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章 想要丹爐
第三七章 想要丹爐
想起家裏那些糟心事,孫來財沒精力再膈應陳振華,臉色難看地離開了慈善晚宴。
陳振華看著他的背影,眼中劃過一絲冷色,這幾天,他和妻子遭到了好幾次謀殺,如果不是有玉牌防身,後果不堪設想。
事到如今,陳振華已經確定這件事和孫來財有直接關係,但僅憑孫來財,真的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究竟是誰在給他撐腰?魏家嗎?
想到那個傳說中的超級大家族,冷靜如陳振華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陳家就算再富有,也不可能撼動魏家。
魏家,究竟為什麽突然發難?陳振華百思不得其解。
——
天剛亮,陳清荷就醒了。
簡單的收拾好行李,她衝天花板上的小孩招了招手,“該回家了。”
小孩揉了揉眼睛,慢吞吞飄到她麵前,抬手抱住她的脖頸,不想回到僵硬的玩偶裏。
“就幾個小時,”陳清荷揉揉他的腦袋,安撫道:“你忍一忍。”
小孩聞言別了別嘴,不情不願地鑽進了玩偶。
陳清荷抱起粉嫩的小兔子,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下次我們還出來旅遊,到時候位置讓你定。”
兔子揮了揮爪子,將腦袋埋進她肘間。
酒店工作人員為陳清荷叫來了車,微笑著跟她揮手道別。
兩個小時後,飛機準時抵達機場,陳清荷也終於回到了大平層。
長白山之行對她來說受益良多,不僅找到了大量靈草,還獲得了極品靈泉和冰晶雪蠶,這兩件寶貝就是在修真界也是百年難得一遇。
陳清荷從未想過,自己也有這麽幸運的一天。
上輩子的遺憾,這輩子總算補全了。
她迫不及待的進入空間,將炮製好的靈草取出來,打算煉製養氣丹和美顏丹。
她本來是想煉製駐顏丹的,但駐顏丹需要用到幾百種珍品靈草,她手裏壓根湊不齊,隻能煉製次一級的美顏丹,雖然不能讓人容顏不老,卻也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很適合原主母親。
陳清荷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出養氣丹的單方,取出一隻鐵鍋,按照步驟將靈草陸續放了進去,不知是她火候不夠,還是鐵鍋不適合煉丹,幾分鍾不到鍋子就炸了。
漆黑的粉末撒了一地,空氣中彌散著難聞的焦臭味,完全失敗的嚐試。
陳清荷也沒有灰心,迅速收拾好殘局,回想起自己煉丹的步驟,發現自己把其中一個順序搞錯了。
她又取出一個鐵鍋,謹慎地再次開火,這次她更加認真,然而等所有靈草融化,剛要凝成藥丸時,鍋子再次炸開。
“砰”地一聲!陳清荷被熏了個灰頭土臉。
她狼狽地後退一步,喉嚨裏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太嗆人了!
更加難受的是丹藥沒有煉成,她又浪費了一份藥材。
陳清荷坐在地上,看著滿地狼藉,伸手撿起一塊鐵皮,心裏已經知道問題所在,她煉丹的手法沒有問題,但鐵鍋明顯承受不了靈力的淬煉,想要丹成,她必須要找到合適自己的丹爐。
陳清荷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開始查詢丹爐的信息,發現半月後B市會有一場古董拍賣會,宣傳照片中有一個三足金烏鼎,聽說是三千多年前的老物件,很有收藏價值。
陳清荷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正是一個藥鼎,四麵都雕刻著三足金烏,金烏屬火,對煉丹有明顯的加持作用。
現代人不知道那藥鼎的作用,總是當寶貝一樣供著。
陳清荷垂眸思索了片刻,隨後給原主父親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想去那個拍賣會。
“想去那還不簡單,”陳振華說道:“家裏正好有邀請貼,你到時候回家,我帶你和你媽一起去。”
陳清荷點了下頭,將自己想要藥鼎的事跟他提了提,她雖然已經拍了一部戲,但她的片酬不高,不知道能不能把藥鼎買下來。
女兒有看上的東西,陳振華當然要滿足,但他嘴上卻很毒舌,“小事而已,家裏不缺那點錢。”
陳清荷思索了一下,說道:“爸,這筆錢就當我借的,等我有錢了就還給你。”
“胡說什麽?”陳振華當即不高興了,“你以為我看得上你那點零花錢?”
陳清荷:“……”
“有空你多刻點玉牌出來。”陳振華輕咳一聲,說道:“我和你媽最近消耗的有些厲害。”
陳清荷臉色驟然變了,“那人還沒有死心?”
陳振華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件事不適合在電話裏說,有空你回來一趟。”
掛斷電話後,陳清荷當即帶著小孩回了原主的家。
剛一走進別墅,就見謝師媛坐在沙發上發脾氣,“真是欺人太甚,別讓我看到孫來財那小人,否則非要抓爛他的臉不可。”
正在這時,守在門口的保姆告訴她陳清荷來了,謝師媛身體一僵,條件反射地收拾好臉上的表情,笑意盎然地轉過身,激動地說道:“寶貝,你終於舍得回來看媽媽了!”
說完,熱情地朝陳清荷抱了過來,“真是想死媽媽了。”
陳清荷不太適應這樣的親近,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媽,你鬆一鬆,抱地太緊了。”
謝師媛抬起頭,看著女兒越來越漂亮的臉龐,“你這次去長白山旅遊,玩得開心嗎?”
“還不錯。”
兩人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陳清荷看著謝師媛的臉,即便她極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陳清荷還是看出了她的疲憊和憔悴。
“我聽爸爸說,玉牌不夠用了?”
謝師媛笑容一滯,對上陳清荷擔心的眼睛,頓時覺得委屈極了,抱住陳清荷就開始掉眼淚。
“寶貝,媽媽最近好累呀。”
謝師媛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卻保養地如同三十歲,哭起來叫人無比心疼。
陳清荷拍拍她的後背,不動聲色地畫了個除穢符,驅散了謝師媛心中的負麵情緒。
謝師媛哭了沒多久,就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她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看向女兒,“寶貝,媽媽哭起來是不是很醜啊?”
陳清荷:“……”
“媽,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陳清荷皺起眉頭,懷疑自己在孫家的衝煞陣被破了。