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你說呢。"

  刷的一聲。


  花影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眼裏陰森森的笑著,一步步的走向溫承天。


  "你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

  "直接殺了你?那未免也太便宜了吧,我花影殺人,從來不會讓人死得太輕鬆,你自然也不會例外。"

  她說著,揮起匕首一刀刀割下溫承天左胳膊上的肉。


  一塊兩塊三塊十塊百塊.……

  鮮血飛濺。


  有些濺在溫承天身上。


  有些濺在地上,樹樁上。


  有些濺在花影的身上。


  鮮血濺得越多,花影笑得越發癲狂大聲。


  "啊.……"

  溫承天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他想反抗,奈何一個失去武功又重傷累累的人,哪裏能是六階巔峰高手的對手。


  胳膊上的血肉被一塊塊的割下,那種疼,比之千刀萬剮還要讓他痛苦千萬倍。


  痛苦聲與大笑聲夾雜在一起,形容一種極端詭異的聲音。


  "好玩,好玩,哈哈哈.……"

  "哢嚓……"

  隨著最後一刀刀落,溫承天左邊的胳膊被一塊塊的全部切下,隻剩下一副完好的骨架。


  是骨架,一塊肉渣也沒有剩下的骨架。


  "嘖嘖嘖,不是最完美的,有鮮血殘留在骨架上,要不咱們來試試右邊吧。"

  不等溫承天說話,也不等他緩過勁來。


  右手胳膊的血肉也被一塊塊的割下,猶如彈琵琶一般咻咻咻咻的。


  "啊.……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我怎麽忍心殺你呢,你可是我兒子的親生父親呢,我若是直接殺了你,咱們兒子會怪罪我的,我不僅不能殺了人,你還得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鮮.……

  無止無休的飛濺。


  溫承天幾度昏死過去,又疼醒過來。


  他想咬牙自盡,偏偏花影連這個機會也不給他。


  遠處。


  顧初暖忽然停了下來,示意手下的人先安靜下來。


  "怎麽了,族長。"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聲音?沒有啊,是不是鳥獸聲音?"

  "不是,是慘叫聲。"

  眾人仔細聆聽,卻什麽也聽不到。


  顧初暖也覺得怪異。


  她剛剛明明聽到了。


  聲音就離她不遠,叫得很是淒慘。


  伴隨的還有一種癲狂的大笑聲。


  是有人弄了陣法,把聲音隔絕了嗎?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你們幾個跟我走。"

  顧初暖加快速度。


  一路所過都沒有看到花影等人的下落。


  越是沒有下落,她越覺得花影就在近處。


  一路行行複行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聽力敏捷於人,她竟然能夠從些許聲音波動與雲霧中找到聲音的發源地。


  一步步靠近。


  顧初暖看到此生最讓她頭皮發麻的事情。


  那是一副怎樣殘忍的畫麵。


  花影用一把匕首,把溫承天兩條胳膊上的血肉一切切的割下來,割得隻剩下一副骨架也就算了。


  竟然把他雙腿也割成了一副骨架,包括他的鼻子,耳朵,全被她給割了。


  鮮血淋漓,地麵全是血肉。


  場麵血腥而殘忍。


  而那個女人卻不顧溫承天的痛苦哀嚎,隻是笑得花枝亂顫。


  顧初暖的手下一個個沒忍住,紛紛嘔吐出來。


  "住手。"

  顧初暖厲喝,她足尖一點,以最快的速度飛奔上前。


  縱然她折磨的對像是溫承天,此時也讓她止不住的憤怒。


  殺人不過頭點地,她卻這般的折磨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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