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被嚇到了
夏若甜沒想到此人看似冷漠,居然冷漠到如此地步,沒看到她和娜娜正在傷心嗎?居然還來到她們的面前說如此的話。
夏若甜輕輕推開娜娜,用手心輕輕的拍打娜娜的手背,安慰著她,不讓她在流眼淚。眼神卻不屑的瞥向一旁,自己走開高傲的頭也不回的冷心,心想這個冷心果然是蟒蛇變化而來,如此冷血!符合他的作風!
非麟見冷心離開,少了他這個蛇獸人幫忙,他們穿山甲獸人就算再怎麼努力挖井,也沒有用了!因為無人把井下面的土運出井口,也無法在沒有任何著力點的情況下,把一顆顆石頭打進井四周的牆壁里,只好也走了過來,看著夏若甜尷尬的說道:「小雌性,我很高興你開口叫我一聲大哥,可是你看冷心走了,今天也幹不成了,要不等晚上你跟首領再說一聲,我們族人明天再繼續!你看這樣好嗎?」
「嗯!」夏若甜看著非麟,點頭答應。看看人家非麟,雖然是半獸人,可是說話如此的周全和小聲細語,哪像之前那個冷心,如此冷漠,口氣也生硬的很!
「冷心是誰叫來挖井的?」夏若甜突然想到。
「好像也是首領早上出外打獵的時候交代的,那小雌性我們先走了。哦對了,你以後不要叫我大哥,那個-那個我-我不想當你的大哥,我-我想當你的-情人!」非麟突然羞紅了臉,扭捏的說完這句話,不顧目瞪口呆瞪大眼睛一臉驚訝表情的夏若甜,趕忙拉著他同種族的其他幾個穿山甲半獸人離開了。生怕走慢一步,聽到後面傳來夏若甜拒絕的聲音!
「他,非麟大哥剛才說啥?我-我是不是聽錯了?」夏若甜直到非麟他們幾個半獸人走的沒有影了,才目瞪口呆的轉過臉看著一旁早就詫異的停止哭泣的娜娜。
「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哈啊哈哈哈哈哈!」娜娜居然掛著滿臉的淚痕大笑起來,各種詭異的不同笑聲從娜娜的口中故意爆發出來,看的夏若甜再次一驚,盯著眼前的不一樣的娜娜,想想這個島上的獸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的抽瘋,這麼的··········
「我沒想到,一向不喜歡瘦小雌性只喜歡本族雌性的非麟居然會向你求愛,看他臨走時那逃跑的速度,居然害羞的害怕你會拒絕。這也太好笑了!非麟居然會怕拒絕!他一向可是膽很大的!太不可思議了!哈哈哈哈!若甜你說好不----好笑?」
娜娜本身笑的都快前仰后翻了,結果一轉頭卻對上夏若甜一張扭曲怪異,極力壓著憤怒的一張小臉。
娜娜的笑聲戛然而止。心想她明明嘲笑的是非麟,為什麼若甜卻如此生氣?
娜娜哪裡知道,夏若甜被異性表白,雖然表白的有夠直接,但是娜娜嘲笑非麟這個追求者,貶低他,不等同於也貶低了被他追求的夏若甜了嘛!雖然娜娜根本沒往那方面上去想,但是誰叫我們的女主是個現代人類,還是個愛多想的女人呢!
「你說好不好笑?你笑的可是我!你覺得我會認為好不好笑?」夏若甜咬牙切齒的看著娜娜。想她本身就尷尬,居然還被這個死沒良心的姐妹檔如此嘲笑,引得族人紛紛側目,她丟人再次丟大發了!都怪眼前的白痴娜娜的白痴舉動!夏若甜氣憤交加的再次瞪了一眼娜娜,警告她不準在笑!這個娜娜居然跟個傻帽似的當著當事人的面嘲笑她不說,還拿她說事,簡直是找抽啊!
娜娜看著夏若甜一臉怒容的模樣,趕緊找個借口逃走了。「那個若甜,我想起來,我還要幫蠻大縫製獸皮,我就不跟你聊了,我先走了!」娜娜說完,已經飛快的逃出去一大段的距離,頭也不回的趕緊離開,生怕夏若甜追上去給她幾拳,她可是親眼見過夏若甜發瘋打獸人的模樣!
「喂-----哎!」夏若甜看著娜娜倉忙逃走的模樣,不自在的抓抓頭髮看向地面。她有那麼可怕嗎?她本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娜娜,結果一個詭異的微笑就把一個半獸人雌性給嚇走了!看來她還很有當壞人的潛質啊!
「月白,月白,我們也走吧!月白,月白?」夏若甜見四周已經無人,剛想召喚白狐離開,呼喚了兩聲,看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白狐居然不見!
「這個臭狐狸哪去了?算了!反正又丟不了!」夏若甜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白狐的身影,連找一下的思想都沒有,轉身離開了!
夜晚再次降臨,夏若甜眼見著白狐居然還沒有回來,不由的著急起來。在她看來白狐雖然是獸人,可畢竟還小,她怕他被叢林里其他的猛獸當成點心給吃了!左等右等,發覺春天的夜晚還是比較寒冷。站在洞外著急也沒用,別等到時候白狐平安歸來,她到生病就不划算了!夏若甜想著,偎著獸皮里半躺在石床上等著。不多時,一個高大的黑影在外面月光的照射下,投射進洞里來。
「誰?」聽見腳步聲的夏若甜,立馬警覺的坐起身。想她來到陌生的環境里,一直很警惕,也一直防備著這裡所有的獸人,卻一直忽略了當她震天睡在一起時,每晚沉的有時都打呼嚕!
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震天這個獸人放下了警惕之心,甚至信任百倍,自己卻任然不自知。甚至在對待蘭斯那個冷血蛇,看似還依然害怕驚恐無比,其實已經在內心起了巨大的變化。棒打了他之後,還會產生愧疚,甚至像對待朋友那樣,還會怕他生氣,不再理她了!此時這些內心微妙的變化對於夏若甜本人來說,她還沒有發現她已經漸漸的融入了這個獸人族,甚至試著把他們當成了同類。
「嗯?」高大的身影埋進洞內,夏若甜定眼一看,虛驚一場,原來是震天。
夏若甜興奮的立馬跳下床,一臉埋怨的看著震天。「你怎麼才回來?」酸楚的口氣無意識的好像把眼前的人,當成了回家晚歸的丈夫般,絲毫沒有發覺她的語氣有多麼的曖昧。
震天掃了夏若甜一眼,上前幾步一把把她抱進懷裡,習慣性粗大的手掌開始撫摸夏若甜一頭順滑的秀髮。「想我?」
「啊?嗯?怎麼可能!」夏若甜頓時羞的臉紅,卻依然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她確實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