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第313章 愛女狂魔(3)
葉清瓷微微皺眉,「對不起,這串項鏈已經被我買下了!」
女孩兒鄙夷的哼了一聲,「你買下了?你付錢了嗎?你在上面刻名字了嗎?現在項鏈在我手中拿著,就是我的!不然你叫它一聲,你看它答應嗎?」
葉清瓷眉頭蹙的更緊。
她不願意和這種言語刻薄的女人,起口舌之爭,淡靜的看向服務員,「單子開好了嗎?」
「開好了!」服務員連忙點頭,將開好的付款單,遞給葉清瓷。
葉清瓷拿著付款單,想去交錢,蕭衛快步走過來,沖她伸手:「少夫人,給我吧。」
簡時初不放心讓她一個人逛街,又知道她不喜歡帶保鏢,乾脆把蕭衛留在了她身邊。
他那邊,有他的萬能特助在就行了。
蕭衛雖然沒有蕭影能幹,好在和葉清瓷相處的熟悉了,葉清瓷不會排斥他的存在。
剛剛,蕭衛接了個電話,怕打擾到葉清瓷,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掛斷電話后,看到葉清瓷拿著單據要去交錢,他連忙跑過來代勞。
「不用了,」葉清瓷笑著說:「我給我媽買的,我自己去付錢。」
她付錢回來,將付款單遞給服務員,「麻煩給我把項鏈包起來。」
服務員一臉為難的看向一邊被葉清瓷完全無視掉,又是氣怒又是憤恨不甘的紅指甲女孩兒,「對不起小姐,請把項鏈還給我們,您可以再看看其他款式的項鏈,我們這裡都是專櫃最新款,名家設計,每一串都獨一無二……」
「不用了!」紅指甲女孩兒氣沖沖的打斷她的話,攥緊她手中的項鏈,「我就要這一串!」
「這不可以的,小姐!」服務員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說:「小姐,您手中這串項鏈,那位客人已經交錢了,現在這串項鏈已經是那位客人的私人物品了,如果您再拿著不放,我要叫保安過來了!」
紅指甲女孩兒氣的臉色青白變換,將項鏈狠狠扔在地上,沖葉清瓷惡狠狠的說:「江星爾,你給我等著!」
她轉身想走,蕭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站住!」
她拚命掙扎,轉過頭來,沖著蕭衛憤怒的吼:「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蕭衛冷冷看她,「把項鏈撿起來,給我們少夫人道歉!」
「憑什麼?」紅指甲女孩兒沖蕭衛怒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等我告訴我爸爸,我讓我爸爸打折你的腿!」
「我知道你是誰,」蕭衛冷笑了一聲,「你叫江明媛,是江君歸的女兒,那又怎樣?不管你是誰,你今天都要把這項鏈給我們少夫人撿起來,還要給我們少夫人道歉賠罪!」
因為葉清瓷的關係,簡時初讓良源兄弟,都江家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查了個清清楚楚。
蕭衛見過江明媛的資料,一眼就認出這個囂張跋扈的女孩兒,是江君歸的女兒,江明媛。
而且,他還知道,江明媛只是江君歸的便宜女兒,她是徐芳桐和別的男人生的私生女,不是江君歸的親生女兒。
江明媛聽蕭衛一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囂張的大喊:「知道我是誰,還不趕緊把我放開?讓我爸爸和我大哥知道你欺負我,打折你的狗腿!」
蕭衛鄙夷的冷笑,「說這話,你不心虛嗎?我怎麼聽說,你已經被江君歸從別墅里趕出去了?別說你現在只是一隻喪家之犬,就算你還是江家的二小姐,我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裡!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家少夫人,才是江家唯一的正牌千金嗎?你個江家養子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少夫人眼前耀武揚威?就憑你,給我們家少夫人擦鞋都不配!」
「你……你……」江明媛被蕭衛戳中痛處,氣的說不出話。
這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媽媽被捕入獄之後,她爸爸就凍結了她的銀行卡和財產,把她從別墅趕到了別院去住。
她很委屈。
犯罪的是她媽媽,又不是她,她爸爸憑什麼這麼對她?
如果是因為媽媽做錯了事,她就要受到懲罰,那哥哥為什麼沒事?
爸爸對她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愛,只有對她,一下變得疏離冷淡。
她不甘心!
她攔住江君歸的車,哭求了好多次,江君歸卻對她始終冰冷漠然,不聞不問。
她氣瘋了,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在了葉清瓷身上。
她恨葉清瓷!
如果不是葉清瓷忽然冒了出來,她媽媽還好好的坐著江家二夫人,她也還好好的做著她的江家二小姐。
就因為葉清瓷,她媽媽鋃鐺入獄,她成了江家的棄女。
今天,她得到消息,晚上,江家要在L城最大的酒店,為葉清瓷舉行盛大的歡迎酒會。
今晚之後,L城人人都會知道,她媽媽當年做過怎樣骯髒的事情。
人人都會知道,江家大小姐江星爾回來了!
想想那個幸運的江星爾,再想想她自己如今悲慘的境遇,她越想越生氣,從別院里跑出來逛街散心。
沒想到,冤家路窄,她竟會在這裡遇到葉清瓷!
原本,如今的她,該繞著葉清瓷走才對。
可偏偏的,她咽不下這口氣,故意走過來,和葉清瓷搶那串珍珠項鏈。
她就是要給葉清瓷添堵。
葉清瓷越不高興,她就越高興!
她以為只有她認識葉清瓷,葉清瓷並不認識她。
沒想到,葉清瓷身邊的保鏢,一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想到她今晚的計劃,她有些後悔她剛剛的魯莽和衝動。
只要她今晚的計劃可以成功,就沒人可以這樣欺負她了。
晚上還有大事,她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在這裡和葉清瓷鬧了起來?
她用力掙扎,想快點離開這裡。
可蕭衛的手掌,想鐵箍一樣,死死攥著她的手腕,紋絲不動。
她又氣又急,殺人的心都有了。
只可惜,她有心無力。
她的手腕被蕭衛攥的生疼,像是斷掉一樣。
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脫桎梏。
她急了,忽然大聲的喊:「來人啊!非禮啊、有人非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