複過去。
“沒，怎麽可能呢。”
“那你十分鍾內過來，我媽剛走，但四點半左右我爸就回來了。”
一看時間，現在已經快三點半了，什麽也不說了，趕緊飛奔到她家。
四層的樓梯，我奔跑了三層，最後一層是用來平複氣息的，不想讓她看到我心急的樣子，即使她知道。
門早就已經開了，我一副猥瑣樣的擠了進去。
她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換著台，瞧都不瞧我一眼。
我隻能不要臉的坐過去，一臉的笑，肯定無恥到極點了。
她還是一臉的不快，我碰了她一下，她把遙控器往桌上一扔，一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現在我的話都敢不聽了啊！”
“疼，輕點，哪敢不聽啊，不是想你嘛。”
“叫你回去，下次見會死啊。”
“會死，不見你就會死。”
“你怎麽這麽無賴啊。”
“還不是想你想的。”
說完，她雖然還在氣，但也好很多了。很多時候，她就是喜歡發脾氣，發完了，就好了。
“那見完了，現在就走吧。”
“什麽？不要這樣嗎。我以後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
“嗯，我發誓。”
“這還不錯！”
笑，就說明一切都沒事了。
她從沙發上坐到了我的腿上，我抬起頭，迎上了她的嘴唇，甜甜的，那時候以為是少女所特有的，後來才知道也不過就是名牌唇膏的效果罷了。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調皮的說：“電話裏你不是嘴硬嘛，老說什麽看見就把我吻個遍，現在看見了，怎麽慫了啊？”
“切，你以為我不敢啊，怕你到時候求饒。”
“你就嘴硬。”
“哼，逼我是吧？”
“對啊。”
殷沝媱真的是一個清純起來無比清純，嫵媚起來又無比嫵媚的女人。就這麽幾句話，幾個動作，我就有生理反應了。嘴上雖然說著什麽都敢，可抱她的手都不敢完全攬著她的腰。
可這次，我真的被她那樣子給迷住了，一下把她摁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臉對著臉，明顯可以感受到相互之間的呼吸。看來她也開始緊張起來了，我心裏有了一絲竊喜。
“我可要來了。”
“真的？”
“怕了吧。”我剛想離開，就當是嚇嚇她吧。
“切。”
我像受刺激了一般的吻了下去，從嘴開始向四周擴散，小巧的鼻子，眼睛，要有耳朵，然後是頭皮。輕輕的吹她的耳朵，她竟然不停的顫抖，我看我是發現新大陸了。
順著脖子往下吻，她的睡裙領口被我拉的好大。她閉著眼開始享受，如果是以前，我敢把她一副弄這樣，她非打死我不可。
她的享受，更加讓我把持不住。我拉起了她的睡裙，裏麵就隻有內褲和胸罩。她也一下反應過來，但卻沒有阻止我。而這卻成了我繼續放肆的勇氣。
我不知道她在她身體上又塗了什麽化妝品，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甜的。也許有一天男人都要死在這些化妝品上，但現在誰還管這些。
她開始有喘息聲，而這種聲音激活了我身體裏所有的欲望。我不知道她本能還是故意，也許兩者都有。反正我開始控製不住我自己，手在她身上亂摸，嘴也含著住了她的胸。血液開始在全身沸騰，我覺得這次也許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那一刻，我突然想，如果我占有了她，她是不是就永遠都是我的了呢？雖然這種通過身體的占有顯得很卑鄙，但我們畢竟是戀人啊，而且我還愛她。
我開始脫自己的褲子，義無反顧。當我全部脫掉的時候，褲子掉落地上的聲音，讓她立刻清醒過來。
“尚燚璘，我們不這樣。”
“我保證不進去，隻是在外麵，我受不了了。”
“真的隻是在外麵。”
“真的。”說完，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她已經開始妥協了。
在外麵就這麽摩擦著，整個人就像火燒一樣，下體的疼痛讓我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撕裂。可這種刺激，卻讓我舍不得結束。
突然感覺到她把手伸向了哪裏，觸了一下就縮了回去，然後我感覺的到了我摩擦的那一塊好像被掀起了。這份好奇讓我不停的前進，前進……
結束的時候，殷沝媱哭了，我以為她接受不了我們這樣。
“放心，我就愛你一個人，我會對你負責的。這輩子就娶你。”
“你不會嫌棄我吧？”
“為什麽要嫌棄你？”
“我聽說第一次都有血的。可我們沒有。”
這時候，我才發現的確是這樣。可在那一刻，卻一點都沒有在意。原來那麽大男子主義的我，那個處女情結在她身上竟然沒有一點體現。難道我以前的那些大道理都是自欺欺人嘛？麵對她，我什麽都忘記了。
“你不是學舞蹈嘛，也許劈叉了時候就沒了，這東西很容易沒的。不是還有人騎自行車騎沒了嘛。別哭了，我相信你。”
我說完這些話，她立刻撲向了我，破涕為笑，親了我一下，把滿臉的淚水擦在了我嘴唇上。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真的，我不騙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沒有。”
“沒關係的，我不介意的。”
“你們男人怎麽可能不介意啊，鬼信。”
“你我就不介意。”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之前已經和別人那個過了呢？”
突然整個心就被冰水灌滿了，左腦一下就懵，整個人呆那。
“傻瓜，騙你的啦。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老公了。”
即使她這麽說，但我心裏還是產生了小小的漣漪，我開始害怕，開始不相信，因為和她在一起，我的智商永遠不夠用。
後來還想和她多呆一會，但還是被她趕走了，但她對我不再是以前那麽的冷漠了，一聲聲的老公叫著，讓我骨頭都酥了。
告別了處男生活，那份喜悅沒有人可以去分享，畢竟我也是一個保守的人。就這麽一路樂啊樂的走著，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的輕鬆，那一刻的重力係數絕對遠小於9.8。
那個晚上，我們又回味了下午的整個過程。每個人的第一次真的是難以割舍的，就算分開了，嘴上說忘記了，但實際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
而她還惦記著那處女的問題，一個個奇怪的思想開始冒出來，從小時候摔在板凳上，不小心弄破了，到記憶裏好像被大叔欺負過等等。
但不管什麽，我都不想讓她說下去了，這些對我沒有任何的快樂可言，隻是不斷的刺激我的神經。在我心中，那就是我們相互之間的第一次，僅此而已，這也足夠讓我快樂了。
真不明白是我不相信她還是她自己不相信她自己。
那一夜，我成長的好快好快，那一夜，我也睡的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