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怪異小娘子

  穿山越嶺,爬溝渡河,段簡跟王家商隊,經過十多日起早貪黑的趕路之後,終於進入了京畿地區,來到了離長安城不遠的華州,也就是後世的WN市華州因為地處於渭河平原東部,中原地區通往SX乃至大西北的咽喉要道,可謂是關中的『東大門』,所以,被人們稱為「三秦要道,八省通衢」。


  正是因為華州的重要地位,在大唐立國后,這裡因為商人往來頻繁,在加上距離長安城又不太遠,漸漸的就從一個人丁稀少的下州,迅速發展成為了上州。


  「好了,大郎,到了這華州,我們也終於能夠鬆口氣了,這裡距離長安城也就是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我們這一路趕來,大家都非常辛苦,剛好,我在這裡還有一些生意上的友人需要拜訪,今天早日休息,明天在這裡休息一日,後天,我們在如長安城,你看怎麼樣。」


  從太原一路走來,隊伍裡面最辛苦的恐怕要數段簡了,雙腿在剛開始的幾天,已經徹底磨得破皮了,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堅持著騎在馬上,到了現在,這騎術也總是有那麼幾分樣子了。


  「小侄一切聽從十三叔的吩咐,說實話,早就聽說這華州的繁華雖然不如長安城,可也算是大唐有數的繁華之地,上次入長安趕考的時候,滿心焦急,還真的沒有好好逛逛,正好明天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華州的繁華景象。」


  看到段簡如此不急不躁的態度,王炳忠心中對於段簡感到更加的滿意。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王炳忠就起床前去拜訪華州的友人了,而段簡卻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當然了,所謂的懶覺,也只是現在的八點左右而已,畢竟古人因為晚上缺乏娛樂活動,奉行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作息規則,每天天一黑就睡覺,天不明就起床開始勞作,所有,八點才起床,也確實算是一個懶覺了。


  吃飯,洗漱之後,段簡併沒有留在客棧裡面,而是帶著兩個僕人,徒步走出了客棧,緩緩的在華州的大街上溜達了起來,說實話,雖然,段簡已經穿越到大唐大半年時間了,可卻真沒有見過古代的街市是什麼樣的,在前世的時候,段簡可是了解過大唐的盛況,據說長安城的東西市,最熱鬧的時候有七萬間商鋪,這是什麼場景,恐怕後世也只有像義烏商品城這些地方,才能夠跟它相媲美,而華州雖然不如長安繁華,可也是大唐有名的繁華地方,段簡還真的想看看到底有多麼熱鬧。


  走在寬闊的大街上,兩邊是規整的坊市,身邊人流車馬,往來不息,時不時還有一些碧眼睛,灰頭髮的異族商人從這裡匆匆走過,如果不是身邊的建築跟人群身上的衣服不一樣的話,段簡還真的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後世一樣。


  因為是閑逛,所有,段簡決定先去東市看看,因為天下間的所有城池都是仿照長安城的樣子進行建築的,當然了,可能會有一些差距,可差距並不大,而長安城的東市是靠近皇宮大內的,周圍的一些坊市也都是居住著一些達官顯貴,所有,東市裡面販賣的大多都是一些奇珍異寶等奢飾品,而西市相應的就低檔一些了。


  一路行來,雖然兩腿間還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段簡的心情卻越來越好,眼看就快要到達東市的時候,段簡等人卻猛的聽到一陣哭喊聲,以及呵斥的聲音。


  緊走幾步,段簡就看到,在離東市門口不遠的縣衙門口,正圍著一群人,看情況,明顯是有事情發生,如果是平時的話,段簡也就扭頭離開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卻鬼使神差的像衙門口走去。


  在兩個身材壯碩的僕人幫助下,段簡輕鬆的就擠進了人群的最裡面,而後,他就看到,一名披麻戴孝的少女,正舉著一張狀紙跪在縣衙門口,不斷的哭泣著,而他的一邊卻又幾個衙役在不斷的大聲呵斥著。


  「你這個不懂事的小娘子,明府已經再三的對你說了,你父親不是死在我們華州的,你即使要告狀,也應該到別處告去,死賴著在我們衙門門口,難道不怕明府給你定一個誣告的罪名嗎?識趣的就快快離開,不要在這裡吵鬧了,如果你真的找到了證據,在來狀告不遲。」


  可惜,那個舉著狀紙的少女,卻不發一言,只是不斷的跪在那裡哭泣。此情此景,惹得周圍百姓一片議論之聲。


  『難道這華州城的縣令是一個貪贓枉法的貪官污吏,得到了另一方的好處,利用權勢強壓這個小姑娘。』看的這裡,段簡的心中禁不住升起了這個念頭,其實這也難怪段簡會這樣想,這種情況即使是在後世,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更不要說在這個達官顯宦一手遮天,貧民百姓狀告無門的時代。


  「哎,你說這個小娘子也是過於可憐了,小小年紀就跟阿爺相依為命,他阿爺靠著給人走貨幫工,也算能夠讓他們父女兩人過個好日子,可沒有想到,前段時間,他阿爺來這裡交割了一批貨之後,卻沒想到就此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害的這個小娘子到處尋找,可也找不到人影,無奈之下,值得來這裡告狀,可你看看現在.……哎,真是作孽呀!」


  就在段簡心中疑惑不解的時候,旁邊一個了解情況的老者,開口對身邊的人說道。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可就難辦了,說不定是走山路掉懸崖下面了,或者被歹人給害了性命,可這小姑娘又為什麼要到縣衙來告狀呢?難道這跟縣衙還有什麼關係不成。」旁邊另一個人開口問道。


  剛才那個了解情況的老者,聽到此人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這跟小姑娘也不知道是癔症了,還是中邪了,前幾天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寫了狀子,就來到這衙門門口喊冤,一口咬定,他父親是被李員外給殺了的,可明府讓她拿出證據,她卻又拿不出,明府也不能夠隨便抓人不是,只能拒收她的狀子,可這個小娘子卻不管不顧的,每天都來這裡跪著,你說這叫什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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