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參加劍仙會
洛寧追上清淺和靈兒時,瞧著兩人站在街上,心中自我感覺良好:「兩位美人果然是在等我。」
巴巴趕到兩人面前,還未開口,就得到了清淺一個白眼。
洛寧摸摸自己的臉,暗想:「想我也是風流倜儻,人見人愛啊,怎麼今日失靈了呢。難不成天雲城克我?」他已然忘了方才說天雲城人傑地靈了。
「清淺,靈兒,你們走得好快啊。」李慧娘和洪嘯天走了過來:「你們有買什麼嘛?我買了好幾個發簪,你們看看好不好看。」
「洛兄?」洪嘯天瞧見洛寧,顯得很高興:「你何時來的天雲城?」
「洪兄,李道友,我昨日剛到。」洛寧見到熟人也顯得很開心:「你們認識?」
洪嘯天看看清淺和靈兒,點點頭:「這兩位道友是我的朋友。」
「兩位美女既然是洪兄的朋友,便是我洛寧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能幫的上,儘管說。」洛寧終於找到了拉近幾人關係的點。
靈兒笑了笑:「我想參加仙劍會,你能幫我嗎?」靈兒原也只是開玩笑,卻沒想洛寧竟給了個驚喜。
「參加仙劍會有何難,儒修每年的名額都很多,但儒修少呀,弄兩個名額有何難?」
「可我們不是儒修呀。」靈兒有些無奈,怎麼遇到這麼個二貨。
洛寧:「……」
李慧娘趕忙解釋:「這兩位道友來自蒼淼大陸,剛來浩淼大陸不久,不清楚你們儒道聯盟也有可以推薦法修參加仙劍會的名額。
「真的嗎?」靈兒頓時來了精神。
洛寧有些尷尬,眼神有些遊離:「二位其他技能呢?比如說煉丹或者陣法符籙,我們儒修也可以參加這些比試的。」
清淺笑道:「我聽說仙劍會開始前一個月會有擂台賽,專門為散修準備的。」
洛寧一聽趕緊阻止:「兩位美女,那可不是好參加的,散修多是經過兇險境地者,出手狠辣,往年這一個月的比試是傷亡最多的。」
洪嘯天也不贊同道:「是啊,我只你實力強勁,但和散修比試,還是太冒險。若是你們真的想參加仙劍會,不如找個門派,等上十年,再參加也好。」
李慧娘瞪了眼洛寧:「還道你當真能說到做到呢。你們儒修聯盟明明可以推薦,我聽說往年你們都寧願名額廢了也不推薦,如今還是這般,不如這樣,我李慧娘欠你一人情,你帶我去見你們長老。我讓他推薦。」
洛寧被她說的臉紅:「以往我們是不給,但這會還真不是,我們一共就兩個名額,你也知道若是我想參加劍比,便不能用儒道的身份,是以我佔了一個名額。另一個被我們大長老給了他是法修的重重重孫子。」他想了下,一咬牙,對著靈兒道:「美女,若是你要參加仙劍會,就用我的名額吧,我去參加散修比試。」
清淺幾人一愣,沒想到洛寧竟然這麼說,對他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不用,我和清淺姐姐參加散修比試,正好看看他們的實力。」靈兒果斷拒絕了。
「你們行嗎?」洛寧不禁懷疑。
「我們劍比見。」靈兒笑著和清淺向前走去。
邊走,清淺邊問靈兒:「你會用劍?」
靈兒神秘一笑:「你猜。」
……
「你聽說了嗎?最近散修比試有兩個厲害的女的。」酒肆是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天雲城一個小酒肆中,一個頭戴白色頭巾的男子說道。
另一個男子也是頭戴白色頭巾,很是不屑道:「女的?有什麼厲害的。」
「都說了讓你不要瞧不起散修的。你以為散修的女的和咱們蜀門的那些女子一樣嗎?只會些花拳繡腿,還自以為是巾幗英雄?」那個男子嘖嘖兩聲:「你知道散修的競爭多麼嚴酷,他們的手段可不你能想到的毒辣。」
另一個男子眉頭一皺:「那不是妖女了?」
「倒也不是。這兩人雖然厲害,但打現在一人未殺,就算傷,也不重。這才是最厲害的地方。」
兩個境界相仿的人比試,若是存了勝負心,必然會有傷亡。但沒有傷亡,就說明她在境界上絕對碾壓對手。
另一個男子終於來了興緻:「哦?當真這麼厲害?真的是散修嗎?不會是哪個門派的精英弟子來歷練吧。」
「不能,她們的底細早就被翻出來了。說是最近剛從蒼淼大陸來的。」
「又是蒼淼大陸?」
「可不是,一個侯溯就夠,現在又來了兩個。你都不知道,到現在還沒人逼那兩個女子拔出過劍。」
另一個男子忽地站起:「走,咱們去看看。」
「等的就是這句話。」兩個男子勾肩搭背地走出酒肆,朝著散修比試的擂台走去。在他們走後,又有幾人陸續離開酒肆,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散修比試場地有十個擂台,今天,在這十個擂台上,會進行最後一次守擂。之前已經決出前十名。但為了公平,防止遺漏一些人才,還有一場挑戰賽。
今天前十站在擂台上,允許他人隨意挑戰,勝者留在擂台上,最後留下的十人便可以參加仙劍會。
「看,就是一號擂台和三號擂台上的兩個女的。怎麼沒有人挑戰他們呢?」那兩個頭戴白巾的人站到兩個擂台中間。
正說著,從五號擂台上被打下來的一人怒氣沖衝來的三號擂台上,騰地一躍,上了擂台。
「那不是號稱劍狂的戰震天嗎?他被誰打下來的?」
「鬼劍。」
「那鬼劍被誰打下去的?」
「他?他只是來晚了。錯過了之前的比試而已。」
「……」周圍的人都為被打下的戰震天抹了把同情淚,但也同時好奇這會他能不能把三號擂台的人打下來。
此刻,三號擂台上,清淺淡淡地看著戰震天道:「每個人只有兩次挑戰的機會,你確定要挑戰我?」
「廢話,老子都上來了。你當老子來找你聊天的?」戰震天怒氣未消,怒道:「磨磨唧唧,你怕了不成。」
底下有人附和:「是啊,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就給戰哥陪個不是,你這麼漂亮,戰哥不會怪罪的。」說著發出猥瑣的笑聲。
清淺笑容更甚,只不過卻有些冷:「你不是我對手。」
嗡……地下炸開了了鍋,這女子倒地怎麼想的,竟然狂妄如斯。就連隔著一個擂台的鬼劍也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